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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尷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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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評區那個叫“壞傻氣”(那個字是念傻吧?)的同學提出了一個問題:本書是wow還是DND?這是一個很深奧的問題,我一直避免描述,因為太復雜了。

  不過既然問出來,那就解答一下,被遺忘的大陸是DND的架子,但是里面的很多技能我用的是WOW的(這個是下意識行為,因為WOW畢竟是對我影響最深的游戲)。至于這種混合和不合理,這個可以給出肯定答案,合理。

  胖子的這種自信來自于DND的體系的包容性,WOW還好說,非常簡單明了,但是DND做為人類現代游戲的鼻祖,早已經不是“龍與地下城”這個單一的游戲那么簡單了。比如說超級瑪麗就是典型的體系,因為被攻擊一次就必然會掉一條命。

  DND代表著一種游戲與現實之間聯系起來的最合理的方式(這是胖子我的個人定義,基本上是準確的,學術上較真的話就不好說了……又是一個長篇大論。而且游戲這個東西沒有完整的理論,也沒有游戲理論專家著書立說,所以大家各執一詞,你們看到的這些,也是胖子我的一家之言),DND太復雜,如果要解釋的話,可能要單開一個幾萬字章節,這兩天胖子我就在思考著怎么解釋,所以沒有回復。壞傻氣童鞋不要著急,等我收集一下完整的資料,然后我會在作品相關里面給出解答。

  這些日子已經習慣了從養生艙里面爬起來洗漱然后去上班,看著星云宮純白色的大理石地板,還有身邊那個同樣從養生艙里走出,正媚眼如絲地看著自己的美人,楊海一拍額頭。

  “海大少真是精力充沛……”女人咯咯笑道。

  楊海伸手在女人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少來,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你這個小妖精就得意吧。”

  “海大少,你再逗我,我可不理你啦。”

  “哈哈。我要去上班了,回頭有時間咱倆再說道說道。”

  說完從床邊拿起衣服穿上。

  女人的眼中閃過失落的神色。

  在陳州的星云宮里面,這個海大少是最讓人看不透的客人。姐妹們常常旁敲側擊,但無論是誰的裙下之臣都不曾聽說過楊海這個人。只是無論是海大少的氣質,還是那張不是常人能夠擁有的全球只有99張的金卡,無不昭示著海大少顯赫的出身。

  真是一個神秘的男人。

  他和任何女人都是一樣的肆意調笑,神色之間也是毫不遮掩的逢場作戲,是真正的冷到骨子里的男人,比起那些故作淡然地人不知道要酷多少倍。

  看著海大少推門離開的背影,女人嘆了口氣。

  他從來都沒有為這里的任何一個女人停下過腳步,哪怕是一個晚上的時間。

  可是再強大再冷酷的男人,總要有一個家,誰又是那個能讓海大少停下腳步的女人?

  楊海可沒心思知道星云水榭里的女人如何評論他,他從房間里把戀戀不舍的張小胖給揪了出來,勒令他穿好衣服回遠星。

  不理會這個剛剛食髓知味的小色狼跟在后面的碎碎念,楊海心里盤算著,今天要做的事情還真不少呢。

  別的不說,光是那個E-TYPE的整頓計劃就足夠讓人操心了。

  三天的時間,按理來說,足夠做出一份完整的計劃了,他打算自己打草稿,先把基本框架給描出來,然后詢問一下TIGER的意見,讓TIGER來進行補充和審核。在組織游戲俱樂部這一方面,楊海的理論知識肯定是過關的,他畢竟是諾天王手把手教出來的高徒,但是有些事情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TIGER因為性格原因,所以在每個俱樂部做的時間都不長,最長的一個MIROTIC也不過是工作了一年半的時間,但是TIGER第一IEC的位置無人能夠撼動。TIGER是游戲界的老人了,尤其是換了這么多家俱樂部,他的見識可不是楊海這個剛出道的小子能比的。

  楊海就想著,不管自己組建E-TYPE的計劃里面出現了什么不容易想到的紕漏,只要有TIGER把關都不成問題,至少也得對得起三個大老板給自己的10萬聯邦盾的周薪吧?

