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陳牧也清楚,林家不會再任由他在柳河鎮興風作浪,讓林家狼狽不堪,特別是從省里傳出來的消息說,大概在十月左右,晉河市的市政府一號的位置便會有定論。
“陳牧,你是不是打算動手了?”剛剛說話的時候,柳媚一直坐在辦公桌前,沒有刻意回避,也沒有說一句話,而顧默然和胡鈞焯自然不能說什么。
天氣已經很熱了,柳媚也不再穿工廠服,陳牧跟她說,她現在不再是一間小工廠的廠長,而是一家大型股份有限公司的總裁,她的形象代表著公司的形象,或許也是心境的改變,她倒是聽進去了。
她今天穿著米色帶蕾絲的長裙,胸前鼓囊囊的頂起,不過領口很高,看不到深溝,腰間系著一條淺紫色鑲著碎鉆的腰帶,把纖細的腰凸顯的尤其的細小,真正是腰可盈握這個詞的完美體現。
陳牧笑著看了她一眼,“是啊,總有這么一天的,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要跟我說的?”
柳媚現在在陳牧面前不會再板著清冷的臉了,帶著淺淺的笑,搖搖頭,“沒有,這是你的事情,你該怎么樣做就怎么樣做。”
頓了頓,稍稍凝眉,有著楚楚動人的嬌柔,“只是,你那么直接的跟顧默然他們說監視林梓東的話,不怕他突然改弦易轍么?”
陳牧呵呵笑著看著她,或許是受過太多的煎熬,看到過太多的陰暗面,她很難輕易的相信一個人,解釋道:“確實是有些人,在前一刻他們還是生死仇人,下一刻卻是一笑泯恩仇,變成了親密的合作者,但是有些人卻永遠不可以,比如說顧默然,如果只是因為他和林家之前那些簡單的仇恨,他自然可以拋開我和李逸風,卻找林家,但是,他更清楚,如果他這時候背棄我和李逸風,就算是他投靠了林家,最后他的下場都是注定的,而林家,到時候只會輕易的把他拋掉,所以說,他其實已經沒有什么選擇······。”
柳媚盯著他看了一眼,感慨道:“這些東西太復雜了,我不懂。”陳牧微微一笑,看著她顯得格外清澈的眼眸,“不是你不懂,不過你沒有太多的考慮這個,其實很簡單,所有的這些都是利益至上的,”
抬起頭,也微微的感慨一句,“其實,我倒是喜歡簡單的生活,這樣的勾心斗角,會讓人變的很無趣。”
柳媚嫣然一笑,臉上綻開燦爛的花,耀眼迷人,“我還以為你蠻享受這些的呢,”頓了頓,看著他,突然說了一句:“謝謝你,謝謝你做的這一切。”
“你干嘛這么客氣,”陳牧目光炯炯的盯著她,看得柳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他以前也經常這樣,可現在到底不同了,眼波流轉,嬌媚的橫了他一眼,還在他腿上掐了一下,“真的不能跟你客氣,免得你太放肆了。”
覺得這話有些小小的曖昧,臉上浮起淡淡的粉,愈發的顯得嬌艷了,主動岔開話題,“處理完林家的事情之后,你是不是要離開這邊了。”
“原來表姐是擔心這個啊!”陳牧故意說的很曖昧,話說還真是很少看到她有這么害羞的時候,逗她道:“表姐是不是想我一直呆在這邊啊?”
“呸!”柳媚確實是有想讓他呆在這邊久一些,不過她認為她是為了公司才那么想的,給陳牧這么故意一說,就像是挑破了某些心里隱藏的東西一樣,想要強裝鎮定,可臉上卻是羞的都快滴血了,火燙火燙的,感覺非常清晰,只好揪著他手臂上的肉使勁的擰了一下,嬌嗔一聲,“擔心你才怪,你愛去哪里去哪里,我才懶得管呢。”
陳牧卻是故意靠近了些,到了呼吸相聞的地方,盯著她臉上嬌媚無雙的滴血艷紅,戲謔道:“咦,表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臉這么紅,是不是生病了,”然后伸出手去摸她的額頭,“來,我給你看一看!”
柳媚打開他的手,嚶的一聲,用手捧著臉低下頭,不敢看他,嘴里卻說道:“陳牧,你要是再鬧,我就真生氣了啊!”
“好了,好了,”陳牧笑嘻嘻的貼近她同樣紅透了的耳朵旁,“不過,說真的,表姐覺得我這個人怎么樣?”
柳媚終于抬起頭來,她覺得那樣不對,她干嘛害羞,她干嘛臉紅,她可是嫁過人的了,她也沒有想要和他怎么樣,雖然臉還依舊是滴血的紅,但臉色卻變冷了,“你怎么樣關我什么事。”
陳牧盯著她逐漸凝霜的眼眸和迅速飛褪的緋紅,知道她生氣了,或許是自怨自艾了,微微一笑,再次逼近了她,讓她不由自主的后仰了身體,讓胸前的飽滿更顯得豐挺,“是嗎,不過舅媽跟我說了些奇怪的話,還讓我大膽一點什么,她會支持我的······。”
柳媚和她母親關系很好,她又沒有多少朋友,自然貼心的話都跟張玉梅說,這時候,陳牧這么一說,她不免就想起張玉梅跟她說過的話,還有她跟張玉梅說過的體己話。
她不知道陳牧只是那天早上偶爾聽張玉梅跟他說了兩句,還以為張玉梅把什么話都跟著家伙說了,剛剛恢復的臉瞬間又是血紅,實在是覺得羞死了,伸出手在陳牧身上無意識的捶了幾下,嘴里無力的申辯道:“那都是媽胡說八道的,我才不會喜歡你這個花心大蘿卜呢。”
陳牧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柳媚對他有些情意的,但是聽到這話,還是不免有些欣喜和得意,抓住她纖細如玉的手腕,笑嘻嘻的湊到她面前,“啊,原來是這樣啊!”
柳媚掙開他的手,實在是呆不下去了,腿一用力,想要逃走,可是,她本來就是仰著身體的,這一用力,沒站起來,卻是把椅子壓的直接向后倒去。
“小心!”陳牧離的近,反應也夠快的,想要拉住椅子,可是,這時候柳媚卻是尖叫一聲,身體從椅子里往外滑了,不得已,他只能趕緊抱住她的雙腿,往上用力把她甩上來。
柳媚也腰用勁,在頭觸底的那一霎那挺起身體,然后驚魂未定的死死的抱住了陳牧的腦袋,只是,這時候的場景卻是有些超級的尷尬,而且很是熱血沸騰。
因為身體往下滑,柳媚的裙子也掀了起來,雖然她特意穿的是那種能夠蓋到小腿肚子的長裙子,但這一刻卻不管用,偏偏,陳牧抱住她的腿往上甩起的時候,裙子卻又滑落下來,把陳牧的頭蓋了個嚴嚴實實的。
于是,陳牧在那一刻看到了令他差點把鼻血噴出來的一幕——柳媚穿著白色的棉內褲,是夏天那種薄而透氣的,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那里面飽滿豐盈的粉阜那神秘而魅惑的輪廓,還有那略顯陰暗的黑影,甚至有幾根黑亮細小的絨毛從里面俏皮的探出頭來——真是太霏迷了,陳牧瞬間就熱血沸騰,鼻息都粗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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