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東接完電話后,對何鴻深表示了歉意,并說過兩天,自己的火云運來之后,不光喝茶,還要請何老吃飯,
何鴻深笑著點頭,對于唐振東的的忙碌,何鴻深也表示了理解,真正忙的人有兩種,一種是大本事的人是真忙,另一種是沒本事的人整天瞎忙,
何鴻深這么多年一直是在忙碌中渡過,這幾年,賭場生意漸趨穩定,他也能空閑下來,享受下天倫之樂,不過何鴻深對于賭場所付出的心血,也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年過九旬的何鴻深依舊每天堅持電話詢問各個外包出去的豪華賭廳的營業情況,并提出建議,
按理說這些賭廳都承包了出去,各位老板要么是政界要人,要么是社會大哥,賭場的經營狀況跟何鴻深的關系已經不大了,但是何鴻深依舊是每天電話詢問,風雨無阻,
劇組的人都到了賭場外拍外景,這也是何鴻深特許的,如果在平時,不光賭場內禁止帶攝像機,就連賭場外都不允許近距離照相,更別提拍電影了,真正的社會大哥都知道低調才是王道,
陳志玲這幾天一直在跑特區政府,如今澳門早就回歸,即使是澳人治澳,也不能脫離中央的統治,而陳志玲的家族身份又擺在那里,而且又有澳門六大賭牌勢力的鼎力相助,所以,特區政府也不敢為難,
但是這賭牌手續繁瑣,層層審批,才是其中的關鍵,所以,這段時間,陳志玲一直在跑這個事,
陳志玲到了普京大賭場之后,上來跟何鴻深打了個招呼,并說了自己在申請賭牌的進展,何鴻深也提了不少建議,
何婉蓉跟陳志玲也認識,此刻也相談甚歡,不過何婉蓉現在淑女了不少,當然這只是唐振東的感覺,
唐振東也不明白,何婉蓉怎么會跟自己兩人一起去機場接紫菱,
不過陳志玲和自己出入很多時候,都是坐的何家的車,人家何家對自己等人不錯,而且還讓何老孫女一起去接機,這也是給自己兩人面子,雖然這個面子唐振東不在乎,陳志玲也不在乎,
“陳姐,你的賭場建立之初,不知道你這里有沒有鎮場師傅“沒有啊,呵呵,怎么你要給我當鎮場師傅。”陳志玲笑著問,
“我。”唐振東連連擺手,“我的所謂賭技根本就是運氣,其實賭技差得遠,真正的賭場鎮場不能只靠運氣,還是需要賭技。”
“哦,那你說說看,你是什么意思。”陳志玲跟何婉蓉坐在后座,陳志玲撫了撫頭前的劉海,說道,
“我給你推薦一位高人怎么樣。”
“哦,誰。”
“杜千。”
“杜千,他不是銀河賭場的嗎,怎么會跟我干。”這段時間,陳志玲已經對澳門賭壇的整個局面了解的非常清楚了,誰家的經營模式是什么,誰家的幕后老板是誰,還有誰背后的倚仗,這些事情,陳志玲都諳熟于心,
“哈哈,老杜人還是不錯的,雖然面相可惡了一點,不過人并不壞,這也算是個特例了,他有次晚上意外落水,被我給救了,然后,我們就成了好朋友。”唐振東笑著回過頭,簡單解說了下杜千的經歷,
“意外落水。”陳志玲重復道,她一下就聽出了唐振東話中不合常理的地方,
“嘿嘿。”唐振東干笑兩聲,沒繼續解釋,“自從生了這次意外之后,老杜就看破了世情,就決心不跟王念之干了,呵呵,陳姐是不放心。”
“你推薦的人我當然放心,就是好奇問問而已。”陳志玲淡淡道,
“那好,老杜除了賭,什么也不會,他不想在銀河干,到你這里是最好的選擇。”
一輛銀色的空客33,由高到低,逐漸降落,時間不長,紫菱一身真絲套裝,拉著行李箱,優雅的走出了出口,
紫菱本就是空姐出身,個頭不矮,足有一米七,而且昂挺胸,氣質高雅,再加上她這身真絲套裝,更顯身材苗條,一路走來,周圍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
“陳姐,振東,你們都來啦。”紫菱很高興,跟兩人打過招呼后,看著何婉蓉,“這位是。”
“這位是賭王何鴻深的孫女何婉蓉,特意跟我們一起來接你的。”陳志玲笑著解釋道,然后她一指旁邊的隱藏的幾具攝像機,“喏,那就是狗仔隊,婉容是澳門名媛,一舉一動都受到了狗仔隊的關注。”
紫菱回頭看了一眼,“陳姐,你這里生意還順利吧。”
“呵呵,還不錯。”
