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找死,沒誰能阻止得了,徐良吃了大虧,絕不甘心就此作罷,假如今天不搬回這個場面,那就不用再在四九城混了,
他伸手入懷掏出把化隆造對著房頂就是一槍,槍響后這小子滿臉奸笑的拿槍指著禇鵬越,眼望著禇鵬越的臉獰猙的笑著說道,
禇鵬越冷冷的看了一眼徐良,面色非常沉穩的站著,旁邊房門開處,褚鵬軒大步走了出來,
“呵呵,我當時誰呢,就你也敢掏槍,啊,不好意思,我看錯了,你手里拿的是個燒火棍吧,
哈哈哈,這事要是被你爹知道了,你說他能保得住你嗎。”
徐良心中一震,自己掏槍,實屬萬不得已,打又打不過人家,也就是掏出來爭取點時機,能拖一會是一會,將就拖到他爹趕過來才行,
在他爹沒來之前,絕對不能讓劉琪吃虧,這小子就是這么打算的,哪怕把自己折進去了,這次也要幫他爹靠上劉啟云,
再說憑他爹在四九城的身份,副部的級別,自己掏出個化隆造的鋼珠槍,這對徐良來說不算事,
算個毛事呀,大不了就是管制范圍,又沒傷人,再說還是被逼急了,怎么也得算個正當防衛吧,
包間內的周星南有些沉不住氣了,外面的事態發展的讓他有些坐不住,拿槍的小子他不認識,剛才聽王浩介紹說竟然是徐炳春的兒子,
徐炳春的名字身在四九城住著的人都知道,常務副市長呀,正兒八經的副部級,得罪了徐炳春絕不是明智之選,
他知道外面劉琪就站在旁邊,本想出去,但是被王浩阻止了,王浩的意思很明顯,劉琪這么久了,還知道你在這里卻不露面,一定是有什么想法,
也許他在掂量著什么事,再說我們不就是砸了他幾個碗嗎,他擺出這么大的陣勢,那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這里面不知道纏繞著什么糾葛,還是看看再說,周星南這才沒有出頭,但還是讓褚鵬軒出去看看看,怎么也不能讓他弟弟吃了虧不是,
王浩此時非常淡定,徐良上次因為劫持宮芳在自己手中吃了大虧,說不定這次的事完全是沖著自己來的,
想想自己走到哪都不安生,即使自己不想惹事,亂事還是不斷,他默默地念叨著徐炳春的名字,
剛才徐良幾乎是吼著給他老子打的電話,王浩深信,徐炳春假如不出什么意外,應該在十幾分鐘之內趕到,
他對周星南派褚鵬軒出去,感到相當的無奈,現在事態發展的很明顯,徐良拿槍指著禇鵬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褚鵬軒不出手,徐良絕不敢開槍,
但假如是褚鵬軒以硬碰硬的話,鬧不好徐良自持有他老子的依仗,被逼急了,真能走了火,
周星南霍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非常不服氣的說道:“我不信,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他徐良憑什么,難到就沒有王法了嗎,即使他爸爸是徐炳春也不能亂來,
干部的子女,更要懂得約束自己,自古就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之說,難道徐炳春就不在乎他的名聲,就不知道教育自己的子女。”
周星南說完,猶自憤恨不平,他相信褚鵬軒有能力處理好外面的事,褚鵬軒是個很理智、自制力相當不錯的人,
相比起他的弟弟禇鵬越來說,褚鵬軒膽大心細,遇事考慮周全,從不慌亂,跟隨了自己這么多年,在多次的危險挖掘之中,都有過很出色的表現,
“周教授,您別生氣,別生氣,你看。”
周星南側身向門外看了一眼,頓時氣的火星亂冒,外面一時間呼啦啦冒出了一群保安,
這些人大部分擁簇在劉琪的身邊,其余的則把自己的兩位弟子團團的圍住,一個個摩拳擦掌的,看樣子就要動手,
而場內,七八個小混混看到自己這邊人勢大盛,頓時叫囂起來,一個個神情非常不善的把玩著他們手中寒光閃閃的匕首,
徐良更是耀武神威,晃動著他手中的化隆造大有一言不和,便要開槍給誰點教訓的意思,
周星南不傻,情形對自己非常不利,他不想再縮在屋內,他自信自己要是出去了,面對劉琪,擺明了和他父親劉啟云的交情,事情就會化解了,
所以周星南不顧王浩和賀東來的勸解,一把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賀東來暗嘆不好,和王浩對視一眼,兩人只能跟在身后,只見周星南快步走到人群之內,大聲吼道,
“賢侄切勿動手,誤會,都是誤會。”
一邊說著,一邊向劉琪走去,
劉琪被一伙保安擁簇著,站在最外頭,根本沒看清說話的是誰,他身邊的保安也狗仗人勢,順手推了一把周星南,大喝一聲,
“你給我站住,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周星南一愣,憑他的身份,那是國內界的泰山北斗,平時眾人們見了他,那上趕著巴結自己還來不及呢,哪受過這般的口氣,
“混賬,你給我上一邊去,劉琪呀,你就這么讓人和我說話。”
劉琪聽到來人指名叫姓的叫自己,才看清走過來的是周星南,他不僅暗暗搖頭,這老東西來干什么,怎么跑這來了,
話說回來,劉琪自小就愛一些琴棋書畫之類的文雅之物,劉啟云由于身份的特殊,也了一些古玩珍品,
每每請周星南到家鑒賞,可每次周星南都自持身份,對劉啟云話里話外多有不屑,這就使劉琪對周星南很有看法,
狂什么呀,一個搞古文化鑒定的,以前聽說還是個靠白盜(指盜墓的)出身的家伙,
憑什么在自己父親面前指手畫腳的,要不是趕得時運好,文物局需要你的技術,還不知道你現在在哪玩呢,
還有幾次就是劉琪千辛萬苦淘換到了一點物件,想請周星南幫著給掌掌眼,不想他提著厚禮登門虛心討教,周星南明明在家,卻避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