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演武閣得階梯前面,小太歲一臉唏噓,胖頭陀就坐在他身邊,不過并沒有跟他搭話,他皺皺五官,扭頭一看,便是看到了 捧著一個大奶瓶吸得死胖子兩眼翻白一臉享受。
小太歲;“”
活該這死胖子越來越胖!
隔著幾千米遠就是巨大的梅花園,那園子牌匾上還被賜予了一個很不錯的名字——梅花烙。
聽說是夜羅賓美女掐著指頭翻著書籍典故取的,說是為了祭奠某個偉大而浪漫愛情的故事,其中蘊含著人世間純潔的愛情,寄托了她對某個人深刻的思念很文縐縐是不是?
如果取名的人是諸葛詩音跟端瀧月她們這樣的溫柔女紙,那這個名字自然是很般配的,但若是換了夜羅賓 ——劍月島的人一度覺得哪里很不對勁,很詭異也沒幾個人敢進入這個林子,因為這是禁地。
除卻對了個別的人例外。
不過不可否認梅花烙園很漂亮,指頭掛墜的梅花一片一片的,漫山遍野都是,一走進去,像是置身清香冷幽得夢幻秘境,讓你一時間找不出離開的方向,或者——不想離開。
在這個梅花浸染秀色的林子里面,只有一棟建筑,那是一座兩層閣樓,占地范圍很廣,很大,卻顯得極為別致,處處都是雅致十分,低調坐落,卻窮盡了所有的美好。就像是一個清冷如仙的美人,若梅花仙子,一年一年,一歲一歲得在這里。等著一簇一簇得梅花盛開,再看它們漫天飛舞得凋零 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樓閣,連呼吸都是美的。
而面向東邊的樓閣有大大敞開的長方臺子。紅木樓柱,鳳尾蓋頂,有一個女人倚坐在欄桿椅座上,靠著柱子,身下坐著軟軟的毛毯墊子,身體軟塌塌得趴著絲綿蓋著的欄桿,素白纖細的手騰杯盞聞酒,偶爾小品一口,松松垮垮得絲綢單薄袍子將她的纖薄身姿七分勾勒。纖細魅柔的腰肢背側著。雙腿半曲折。曲線驚人,皓腕,鎖骨。凝脂如玉,玉面有些慵懶。眼睛稍稍闔著,似在休憩,似游離神外,連飄飛過她臉頰梅花都比她來得真實在她身后,正用梅花煮酒的沁香氣撲鼻而來,諸葛詩音夾著酒具,偶爾流轉幾道目光在她身上,屢屢忍不住驚嘆 卻不知道在別人的眼里,她也是極美的。
而那些別人,在其他人眼里,自然也是極美的。
放眼望去,美人著實不少,美色魅惑,比梅花更加誘人,也比梅花酒醉人。
彈琴的般若禪,看書的天芒,顧自喝酒的千語冰,面對面圍在一起研究著什么的諸葛詩音、娑羅傾思跟端木漣漪,正說著話的巫馬云溪跟水傾漣,穆青,姬雪歌,郝連祈雨,紫荊薔薇,納蘭傾城等人 姿態各異,美不勝收且,一個個沒了在外面得端莊,顯得姿態隨意許多,也越發能把美色淋漓盡致得顯露出來,這種無意識的性感美態才是最迷人的。
而在這枚和諧得環境里,還是有一些不和諧得聲音的,比如 “上,上!爆了他!”
“嘟嘟,輪到你了!”
“誒,你被爆了!我來爆它!”
大咧咧盤腿坐在地面毛毯上跟嘟嘟玩虛擬游戲的夜羅賓嘴里正懶懶喊著什么,雙手握著游戲權柄,上身穿著雪白小背心,下面是松垮的黑短褲,通體雪白得如同一輪玉髓,眉眼勾勒中散發著恣意張揚的妖異,舉手投足滿是慵懶,渾然不在意自己的春光有些外露 當然了,天不怕地不怕得妖女夜羅賓素來不怕自己被看,用她的話講,看了也沒用,老娘一片腳趾甲都不屬于你!
且,也不是白白給你看的,不是關系好的,你看了她一片假指甲,你卸你一條腿!(中間那條)。
已經完全長成美人的嘟嘟跟夜羅賓玩著游戲,因為屢屢輸掉,頓時泄氣,細長的手指一捋發絲,皺皺精致的眉,“羅賓阿姨,我一直輸贏不了,你選得難度系數太高了都究極難度了”
“不是究極”夜羅賓一挑眉。
“誒?”嘟嘟不信,這難度了還不是究極?
