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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進展不錯!”忽然闖入的迦炎的話音,讓我瞬間石化,“恩……沒想到遠古人喜歡暴力一點的,有意思,藍修士,不知道他們要做多久,我們還是先回避吧。”
“不錯”身下的賤人用另一只撐起身體,靠近我的臉,“我們還要做很久,你們別來打擾我……”
“砰!”
“噗——”
一拳揮下,一口血直接從他嘴里飛出,然后,他往后倒了下去。
“砰!”他暈在草地上,辮子像蝌蚪的尾巴在他后腦勺彎曲著。
寒氣包裹我的全身,冷冷站起,雙拳擰出“咯吱”的聲音,四周一片寧靜。
轉臉看邊上僵硬的兩個人,藍修士的臉正由紅轉白:“你們來干什么?”
“地,地球到了。”藍修士咽了口口水。
“恩。你們有沒有見過太監?”
他們搖搖頭,藍修士帶著藍色眼鏡的眼睛眨了眨:“太監在你們那個年代應該已經絕跡了吧,不過星際博物館里還有幸了一具太監尸體……”說著說著,他慶幸地微笑起來,“幸好那具尸體埋地深,才沒在戰爭中毀滅啊……”
點點頭:“那你們現在又會多一具了。”說罷,抬腳,直接踩了下去。
“住手————”
“啊——主人——”
就在迦炎飛速到我身邊要阻止我時,身下的人就地一滾,又活了。
他爬起來,捂著臉,狠狠指我:“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我現在就在這兒,有本事你來啊。”我推開迦炎,開始擰拳,“迦炎,藍修士,對不起,請你們暫時回避一下,我想私下里教訓教訓星龍一號。”
東方白瞇了瞇眼,收回手雙手環胸,再次恢復那副吊樣:“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別別別,已經到地球了,你們如果有損壞不太好……”藍修士要來阻止,被迦炎攔住。
迦炎笑嘻嘻看我們:“藍修士,我覺得挺好,他們積怨太久了,就讓他們痛痛快快打一場,我們退避,走啊。”迦炎給藍修士頻頻使眼色,“嘖,走啊。”
藍修士還是不放心,最后被迦炎給硬拖走了。
他們離開不久,東方白已經吊兒郎當,聳著肩朝我而來:“大嬸你想打什么?我可告訴你,我練過的也不少……”
“你到底是誰?”我看向他,他頓住腳步,玩起了自己的辮子:“我是東方白啊。”
“哼。”我轉臉笑了笑,看看邊上的伊可和伊塔麗,現在迦炎和藍修士指不定在駕駛艙看著我們。
“你覺得你防備有必要嗎?”我轉回臉看他,他繼續玩自己的辮子,顯得漫不經心,我繼續像是藍修士他們的說客一樣說著,“以他們的科技,他們特殊的能力,我覺得防備他們完全是多此一舉,也是自作聰明,而且,他們對我們很好,給我們好吃的,好穿的,舒服的生活環境……”雙手攤開,指向四周,“無論溫度濕度,都在遷就我們,還滿足我們一切要求……”
“唯獨沒有自由”他陰陽怪氣地說著,雙手再次環胸側身靠近我,對我挑眉,“你……不想出去看看嗎?”
“我已經自由了啊。”我眨眼看他,他的眸光中浮出了疑惑,我輕扣右耳,氣壓儀爬了出來,落在我手心里,我放到他面前,“你看,他們還給我這個,我不就可以到處走了?而且……”我踮起腳尖湊到他的耳邊,一邊把氣壓儀放回耳朵一邊低聲說,“他們可是把微腦細胞的控制代碼都還給我了哦。”
他的身體倏然怔住,我慢慢離開他的臉側,看一眼他收緊的雙眸,后退幾步,雙手背到身后,轉向四周:“你所說的自由有必要嗎?我們對這里完全不了解,也不會用這里的高科技,身上還有微腦細胞綁定,那東西我想應該還有坐標定位功能,你認為你能逃嗎?你逃了之后,能活嗎?離開星盟我們什么都不是。我是女人,我只想要安全安定的生活,所以現在這樣對我來說,再好不過。”
說完后,我不再說話,他朝我走過來,右手摸下巴,開始繞著我轉圈,上上下下打量我,然后停在我身旁,湊近我的耳朵:“嘶……我說你怎么那么配合他們,簡直是對他們搖尾乞憐。原來如此啊你那一箱東西換來了自由,劃算呢。”
“哼……”垂臉一笑,繼續做星盟的“說客”,“根據星盟買我們的合同,我們這個人,包括我們隨身攜帶的所有物品,現在都已經歸屬星盟了。現在我想吃一包泡面,都是不允許的。至于那些槍,現在這么和平,我要那些連一個防護罩都打不穿槍做什么?它們對我來說是垃圾,但對整個星際卻是重要的文物,我當然要自覺上交,貢獻我一份力量,以感謝星盟對我的拯救和照顧。所以,我勸你也最好老老實實聽星盟的話,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星盟才會給你一切”富含深意地看向他,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東方白!
我想,以他的智商,他應該懂。
我的箱子已經屬于星盟,就算我不當著他們的面打開,他們也有權自行打開。所有的過程,是他們對我們的觀察,以判斷能給我們的自由度。
人類是智慧的生物,“察言觀色”這四個字已有上萬年的歷史。不要把自己看得太聰明,也不要把別人看得太蠢。當我們設起防線,放上戒心時,對方會很容易地察覺到,從而,也對我們設起防線,十萬分地戒備我們。
更何況,我們還沒有完全了解靈蛇號上每個成員的能力。既然月會瞬移,小狼會變身,那藍修士,迦炎,巴布,包括那個總是微笑的彌勒佛,難道沒有什么特殊能力?尤其月說藍修士對生物大腦活動特別敏感,你戒備起來,他會感應不到嗎?
我想,這或許就是至今星龍還沒有得到自由和微腦控制代碼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