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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整分工不是陳牧一個人能夠隨便說了算的,他這個也不過是個建議稿,要是在區常委會上討論并通過之后才能夠實施的。
因此,在孫志慧把分工的建議稿宣讀完之后,很多人都偷偷的瞄著霍英國,看他怎么和陳牧打擂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看戲嗎,哪里有閑事大的。
霍英國自然不會第一個跳出來當靶子,不然就太被動,也顯得他太沒有水準,但是,這時候想要讓其他原來貌似投靠了他,但又不是死黨的人站出來說話卻有些難度。
之前,那是因為霍英國有張澤的支持強勢,大家伙就暫時依附,可是,陳牧一來就不一樣了,張澤是牛,可陳牧更牛啊,在區這一級,可不像省部級那等地方,改弦易轍算不得什么大事,而且,只要不是太兩面三刀的人,大家也都見慣不慣。
眼跟前,最起碼霍英國的表現出能夠和陳牧相抗衡的實力,那些原來和他走的近的人才會死心塌地,但是,如果沒有的話,一甩手就當沒見過你,傻子才會在明知道沒辦法跟陳牧扳手腕的時候,去螳臂當車呢。
好一會兒,霍英國瞄了好幾個人,對方不是眼觀鼻鼻觀心,就是喝茶,要不是低頭在找螞蟻,沒辦法了,常務副區長,也是鐵桿的徐偉鴻輕咳了一聲,說道:“陳書記,我有個疑問,劉文正副區長才到我們嶺北區幾個月,又這么年輕,可以說不管是資歷還是經驗,都差的太多了,我們把這么重的擔子壓他身上,要是搞砸了,陳書記之前說的完成目標可就成了空話了。”
徐偉鴻是連消帶打,暗中也在批評陳牧年紀輕,才來沒兩天就指手畫腳的,當然了,劉文正的資歷確實是礙眼了些,他這么一說,不免也會讓現場的其他人心里有小小的不爽。
“我做事奉行的原則只有一個,那就是他能不能夠勝任,”陳牧沒讓劉文正他們說話,自己主動接了過去,這雖然冒險,但也是最強勢的表現,“我想不用我舉什么甘羅十二為相那種例子,因為我自己就和劉副區長差不多年紀,不敢自夸,但也無需妄自菲薄,我覺得,我在柳河鎮的工作,還算是出色的。”
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徐偉鴻,繼續道:“還有,等一下,我還有一個今年第四季度的工作目標量化表,到時候孫秘書長會把它發給大家,而這個量化表將很好的看出各位工作方面的效率,而這個表,也是今年區里發獎金時的最重要參考標準。”
陳牧突然一說這個,下面可就炸了鍋了,嶺北區之前窮啊,章東縣煉油廠原來是雙重領導,而城南港也是縣里和市港務局的事情,可以說都與嶺北區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這兩個寶貝都與嶺北區沒關系,嶺北區就基本只能靠著那點農業稅,偏偏嶺北區是人人都知道的丘陵地帶,不太適合種植,如此,就有個笑話,到了過年過節的時候,區里的干部要不是去縣里化緣,就是去煉油廠和港口化緣,整個一叫花子,可是,要是不去化緣,有時候真是連工資都發布出來,哪里還有什么毛獎金。
因此,很多人對陳牧來嶺北區還是抱著期待的,當然嘍,今年嶺北區已經不是往年的嶺北區了,其他的不說,煉油廠被長城石油天然氣集團收購后,那就是地方企業了,有稅收的說,還有,因為煉油廠的擴張,這一輪的基礎設施建設,也帶動了嶺北區的發展,其他的不說,剛是賣地,雖然是白菜價,可也有好幾百萬不是。
幾百萬啊,放在往年,足夠他們緊巴巴的過兩年了,可今年,這才是一部分的收入而已,如此,陳牧說到獎金,大家自然沒有懷疑,反而很是期待陳牧會不會非常慷慨的像是柳河鎮那樣。
霍英國一看幾乎所有人都給獎金和考核的事情給轉移了視線,反而把分工討論的事情丟在一邊,心里郁悶的要死,知道這是陳牧故意拋出來瓦解一幫子人最后一點抵抗力的,但是,貌似他能夠做的實在是不多。
原本,他還想著陳牧要是亂調整的話,只會犯眾怒,可誰知道,陳牧太聰明,就調整了和他相關的一個人,就幾乎有把他架空的架勢,同時,他還用獎金把大家的心思都轉移了,千里為官只為財這句話說的雖然俗,可對大多數前途有限的人來說,在任上多撈點錢是在實惠不過的事情。
何況,就算是想要往上走,過年過節的迎來送往難道就不要銀子了。
半晌,霍英國愣是沒有想出來應對的法子,陳牧可是有提到工作目標量化表的,或許,也只有等到了年底的時候,如果劉文正干的不好的時候再發難了。
但是,他又有些悲哀的發現,如果到那時候,只怕一切都遲了,可是,這滿會議室的人,他去找誰來抵擋陳牧的進攻呢?
