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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如來職位和軍銜都比上梅司令,甚至在今晚之前他也就只跟梅其君平起平坐,但是華韓大戰臨時賦予北如來尚方寶劍,海南督軍,簡單字眼卻意味著北如來掌控著整個海南軍區的生殺大權。
這督軍位置還是拜東夏書所賜,當初東夏書臨陣跑路導致六十萬華軍大敗丟失三十萬華國領土,軍部痛定思痛就臨時給各戰役部隊加道保險,因此北如來喊出的先斬后奏絕非是咋咋呼呼裝叉。
“梅少,給我確認一下剛才的話。”
在梅其君身軀一震難于置信梅寒鋒也是瞪大震驚眼睛時,北如來踏前一步拍拍他的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究竟是你的個人言論還是梅家的集體態度?希望梅少賞臉告知,如你機場所說、”
“我也討厭別人不給面子!”
北如來笑容玩味的看著滿臉倒霉樣的梅寒鋒,風水輪流轉,他雖然向來低調和夾著尾巴做人,但決定參與到南念佛和妹妹的計劃中,他就不介意跋扈一次,也讓梅寒鋒知道北家并非軟弱可欺。
今晚事了,北如來又是頂尖大少了!
梅其君重新沖過來站到弟弟面前,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北少,梅寒鋒年少輕狂不懂事,給你招惹麻煩還請你多多原諒,你就放過他吧,他就是自大狂妄了一點,其實心地還是相當不錯。”
“心地不錯?”
趙恒笑著走了出來,望著梅其君淡淡一笑:“梅小姐真是護短啊!”他伸手把梅其君拉開,隨后把想要躲避的梅寒鋒拉了過來,下一秒,趙恒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清脆作響:“心地不錯?”
趙恒臉上涌現一抹戲謔:“東側樹林想施暴林飄飄,心地不錯?”又是一巴掌扇下:“恨我壞他好事找銅爺沉我,心地不錯?”右手很響亮的拍在臉頰:“中午在街上開車裝我,心地不錯?”
“派人追擊林小姐,心地不錯?”
梅寒鋒被趙恒一巴掌一巴掌扇得滿嘴流血,可是此刻他根本沒有反抗能力也不敢反抗,只能咧著嘴殘留著一抹仇恨,心里還暗暗發誓,如果將來有機會翻盤,他會十倍百倍的償還給趙恒他們。
梅其君原本要力挺弟弟求得生路,但聽到趙恒吐出來的觸目驚心字眼,她就整個人呆愣著不動,萬萬沒想到小畜生做了這么多事,每一件都是把梅家推向深淵的節奏,梅家這次怕是難逃厄運。
六巴掌下去,梅寒鋒嘴角淌血,在梅其君轉身去哀求陸猛說情時,高薇薇他們下意識為梅寒鋒靠近,純粹是習慣性的聲援同伴,喬運財冷笑一聲:“誰他媽再上前一步,我們連他一起弄了!”
臉上殺氣,讓人心神一顫。
此話一出,不少豬朋狗友瞬間退后數步,不是他們不想抱團硬抗,而是清楚根本對抗不了,連梅家都被北如來這尚方寶劍壓得死死,他們這些權貴子弟又能玩出什么花樣?搞不好涉及家族呢。
高薇薇等幾個人則遲疑了一下,雖然知道西門慶他們難于對抗,但這樣撇掉梅寒鋒不理又不是滋味,怎么說也是同個圈子玩樂多年的人,多少有些不可名狀的感情,但這只換來南念佛的不屑。
南家大少捏出一支香煙,掃過領頭的高薇薇一笑,早從安小天手里知道核心人物的他,望著人間兇器淡淡開口:“高家千金?高副書記是不是想在監獄過年?輸油管爆炸的事還沒找他算賬。”
他像是帝王般發號施令:“掌嘴二十下,退下!”
