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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章混元一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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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瑛龐自慧那兩支卻是喊殺之聲從天而起,殺聲之中夾雜著袁瑛龐自慧那美妙的女聲,聽起來令劉琮心中麻酥酥的舒服。

  劉琮顧不得好好品味,急忙打眼四,見丁奉此時已經將半截狼牙棒握在手中,也跨上了馬背,騎在馬上回過頭去,沙啞著嗓子呼喊著呵斥著吳兵,命令他們趕緊過來圍住劉琮廝殺。

劉琮一邊注視著前邊潰逃的吳兵,一邊等待后邊自己人馬,耳中卻聽見丁奉沙啞的喊聲:“快快,圍上去,將劉琮圍住。我們人多  娘希匹!快啊!”

  這時候就有幾員吳兵副將,揮舞著兵器,指揮著吳兵包圍過來。

  但是,劉琮卻是不給他們包圍的機會。

  此時正好袁瑛龐自慧麻桿兒三支隊伍靠攏過來,劉琮暴喝一聲:“各隊隨我前進廝殺,不要和吳兵糾纏!擋路者,格殺勿論!殺啊啊啊!”

  劉琮喊罷,帶兵圍繞丁奉,朝著大群吳兵外圍廝殺起來。

  這時候,劉琮派出來的四支人馬,都采取混元一氣陣,鉆進吳兵大營里邊廝殺。

  前邊說過,所謂的混元一氣陣,還是是袁瑛在實戰中創造的呢。

  這混元一氣陣就是由盾牌兵飛鏢兵長槍兵組成,主將劇中指揮,最外圍就是盾牌兵,盾牌兵左手執盾牌右手執砍刀,直接面對的就是吳兵,

  敵我兩軍相接廝殺,在冷兵器時代,兩軍之間的距離不會超過一百米,一百米內外射箭,殺傷力很低,要想著提高殺傷力,必須縮短兩軍之間的距離。

  作為弓弩手來說,要想著有效的射殺敵人,二三十米左右是最理想的射程。

  這時候,吳兵大陣盡管混亂,但是,全部吳兵三四萬人都是經過訓練的精銳部隊,在各自上級官員的指揮下,各伍為展,各什為戰,各屯為站,各隊為戰,各率為戰,仗著自己人多,還是很有戰斗力的。

  再說,此時的吳兵大部分沒有被打破建制,沒死沒傷的各屯將副將,都能招呼著一撥人馬進行戰斗,所以這戰斗打到這時候,還沒有分出勝敗。

  說實在的,劉琮帶領這一萬人馬,混殺在三萬多吳兵大陣之中,能打成這種局面,已經相當不錯了。

  但是,劉琮卻不滿足,他不會讓這種局面延續下去,他知道,就整個局面來說,現在是相持階段。

  就是說敵我雙方和兩人掰手腕一樣,現在都硬挺著,還沒有分出高低。

  只要是一方添上一分助力,勝負馬上顯示出來。

  此時劉琮騎著白馬雪王,手提著大砍刀,一邊廝殺,一邊嚴密注視著戰場形勢。

  他觀察著整體局勢,欣賞著自己的四支蕩陣的隊伍,到梁柱兒賴胖子鄧豹王勝四人,都用混元一氣陣與吳兵廝殺,就笑道:“這混元一氣陣簡直就是一輛坦克!呵呵呵呵,我有四輛坦克在吳兵大陣里邊橫沖直闖,盡管數量不多,但是,吳兵卻是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前邊說過,在冷兵器時代,弓弩手射殺敵軍的最理想距離是二三十米。

  這吳兵里邊有不少弓弩手,他們要是在三十米以外射箭,基本不會對劉琮的混元一氣陣造成威脅。

  俗話說‘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過魯縞’,就是說,遠方射過來的箭鏃,因為飛行距離太遠,能量都消耗在飛行過程中了,到了終點,就連一層薄薄的布料也穿不透了。

  這時的吳兵弓弩手要是在三十米以外射箭,射到荊州兵混元一氣陣上,迎接它的,不是魯縞,而是荊州盾牌兵的竹編盾牌。

  別輕視這竹編盾牌,誤以為這竹子編的東西,就像一個平頂斗笠一樣,怎么能經得住吳兵的刀劈槍刺?

  其實啊,這盾牌只是用竹子編了一個骨架,正面上都蒙著一層干牛皮呢。

  吳兵的箭鏃射過來以后,碰在干牛皮上,就像那雨點打在篷布上發出來的聲音一樣,只是嘭嘭嘭嘭的響著,卻是穿不透盾牌。

  這是三十米以過來的箭鏃射擊效果。

  要是遠處射過來的箭鏃,到了荊州兵跟前,自己就跌落地下,哪里還用盾牌抵擋。

  這倒是給荊州兵混元一氣陣里的弓弩手送來了武器,順手拾起來的箭鏃搭到弦上,即時射給吳兵。

  吳兵陣勢混亂,沒有外圍的盾牌兵作屏障,所以,被射殺射傷的實在不少。

  怪不得劉琮高興呢。

  這混元一氣陣實在是令吳兵陷于困境。

  著這四支荊州兵混殺在自家大陣里邊,東西游走,南北沖撞,簡直是如魚得水一般怡然自得。

  吳兵在遠處放箭,沒有作用;在近處放箭,飛出去的箭鏃大都射在了荊州兵立起來的盾牌墻上。

  吳兵長槍兵要過來廝殺,還沒到搏殺距離之內,荊州兵的利箭飛鏢早已從陣里邊飛了出來,這箭鏃飛鏢因為是近距離發射,那可是一個厲害!箭鏃射到身上,大部分是來一個透心涼對穿;飛鏢過來時,因為荊州飛邊手心恨手準,所以,只要飛鏢碰上吳兵,不是被抹了脖子,就是被鉆進了體內,那可真是要命的家伙。