  楊海回遠星的路上就在琢磨這件事情。

  船長和國王兩位大叔都好說,他們屬于“自己人”,但是那個TERRY,可就不好說了。

  這個老板的脾氣有點奇異,而且兩個人第一次打交道,楊海就覺得這個綽號利齒狼的老板不好糊弄,絕對是個精明透頂的角色。而且他提出來的要求是那么古怪——別的我不管,至少你應該給我一個驚喜吧?

  驚喜……楊海原本打算把TIGER當成一個驚喜,但是那天下午,他接到TERRY遞過來的資料之后,就不這么想了。

  新的IEC上任,接管俱樂部的這些基本資料是理所應當的,楊海原本以為自己拿到的是E-TYPE現在的財務報表和人員結構表之類的資料,但是TERRY給他的遠遠不止這些。

  E-TYPE內部這幾年的爭斗,TERRY給出來的資料無比詳細,俱樂部內部有幾個大佬,這些人的性格分別有什么特點,他們如何爭權奪利,如何算機對方,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心腹手下是誰……這些資料楊海完全沒有想過。他看完之后,至少也抽了十分鐘的冷氣,大概E-TYPE內部的那些職業玩家家里地板下面的小強都不見得會知道這么多事情。

  可以看出來,TERRY有一個嚴密而犀利的情報網,里面供養的恐怕都是一群精英間諜。

  游戲界其實不存在什么秘密,TIGER說,自己要把手里剩下的事情處理一下才能去DARK,這一處理事情,恐怕現在在業內,TIGER要去DARK的傳言已經隱約傳開了。就以TERRY的這個耳目聰靈的程度,他現在恐怕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這樣一來就不能算是驚喜了。

  楊海想起TERRY這個奇怪的要求,就忍不住一陣蛋疼。

  而且楊海這十幾年學的東西都是游戲,TERRY給他的這些資料,他也就是當成小說看一看,真讓他從這些資料里面想出什么陰毒的計劃之類的,那可真是難為人。楊海只能苦苦思索著怎么換一個驚喜。

  TERRY提出的這個其實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無理要求,但是楊海偏偏不想讓這個難伺候的老板看輕了自己。

  他又想到諾天王的教誨:“阿海,做人要知進退,明得失,做事之前先動腦子,不可冒失,遇到困難要懂得借力求援,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愚蠢的做法。”

  TERRY給出來的這些關于E-TYPE內斗的資料委實不是他能夠處理得來的,還是交給專業人士更好一些。

  林泊。

  這個名字一下就跳到了楊海的腦海里面。

  林泊是諾天王的老仆,諾天王退役了,林泊還一直在游戲界,并且一直就是諾天王在游戲界的話事人。天王深居簡出快二十來年,但是他的影響力在游戲界卻久久不消散,其中林泊當記首功。

  他是諾天王的代言人,是天王游戲公司的總裁,是野人俱樂部的首席IEC,因為林泊,諾天王對游戲界的影響力一直持續著,并且有明轉暗。諾天王雖然已經不走在第一線,但是天王游戲公司卻已經從一家小公司變成了屈指可數的游戲公司,野人俱樂部也成為了豪門,每年都是里昂杯的強有力競爭者。

  有一次小楊海還問他:“師父,你沒有兒子,天王游戲公司和野人俱樂部以后都留給我嗎?”

  “你想得美。”諾天王正在看《PLAYBOY》,頭也不抬地說:“你自己賺錢從我這里買股份,你有多少錢我賣你多少股份。你要是不爭氣,老子死了,公司和俱樂部直接解散,把錢都送給紅十字會好了。地球沒有誰還不是一樣轉?”

  諾天王看似漫不經心,但楊海明白,師父肯定不會開玩笑。

  話歸正題,林泊幫諾天王打理公司和俱樂部這么多年,堪稱一代老狐貍,而且自己求援,向來疼愛自己的林泊絕對沒有不出手幫忙的道理。小的時候楊海不明白,但是現在他卻知道,在自己和諾天王面前慈祥而恭順的林泊,對于天王游戲公司和野人俱樂部那些人來說和一個惡魔沒有區別。聽說閻王做為野人的核心在外面威風得很,半點沒有墮了閻王這個威風的,可在林泊面前就像是個乖寶寶一樣。

  楊海就琢磨著,這份資料到了林泊那里,這個口蜜腹劍笑里藏刀的老狐貍能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計劃來(這么說自己長輩似乎不太好……),也算是E-TYPE那些職業玩家上輩子沒做好事吧。

