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這是?”郝貴祥大驚失色,連忙問了他老伴一聲。
“剛才……我好象是被電了一下,然后就暈倒在地上了,剛剛醒過來……”郝貴祥的老伴心驚膽顫和郝貴祥說了一下。
“怎么會被電到呢?你沒事兒吧?”郝貴祥連忙問了他老伴一聲。
“不知道,就是心慌得厲害……”
郝貴祥連忙拿來衣服給他老伴穿上了,然后打了個電話給鎮醫院里說了下情況,找了個熟人醫生趕到了郝家來。檢查了一番之后,確認了他老伴沒什么大礙,就是被電了一下,加上先前被嚇過,情緒過度緊張,可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老郝啊,是不是楊家的二貨小子讓你簽了他父母的調令,你不簽,所以我們家就出了這些個怪事啊?”醫生走了之后,郝貴祥的老伴問了郝貴祥一聲。
“他哪有那么神?還能燒了我家的電視燈泡的?”郝貴祥顯然不肯承認,也不肯面對這一切。
“那你說是怎么回事?好象就是他那個電話打給你之后,我們就一直遇到怪事……院里的垃圾、你被潑糞、電視燒了、燈泡燒了、我被電了,你不說他一直還發短信恐嚇你嗎?你還是把他父母的調令簽了吧……”郝貴祥的老伴全身顫抖著勸了郝貴祥幾句。
“休想!只要我在位一天,楊振邦和金夢就別想離開驢頭鎮中學半步!”郝貴祥顯然牛脾氣上來了,不準備妥協的樣子。
郝貴祥的老伴還想再勸他幾句什么,但都被他很煩躁地伸手阻止了。電視燒了,燈泡燒了,不敢洗澡,郝貴祥索性也不洗,直接就回房里睡覺去了。
郝貴祥的老伴嘆了一會兒氣之后,也只能跟著一起睡覺去了。
兩人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覺著一陣地動山搖,然后房間空氣中到處都彌漫著灰塵,郝貴祥從睡夢中被驚醒之后,大呼小叫著‘地震了’之類的,叫醒了身邊的老伴,然后兩人一起沖下了樓去。
來到院子里,郝貴祥驚魂未定地回頭看向了自家的小樓,這才發現根本沒有地震,而是有一塊重達幾噸的巨石,砸在了他家樓頂,砸穿了頂樓的樓板,把三層小樓生生砸塌了一層,砸成了兩層樓。
幸虧他們的臥房在二樓,如果在三樓的話,兩人肯定就沒命了!
天上怎么會掉下這么大塊的石頭來呢?難道是隕石?問題是隕石不會這么完整吧?應該是燒得千瘡百孔的那種吧?這石頭明明就是驢頭山里那種常見的巨石!
郝貴祥象是想起了什么,不顧老伴的阻攔,沖回二樓臥室里把手機搶了出來,回到院子里一看,里面果然有一條信息……
“被嚇醒了?這次是不是很驚喜?如果你想玩,游戲還會繼續,下次會更加驚喜……”
郝貴祥癱坐在了地上,整個人的身體不停地發著抖,他終于意識到了,楊家那二貨小子,根本就是他惹不起的存在。他對他的恐嚇,也不只是隨口說說,如果他還不肯簽字放行他父母的話,只怕下次就不是砸塌房子的事情了。
關鍵是,那二貨小子做了這么多恐嚇他的事情,卻是什么證據也沒有留下來,他報警都沒有人搭理。
左右的鄰居也都被巨大的撞擊聲和震動驚醒了過來,都沖出了門來,遠遠地看著郝家的方向,發現郝家房頂被巨石砸塌了之后,不由得大為驚奇,指指點點地議論著。
“老郝啊!別堅持了,趕緊回話過去簽了他父母的調令吧!不然再這么下去,要出人命的!”郝貴祥的老伴早就被嚇傻了,不停地勸說著郝貴祥。
郝貴祥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地變化著,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啊!
就在這時,郝貴祥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卻是兒子打來的電話,里面帶著濃重的哭音:“爸!我家房頂上莫名其妙落了塊巨石,砸塌了一層樓板!太恐怖了!我們差點兒都死了!”
