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非凡,精彩。
劉琮繼續想:“不過,穿越過來了,說實話,這日子過得很是不錯呢。
在荊州一地,有幾個人能過上這樣的日子?就我自己。
我手中有權,想吃什么有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
我就是喜歡漂亮女人,這不是嗎?管夠!
等吧,住一會,四個剛開苞的小妞就回來了,恩,不對,還有兩個沒開開。恩”
劉琮就這樣喜滋滋的想著等著,慢慢就合上了眼皮,進入了半睡眠狀態。
忽然間“劈拍”一聲響,是燈花爆裂的聲音,竟把劉琮驚醒了,只見他瞪瞪著眼抬頭傻了一下,嘟噥道:“那里放炮?咳咳咳咳。”咳嗽幾聲,又慢慢合上眼,發出沉悶的鼾聲。
說實話,他太累了,太累啦,不自覺的睡了過去。
但是,他思維太活躍,盡管沉睡過去,但是夢中也沒有閑著,他夢見自己騎著白馬雪王,帶著梁柱兒賴胖子,在一處深山中游玩。
這時候,忽然見前邊山谷中涌起塵土,只聽得人喊馬嘶,又聽得撲棱棱幾聲響,細時,只見兩只美麗的野雞飛落在自己馬前。
正好自己手中彎弓搭箭,順手一箭,竟然射了一個對穿。
梁柱兒見了,急忙下馬撿時,忽然一道亮光閃過,兩只野雞竟然宣化成了孫權周瑜。
孫權周瑜兩人都瞪著大眼,驚恐的著自己。
劉琮急忙抽寶劍廝殺,只聽得一聲虎嘯,劉琮吃了一驚,聽得一陣風聲起時,兩只猛虎從半空落下,越過自己的肩膀,張開血盆大口,把孫權周瑜叼起來,奔上半山坡又回頭過來,來到劉琮馬前,老虎就宣化成了梁柱兒和賴胖子。
這梁柱兒一手提著孫權的脖子,賴胖子就提著周瑜的脖子,兩人來到劉琮馬前,恭敬的說:“主公,東吳反賊孫權周瑜,已經被我們擒獲,請您吩咐,怎樣處置。”
劉琮一見十分詫異,細二人手中孫權周瑜,竟然只有兩條野兔一般大少。
劉琮就問:“剛才不是抓了兩只野雞嗎?怎么又變成了孫權周瑜?你這兩個家伙,我要的是野味,準備下酒,誰要你們抓孫權周瑜兩個活人過來,還不快放啦!”
賴胖子聽了,傻乎乎的把手中的野兔舉起來,湊到劉琮面前說:“二爺您,我們真的活捉了兩只野兔,那里是活人?”
劉琮一,賴胖子手中實在是野兔,就懷疑起來,罵道:“奶奶的,你兩個幾把東西。過來忽悠我做什么?這人肉能吃嗎?”
劉琮說著舉起馬鞭就要抽著兩個家伙,只見這兩個家伙嬉笑著商量著,商量了一會,化作兩道青煙,出溜一聲,消失在一片大青石上龍在邊緣。
劉琮正在驚訝,只聽得嘩嗤嗤一聲響過,這片數十丈高的石壁緩緩的打開,里邊是一片黑黑乎乎的山洞。
又見梁柱兒賴胖子竟然笑嘻嘻的從山洞里出來,來到劉琮馬前躬身伸手相邀道:“二爺,這就是您朝思暮想的后世的超級豪華賓館,十星級的,建在這座青梗山里邊,聽說是‘魅力見帝國外交部’投資幾百億,用了五十年時間建成的。我兩個好不容易打開了大門,您請進吧。
據說是只要您進了這賓館,只要您腦子里一有什么要求的意念,就是說您想著做什么事情,玩什么東西,吃什么食品,喝什么飲料,只要一想,您想要的東西馬上就會出現在您的面前,讓您隨意吃喝游玩。”
劉琮一聽,就罵起來:“放屁。你兩個家伙。我就知道你兩個辦不出好事來,就會作弄我。奶奶的,等著,我下馬怎樣收拾你這兩個家伙。”
劉琮這樣罵著,是因為想起來去年在新野北邊密林里殺狗熊之前的事。
那天緊趕慢趕到不了林珍兒家了,只好露宿在密林河灘上。
梁柱兒就取笑,說是給二爺劉琮找個光滑的樹洞瀉火。
劉琮老是記著梁柱兒出得這壞點子呢,所以聽到梁柱兒這樣說,就想著教訓他。
忽然見梁柱兒伸手一點石壁,又聽得花刺一聲,整個石門里邊射出刺目的光芒,這光芒五顏六色,不停地閃爍,就像大城市里邊的霓虹燈。
又聽得里邊樂聲四起,這音樂十分美妙,好像是小提琴合奏。
劉琮驚異道:“我真的穿越回去了?怎么還騎著白馬雪王呢?”
再低頭時,那里是騎著馬,原來是坐在一輛凱迪拉克車里。
劉琮再自己著裝,竟然是西裝革履,尖頭皮鞋泛著亮光,劉琮這才真的相信了:“到底是穿越回來了。”一陣欣喜,又害起愁來:“這樣的地方從來沒有去過,規矩都不懂。這怎么行?”想到這里有嘟噥:“既然穿越回來了,第一件事情先回家爹娘。恩,對!”
劉琮這樣一想,就命令梁柱兒:“帶路。我要回家父母。”
話剛剛出口,只聽得一聲鶯歌燕語響起來,脆生生的動人心脾,說是“劉治中劉老爺,請啊。”
劉琮瞪眼時,只見兩個禮儀小姐,高高的個子,苗條的身材,秀發后攏著結成一個髽鬏,著一身得體的華麗旗袍,面目姣好,美若天仙,特別是胸間的那一雙大白兔,不大不少的恰到好處的蹲著,一下子就將劉琮的心情引發的激動起來。
此時兩個小姐正躬身伸手相邀自己進賓館。
劉琮一見就全身麻木起來,那里還顧得多想,推開車門下得車來,順勢將兩個禮儀小姐摟在懷里,接著就湊過嘴去,逼著人家要接吻。
只聽得一個小姐嬌生生埋怨:“劉治中老爺這樣大的官,怎么這樣猴急。不穩重,哪里有大官的樣子。
恩,真正的大官泡小妞,都是穩穩當當的,在人庭廣眾之中,從來不動手,不出聲,等進了屋里,才顯示出野獸本像來,狼急狗攆得。
你倒好,劉治中大老爺,下車就動手,這樣的事情,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做的嗎?”
一句話把劉琮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現在的心理狀態還是停在荊州治中的身份上。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