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利睡眼惺惺,頭發糟亂的躺在座椅上。瞇著眼說。
“怎么?不再睡會?被趕出來了?不會吧,我看到了,是被送出來的呀。”
“混蛋,你監視我?安德利!”
安德利輕松地坐起來,調節著座椅。
“不,這是我的工作,我只是用了熱成像,你們說什么我沒興趣。我要知道你在哪?在干什么,這是我的工作。”
王浩非常生氣。
“不要生氣嗎,你風流了一晚上,一大早還做?快說說,你究竟想干什么?要知道,我很不容易。一不小心就镲槍走火了。上帝。”
安德利深沉的看著王浩,王浩被安德利真摯的眼神所感染。
“王浩,這是命中注定,你把我當你的影子吧,這一生。這是我的宿命。如果有來生,有的話,我還會選擇!做你的影子。不為別的,只為一份承諾,一份愛。”
安德利不管王浩的想法,發動了汽車。
“為了什么?安德利,謝謝!孫書記呢。”
“嗷!該死,忘記告訴你了,孫書記一早就回Y市了,坐大巴走的。他很好,很正直。我相信你們的國家。因為有很多,現在讓我感興趣的人在做官。”
王浩急忙轉過頭,緊張的看著安德利。張了張嘴。
“嗷!親愛的,不要緊張,我接到報告,Y市現在很平靜,你的戲就要開幕了,所有的,他們都在等待。在吃飯,吃完飯才有心情看戲,才能演好戲。不是嗎?所以,孫書記很安全,現在是,最少是現在。”
想著你的臉空虛的臉麻木的走在崩潰邊緣我需要可以流淚的花園灌溉這朵枯萎的諾言最心愛的情人卻傷害我最深為什么你背著我愛別人 “嗷!上帝,誰給你設定的,這鈴聲?”
王浩迷惑的看著自己的手機,機械的按下了接聽鍵。
“哥,我,是小欣,爸爸讓我告訴你,剛才省委常委會上八人同意,兩人棄權,三人反對。趙市長當選Y市,市委書記。市長是牛劍晨。省經濟貿易發展委員會主任,任海濤經省委研究決定,一致同意他引咎辭職,辭去黨內外一切職務。后續問題以后再研究。他說他只能幫你到這里,算是對你,認我做妹妹的禮物。只是,只是,只是、、、、、、”
“我的鈴聲是你設的?只是什么?你快說呀。小欣。”
“只是我想你,只是你把妹妹吃了,只是你離開了我。”
“嘟、嘟、嘟、、、、、、、”
陳小欣看著袁小藝。袁小藝看著陳小欣。
“姐姐。我想他了,現在。”
“我也是,要不我們去Y市?”
“真的嗎?現在嗎?不要吧,他應該很忙。”
王浩沉思著,只是引咎辭職嗎?好大的結論呀。任家,哈哈!有意思。
回到Y市的王浩第一時間去了趙譽剛的病房。看著已經坐了起來的趙譽剛,他們相視一笑。
“一切順利嗎?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現在還不可以,怎么說我的市長大人,啊,我的書記大人,您現在也是重傷在身呀。難道說升官是療傷的圣藥?那樣就都會明白我們在演戲。現在只是收網的時間,您說呢?”
“你小子,我連下地都不敢,這大小便都在床上呀,我好好的一個人,你說你,算了我繼續睡,難得這么清閑。只不過我一直都有個疑問,那個‘兇手’真的是被群眾們打死了?還肢解了?”
“哈哈哈,哈哈哈,趙書記,要相信科技,科技是第一生產力。哈哈哈。”
趙譽剛實在沒辦法相信,自己是親眼看到的,那血淋淋的場面也會有假?
“趙哥,你知道魔術嗎?就是一個魔術。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不久太陽就會出來了,你就該上班了。拜拜。”
“王浩,你個王八蛋!”
