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罵我可以,別罵霞姐啊,霞姐也是你們能罵的?”楊彬接著說了下去。
“老子罵她又怎么著?老子就罵她了!你以為她那個破爛貨現在能救得了你嗎?你惹了老子,你今天死定了!就是你霞奶奶也救不了你!”王主任無比囂張地大罵了起來。
易彩霞平日里在這些人面前,說威望也談不上,主要是出錢請他們來做事,盡力攏著他們而已,所以他們對易彩霞也沒有什么尊重,不當面頂撞她,主要是不想工錢有什么差錯,這背著她肯定是無所顧忌的了。
“我李大龍是她花錢請來的,花人錢財、替人消災,別的我不知道,但是你罵她,我李大龍今天肯定不會放過你。”楊彬笑嘻嘻地回了王主任幾句。
“李大龍!我草泥馬!你現在給老子跪下叩一百個響頭,然后從老子的褲襠下面鉆過去,老子可以考慮放過你!不然今天就卸了你那對爪子還有兩個蹄子!”王主任大聲威脅起楊彬來,與此同時,那五名‘伙計’也先后亮出了手中的家伙……兩把明晃晃的砍刀和三根黑鐵棍!
朱安友瞬間象是明白了什么一樣,連忙跑去了王、張二主任身邊,表示著他此刻的立場,肯定是站在他們的一邊。
三個女人則瑟瑟發抖地湊在了一起,大概是沒想到出來吃個飯,居然搞得象黑社會火拼一樣……不是火拼,明顯的是這八個人要一起對付李大龍一個人了,這小伙子肯定是兇多吉少、小命難保了。
你說出來做事,不就是睡個地板嗎?傻乎乎的得罪人有什么好處?這李大龍也真是傻得可以,都到這一步了,還一臉不在乎的表情。
“你還越罵越難聽了?嗯。你的舌頭我先給你記下了。還想讓我鉆你褲襠?看來你那根東西也是不想要了。”楊彬點了點頭,在王主任身上打量了一番。
“真是個不知死活的燒餅!別和他扯淡了!動手!”張主任聽到楊彬的話不由得煩躁了起來,向左右伸手招呼了一下。
原他們的打算里,是找來這五個混混,操著家伙嚇唬一陣,李大龍肯定要服軟,然后敲掉他幾顆牙、斬了他一根小手指,讓他有點記性,不敢再頂撞他們。
沒料到這李大龍根就沒有一點兒服軟的覺悟。王、張二人惱怒之下,已然是對李大龍起了殺心。
三名手執黑鐵棍的混混立刻向楊彬沖了過來,三根黑鐵棍兇猛地向楊彬身上招呼著……那兩名砍刀倒是站在旁邊呼喝著并沒有動手,是不想弄出人命來,在他們看來。三根黑鐵棍足夠對付李大龍這二貨了。
三根黑鐵棍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向楊彬攻了過來,肯定是不想給楊彬躲避的空間。楊彬倒是不急不忙地伸手抓起了桌面上的一只燒雞,然后猛地把餐桌向其中兩人掀了過去,阻了一阻他們沖過來的勢頭。
三名女子尖叫著從餐桌邊逃開了,躲出了幾十米外,向這邊驚恐地張望著,現在天色已經有些晚了。荒郊野外的,到處灰蒙蒙一片,她們也不敢走得太遠。
當然了,如果不聽王、張主任的話亂跑。弄不好也會象李大龍那樣被打,那就慘了。
楊彬雖然用餐桌阻了阻那兩名鐵棍男,但三人馬上又揮舞著鐵棍沖了上來,因為場地的關系。其中一個人沖得比較靠前,猛地一棍向楊彬后腦上砸了過去。
感覺著這一擊要得手。下手的那位當然是心中一喜……只是他還沒有高興完,就見楊彬后腦有眼一樣躲開了,在鐵棍力道將盡時,伸手捉住了鐵棍,然后猛地一腳踹在了鐵棍男的小腹上。
楊彬這一腳踹得極重,那鐵棍男又猝不及防,一整根火腿腸外加兩枚鵪鶉蛋就這么楊彬這一腳給直接踹進了膀胱里。頓時又蹦又跳慘叫著向后退去,沒跳幾下就一頭倒在地上疼得昏死了過去。
雖然不是體,但體在分身上利用時間斷流訓練出的搏擊術,卻是可以完全應用到李大龍的身上來,沒有體的技能,但李大龍的身手還是遠遠超過了普通人。
另外兩名鐵棍男被前面那男人的身體撞得趔趄了一下,但重新站穩身體后立刻向揮舞著手中的鐵棍向楊彬猛砸了過來。楊彬毫不猶豫地把手中奪來的那根鐵棍向其中一名鐵棍男擲砸了過去,鐵棍旋轉著砸向了那鐵棍男的脖子,一聲悶響擊中了他的咽喉……
這來正前沖的鐵棍男身體瞬間象斷了線的木偶一般,口中涌出一股血沫然后就這么直直地趴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楊彬向后退了兩步并側身險險地躲過了另一名鐵棍男砸過來的那一下。那鐵棍男一擊不中,倒是很有經驗地后退了兩步,沒讓楊彬找到借勢還擊的機會,不過這時候他才發現他的兩名同伴已經倒下了,一個口吐血沫生死不知,另一個捂著下‘體’不停地慘叫著。
而對方在三名鐵棍男的圍攻之下,居然毫發無傷!尼瑪遇到高手了!
