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慕容尋使用如此陰狠的魔功,吸收了那么多高手的修為和生命,卻也還不是楚楓的對手,他當真是大勢已去,第一天才之名注定不保。”
“是啊,二人差距實在太大,不止是戰力和天賦,可謂各個方面,慕容尋都遠不如楚楓啊。”
眼下,不但沒有一人去幫助慕容尋,反而有很多人還竊竊私語,挖苦此刻的慕容尋,將他貶低的一無是處。
這使得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慕容尋,勃然大怒,大吼一聲:“竟敢議論本島主,你們都算他媽什么東西?”
“一群廢物,請你們來此,可不是讓你們來詆毀我誅仙群島的,好好的招待你們不領情,還留著你們何用?都給我去死!”
突然,慕容尋爆喝一聲,那血紅色的氣焰,便宛如兇猛的野獸一般,在那怪異的聲音和恐怖的威勢之下,再度自其體內爆涌而出,瞬息將那方天地,所有圍觀之人吞噬到其中。
“嗚哇”
這一刻,各種慘叫此起彼伏,凡是被那血紅色氣焰包裹之人,無一不是悲痛欲絕,哀嚎連天。
因為眼下慕容尋所施展的魔功,可不僅僅是吸取他們的部分修為和生命這么簡單,而是在將他們的所有生命和修為盡數煉化,這是在殺他們。
在這種慘無人道的吞噬之下,那些人一個個的皆是從完整的肉身,變作血肉模糊的血人,最終化作片片血水,全部被慕容尋吞噬了個干干凈凈,死無全尸。
“該死的慕容尋,竟然如此惡毒……”
見到這一幕,幾乎所有圍觀之人,皆是面容大變,在憤怒的同時,一種難以形容的不安與驚恐,也是席卷心頭,因為他們知道,他們此刻多半是要大難臨頭。
“誅仙群島之人聽令,將這些不知好歹的外門之人全部斬殺,不留活口。”果不其然,正所謂擔心什么來什么,就在這時,那第六仙突然開口了。
“遵命!!!”他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誅仙群島之人,都是殺機畢露,將那滿是殺意的目光,投向了散落在戰圈外圍,那滿面驚恐的圍觀之人。
“快逃,誅仙群島卑鄙無恥,他們要殺人滅口啦!!!!”
這一刻,圍觀之人已然確定自己大難臨頭,性命不保,一邊咒罵誅仙群島的種種惡行,一邊玩命的逃竄,想要在混亂之中,尋得一絲生機。
但是誅仙群島的人,又怎會給予他們逃脫的機會,眼見尋常武君追趕不上,那位第六仙則是將自己的武王氣息爆發而出,威懾四方,這是要親自動手,斬殺見證了慕容尋,使用魔功的圍觀之人。
殺人滅口!!!
“好一個誅仙群島,竟在惡行敗露之后殺人滅口,這就是除魔衛道的名門正派么?”
可是,就在第六仙準備大開殺戒,殺人滅口之際,一道女子的聲音卻突然響起,與此同時一道身穿白衣的倩影,也是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那圍觀之人的前方,擋住了第六仙等人追殺的去路。
最主要的是,當此女出現之后,一種毫不弱于第六仙的氣息,也是散發開來,那正是一品武王的氣息,而此女自然是秋水拂煙無疑。
“你是何人?”對于這突然殺出的一位武王強者,第六仙頓時眉頭緊鎖,面容微變,并未輕舉妄動,而是高聲質問起來。
事實上,莫說是第六仙,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神情大變,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向了那位女子的身上。
因為眼下,武君境內,楚楓堪稱無敵,連慕容尋都不是楚楓的對手,恐怕誅仙群島的所有武君高手一同出手,也是無法奈何于楚楓的。
所以從武君境的陣容來看,盡管殘夜魔宗的人馬,加上那些來自東方海域各處的圍觀之人,數量上不如誅仙群島,可是在戰力上卻要略勝一籌。
但武王方面,誅仙群島不僅有第六仙,還有烈火神鳥族的兩位護法,可殘夜魔宗只有水行王與火行王,無論是戰力還是人數方面,殘夜魔宗都是不如誅仙群島。
又因武王戰力超群,根本不是武君能夠抗衡的存在,所以所有人都覺得,今日這場戰斗,誅仙群島勝券在握,若是真的要大開殺戒,那么殘夜魔宗以及圍觀之人,都是要必死無疑的。
可是眼下,竟突然殺出了一位一品武王,并且從氣息上來看,此人的戰力也是極強,乃是絲毫不弱于第六仙的存在。
若是這位女子,是殘夜魔宗這方的人物的話,那么殘夜魔宗的絕對劣勢,不但會被扳平,甚至還有轉為優勢的可能。
此人的出場非同小可,關系到此戰的勝負之分。
所以,眼下這名女子究竟是誰,她的立場究竟在哪方,成為了關鍵,這才導致所有人都緊緊的注視著她。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以及那第六仙的質問,秋水拂煙卻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抬起手掌,將那面紗緩緩掀起,將其歲月不減美艷的容貌,展現在了世人的面前。
“你,你竟然是秋水拂煙?!!!”
而當第六仙看到此刻秋水拂煙的面容之后,頓時神情大變,那尚且淡定的面容,再也無法淡定了。
因為他想過無數種可能,卻單獨沒有想到,這來者會是秋水拂煙。
“什么?秋水拂煙?哪個秋水拂煙?莫非是焚天圣教的圣女?曾經東方海域的第一美人?”
“廢話,東方海域還有幾個秋水拂煙,無論是這驚人的美貌,還是這強大的實力,此女都定是焚天圣教的圣女無疑。”
“可是,可是…焚天圣教的所有人,不都是遷移到武之圣土了么?”
這一刻,莫說是第六仙,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面容大變,一個個目瞪口呆,滿面震驚的打量著此刻亭亭玉立的秋水拂煙,感覺是這樣的不真實,是如此的不可思議。
沒有人會想到,還能夠見到名滿天下的焚天圣教圣女。
但是,當秋水拂煙,就這樣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面前之際,人們能做的,卻唯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