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是不是讓莊少先起來,不然莊市長過來···,”相安無事的,陳牧他們三個坐到了治安大隊的會議室,不過為防意外,還是把莊默生放到了身邊,好一會兒,傅曉剛回來了,這回變了臉色,一臉的討好,求饒的說了一聲。
那話意思很明顯,莊市長要過來了,雖然是來賠罪的,可是看到兒子給人打暈了,拿陳牧自然是沒辦法,他們這些小嘍啰卻是會給遷怒的。
人之常情,陳牧沒多想,也不想跟這時候跟這種人計較,到時候莊寒月一來,自然有這家伙的果子吃,而且,他一開始就沒有以莊默生為人質跑路的想法,他更多的是想讓莊默生受次教訓,然后把這事情圓滿解決,免得莊默生以后再給他找麻煩,
因此,便讓傅曉剛把莊默生弄了出去,可他不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急劇的變化,無中生有很有可能就落到他的身上。
傅曉剛把莊默生弄出去后,很快就弄醒了他,接著,莊寒月便從莊默生那里弄清楚了所有的來龍去脈,對于陳牧是鄭美芝未婚夫的說法嗤之以鼻,更是猜到兩個人有矛盾。
同時,也從傅曉剛那里知道陳牧他們三個人沒有打電話,而他們這些參與者也只有冷福云給他打過電話,當然,傅曉剛沒和莊寒月說陳牧用法語和鄭美芝嘀咕的事,他倒是大力的宣揚了一下陳牧和鄭美芝的爭吵。
莊寒月把事情全部整理了一遍之后,心里大定,便把計劃詳細的跟冷福云和傅曉剛說了,讓他們倆去執行,隨時給他報告結果,并且嚴密的封鎖一切消息,所有參與者暫時不得回家,也不能打任何電話。
當然,好處自然是少不了要許一些的,至于將來能不能兌現,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臨港市迎賓館,鄭美芝的房間里,時間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六點多了,冬天的夜有些長,這時候外面才剛剛露出點晨曦,房間里更是有些昏暗。
很突然,給秀發遮住了大半張臉的鄭美芝啊啊啊的叫了幾聲,握住拳頭在枕頭上使勁的捶了幾下,嘀咕道:“混蛋,害得我沒睡好。”
話說,鄭美芝昨天晚上并沒有給陳牧的家中打電話,她想要讓陳牧受點苦再說,可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又老是想著這事,也有些擔心陳牧要是給莊默生那個蠢家伙不小心弄出什么大事情出來,那可就麻煩了。
甚至,她還想到那個放牛的病秧子要是真惱了,會不會無恥的真的打她的屁屁,這么想著,伸手抓了抓豐盈如月,凝脂般雪白的粉臀,好像有些癢癢的。
“死小子,到時候再找你算賬。”睡不著了,也真是擔心,鄭美芝爬起身來,陳牧要是在這里,必定鼻血都要噴三丈,這丫頭居然什么都沒穿,一身香滑的雪白肌膚在被子滑落的瞬間,就像是把整個房間都點亮了一般。
那圓鼓鼓豐挺的胸,盈可一握的纖細小蠻腰,然后是在下面驟然膨脹,不管是大小,還是弧度,還是形狀都極度完美的臀,可惜了,還沒等人欣賞,便已經給絲滑的睡裙吞噬了。
陳道文剛剛起床,正在吃早餐,順便看看報紙,這一陣子,他也算是春風得意的,聽到電話響,站起身來,等到電話響第三聲之后,才拿起話筒接通,這是接電話的禮儀。
鄭美芝倒是第一時間就猜到了這應該是陳牧的父親,她也沒遲疑,甚至連介紹自己都沒有,就直接把陳牧給羅浮區治安大隊給抓了去的事情說了,當然,理由也說了,不過沒說是她自己。
陳道文聽鄭美芝的普通話聽的很費勁,不過總算是明白了,心里一驚,立刻開口說了一句,“這位小姐,麻煩你去他們的房間看一看,看我們家小子現在回來了沒有。”
他到底是老練,等鄭美芝疑惑的吩咐阿福去敲門,說陳牧沒回來之后,就知道事情有問題,掛了電話,立刻就聯系了陳志庚,然后,整個江淮陳家立刻行動起來。