楊彬也不著急,并不進行追擊,而是把先前抓在手上的那只燒雞大咬了一口,還笑瞇瞇地夸贊了一句:“嗯,味道不錯啊!”
“這人不好對付,你們一起上啊!”王、張二主任眼見著情況不對,連忙向兩名砍刀男吆喝了一聲。
“草尼老母!”那名剛才一下沒砸中楊彬的鐵棍男確實很有戰斗經驗,在短暫的思索之后,覺得近身可能占不到楊彬什么便宜,所以跟著楊彬照模學樣,也把手中的鐵棍向楊彬擲砸了過來。
這鐵棍擲砸過來的力量極其兇悍,帶著呼呼的風聲,而且距離很近,楊彬想要躲過去幾乎沒有什么可能。
但是,楊彬這時候做出了一個很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動作……他伸出手來一個轉身,硬生生地把那根呼呼生風擲來的黑鐵棍給接住了!那個轉身的動作。卸掉了黑鐵棍大半的勁力。
一般人敢伸手接這樣的鐵棍,弄不好就會手骨、腕骨斷裂,因為那力量根不是人體骨骼能承受得了的,就算接到鐵棍的瞬間手往后移緩沖也沒什么效果。
楊彬在時間斷流的時候,進行過這種空手接擲砸物的訓練,力道掌握得恰到好處,剛才也是試著接了一下,結果還真接到了。在接下鐵棍的一瞬間,楊彬索性借力使力。身體繼續轉了半圈,把黑鐵棍反著又擲砸了回去。
鐵棍男見楊彬伸手輕而易舉地抓住了他擲砸過去的鐵棍,然后又反手扔了回來……下意識地他就學著楊彬的樣子也伸手去接那鐵棍。
然后,他悲劇了。
并不是每個人都能象楊彬練過的那樣,伸手就能接住重重砸過來的鐵棍。鐵棍男這么做的結果,首先是他的手并未完全張開時就被鐵棍給撞上了,巨大的沖力瞬間撞斷了他數根手指,這種斷指骨的極度疼痛感傳來讓他能地發出了慘叫……但就在這慘叫聲尚未發出的時候,鐵棍的棍頭已然重重地撞向了他的額頭。
然后,他的慘叫聲被悶在了喉嚨里,再也發不出來了。整個人頭破血流地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兩名沖過來的砍刀男,一個目睹這一幕之后似乎有些傻了,沖了一半原地站住了。但另一個來就比較傻一些,所以哇啦啦叫著就沖了上來,而且照著楊彬的腦袋就是一刀砍剁了下去。
楊彬當然是腦袋一偏讓過了這一刀,同時也把砍刀男整個讓了過去。然后一腳踹在了他的腿彎上。
砍刀男頓時跪在了地上,楊彬揮起碗大的拳頭跟著就砸向了他的后腦……這一拳的力量不比石頭砸上去的力量輕多少。又打在腦后比較脆弱的地方,砍刀男眼前一黑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爺啊!我不干了!”最后那名砍刀男象白天見到了活鬼了一樣,扔下砍刀轉頭就跑,一瞬間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王、張二人請來的五個幫手,這倒下了四個,而且除了一個在慘叫之外,其他的都人事不省了。
武林高手啊!