“兒啊,你們趕緊到外面空地上坐著,別回家去了,我……我……我這就來解決這件事情……”郝貴祥嚇得面無人色,顫抖著聲音和他兒子說了一下。
“是什么事情啊?”郝貴祥的兒子聽得一頭霧水。
“你別管了,今晚別再回家去了,就呆在外面……等我的消息……”郝貴祥在手機號碼里不停地翻查著,找到了教務處主任的電話,讓他務必想辦法通知到楊振邦和金夢夫妻,告訴他們,明天一大早,他就會簽發他們的調令,讓楊家的二貨小子收手,別再和他玩什么游戲了。
“后悔了?害怕了?老不死的!還拽不拽啊?明天是最后期限,暫時不和你游戲了,如果明天中午之前事情不解決,明天下午和晚上會有更大的驚喜等著你。”
郝貴祥打給教務處主任的電話剛掛斷,手機里就收到了那個空白號碼發來的短信。
郝貴祥很恐懼地看著自己的手機,就象看到了鬼一樣。
不,比鬼還令人恐懼。
他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那二貨小子的監視之下,但是,他卻不知道他躲在哪里。
這二貨小子果然是個惹不起的存在,難道趙家兩個兒子都死在他手上,他卻逍遙法外。
再死撐下去的話,他可能也要失去唯一的兒子了。一想到這里,郝貴祥就不由得全身發抖。
明天早上上了班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簽發楊父楊母的調令,然后親自送到他們的手上。趕緊把他們打發了,不然的話,還不知道后面會發生什么更恐怖的事情。
周五。
一大早郝貴祥就把楊父楊母的調令簽發了下來,正好田園父母的調令也過來了,郝貴祥一臉的沒好氣,正準備拒簽田園父母的,結果手機又收到了一條在威脅短信。
沒辦法,也只能一起簽了。
鑒于目的已經達到,楊彬也不想再繼續折騰這老東西了,主要是沒興趣對付這些螻蟻,他現在要忙的事情實在太多,讓游隼花費了一天的時候在這里還真不是值得。
雖然郝貴祥這里簽了字,但鎮上、縣里都要過一遍,要辦完所有的手續還是需要些時日,楊彬找了個懂行的人帶著楊父等四人去跑調令的事情,據那人的估計,最快也得近一周的時間才會全部辦下來。
楊彬只是交待了那人,如果遇到什么困難就通知他,由他來擺平,需要送禮打點什么的盡管去打點,他本人實在沒心思管這些瑣事。
中午的時候,楊彬宴請慕容奏兒和李云蕾,結果被勸酒,因為心情很不錯,楊彬喝了不少,倒是很有些醉了。
午餐過后,李云蕾拿出合作協議給楊彬,讓他閱讀過后簽字確認。也就是那份他和慕容奏兒兩人在云石山后面的礦山開采之后的‘分贓’協議。
根據事前的約定,利潤兩人一人一半。楊彬覺得這事兒口頭約定一下也就成了,不過慕容奏兒堅持要簽協議,說親兄弟合伙做生意還要明算賬呢。
楊彬和慕容奏兒之間雖然老公、老婆地喊得親熱,誰知道未來會不會有什么變故?他無所謂,可能是慕容奏兒不放心吧?在慕容奏兒的一再堅持下,楊彬也就醉意朦朧地拿起那協議看了看。
內容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規定了一下雙方的權利義務,然后就是如何分利潤的事情了。但專業人員做的東西就是很專業,這么簡單的一份東西,硬是被李云蕾整出了十幾頁紙來。
當然,大部分都是沒用的廢話……至少在楊彬看來是如此。
“這里要簽一下,對,還有這里,嗯,還有個地方……嗯,這里還需要一個手印……這里也要……”李云蕾翻看著整份協議,把幾個需要簽字畫押的地方指給了楊彬。
那邊慕容奏兒一直和楊彬說著話,楊彬一邊回著慕容奏兒的話,和她說笑著,一邊心不在焉地在協議上不停地簽著字、摁著手印,忙了好半天,終于把李云蕾這份合作協議給簽完了。
“附件需要身份證、戶口本復印件,還需要你們雙方的照片……算了,就一起合照一張得了。”李云蕾讓兩人坐好,拿出相機給他們拍照。
“笑一個!再靠近一些……”李云蕾和兩人說了一下,選擇好之后‘叭咔’,完成了兩人的合照。
楊彬的戶口本、身份證什么的都帶在身上,李云蕾讓人拿去復印了幾份以作為合作協議的附件,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楊彬也沒有多問什么。
酒喝得很有些多,忙完協議的事情之后,楊彬被慕容奏兒和李云蕾送去附近酒店里開了個房,準備睡上一覺。
“老公,我要飛回玉京那邊了,你可要多保重身體哦。”慕容奏兒臨走的時候,在床邊和楊彬道了下別。
“老婆這么急著走?等我酒醒了送送你吧。”楊彬靠坐在床頭懶懶地回了慕容奏兒一句。
“不了,老婆那邊還有急事要處理呢。”慕容奏兒笑了笑,居然主動湊過來在楊彬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后和他‘拜拜’了一聲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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