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兩名身穿烈法宗弟子制服的修者大搖大擺地往小西峰上摸去。這兩人一個叫廖六、一個叫岑年,都是烈法宗的弟子,跟著徐晃一起來到正天門協助劉肅彈壓派內反抗的弟子。這幾天,兩人可謂嘗足了甜頭,收孝敬收到手抽筋,靈豆獸晶賺了一大筆,正天門的人見到他們都是畢恭畢敬的,即使是修為比自己厲害的也不例外。兩個修為只有煉靈初期的渣見到正天門那些弟子竟然如此軟弱,膽子便越來越大,肆無忌憚地敲詐勒索,今晚更是生出了到小西峰狎玩女弟子的邪惡念頭。
“嘿嘿,老岑,我告訴你,白天我就發現了,那些女弟子中有幾個十分正點的,今晚得好好樂一樂!”廖六嘿嘿地淫笑道。
岑年一臉的猥瑣:“聽說那玉真子長老禁止正天門的男弟子登上小西峰,擅闖小西峰的男弟子都得打斷腿,就是不知打斷那條腿!”
“嘿嘿,管他哪條腿,反正老子的第三條腿今晚要大展神通,解救正天門那些可憐女弟子于水深火熱之中!”廖六說著極是不堪地嘿嘿大笑。
岑年嘲笑道:“到時別腿軟了!”
“老子會腿軟?日翻十個八個都不成問題!”廖六叉著腰做了個前后挺送的動作,接著囂張地哈哈狂笑起來。
岑年嘿笑道:“聽說那趙玉絕色無雙,可惜不在山上,否則老子第一個上她!”
“別作夢了,像趙玉這種級別的那輪得到咱們,嘿嘿,不過我倒是覺得那玉真子夠味道,嘖嘖,身材模樣都沒得說,要是能壓在胯下捅上幾把,那滋味……咕嚕!”廖六話還沒說完便突然停住了。
“老六?”岑年下意識地轉頭看了一眼,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股涼氣從脊梁骨直通腦門。
只見廖六雙手捂著喉嚨,指縫間汩汩地冒出大量的鮮血,喉嚨發出雞打鳴一般的漏氣聲,瞪得大大的兩眼盡是驚懼,那張因為青春期手賤擠痘而凹凸不平的臉痛苦地扭曲著。
一道凌厲的電光閃過,劉六的身體慘烈地裂成兩半,鮮血內臟飛灑一地。一條挺拔蕭煞的人影從遠處的樹后緩緩地走了出來,一步步來到岑年的面前,冷酷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岑年嚇得面無人色,雙腿一軟便跌坐在地,屁股坐爆了廖六的幾根大腸,臟物濺得到處都是。
“正天門那些弟子關在哪?”楚峻冷冷地道,那聲聽在岑年的耳中就好像一塊塊冰粒叮叮當當地蹦落在地。
岑年驚懼地望著眼前挺拔如同標槍,渾身散發著淡淡血腥味的殺神,上下牙咯咯地打顫:“在……在牢房里!”
“帶路!”楚峻淡道。
在那冰冷的目光注視之下,岑年興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戰戰兢兢地站起來帶路。
鐵柵門被打開,徐晃身邊兩名烈法宗弟子獰笑著走了進去,寧蘊和婦人驚怒地向后退,沈小寶和上官羽掙扎著站起來擋在兩人的面前。
“徐晃,有本事沖我來,別為難她們!”上官羽冷喝,怒目凌厲地瞪著兩名烈法宗弟子:“滾開!”
沈小寶惡狠狠地罵道:“沒錯,有種沖我們來,欺負女人算什么本事,徐晃,你他媽就是個垃圾鳥人!”
徐晃眼中閃過濃烈的殺機,獰笑道:“很好,沈小寶,你們兩逞能是吧,也好,把他們兩個都帶上,讓他們親眼看看老子是怎么折辱寧蘊兩母女的,不知寧夫人和女兒剝光了綁在樹上會是什么樣的呢,我有點迫不及待了!”
在場的正天門弟子面色大變,紛紛怒不可遏地大罵。寧夫人和寧蘊氣得全身發抖,寧蘊更是連銀牙都要咬碎了,大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如果不是靈力受制,此刻恐怕已經撲上去拼命了。
“還不動手!”徐晃大喝一聲。
兩名烈法宗弟子驟然出手將沈小寶和上官羽一掌拍飛,蓬蓬,上官羽和沈小寶頓時飛跌出去撞在墻上,鮮血狂噴而出。兩人身上靈力被封,加上傷得不輕,如何是兩名凝靈期的烈法宗弟子對手,一招就被拍翻了。
兩名烈法宗弟子拍飛了礙手礙腳的上官羽和沈小寶,伸手便向著寧蘊和寧夫人抓去。
“放肆!誰敢對我無禮!”寧夫人護住寧蘊厲聲怒喝,鳳眉揚起,自有股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勢,兩名烈法宗弟子竟然被震住了,眼前這婦人好歹是一派掌門夫人,雖然目前受制,不過那股與生俱來般的雍容和威嚴的氣度還在。
徐晃哈哈笑著鼓起掌來:“掌門夫人不愧為掌門夫人,果然氣度不凡,很夠味,等會老子玩完后也讓你們嘗嘗掌門夫人的滋味,干起來的味道一定非同一般!”
