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要會說話。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放開他你不會吃虧的。’
‘我暈那個菜了,老頭,這么大年紀了,你還在這干嗎?快回家吧,看著你就不爽。’
一囂張的年輕毛寸,張嘴就沒好話。
‘我讓你放開他。’
說著李院長就上前,抓住孫大夫拖了過來。
‘哎呀,你個老東西。’
毛寸說著一腳踢到院長屁股上。
說巧不巧,寒語碟正好從里面擠出來。李院長一下沒站好,撲到了寒語碟懷里。
‘嗚’感覺到軟綿綿的,李院長連忙站好身子。老臉頓時就紅了,這是干什么呀?
這一下正好撲人胸上,還是嘴于胸的親密接觸。王浩趕緊扶好師傅,大家都不算了,怎么說院長被打了,紛紛叫嚷著沖了上去。
可論打架哪是這些人的對手,沒幾下就被對方,給摔地下起不來了。寒語蝶和王浩扶著院長。
寒雨蝶一看,把院長往王浩身邊一拉 ‘看好他們。’轉身上前,飛起一腳‘啪’踢在毛寸臉上。毛寸一個側飛,當場被踢了出去。
‘哎呀媽呀,哎呀!’
‘張少,你沒事吧’對方的人連忙上去把毛寸扶起來。
‘哎呀,哎呀,媽呀,這妞正點,好,兄弟們,開開個房,男的都打挺,女女的帶啊就帶走,靚,真他馬漂亮。’
‘漂亮你奶奶’還沒等他們把話說完,就看見寒語蝶一個串步。一抬手,一拉、一拽。‘喀吧’一聲,就把最外圍的小伙胳膊給論折了。
‘還打嗎?’說完一歪頭,俏皮的看著幾個年輕的鬧事者。
‘哎呀,厲害呀,我張雨林還沒這么丟過人,有本事你在著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毛寸一看。得!自己是栽了,可這人丟不起。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爸,哎呀爸,你在哪呢?我在假日,被人打了,你快來呀,你再不來我就死了。’
打完電話指了指寒雨蝶。
‘怎么樣?小妞跟著我吧。我包你,在Y市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弄的哥哥我爽了,哥哥娶了你,你們全家哥哥我都養了。’
‘你去死吧,不要臉。’
也沒看清怎么回事,寒語碟就扇了張雨林一巴掌。
‘再胡言亂語我廢了你。’
‘這是怎么了?’
一群人急沖沖的跑了過來,酒店大堂許文靜,帶著一位西裝革履、三十幾歲的男的跑了過來。
后面跟了七八個保安。李華正正在十八樓,陪市長們招待博覽會的來賓,與參展方的代表們吃飯。
聽說紫軒閣打起來了,這還了得。上午鄧局長就告訴自己,他一弟弟剛升職。讓給安排個地方擺幾桌。
要好好招待,你說這事鬧的。急忙找了個理由,跑了下來了。
‘哎呀,李哥你來了,你看看吧。你們酒店這叫什么呀?我本來想在這吃個飯,服務員告訴我沒地了,讓我去散席。她馬的,這不是不把我當人看嗎?
要散坐我來你這干什么?我說紫軒閣不是不招待客人嗎?讓她騰出來她說不行,有個從沒來過的小子定了。
你說說我怎么也是常照顧你們,我爸爸他們一年也是要來三百天吧,你們就這么招待我?’
李華正一看說話這位就更加惱火,你爸爸,你爸爸更不是個好東西。現在還欠我們酒店一百多萬飯錢。
這都要了多少次了,哪次不是又送禮又送美女的。還打上許大堂的主意,要不是自己一個勁的擋著。
許大堂早就讓你爸爸給睡了,什么東西。可是還真不敢得罪他。
‘哈哈,雨林老弟是你呀,你說你來了,怎么不直接給我打電話呀。今個忙,你也不是不知道,這開博覽會呢。
領導都在上面吃飯,那什么你爸爸,你爸爸也在上面吃飯。可是你來了也不能鬧事不是,你這讓我怎么說?’
‘誰說我家兒子鬧事呀?他這么大的人了能鬧事?華正呀,你是個當哥哥的,怎么能說自己的弟弟呢?'
聽到聲音,走過來三個人。為首的肥頭大耳,卻長了一雙老鼠眼,蒜頭鼻子。
邁著方步站在了李華正面前,看了看對面醫院里的一伙人。
‘爸,哎呀,爸你可來了。你看看,你都看見了。就是他們打我的,哎呀!打死我了,就那女的,一腳就把我踢飛了。
哎呀爸,她把我踢飛了,你說這女的是不是會工夫。你快打電話叫人,把他們都抓工地上去,那女的我要了,哎呀爸,你看她長的多漂亮。’
‘你放屁,你給我滾,滾,看我回家不收拾你。走呀。’
張茂亨也不傻,要不怎么能混到城建局當局長,他看對方一個個文質彬彬的,也不說話。
大體猜出不是一般的人,更何況還是在紫軒閣吃飯。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來,我怎么就不認識呢?這幾天也沒聽說誰要升官呀?