陳牧一看霍英國傻了,心里微微一樂,拍了拍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之后,緩緩道:“不管是調整分工,還是工作目標量化表,都是為了我們讓我們嶺北區的發展,讓老百姓過上更好的日子,當然,我也不矯情,這于我們大家都是有益的。”
孫志慧真是個聰明心細的女人,這時候,趁機就把剛剛陳牧說的工作目標量化表發了下去。
她也佩服陳牧剛剛的手腕,一開始,她也不是那么看好陳牧的,畢竟二桿子的名聲在外,江淮陳家在章東縣又那么強勢,誰知道陳牧讓柳河鎮騰飛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或許說,是不是他把其他人的功勞戴在自己頭上。
可剛剛那適時的幾句話,剛剛掐在節點上,不管是效果還是節奏,都是把握的極其出色,瞬間就把霍英國打落塵埃,翻身不得,還同時拉攏了一大票人。
在大家看的時候,陳牧又開始說話了,“這是我參考了柳河鎮的某些做法,再結合我們嶺北區的實際情況之后做的這個表,我想,這些絕對不是讓大家為難的事情,而且,每個人都可以看到其他區委委員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對比一下,就知道你分管的工作多,做的事情就多,可以說,這是一種相應的責任,而不是有權而無責.....。”
劉文正看了好一會兒,笑著打趣一句,“還好,我一開始還覺得我這肯定是最慘的一個,看到陳書記的工作,我這心里舒坦多了。”
這話把大家都逗樂了,陳牧自己的工作不但是最多的,還是完成最苦難的,一句話,大家都完成得好,才算是他干的還不賴,有一個掉隊的,他可就要跟著倒霉,當然,如此一來,也帶給了每個人壓力,因為陳牧時時刻刻的都在盯著大家。
可是,每個人都有的,難度大家也都大概清楚,確實很科學,也很專業,這就讓大家佩服的同時,也自然能夠接受,就是徐偉鴻,他本來打算說說計劃生育的難處的,可這時候也怕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張了好幾次嘴,最終放棄。
陳牧掃了大家伙一眼,最后敲敲桌子,“既然大家也看到了,看起來也還滿意,那么,我們就民主的把這兩件事情給定下來吧。”
大勢所趨之下,霍英國一敗涂地,陳牧意氣風發的從會議室里出來,正打算和劉文正討論一下他接下來工作的細致安排,說真的,一下子給劉文正壓那么多擔子,還是要多幫他一下才行的,不然,到了過年,可就自己打自己臉了。
這時候,電話響了,那邊姬靜宸沖他吼了一句,“陳牧,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滾回來,不然,我就殺了你,”然后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聲音很大,劉文正都聽到了些,卻不知道是誰,到醒目的沒問,轉身先出去了,陳牧皺了皺眉,他大概猜到了某些可能,只是,他打電話給張靜薇今天早上還呆的向陽村的時候,她人卻已經不在哪里了,現在這年代,找人還真不太方便。
沒辦法,只能先回家看看情況再說,不然他可不保證姬靜宸會不會真的發瘋,話說,百合的性情本來就不能太用正常人的心理來衡量的。
“說,靜薇現在到底在哪里?”陳牧小心翼翼的回到家里,打開門,姬靜宸卻是躲在門后,等他進去后,手里居然攥著一把水果刀對準了他的腰,“不要給我耍心機,不然我頂多把命陪給你。”
陳牧苦笑一聲,“靜宸姐,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姬靜宸刀子一頂,很是在陳牧黑色的皮夾克上留下了一道白印子,嬌斥道:“別跟我廢話,我要知道靜薇現在在哪里。”