’是終極難度”
嘟嘟:“”
夜羅賓嘆氣,“誒,看來沒人能跟上我的節奏啊你們一個個都不行”
這女人屬于極為好戰的那種,閑下來了就鬧得慌,哪怕整個地獄都被她大刀闊斧得改革了還是覺得沒趣,所以整天往劍月島跑,為了就是能拉幾個人消磨時間,按照她的話說,就是老娘愿意跟你一起玩是看得起你不過端瀧月她們厲害是厲害了,骨子里卻沒幾個好戰的,哪怕是戰力系數跟夜羅賓不相上下的千語冰,跟還要強大于夜羅賓的天芒也都沒什么興趣,所以 夜羅賓的嘆氣是很哀怨的。
千語冰知道她在擠兌自己,便是清淺瞟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可以去找在你右前方趴著欄桿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的女人她一個人估計就可以干掉這個最終boss了”
因為那人本身就是一個人形超級boss。
額夜羅賓轉頭看去,一看少司命那超然物外明顯不跟她們一個世界的狀態,頓時掀了眉頭,冷哼,“我期望她還不如用自己的分身!”
少司命正好也聽到千語冰的話,便是來回掃了她跟夜羅賓一向,眼眸幽幽,涼涼的。帶著淡笑,“那也是,這世上的確有些事情是能自己全部解決的”
本來是正正常常的一句話,在她輕攏慢捻極具韻調的節奏里面。頓時染了緋色,讓在場的人頓時不自然了神色,齊齊用詭異的目光招待了下夜羅賓。
嗯自我解決?還有隨心所欲的分身 夜羅賓頓時領悟了——在外端莊優雅無比高冷艷得少司命,其實就是一個極致腹黑的悶騷!
眼睛微微瞇起。夜羅賓很快就爆發了自己的戰力,一抬手,分身頓時出來了,恰恰是左唯的面容,一模一樣,就如當年的她變成左唯的模樣去參加五界大比,壓根看不出不同。
而事實上,她們這些人真真是已經兩百年之久沒看過左唯了,兩百年啊。那是什么概念?
左唯的年紀都沒兩百年那么大吧!
她們分離的時間都有兩百年了!
眼下忽然出現的“左唯”頓時讓她們有些恍惚。
夜羅賓一看她們的表情便是目光閃爍。笑意盎然得一招手。那“左唯”便是走了過來 眾目睽睽之下,夜羅賓抱住“她”,吧嗒親了一口。親完之后便是朝從恍惚急速蛻變為震驚得諸女得意萬分得笑,“是啊有時候的確可以自我解決某些人不要太羨慕哦”
著實很可惡有木有!而且最可惡的還是她們很快便是聯想到夜羅賓可能日日夜夜都“自我解決”。
琴弦錯亂。一聲斷絕!
眾人恍然回神,齊齊朝般若禪看去般若禪一臉悻悻,擺擺手掌,說:“抱歉,剛剛手滑了下”
“沒關系我原諒你了”某人很欠扁得眉飛色舞說著,一邊一勾“左唯”的下巴,朝她耳邊吹氣:“對吧,親愛的”
般若禪:“”她可以抓起她的琴砸過去么?
巫馬云溪拍拍她的手,輕描淡寫說:“淡定她這樣純屬自我安慰會更加欲求不滿的,你這樣清心寡欲反而好些”
般若禪更加糾結,為什么她覺得這話很不對勁。
看到這些人群體大出血重傷的樣子,夜羅賓很是嘚瑟,勾著“左唯”的肩膀便是擠眉弄眼得笑,一邊調戲著“左唯”,讓氣氛越來越緊張嘟嘟扶額,她今天是不是來錯了?感覺介個情況很危險啊 少司命只淡淡看了嘚瑟的夜羅賓一眼,撇過臉。
話說,夜羅賓最想刺激的就是這個大悶騷,便是哼了哼,“隨離啊,你覺得呢?”
“我?”少司命沒回頭,只留了一個側臉給她們,一邊抿了一口酒,唇齒間流連著醉人的梅花酒香,語氣平緩,似飄飛的梅花 淺淺兩個字,“甚好”
夜羅賓眉飛色舞,“有多好?”,說完又親了一口 眾人默然,這女人為毛還能活到現在?怎么沒被左唯打死埋了呢?
忽然明白為什么左唯跟不死小強似的,承受能力那么大了。
不過左唯能忍,不代表她們能 “上!”不知誰一喊,一堆女的沖過去!
“誒!你們這些女人!”
“誰讓你這么過分的!”
“我哪里過分了,還不是你們裝啊裝的”
脆聲嬉笑怒罵,美色糾纏,撕扯開來,頓時衣衫撩開,春光乍泄 瞧著這一幕,少司命無聲笑了笑,視線忽然移動開來,頓在了一出,神色緩緩變化,眸光繾綣瀲滟開來,下巴稍稍努起,勾著唇笑,對被“圍毆”的夜羅賓說:“你問她不就知道了?”
她?夜羅賓猛然一愣,她有種不大好的預感 眾人下意識偏頭看去,頓然看到欄桿外站著一個人,雙手負背,身姿飄然物外,無與倫比。
只是那漂亮到極致的小臉上表情很古怪,定定得看著夜羅賓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