以自己的消息來源,自己的人脈。Y市有點什么風聲,那是馬上就能知道的。難道說是下面縣區的?一定是,想到這,心里就有底,剛要說話。
‘不許走,打了人就要走,你以為這是你們家呀。目無王法,你說讓他走他就能走嗎?你也是個當官的吧,怎么這么沒素質。’
寒雨蝶大聲的質問到。
張茂亨騰的火大了,這誰呀?一小丫頭片子敢這么說話。抬頭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那老鼠眼,頓時變的賊亮賊亮的。
這是這是哪來得?電影明星嗎?不對,要是弄到床上,不要說弄一下。就是看看、摸摸,死了也值呀。
我說這臭小子要打架,原來有貨。這一定得想辦法弄回去,你看她這抬著頭、瞪個小眼,怒著個小嘴的樣子,迷死人呀。
所以說,人找死也就是一念之間。好好的城建局長,還是一地級城市的大局長。要什么沒有,偏偏張茂亨這時就昏了頭,一轉身對手下說了句悄悄話,回過頭來。
‘華正呀,你去忙吧。今天這么多客人,我像他們道個歉,啊,那什么,叫服務員上菜!這不打不相識嗎,走我進去向大家陪個理,道個歉。
我敬大家幾杯,就當沒發生。我這孩子呀,都是被我慣壞了。我回家一定嚴加管教,嚴加管教。
那什么你是他們的領導吧,老大哥,你也不要生氣。在哪高就呀?我是張貿亨,你老哥給個面子,你看呢?’
什么?張茂亨,李院長一聽哎呀!早就聽說這么個人,醫院規劃建設,沒少被他卡油。自己不分管這方面,所以不認識。
不認識歸不認識,但是總聽說過呀。這人可是出了名的黑白兩道通吃,有名的笑面虎,不好得罪呀。
但是今天看情況,又沒有別的好辦法。人家又是賠禮又是道歉,這怎么說也是個大局長。他孩子不好,也不能不給他老子面子不是。
‘是張局長呀,哈哈,算了吧!沒什么,沒什么,也都沒傷著。我看就這樣吧,那什么我們也吃飽了,就不必了。
我是李永興,人民醫院的外科主任。既然都認識就算了吧。你先忙,我們也要回去了。’
‘王浩呀,來大家都走吧。’
‘李院長,我們就這么走了?’
寒語蝶咬著牙說。
‘走,都走。’
‘那可不行,原來是市院李院長呀。哎呀,相識不如偶遇。既然是碰到了,怎么都要喝一杯再走嗎。
算我的,那個華正呀,他們這桌算我的,回頭記我帳上。李院長,怎么這些都是你們單位的?原來都是醫生呀,你看這事鬧的,來大家都給我個面子,我向大家道個歉!里面請,里面請’
張茂亨不由分說的,拉著李院長。就往紫軒閣里面走,大家一看沒辦法,只好跟了進去。
‘來來來,都坐,啊,都坐!這醫生好呀,我就喜歡和你們交朋友。來來,不要有意見呀,給我茂亨一個面子。
都是我教育的不好,哎,這成天忙呀。我們市又在大力開發建設,是真沒時間管他,就這樣慣壞了。服務員上酒。’
‘來華正呀,還有文靜嗎,你們也一起。怎么每次小文靜,看到我都不是很高興嗎,哈哈哈坐,一起坐。’
‘好吧,那什么張局,酒我們就少喝吧。你看平時我們也不喝酒,今天是小徒升職,所以就喝了點。’
‘什么?你徒弟高升呀,那怎么行,我可要道賀呀!來來,小姐,滿上滿上,大家都滿上,這第一杯我恭賀大家事業順利,每天都高高興興,呵呵,喝。’
張貿亨說著端起杯子,干了一杯。大家一看,喝吧怎么說人家也是個局長。說不定以后還真有什么事,能用上人家,李院長看了大家一眼。
‘既然張局這么有誠意,我們大家都喝了吧。’
‘好,滿上,滿上。’這第二杯呢,你是說你徒弟高升?是哪位呀,啊,好,一表人才,好!我敬你,祝你飛黃騰達,官也越坐越大。’
‘等一下,王浩哥哥,你不能再喝了,我替你喝。’
‘哎呀,這可不行,哪有女的替男的喝酒的。小姑娘,你這么漂亮喝醉了可不好呀。’
‘要你管,你也能把我喝醉,開玩笑。’
寒語蝶斗氣的說著。
‘語蝶,怎么說話呢,我和張局喝一杯。’
王浩沒辦法只好端起酒杯。
‘張局,來我敬你,謝謝張局。’
‘哈哈哈,好,你叫王浩?不錯。不錯,干。’
‘張局,既然你這么能喝,那我單獨敬你一杯怎么樣呀?’
寒語蝶說完拿起服務員手中的五糧液來到張局長面前。
‘那,這是剛打開的。你一瓶,我一瓶,喝就喝個痛快,行嗎?’
說完俏皮的看著張局長。
‘小蝶呀,不要胡鬧,快回去坐下。’李永興連忙出聲制止。
‘好,痛快,巾幗豪杰。我喜歡,老李呀,你別管,這美女向我挑戰,我怎么能認輸。喝就喝!不過呢你要是輸了可不許哭呀。’
張茂亨說完,拿起桌子上面的酒,和寒語蝶一碰,仰頭就喝了起來。這可是高度的五糧液,還是假日酒店珍藏了十多年的好酒。
怎么看著寒語碟,就象喝白開水似的。‘咕咚、咕咚’就見底了。這面張局長雖然天天長在酒桌上,但也從沒這么喝過。
是越喝越難喝,越難喝就越不想喝,終于沒頂住,一個飽嗝上來全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