陳牧要想對付這丫頭還是有很多方法的,不過暫時不急,聳聳肩,“老實說,早上我還知道,可這時候,我是真不知道她去了那個地方了,不過,晚上她應該還會有電話的。”
他這么一說,其實也就是告訴了張靜薇是在故意躲姬靜宸,這也是因為他猜到姬靜宸應該是知道了,想要試探一下她的反應。
姬靜宸咬咬牙,盯著陳牧,眼神閃爍不定,半晌,突然拿著刀子走到了客廳中央,把刀子放在了沙發旁的茶幾上,才說了他一句,“要不是怕靜薇恨我,我一定殺了你。”
又突然轉身,上前抓住他的衣領,惡狠狠的盯著他,低聲咆哮道:“你為什么要跟靜薇說那些,就算是那樣又如何,我也并沒有要阻止她嫁給你,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
看來是張靜薇不忍心一直躲著一直在找她,沒有離開的姬靜宸,卻又殘忍的把事實給揭穿了。
陳牧聳聳肩,很認真的說了一句,“我并沒有覺得你有什么不對,只不過,我覺得靜薇有權利知道,”一看她冷笑,一攤手,“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不否認,我是有自私的念頭,但還是那句話,你那超出友情的舉動,如果是在靜薇知道的情況下,我不會表達任何意見,可惜,你不是......。”
“你有失去任何東西嗎,”姬靜宸不甘心的沖陳牧咆哮著,“我只是個女人,我想要找個貼心的好朋友而已,靜薇始終是你的,整個人都是你的,她是你老婆,她會給你生孩子,天天陪著你,愛你......。”
陳牧看著姬靜宸發狂的樣子,想起她前三任丈夫莫名其妙的死,或許,張靜薇是她最后的寄托了,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說了她大概也聽不進去,搞不好還刺耳。
可是,他現在態度卻像是助漲了姬靜宸的氣焰,她更加瘋狂的叫道:“你為什么要這樣,你幾乎已經得到了靜薇的全部,難道你還不滿足嗎,就連一點卑微的施舍都不肯給我......。”
陳牧苦笑,可是,讓他驚愕莫名的是,平時雖然處處透著妖媚,但舉止端莊優雅的姬靜宸,居然突然的把她身上的紫色連衣裙肩帶給拉了下來,然后連同胸罩一起扒拉了,露出那顫巍巍,如新剝雞頭一般粉嫩雪白的胸,透著一股子幽昧的香氣,“來吧,你不是早就垂涎我的身子了么,我給你,隨便你怎么樣都行,算是補償你在靜薇那里的損失,只要你答應我......。”
“夠了!”陳牧大吼一聲,只怕方圓一公里都聽得見,“你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你一個女兒家,長的那么漂亮,家世又好,什么都不缺,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過你的生活呢。”
“你和靜薇是朋友,以前是,現在是,以后也是,但你自己得從你自己陷進去的泥潭里爬出來,然后往前走...不要去管以前如何,也不要去管以前人家怎么看你,你的人生就在你的手上......。”
姬靜宸稍稍清醒了些,卻是鄙夷的看著陳牧,“嘴巴說誰不會,你又知道我的人生多少,你真有本事,又何必纏著靜薇,你以為你說說不是為了張家的權勢就會有人信了,”啐了一口,“我呸,不過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罷了,等到你利用完靜薇,靜薇以后可該怎么辦?”
陳牧看她依舊偏激,不過好了些了,不敢隨便抽身就走,茶幾上的刀刺目的很,她要是自殘可就麻煩了,干脆坐沙發上,聳聳肩,一副好整似暇的模樣,“你繼續說,我就當這是我的自省時刻好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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