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陡然變的忙碌了起來,尤其是以后的日子有了念想之后,我變的渴望在事業上尋求突破,事實上,我仍不愿意放棄打造現實版烏托邦的夢想,所以在一個早晨,我再次乘飛機飛往了濟南。
來到小鎮時,已經是下午的兩點鐘,在賀肥的胖子檔吃了一個午餐之后,我只身來到那片我時常流連的山腳下。
這里于我而言真的是一片難得的凈土,且有山,環水,如果能將這里按照我的想象開發出來,一定會是一片人間的樂土.....可是卻難以實現!這點我比所有人都明白,理想終究只是理想。
我在山腳下坐了一小會兒,回顧這些年自己在商場上的沉沉浮浮,即便我經歷過人生的巔峰,但此刻我依舊在谷底掙扎著,或許別人覺得我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真實情況我自己很清楚,我手上真的已經沒有什么可用資金,現在我唯一擁有的產業便是“采夢工廠”,但這是沈曼和關穎讓給我的,雖然大家的關系幾乎如親人,但是適當的時候我還是要給予她們一定的經濟補償的。
此時的我用窮困潦倒來形容并不過分。
直到黃昏前,我一直都在思考,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我該怎么完成資金的積累,還有什么項目值得我去投資。
直到天黑我也未能給出自己答案,因為我給自己設置的起點太高,但這很正常,畢竟曾經到達過一個高度,如果此時再讓我去投資一個幾百萬的項目,我肯定沒有什么興趣,可是一些大型盈利的項目早就被一些成熟的企業給壟斷了,市場并不會給我太多機會。
其實我心內是渴望站在商界的最巔峰的,不僅僅為了我自己,也為了我未來即將面對的一切,如果我和安琪真的破鏡重圓,有些問題終究要去面對,雖然我從未見過她的父親,但我相信她的父親一定對自己的女婿有極高的要求,這一點我幾乎可以確定,畢竟安琪是她的獨生女。
我不愿意將問題再往深處想,因為我和安琪還沒有走到那一步,至少我們都還沒有明確表示我們已經是情侶關系。
我真的不太知道我和安琪何時能夠突破這一層層障礙,畢竟我們都有自己的事業要做,在一起的時間實在太有限,至少安琪一直保持著全國各地奔波著,統籌整個大局的狀態,想見她一面都很困難,好不容易鼓足勇氣給她打個電話,卻不知道要說些什么,然后在尷尬中結束通話。
想著、想著我無奈的笑了笑人生還是那么現實,我倒情愿自己所經歷的一切是發生在小說中,而我也只是小說中的一個人物,那么我和安琪在靖江的那個因為沖動走到一起的夜晚,便是最美好的結局,只需用文字標注:從此張一西和安琪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一切便可就此結束,可這畢竟是真實的生活,充滿著無奈和挫折!
許久我輕聲嘆息對自己說道:“就當現在的距離是一份考卷吧,等學會忍耐和付出,我們的愛情一定會有一張證書,證明從此不孤獨!”
我在小鎮上待了一天,結果一無所獲,卻滿載失望,這一天里我和賀權運也有過交流,他同樣不看好我的想法,其他不說,僅僅是政府這一塊的各種審批就很難過關,這個夢想的實現已經完全超出了人力能夠實現的范疇。
離開濟南,我并沒有立即回南通,而是繞道去了揚州,我想見安琪,真的很想,好似退化成一個第一次經歷愛情的男人,對自己的女人魂牽夢縈。
到達揚州時,已經是下午的2點鐘,我知道昨天安琪剛從北京回到揚州,但現在的她肯定在公司,我不便打擾。
我有一個念頭,我想在揚州買一套房子,不為別的,只是為了方便和安琪見面,同時告訴安琪,我真的愿意守候著她,直到房子的產權到期。
我利用下午的時間在揚州的西區預定了一套單身公寓,我沒敢太奢侈,因為現在不比從前,但我了解自己的決心就夠了,等下次再來揚州時,我便可以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了。
我忽然再次意識到自己的改變,曾經我是那么的無賴,哪怕厚著臉皮也要住在安琪的別墅里,而現在我更多的是害怕自己會給她帶來困擾,而這種改變,說明了什么呢?我卻有點弄不清楚!
但人一定會因為事情的發展改變自己的思維和意識形態,這點我也不例外。
時間下午的5點半,大約是安琪下班的時間,我打的來到天揚集團,然后坐在馬路對面的木制長凳上等待著。
寒風吹的我有些冷,習慣性的點上一支煙,轉移注意力,讓自己不太在意寒冷,其實我完全可以去傳達室避避風,但依舊怕給安琪帶來麻煩,果斷的放棄了。
大約6點時,安琪開著她的紫紅色卡宴出現了,她等待著伸縮門的打開。
我立即撥通了她的手機,很快安琪便接通了電話。
“我看到你了。”
“啊”安琪有些意外。
我沖她揮了揮手:“你往對面看。”
安琪抬起頭巡視,終于發現了我,笑了笑,掛掉了電話,然后驅車來到了我這邊,我打開車門,坐在了她的副駕駛座上。
“怎么樣,看到我驚喜嗎?”我問安琪。
“只有驚沒有喜。”安琪似笑非笑。
“你口是心非的毛病是改不掉了!”我感嘆了一句又說道:“晚上想吃什么,我請你。”
“你想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夫唱婦隨?”
“別臭美!”
正在和安琪說話間,對面駛來一輛黑色的奔馳S600l,我倒是沒在意,安琪卻忽然有些緊張的對我說道:“趴下!”并立即關掉了車內的燈。
“趴哪兒啊?”我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往哪兒趴。
安琪直接將我按倒在她的腿上,然后我的臉就這么緊緊貼著她的腿,氣氛瞬間變的曖昧了起來,即便是從前我也未和她有如此親密的接觸,不禁邪惡了一把,按照常理不應該女人趴在男人的腿上嗎 安琪緊緊按住我:“別說話,是我爸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