  回遠星的時候,楊海可沒想到今天會變得這么熱鬧。

  似乎什么事情都堆在一起了。

  他們倆是被張賁的私人司機接回去的,楊海和張賁兩個人剛下車,就看到一個穿著長衫,有點復古的男子面無表情地站在遠星門口。

  中年男子面凈無須,劍眉星目,皮膚雪白,算是標準的小白臉,不過自有一種成熟儒雅的氣質。他身邊跟著兩個黑衣保鏢,更襯托出一種不凡的氣質。

  在這個小小的陳州城,能有如此氣度的人,毫無疑問,就只有那位大財閥了。

  張鏡湖。

  張氏財閥的話事人。

  楊海倒不是通過氣質認出來的,他以前也沒見過張鏡湖,只是張鏡湖的面龐雖然瘦削,而張賁的臉有點嬰兒肥,但是這一對父子在眉目間卻能看出個依稀仿佛來。就算楊海沒有巴結或者畏懼這位大財閥的心思,但是看到不怒自威的張鏡湖,楊海還是有些尷尬。

  不用說,陳州城就是人家的地盤,恐怕自己帶著張小胖大少爺去宿娼的事情讓他老子知道了。

  呸呸呸,什么宿娼。楊海心里罵了一聲晦氣,想找個好聽點的詞來代替。

  但是什么一夜風流之類的詞兒都覺著太惡心,想來想去……還不就是宿娼嘛。

  轉頭一看,平時一臉神氣,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胖子,這個時候垂頭喪氣的,估計真是怕他老子怕得狠了,雖然有躲在楊海背后的意圖,但是終究沒敢這么做。張賁趁著張鏡湖臉色一沉,轉過頭去的一刻,對楊海齜牙咧嘴。

  “海哥,慘了!”

  “怕毛。”楊海一拍張賁的屁股,“都是大人了,去泡個妞還讓你老子管著。”

  張賁吐了吐舌頭,但是也覺得不那么害怕了,老子就在前面擺出龍門陣等著興師問罪,這當口不容他多想,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楊海也跟了過去,畢竟把人家的兒子帶過去的是他。

  不過那個保鏢可沒那么好說話,用眼神給了他一個警告。楊海撇了撇嘴,就識趣地站在了原地。

  張鏡湖是看也沒看一眼楊海,估計是把他當成空氣了,大概在張鏡湖恨不得讓他離自己的兒子越遠越好,在大財閥的心里,恐怕楊海已經劃歸為那種不良損友的行列。

  張鏡湖面沉若鉛,看著自己的兒子垂頭喪氣的樣子。

  “張賁啊張賁,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啊哈?”

  好半天,張鏡湖也只是說出這么一句話來,大概是不知道該如何訓斥。今年張賁也有14歲了,下個月就是15歲的生日,那男女之事,想來也該是開竅的時候了。但是這毛孩子膽子也太大了吧?14歲就跑去星云水榭……張鏡湖在清晨新鮮的空氣里隱約聞到了脂粉的味道,覺得這小子昨晚十有八九是沒干好事。張鏡湖又好氣又好笑,自己14歲的時候還遠遠地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然后偷偷寫情書呢,這兒子倒好……

  楊海在遠處憋著笑意,這個張鏡湖訓兒子的時候直呼其名,倒也有可愛之處。

  張鏡湖身邊的保鏢雖然帶著墨鏡,不過也能看出來神色怪異。

  大概是覺得少主真乃一代淫才也。

  張鏡湖訓了一句之后就無話可說了。

  要說張賁,從小到大還真沒給他惹過什么麻煩。張賁是個早熟的孩子,除了游戲之外別無嗜好,渾不似其他的公子哥兒一樣出門名車相伴,更是從來沒有做過打架斗毆,在學校里面調戲漂亮女老師的事情。在張鏡湖看來,自己這個兒子從小就讓人省心,跟自己的老朋友交談的時候,他們也羨慕張鏡湖有個懂事的兒子,從來不給家里惹禍。

  張鏡湖知道,張賁不是膽子小,只是有些事情他知道那是錯的,或者是幼稚的,所以不屑于去做而已。

  倒是不知道昨天哪兒來的興致,竟然去會館勾女。

  鏡湖公司的大老板在商場上殺伐決斷,對自己唯一的一個兒子卻是關愛有加,再加上這件事情確實不好說,張鏡湖憋了半天,老臉通紅地憋出來一句:“我聽說你還進了星云宮的內宮?你哪兒來的錢?”

