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小鋒雖然負了重傷,但因為現場有技術高超的醫護人員、有精湛的醫療技術、有完備的臨時救護設施,所以,暫時沒有把他往醫院送,只是由醫護人員對他進行了緊急處理,要等到拳賽結束后才能送他去醫院做手術,,因為按照拳賽的規矩,為了以防萬一,在拳賽結束前,所有的門都是封閉的,不允許任何人出進,以免被公安機關守株待兔,在開門時突襲進來。
此刻,他正斜躺在一個臨時搭建的護理床上,胳膊上打著吊針,目不轉睛地看著臺上葉鳴和王風的惡斗,不由越看越吃驚:臺上這個自稱是自己師弟的年輕人,使的果然就是正宗的“巫家拳”,而且,巫家拳的一些招數,被他使用出來,好像威力增大了好幾倍,一招招都成了致命的殺著,平心而論,自己雖然年紀比他大、練武的時間比他長,而且實戰經驗也比他多很多,但是,如果要自己去和她、他比試,估計在他那里也占不到絲毫上風。
想至此,他心里又是欣慰、又是心酸,當看到王風被葉鳴踢斷肋骨、扭斷腳踝,并幾腳踢飛到臺下時,他只覺得心里痛快異常,又激動異常,眼睛緊緊地盯著站在臺子上的葉鳴,耳朵里聽著周圍的歡呼聲、吶喊聲,忍不住熱淚盈眶……此時,一些坐在張嫣身邊的觀眾,知道臺上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搏擊高手,就是張嫣帶進來的,便紛紛圍到張嫣身邊,興奮不已地向她打探葉鳴的情況,并不停地向張嫣表示祝賀和感謝,,在他們眼中,此刻的葉鳴,已經成為了他們所下的巨額賭注的救星,他們都希望葉鳴能夠在臺子上再打兩場,一舉定乾坤,幫助他們獲得比賽勝利。
而張嫣,看到葉鳴打倒了王風之后,尤其是當周圍的人圍過來向她祝賀和道謝時,只覺得自己心里無比驕傲、無比自豪,微笑著不停地回答周圍那些相熟和不相熟的觀眾的提問,眼睛不住地瞟一眼臺上的葉鳴,滿臉洋溢著幸福和喜悅的笑容。
不過,她并沒有得意忘形,心里還是有點為葉鳴擔心,生怕他接下去再打的話,會碰到更厲害的對手,萬一被打傷打殘了,自己不好向夏楚楚交代,而且,她現在也對葉鳴生出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情緒,也非常不希望他受到任何傷害。
因此,她并沒有受到周圍那些人的蠱惑,在場上的歡呼聲過后,她再次站起來,對著臺上的葉鳴喊道:“葉先生,你先下來,不要再打了。”
葉鳴聽到張嫣的喊叫聲,對著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忽然將腳尖在臺子的邊緣一點,身子便騰空而起,輕飄飄地飛躍下來,穩穩地落到紅方的第一排前面,然后在一片山呼海嘯般的叫好聲中,回到張嫣身邊坐下。
這時候,那個總把頭也聽到了張嫣的話,趕緊走過來,把張嫣扯到一邊,心急火燎地說:“張小姐,我們是老朋友,我也不瞞著你說了:今天我們這邊的選手,實力太弱了,本來,我是把希望寄托在巫小鋒巫先生身上的,可現在你看看:巫先生已經重傷退下,再也不可能上臺了。
“你可能不知道:對方的選手里面,最厲害的并不是那個王風,而是排在地六位出場的一個高手,綽號叫‘黑鯊’,這個黑鯊是當今搏擊界最有名的冷酷殺手,以兩條鐵腿著名,他的腿,號稱開山大斧,其實比斧頭還厲害,近十年來,死在他的開山大斧下面的拳手,據說已經達到了八十多名,在歐美地下拳壇都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也不知對方是如何請來了這么一位高手。
“我剛剛權衡了一下,我們這邊能和黑鯊抗衡一下的,除了巫小鋒先生以及你的這位朋友之外,其余那些選手,估計都挨不了他兩腿,一上去可能就是白白送命,所以,我想請你這位朋友再上去打兩場,爭取把黑鯊打敗,我看,他完全有這個實力,我可以給張小姐許個諾言:只要你的這位朋友再連勝兩場,讓我們紅方贏得了比賽,我個人愿意再出一百萬元給他作為獎勵,也就是說:只要他幫助我們獲勝了,他可以得到一百二十萬元出場費、三百萬元獎金,合計是四百二十萬元。”
張嫣此時卻一心牽掛葉鳴的安危,并不在意那高額的出場費和獎金,而是滿懷憂慮地問道:“那個黑鯊這么厲害,我朋友能打得過他嗎,顧總,麻煩您將黑鯊的情況向我朋友詳細介紹一下,讓他心里有個底,由他決定上不上場比賽,好不好。”
說著,她就把葉鳴叫過來,將顧總請他上臺打比賽的情況簡單地和他說了一下,并要顧總詳細介紹一下那個綽號“黑鯊”的選手的職業生涯和特點。
顧總說:“兩位,我也不瞞著你們:這個黑鯊,是個極厲害的殺手,我先向你們詳細介紹一下他的情況,兩位在考慮是不是要這位小兄弟上去比賽。”
接下來,他就詳細介紹了這個“黑鯊”的職業生涯和技戰術特點。
在介紹前,顧總先拿出一張照片給葉鳴和張嫣看,照片上是一個身體強壯、目光兇狠的中國人正在掃踢鐵柱。
“黑鯊”真名叫彭占祥,出生在西南一個少數民族村莊,他曾經三十八次用他那鋒利的斧頭一樣的大腿,把對手砍倒在地,并且只有一個名叫米諾的拳手活下來的,而且,在他的全部獲勝的比賽中,沒有一場超過四分鐘,最強大的拳手在和彭占祥對攻時,都會顯得衰弱無比,即使是逃,也很難避開他鋒利的“大斧”。
彭占祥的雙腿事實上比“大斧”還要鋒利,那個在和彭占祥交鋒時,唯一活下來的拳手米諾,曾經回憶說:彭占祥的腿非常隨意,好象能從任意角度進攻,看上去好象隨隨便便踢出來的,但力量實在太大了,以前我觀看他的比賽總是非常奇怪,他的對手總是非常輕易地被砍倒,哪怕只是擦到一點,直到我自己被擊中,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