  再說這荊州兵依靠著自己的混元一氣陣,那可真是進退有據,不止是向劉琮形容的坦克,又很像烏龜。

  要出手時,往前一伸,殺死一撥吳兵;要防守時,往后一縮,回到陣內,任憑對手在外邊焦急蹦跳,就是的不到便宜。

  還有呢,這混元一氣陣還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兵器,飛鏢箭鏃發出去以后,殺傷殺死了吳兵,就跌落在地,所以荊州兵就一邊移動著陣勢,一邊發鏢放箭廝殺,還沒有等到手中的飛鏢箭鏃告罄,又從地上撿起來繼續使用。

  這時候劉琮的劈山大砍刀早已沾滿了鮮血,刀背上的血色已經變黑,因為是左右揮刀砍殺,所以踏在馬鐙上的兩腿,從膝蓋往下到腳背戰靴上,也是結了一層血痂。

  白馬雪王的鼻梁上,也是黑紅一片,這是數不清的吳兵熱血濺在上邊造成的。

  雪王可是不喜歡這些東西,感到腥臭難聞,只是沒有工夫清除下來。

  再說這雪王此時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眼前的殺戮吸引,那里還顧得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

  劉琮倒是顧得,掄起劈山大砍刀,一刀下去,頓時血肉橫飛,熱血四濺。

  飛濺過來的熱血,急雨一般噴灑在劉琮前胸臉面和頭盔上,他就騰出手來在臉上擼他一把,把擋住視線的臟污擼掉,緊瞪著雙眼關注著戰場。

這時候的地面真是慘不忍睹,荊州兵陣過處,滿地血水,到處尸體,散落的肢體,折斷的刀槍劍戟,撕裂的戰旗,掙扎的傷馬,嗆人的塵土裹夾著惡心的腥臭,不停的往人鼻孔里鉆進  戰場就是這樣,這里沒有憐憫,沒有同情,沒有一點友愛的人性;有的只是無情的殺戮和勝利者的歡快,以及失敗者的沮喪和無奈。

  這時候劉琮又是一刀斜劈下去,一條赤色的彩虹在荊州兵頭頂閃過,劉琮又是感到臉上一陣發熱,兩眼有些迷蒙,急忙伸手一擼,甩掉手上的臟污,趕緊抓住刀柄四下。

  劉琮猛然間右前方不遠處驚恐的吳兵隊中,有幾員吳兵副將擠在一起進退廝殺。

  劉琮不上眼,從兜里摸出三把飛鏢,只聽得“嗖嗖嗖”三聲響過,那擠在一堆的幾員吳兵副將就慘叫著倒地斃命。

  袁瑛龐自慧分別策馬廝殺在劉琮左右,到劉琮飛鏢連殺三敵,齊聲嬌喊道:“主公好手段!”劉琮也不多想,就回上一句:“我這是一天的好手段了嗎?你兩個早沒有見識過?”

  劉琮嘟噥道這里綴上一句道:“你奶奶的,大驚小怪。”

  也不管袁瑛龐自慧聽見沒有,劉琮自管抬頭了一下戰場,估計道:“廝殺了個半時辰了。吳兵人多,還不能取勝。問題出來了,我軍已經把吳兵的力氣消耗殆盡了。趙云應該出手了。這時候再不出手,萬一周瑜在吳兵大營里邊把預備隊派出來,我軍還真不敢說就能堅持下去。”

  劉琮正這樣想著,只聽得遠處三聲號炮響過,鼓聲震天動地,喊殺聲漸漸逼近。

  劉琮直起腰來時,只見兩支隊伍從武昌城兩邊沖殺過來,帶動著滾滾黃塵四處彌漫著。

  劉琮再擦擦眼細時,只見一支隊伍前頭的號旗寫著“趙”字,另一只寫著“蘇”字。

  劉琮笑道:“趙叔用兵恰到好處。真真是一員好將。我們兩人的心簡直就是貼在一起想事情,呵呵呵,我覺得他出兵時間到了,他就到了。哈哈哈,還分兵兩路。好啊,真是恰到好處!”

  劉琮說到這里,高聲喊道:“再加一把勁,混殺開去!”喊罷,拍馬舞刀,呼啦啦啦啦帶風殺上前去。

  袁瑛龐自慧緊緊跟在后邊沖殺著。

  這時候兩人的戰馬靠在了一起,袁瑛趁機朝著劉琮后背撅撅小嘴,笑著對龐自慧說:“,,主公今天殺瘋了。這下子,可是真的過足了癮呢。咯咯咯咯。”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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