“你沒事吧。”紫菱問了唐振東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但是唐振東知道紫菱問的是自己在日本的經歷,在日本跟黑社會為伍,絕對不是什么安全的所在,而紫菱也親身經歷一次被黑社會綁票的滋味,雖然她隨即就被唐振東給送回了國,但是那段經歷,卻讓紫菱有種后怕,
“沒事,事情很順利。”唐振東沒跟紫菱說黑龍會老大井中還依舊搞風搞雨的事,不過這次王念之不玩花樣了,只要告訴自己井中的行蹤,那自己有心算無心之下,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機會把井中一擊必殺,
“那就好。”
唐振東順手接過紫菱的行李,一起往機場外的車走去,
三女坐后座,唐振東坐副駕駛,幾個紫菱的隨身人員,打了一輛計程車跟在后面,
“紫菱的公司展真快啊,想當初我剛認識紫菱的時候,她手頭才有三四百萬,正不知干點什么好呢,如今竟然在香岡上市了。”
陳姐感嘆道,
“這次香岡上市要感謝陳姐,其實說實話,紫唐礦業雖然利潤率完全能達到標準,但是公司年限卻不達標,幸好陳姐指點我變通下,把以前的餐飲公司也歸類于紫唐礦業旗下,這才勉強湊夠三年經營期限。”
陳姐一擺手,示意紫菱不要客氣,仿佛這事根本不值一提似的,
“行了,我明白的,你這一兩年攤子鋪的大,上市了,能募集到更多的資金,這是好事,有了資金,我相信紫唐礦業才能夠更好更快更迅猛的展。”
陳姐對紫菱確實不錯,很多事情都為她擺平了,包括很多公司上市的最基本的一些東西,都做了變通處理,(其實在香港上市比內地更嚴格,不過根據劇情需要,大家也不要太較真,)
“什么時候揭牌上市。”
“也就這幾天吧,你知道的,香岡人辦事一向風風火火。”
“那好,回頭上市時候,我也去熱鬧熱鬧,順便也買點老妹的紫唐股票。”
“呵呵,陳姐,請盡管放心持有,我不能保證你利潤多少,但是卻可以保證你肯定不會賠。”
說到生意,紫菱有種乎尋常的自信,
“那好,我就靠老妹的這支股票吃飯了以后。”
陳姐雖然不混生意場,但是這么多年倒賣批文,靠的是關系家,陳姐的關系網,在京城是相當牛逼的,
說話間,車子就到了普京大酒店,唐振東和陳姐都住在這里,不過不是一個樓層而已,
紫菱也沒重新開房,就在陳姐的房間休息一下,準備下午就奔香岡,只是給幾個隨行人員開了間房,洗澡休息,
香岡的行程唐振東陪著一起去,畢竟他也是大股東,有些事必須盡點力所能及的忙,
午飯是下午兩點在去香岡的船上吃的,人員就唐振東,紫菱還有一些紫唐公司的高管,
紫唐公司高管把公司的情況,跟唐振東簡單介紹了下,唐振東也沒仔細聽,這些事,他不會管,也不想去管,不過介紹情況的是一個陜西金礦的總經理,叫何文橋,他介紹的很詳細,似乎是沒想到自己公司竟然還有個跟自己那美女老總持有股份一樣多的級大股東,
要知道現在的紫唐礦業,每年的盈利都會翻番,今年才過去九個月,盈利率就已經實現了翻番,現在的紫唐礦業總資產已經達到了十幾個億,這還沒算上紫唐礦業旗下那些礦產的海量存儲,
紫唐礦業在何文橋的眼中,是非常年輕有活力的集團公司,何文橋相信自己一定能在這個公司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情況就這些,唐總,王總。”何文橋介紹完后,向唐振東和紫菱示意,
紫菱認祖歸宗,自然也姓王,王總就是紫菱,
唐振東點點頭,紫菱看著唐振東道,“唐總,你認為咱們這個紫唐礦業,進軍股市后的情況會怎么樣。”
紫菱是知道唐振東本事的,雖然她對剛上市的紫唐礦業有絕對的信心,但是唐振東的本領正好是自己不擅長的,她還想知道老天怎么安排的紫唐礦業,
紫菱的經營天賦,何文橋這些集團高管都非常崇拜,別看她年紀不大,但是目光卻非常獨到,常常能看到被人所看不到的事情,走的路也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總體一句話,紫菱是穩扎穩打與擴張冒險相結合,在公司運營策略上屢出奇招,卻往往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