  張賁垂頭喪氣不敢回話。

  保鏢們臉上的神色更加怪異,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和泡霸王妞有關的事情。

  楊海一口氣沒喘上來,再也憋不住,笑出聲來。

  張鏡湖立刻怒目而視。

  在張鏡湖的心中,自己的兒子向來是很乖很潔身自好的,如果說張賁會主動提出去星云水榭,那張鏡湖是一百個不信。若不是兒子年輕,心智還不成熟以至于誤交匪類,怎么會被人帶壞?如果楊海知道了張鏡湖心里所想,定然會嗤之以鼻,張小胖骨子里就是個小色狼,看這家伙昨天晚上玩兒得多瘋?

  不過張鏡湖至少猜對了一點,沒有楊海帶著,張賁是不會去的。

  張鏡湖一瞪眼睛,上位者的威嚴自然而然地就出現了,他喝問道:“你是什么人?”

  只不過這種王霸之氣對于楊海而言沒什么效果,老天王是何等樣人?張鏡湖在這神州大地上算是個人物,但是比起老天王來說差得遠了。

  楊海笑瞇瞇地說:“伯伯可以叫我楊海,我是小胖子的哥們兒。”

  張鏡湖本想呵斥幾句,但看楊海不卑不亢的神色,微微一怔,呵斥就咽了下去,只是有些不善地問道:“你怎么帶他去那種地方?”

  張賁心里暗暗叫苦,老爸,海哥可不是一般人,你別把他當成我的朋友來訓啊。

  楊海哈哈一笑:“14歲已經是個大人了,有什么地方去不得?”

  張鏡湖一時竟然語塞。

  楊海看了看表,笑著說:“伯伯,我該上班去了。”

  說著走向了遠星的大門。

  張賁鼓起勇氣在張鏡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張鏡湖看著楊海走進遠星,眼睛瞇了起來,顯然是猜測這個少年是個什么來頭。

  張賁正想著大概這事情就這么糊弄過去了,卻不妨沉思的張鏡湖突然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腦勺上面。

  “行啊你。”張鏡湖面無表情地說:“膽子不小。”

  “爸!”張賁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爭辯道:“我已經是個大人了,怎么就不能去。”

  張鏡湖先是愕然,然后失笑道:“你你你……罷了,懶得理你,記得要有節制,要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安啦,老爹。”張賁撇了撇嘴:“我沒那么沒出息,多跟著海哥歷練歷練就好了。”

  “歷練?”張鏡湖喉頭一甜,差點吐出一口血來:“你……算了,你真是長大了,也有自己的主意了,我懶得理你。但你給我記住了,你要是敢沉湎女色樂不思蜀,我拼著張家絕后也把你的小將軍給切了。”

  說到后面已經語帶笑意。

  張賁看到自己的老子沒有真的生氣,心又放到了肚子里。

  “老爸我走了。”

  跟自己老子在一起畢竟不自在,張賁看到張鏡湖點頭,一溜煙地跑進了遠星。

  張鏡湖搖了搖頭。

  那個叫楊海的人……確實不太一般。

  如果是閑來無事的話,那倒不妨去查一查他,無論如何總能查出個蛛絲馬跡。

  但是不是現在。

  張鏡湖在清晨微微蕩漾的霧氣里面想到了別的事情。

  那個人的女兒……就在前些天,也從意大利回來了。女兒是他的心頭肉,這是一個信號,白爺,要在陳州城扎根了。

  張鏡湖不理解這些搞游戲的人是怎么想的,好像弱肉強食對他們而言完全沒有意義一般——甚至一些這個世界的公理,到了他們這里就完全行不通一樣。蘇銘,他只是一家小小的B級游戲會館的老板而已,但是卻有反抗白梟的勇氣。

  而白梟呢?地下游戲界大名鼎鼎的元老,只要吹一口氣就能弄死蘇銘,他卻無比認真地把蘇銘當成了一個對手來對待。

  這群搞游戲的瘋子!游戲界真是一個無法用常理來揣度的世界。

  每一個參與其中的玩家都有獲得勝利的可能,無論可能是多么渺小,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知道勝利的是誰。但這就是游戲。這句鼎鼎大名的話,張鏡湖無從理解,他是一個典型的成功的商人,他不是一個玩家。