轉身笑著跑了出去的王浩,聽到病房中傳出趙譽剛氣憤的罵聲。
哎,要結束了。這么長時間的局,也該結束了。
安排好安置辦的工作人員,做著分派與調查工作。沒有了阻力的工作是非常順心的。
副主任李勇熟練的安排著各種事情。張婷婷非常果斷的命令執法科與調查科聯手,立刻下去請有關涉案人員到場接受調查。
綜合科正和執行科核對著各種數據。詳細的列出清償方案和賠付計劃。
白進起認真的記錄著各種要求,統籌著參加低保人數與各項福利的發配情況。
接到了飛魚的消息。王浩連忙要求市檢察院,立刻逮捕任長寧。與辦案人員一起,帶領財務科的人員親自來到地產公司,封查了所有財產。
躲避了一個多月的任長寧,竟然滿頭白發。其實一個月前所有的賬戶和房產早被孫玉修下令封存了。任長寧自以為是,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查,一點后手都沒留。
他以任家為后盾,拿任海濤為箭牌,總是會逃避任何處罰。終究想不到機關算盡會成空。
Y市恢復了往昔的風采,鬧騰了近半月的書記市長變換,名揚天下的市長被刺案件也水落石出了。
一個小小的市長秘書,轉眼間變成了市委副秘書長。市委書記秘書。王浩的名字瞬間傳遍了大江南北。
夜晚的京城任家注定是無法平靜的。任海濤空虛的站立在任康年的面前。不敢有絲毫的動作。他真的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究竟是怎么敗給了一個小小的孩子。
一個侄子坐牢,另一個下落不明。自己的親兄弟也被抓了起來,自己也險入囹圄。還好有任康年的緊急電話,常委會上才有了緩和的奇跡。
“你還不明白?是真不知道?這個王浩很不簡單呀,瞞天過海,暗度陳倉。哈哈哈,有意思,有點意思。嗯,我到想見見他。”
什么?這究竟是怎么了?幾百億的損失呀,家主竟然沒有生氣。都是這個王浩,都是這個喪門星。自己眼看著就是副省了,這下到好,竟然連前程都沒了。
“王浩,我和你勢不兩立。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讓你明白任海濤怎么寫。”
“還沒鬧夠?海濤呀,你認為他真有這么大的能力?可以導演這一切?調動部隊、警局搶人、住別墅、司機竟是少將內衛?”
任康年打了打茶葉。
“以我的權限竟然調不出,一個小小內衛的資料。你想過嗎?能會是這么簡單?海濤呀,也許我們任家太招搖了,樹大招風呀。也好,也好。沉寂一段時間吧,修心養性,也不失為一種策略。你懂嗎?”
任康年想著今天與總理的談話。想到了總理的深意。隱隱品出了一絲味道。總理的意思是到此為止,要不也許一號就會插手。
究竟是為什么,一個小小的王浩,小小的正處級干部自己苦思了一個上午也沒想明白,現在明白了,王浩是肖振國的侄女婿,肖振國是馬上要進常的。這是板上釘釘的。不可更改的。
侄女婿,哪來的侄女?別人不明白自己還不明白?那是公主。
算了,敗給了自己的對手不算敗,都斗了一輩子了,所以他不怨任海濤,他把責任算到了自己頭上,被蒙了眼,不公平呀,你有本事我們繼續斗。拿個小孩做什么先鋒,卒子過河當車使呀。
只是這個小卒還真有兩下子,竟敢安排出刺殺市長的好戲,哈哈哈,初生牛犢不怕虎呀,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任康年是真的有些愛惜王浩,為他的年輕而欣喜,為他的智謀而感嘆。
多像當初的自己呀,敢闖,敢拼,敢打,還敢糊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老夫卿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崗。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哈哈哈,好,好!”
任康年連聲叫好,重重的放下心愛的小蓋杯,走入內室竟然睡覺去了。
任海濤苦苦的思索著。下面是: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持節云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哎,可惜呀,自己竟然如此的不肖。讓家主出馬,他這么大的年歲,難道要親自出手?這要是傳將出去,這不用打就敗了,丟不起這人呀。
姚李兩個老不死的還不得笑死,這明擺著看笑話。他氣憤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窩囊,真窩囊。
我該怎么辦?就這么等下去,這總的干點什么吧,家主的意思是先放放?還是就這么過去了?不會一定不會。
兄弟和侄子都在里面呢,怎么也得先撈出來。要不不管不顧別人會怎么說,跟著任家的人會怎么認為?打江山我們拼了,我們出生入死,不記安危,這出事了你們都遠遠的躲著。不管不顧。
王浩呀,你不光讓我失去前程,還讓任家陷入不義。好狠的計策,好歹毒的心。我任海濤豈是這么容易任人擺布的。你太小看我了,太輕視我們任家了。
任海濤走到了任康年的房門口。猶豫著,徘徊著。他真的不敢就這樣說出自己的想法,真的不敢再輕易地就采取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