“你剛才說什么呢?哦?跪下叩一百個響頭?從褲襠下面鉆過去?唔,我記得不太清楚了,你再給我重復一遍吧!”楊彬一手拎著燒雞,一手拎著一把砍刀笑嘻嘻地向王主任走了過去,向他問了一聲。
“我……我……”王主任臉色慘白,他實在想不明白,五個人對付一個人,局面怎么就變成現在這樣子了?
三根鐵棍、兩把砍刀啊!這么大的優勢怎么的轉眼就沒了?
張主任眼見著情況不對,趁著楊彬正質問王主任的當口,立刻轉身撒腿就跑……他不跑還好,他這一跑,楊彬立刻把手中的砍刀向他扔了過去。砍刀胡亂飛著插破了他的心臟然后從他胸口處刺穿了出來。
張主任看著自己胸口處多出的刀尖,還下意識地又跑了兩步,然后才倒在了地上厲聲慘叫了起來,但只慘叫了幾聲就沒了聲息。
瞬殺!
“爺!龍爺饒命!看在霞姐的面上就饒過我這一次吧……”王主任這下是什么也不敢多說了,逃也不敢逃了,直接就給楊彬跪下了。當然,還沒忘了把易彩霞給抬出來。
“龍爺饒命……”那原準備狐假虎威一番的朱安友雖然有些傻,但還沒傻到一定境界,眼見著情況不對,也連忙跟著王主任一起跪下了。
“你姓朱?”楊彬向朱安友問了一聲。
“是……”朱安友見楊彬突然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他身上,頓時尿都被嚇得失禁了,褲子濕了好大一片。
“放你一條生路,但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情。”楊彬向朱安友說了一下。
“什……什么事?”朱安友嘴唇打著顫問了楊彬一句。
“他剛才罵我,所以我要你撕下他的舌頭,他剛才還想讓我鉆褲襠,所以我要你把他閹了,如果你做到了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就把自己的舌頭和那根東西割下來吧。”楊彬笑嘻嘻地和朱安友說了一下,然后咬了一口手上的燒雞。
“我日你祖宗!”王主任聽李大龍要拔他舌頭、割他命根,知道是不會放過他了,索性什么也不管不顧,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猛然彈起身向楊彬疾刺了過來。
楊彬雖然吃著燒雞,但早防著這王主任會負隅頑抗了,所以當這廝起身想要刺他的時候,楊彬一腳踹踢了出去,正好踢在了王主任的面門上,生生地把他踹踢了回去,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了地上。
隨后楊彬一個踏步向前,又是連續幾腳重踢重踹重踩,那王主任很快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
“把他的舌頭和命根子挖下來,不然我就挖了你的。”楊彬再次向朱安友命令了一句,然后把地上的匕首踢給了他。
朱安友這時候哪還敢抗命?連忙拾起匕首跑去挖王主任的舌頭去了,來被楊彬踢昏過去的王主任舌頭被挖割,頓時慘叫著清醒了過來。朱安友為了完成楊彬的任務,少不得找塊石頭又在他腦袋上砸了幾下,砸暈那王主任之后脫了他的褲子,把他的命根給挖了下來。
楊彬這時候倒是空閑了下來,悠悠哉地走去了三個女人那里,這三個女人此刻戰戰兢兢完全嚇傻了,逃也不是,留也不是,褲子多半也已經濕了。
楊彬過去是安撫了她們幾句,說這事兒和她們無關,她們沒找他的麻煩,他自然也不會找她們的麻煩,而且以后有他罩著她們,只要她們不亂說話就不會有麻煩之類的。
“龍哥你交待的事我都做完了……”朱安友挖了王主任的舌頭和命根之后,顫抖著聲音向楊彬匯報了一下。
“很好。”楊彬轉過身來點了點頭,他手上早就操起了一根鐵棍,然后朱安友看著楊彬掄起鐵棍砸向了他的腦袋,甚至連討饒的話都沒有能說出口。
感謝!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