  所以他不理解尊重對手和全力以赴的意義。

  他不理解面對強大的無法戰勝的對手也敢于亮劍的勇氣。

  每一個職業玩家都明白,我們的世界是由不自量力的人和瘋子所創造的。

  但張鏡湖不可能民百。

  只是,不明白,并不影響他做出某些決定。

  白梟實在是太強大了,面對白梟的步步緊逼,蘇銘已經有些捉襟見肘。就在前些日子,蘇銘向陳州城唯一可能抗衡白梟的張鏡湖求援。

  張鏡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蘇銘帶著希望前來,帶著遺憾而去。

  這是一個插手游戲界的好機會。

  張鏡湖在猶豫不決。

  不怪這位商業大亨進退躊躇,實在是游戲界對他來說,太陌生,太沒有安全感了。很多年之前,張鏡湖就已經動了進軍游戲界的心思,但是后來他還是放棄了。因為游戲界的事情太不可思議,用張鏡湖心里的話來說,就是,太操蛋了。

  對于一個商人來說,什么事情最操蛋?

  那就是,明明你有錢,可是這事情,你做不了就是做不了。

  以前張鏡湖從來都不覺得有什么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

  夫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鎮國家,撫百姓,給餉饋,不絕糧道,吾不如蕭何;連百萬之眾,戰必勝,攻必取,吾不如韓信。

  但是子房蕭何和韓信,最后還是能用錢來解決。

  只是這個游戲,不一樣。

  曾經的DARK公會財大氣粗,何等風光,可是最后又怎樣?有了前車之鑒,張鏡湖就覺得,這個領域的水實在是太深了,太危險了。

  但是,張鏡湖進軍游戲界的心思卻沒能放下。

  因為游戲界的市場太大,太誘人,最重要的就是現金的吸納能力實在是太強了。如今的商界,凱瑞·拉爾夫可以算得上是一個風云人物,他的嘉力士貿易掌握了六分之一的世界銷售渠道,而且是實業大亨。相比起那些外表光鮮其實有苦說不出來的商界風云人物,凱瑞·拉爾夫從排名上面看基本都要到一百名以后了,但是其實大家心里心知肚明,凱瑞·拉爾夫才是真正的有錢人——人家有實打實的現金,而且有渠道,誰見到了不得趕緊巴結?

  但是在張鏡湖看來,這個游戲ID叫船長的家伙……他做起生意來簡直沒有什么理智可言,總是輕易地相信別人。這樣的家伙在爾虞我詐的商界會落得什么下場可想而知。但是嘉力士貿易就是發展起來了,凱瑞也跌過跟頭,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得很慘,但是他每一次重新站起來都是因為游戲,要么就是在游戲里面吸納了足夠的現金重新再來,要么就是在游戲里面得到了大人物的幫助。

  現在,嘉力士貿易已經是一個龐然大物,地位舉足輕重。

  張鏡湖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忽略這么大的一個市場。

  雖然游戲對于他來說似乎太危險了。

  要不要幫蘇銘一把?

  貿然闖入游戲界,張鏡湖覺得張氏財團肯定要撞得頭破血流。如果幫了蘇銘,倒是一個進軍游戲界的好機會。

  只是……白梟也委實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物啊。

  張氏財閥并不畏懼那個人,然而游戲界是另外一個世界,這里的事情,張家就算有錢也說了不算。因此,張鏡湖決定繼續觀望。

  楊海和張賁兩個人剛走進遠星的大門,蘇若水就正好從里面走了過來。

  “咦?”看著楊海從門外進來,蘇若水有些奇怪。“楊海,你昨天晚上沒在宿舍么?去哪里了?”

  楊海和張賁面面相覷。

  楊海有點心虛,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心虛,反正就是有點心虛。

  張賁呢,他怕楊海敲他的暴栗,因此臉上是一點兒都不敢表露出來。但是他心里面是笑開了。

  海哥啊海哥,我剛才被老爸訓斥的時候你看笑話,我倒是要看你怎么搪塞過去。

  看著蘇若水好奇地那雙眼睛,楊海咳嗽了一下,尷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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