徐晃身邊幾名烈法宗弟子哈哈狂笑起來,眼中均露出幾分貪婪,這寧夫人雖然徐娘半老了,不過容貌和身材都保養得很好,加上她一派掌門的身份更是讓他們產生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就好比一群造反的泥腿子殺進了皇宮,將那些平日高高在上的皇后妃子壓倒在龍床上恣意撻伐,看她們在身下婉轉呻吟嬌啼,那滋味不僅僅是舒爽能形容的,還有心理上巨大的征服和滿足感,可不是,平時只能是皇帝睡的女人,現在自己卻能隨意地干,想想都覺得無比興奮。
“畜牲,你不得好死!”寧夫人因為出離的憤怒而瑟瑟地顫抖起來。
徐晃心情暢快之極,一揮手道:“帶走!”
被撩起了邪惡欲望的兩名烈法宗弟子伸手便向寧夫人抓去,嘿嘿地道:“掌門夫人,得罪了!”
“住手!”一名冷喝突然響起,兩名烈法宗弟子愕然地收回了手。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林平身上,因為喊住手的正是他。徐晃眉頭皺了起來,不悅地道:“林平,你什么意思?”
林平勸道:“徐師兄,掌門還想逼使寧中天他們投降,你這樣做恐怕不妥,況且如果寧中天真的歸順了掌門,日后若讓他知道你辱他妻女,他絕對不會放過你!”
徐晃目光一厲,冷道:“林平,你想恐嚇我?”
林平忙搖頭道:“我這是為師兄你著想,如果掌門把寧中天給殺了,我也不介意加入玩一玩寧夫人母女!”
寧蘊聞言頓時面色大變,指著林平怒聲喝道:“林平,你…個禽獸不如的畜牲,枉我以前還當你是好朋友,娘親對你也是疼愛有加,想不到你竟然是這么沒人性的畜牲!”
“呸,狗賊林平,你不得好死!”沈小寶狠狠地呸了一口血沫,憤怒鄙夷地盯著林平。
上官羽眼神凌厲,冷道:“林平,我后悔那天沒在你身上捅上兩劍!”
林平目光淡然地迎著眾人鄙夷憤怒的目光,淡道:“上官羽,是你自己太笨而已!”
徐晃臉色沉晴不定,林平所說的也不無道理,如果寧中天真的歸順了,假如他日后知道自己今天奸污他妻女,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不過現在要是退縮了,日后怎么在同門中抬頭起頭來。徐晃自從修為下跌,明顯感覺到那些平日對自己畢恭畢敬的師弟態度有了變化,就連派里的長輩也是如此,這讓他極為感到羞辱和惱火,如果這次自己再退縮,那僅存的一點威信恐怕也沒了,大師兄這個位置便得拱手讓人。
徐晃掃了一眼目光憤怒的寧蘊等人,忽然心中一動,哈哈笑道:“喲,忘記給你們介紹了,這位林平你都認識吧?其實他的真名叫林杰,很小的時候就被安排到你們正天門做臥底,這個就連我也是近段時間才知道的,哈哈!”徐晃大笑著拍了拍林平的肩頭道:“林師弟好樣的,在正天門潛伏了十多年,成功將五雷正天訣的三層功法不費吹灰之力地拿回來!”
牢房內所有的正天門弟子人人憤怒地瞪著林平,紛紛怒聲咒罵,把林平的祖宗十八代都用“操”和“日”字問候了個遍,“二五仔”無疑是最惹人痛恨的一類人。
林平卻依舊神色平靜,仿佛沒聽到似的,徐晃見到林平這樣還能忍,心中不禁微凜,忽然猛地一揮手,喝道:“把寧夫人和寧蘊帶走!”
徐晃已經決定孤注一擲,他覺得今天自己被林平一句恐嚇得退縮,那自己身邊幾名心腹死黨恐怕也會瞧不起自己,日后便更加無法在派內混了。
此言一出,徐晃身邊幾名烈法宗弟子頓時又興奮起來,徐師兄雖然修為下降了,不過還是夠魄力夠霸氣,跟著這樣的大佬才有前途嘛!
兩名烈法宗弟子再次向著寧蘊母女抓去!
正此時,一聲凄厲的慘叫在牢房外傳來,嘭,牢房的木門被一股巨力撞得四分五裂,兩顆血淋淋的人頭順著石級滾了下來。
徐晃等人頓時面色大變,因為他們認出這兩個人頭正是劉六和沈年。
呼!狂風揚起漫天的木屑!
一條挺拔如標槍的身形從門外殺氣騰騰地邁了進來,冷峻的面孔,嘴唇抿成一道冷酷的線,目光冷電般往下面眾人的臉上掃過,包括徐晃在內都倒吸一口冷氣——好重的殺氣!
整個牢房寂靜得落針可聞,數十對目光齊刷刷地望向門口,上官羽和沈小寶扶著墻壁無聲地站了起來,驚喜地對視一眼。寧蘊小嘴張成一個“O”形,大眼睛噙滿了眼淚,忽然扯開喉嚨尖叫:“楚峻,殺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