南念佛的無形壓力讓人幾近窒息。
高薇薇聞言身軀巨震咬著嘴唇思慮一番,最終慘白著俏臉對自己左右開弓,其余幾個人也都對自己扇起來,而且一個個自罰的力氣十足,把自己嘴唇都打得流血,生怕南念佛不滿意搞了自己。
在高薇薇他們扇著自己俏臉的時候,不少賓客已經開始挪步靠在南念佛他們這邊,當珈藍扛著一根木棍子在沙灘上劃出三八線的時候,所過之處的賓客瞬間如遭遇紅油的魚兒,紛紛跳向左邊。
左邊,也就是趙恒他們的陣營。
高薇薇他們所占的右邊頃刻只剩下一百多人,除了圈中人誠惶誠恐思慮最后走向,其余賓客全都站到趙恒陣營,雙方展現出來的實力讓每個正常人用腳投票,也讓梅寒鋒的抱團變得荒唐可笑。
“陸師長,求你說個情!”
梅其君扯著陸猛的衣服道不出凄然,出聲哀求陸猛幫忙放過梅寒鋒道:“雖然梅家有百般不是,也先后得罪你們兄弟和二老,但你應該看得出我誠意,我是發自內心想要跟你們成為朋友的。”
陸猛冷冷看著雙峰傲然的女人:“我本想要看你面子跟恒哥求個情,可你弟弟這狗日的做了些什么?找黑社會沉他找豬朋狗友圍他還想要開車撞他,我告訴你,恒哥不廢掉他我都要弄死他!”
“陸師長,我知道他錯了!”
梅其君咬著嘴唇低聲開口:“他確實該死,可他終究是我弟弟啊,我再怎樣都不能看著他死,陸師長,幫我這個忙好不好?只要你讓我弟弟沒事,梅其君任意替他受罰,也愿意奉獻出一切。”
最后那一句話已經蘊含著無盡曖昧,陸猛自然也知道她的意思,可是在趙恒生死問題上絕不含糊:“你這樣的弟弟不廢何用?如果讓他活著,保不準我哥又要受到暗算,無論如何必須廢他!”
梅其君淚眼婆娑!
“撲!”
半邊臉幾近被打腫的梅寒鋒在趙恒松開手是踉蹌后退,他一口吐出嘴里咸咸溫熱的鮮血,知道得罪趙恒他們難有退路的他,掃視身后越來越少的圈中朋友,爆發出歇斯底里的笑聲:“趙恒!”
他像是瘋子一樣丟出自己性命豪賭一場:“打我幾巴掌算什么?我對你做了那么多的事還差點要你命,你就只扇我幾個耳光,你有本事殺了我,我要看看你這太子中的太子有沒有這個膽子。”
“寒鋒,你瘋了?”
梅其君一巴掌甩在依然死撐面子的弟弟臉上,沒想到這畜生這時候還死要面子,連南韓大少都敢殺的人,梅寒鋒算什么東西?倒是南念佛和喬運財臉上劃過一抹凝重,兩人先后走到趙恒身邊。
他們清楚這是梅寒鋒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討點彩頭,殺梅寒鋒于趙恒來說沒有半點難度也不是承擔不起殺他的后果,但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殺他,多少會讓趙恒聲譽受損也會讓海南權貴反感。
大庭廣眾踩人和殺人有很大區別。
而且現場還有一伙臺灣人,如果趙恒真這樣殺掉梅寒鋒,只怕他們回去臺灣更會肆意宣傳大陸殘暴殺伐,不過南念佛和喬運財都沒有出聲勸告,他們清楚,他們能想到的,趙恒肯定也會想到。
就在這時,看戲的馬宗人似乎不滿趙恒壞了他來海南的好事,也似乎想要彰顯他與眾不同的地位:“趙恒,做事不要咄咄迫人,別敗壞家里長輩的名聲,得饒人處且饒人,對自己也有好處。”
在趙恒他們瞄向馬宗人時,后者卻淡淡一哼:“怎么?不爽嗎?難道連我也想踩?這國際糾紛背得起?”馬宗人隨后捏出一支香煙叼上,高薇薇眼尖發現他的背后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個灰衣人。
當眾叫板趙恒、、、原來是靠山來了。
“動你何須趙恒動手?”
就當梅寒鋒嘴角挑起笑容挑釁似的看著趙恒他們時,又一個聲音從入口處傳了過來,隨后小綠茶和高薇薇她們就見到一個黑衣女孩緩緩走來,南念佛和喬運財他們掃過一眼臉上涌出詫異神情。
他們不認識黑衣女孩,趙恒卻是身軀一震:
七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