而鄭美芝在掛了電話后,大概有十分鐘左右,也終于意識到了某些可能,明白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刻穿好衣服,叫上阿福就往羅浮區治安大隊趕。
一整夜的時間過去了,陳牧也早就知道不對勁,不過,外面明顯加派了人手,還有不少的警察手里頭拿著明晃晃的槍,那威脅的意思很明顯。
凌晨的時候,羅志剛的毒癮發了,一直折騰到剛剛五點多才睡過去,對方連一根繩子都不肯給,還用照相機在拍,陳牧就猜到了對方的意圖,人終歸是人,有思慮不周的時候,或許是太順風順水了,以為一切都在掌握,這時候,他只能希望這只是一次教訓,而不是慘痛的失敗。
當然,他也沒想到,鄭美芝這丫頭居然為了報復他,一直到早上才給他打電話。
外面響起密集的腳步聲,把正在閉目養神的陳牧驚醒了,然后,看到傅曉剛走進來,這家伙也是一夜沒睡,不過明顯很亢奮,對陳牧做了個請的姿勢,“陳少,讓你受委屈了,這邊請。”
看陳赫第一個站起來,笑著搖搖頭,“不好意思,莊市長想和陳少單獨談一談。”
陳牧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不屑的笑笑,“傅隊長,是你太愚蠢,還是你把我看的太幼稚了,”他哪里不知道,這時候他們是忌憚陳赫,想要把他單獨抓過去打毒針呢。
一夜過去了,所有需要準備的卷宗都準備好了,陳牧和羅志剛的罪名也再次變成了聚眾吸毒和嫖妓,同時,羅志剛也如預期的毒癮發作,照片拍了下來,但是,陳牧卻好好的,這讓莊寒月有些疑惑。
可是,這已經不是問題了,不管是時間沒到,還是陳牧根本沒毒癮,既然事情已經開始了,想要博個滔天的富貴,他就得繼續下去,那么,為了讓事情盡快完成,直接給陳牧打毒品針就是最好的辦法,到時候,不管你是不是,你都是癮君子了。
傅曉剛一見陳牧看出來了,也不再掩飾,嘿嘿一笑,“陳少,既然你知道,還是老實點好,免得受那些皮肉之苦,”陳牧嘲諷的輕笑一聲,“你這話聽著倒像是戲里的臺詞,不過,我倒是有一句話勸你,不管是這事成不成,只要風向變不了,到時候,朝中太上雷霆之怒下,莊寒月和莊默生是有人保,你們呢,只怕得拋出去做犧牲品。”
“看來你心情不錯,還有耍嘴皮子的時間,”傅曉剛心里一凜,可這時候貌似沒退路了,他可不信他放了陳牧,陳牧還會好好的感謝他,一揮手,“上,給我把這小子弄出來。”
他們這次可是有準備了,前面的幾個拿著電棍,紛紛的對準了早就用找到的小鋼絲弄開了手銬的陳赫,而其他的人,卻開始準備隨時把陳牧抓住弄出來。
“他么的上啊,你們這么多人怕個屁啊!”莊默生的聲音在外圍響起,他這時候可不敢冒頭,傅曉剛也不會讓他跑前面去的。
終于有人沖了上去,不過,陳赫的功夫不是蓋的,一腳一個,連續踢飛了兩個,然后,再次一腳踢在其中一個的手腕上,在他手里的電棍掉下來時,輕巧的抓在手中,又連續的點倒了兩個。
這也太兇殘了,頓時讓大家伙的攻勢一緩,莊默生可不干了,瘋狂的叫囂道:“麻痹的,用槍啊,弄死了我負責。”
傅曉剛遲疑了一下,從腰間掏出來手槍,對準了陳赫,咬牙說了一句,“這位兄弟,你可不要逼我。”這時候,陳牧卻是擋在了陳赫身前,拍了拍胸口,“有種朝這里來。”
傅曉剛哪里敢真的開槍啊,如果說弄死陳赫還有得說,弄死了陳牧,事情可就完全變了,人活著,吸毒的丑聞可以讓陳牧萬劫不復,但是如果陳牧給打死了,那事情的性質就完全變了,不但所有的一切都白費,莊寒月和相關人等都得為陳牧的死負責,因此,莊寒月可是早早的就叮囑,絕對不能把陳牧弄死了。
沒辦法了,傅曉剛也不理外面莊默生的叫囂,一招手,讓外面進來更多的人,幾乎都要把房間塞滿了,才開口說道:“兄弟們,成不成就看這一趟了,他再厲害也是一個人,我們就是一起擠也擠死他,是不。”
然后一揮手,沖他手下最得力的兩個人一使眼色,說的再好聽,總得有人先沖才行,“上,我保證成了之后,每個人都升官發財。”
房間就那么大,還那么多人,陳赫確實是力有未逮,躲都沒地方,終于,一片混亂和擁擠中,他和陳牧給人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