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你不幸敗了呢?”風飛云酒杯里的酒已經倒滿,捏在了兩指之間,爭鋒相對的盯了邪皇少主一眼。
“我若是敗了?”邪皇少主似乎從來未想過自己會敗,頓了頓,道:“你想要什么?”
風飛云端起青銅酒杯,放在唇邊,哈哈大笑道:“你若是敗了,我就要她們陪我睡覺。我這個人平生沒什么嗜好,但是對睡覺卻很講究,若是被窩里沒有一個漂亮的女人,我都睡不著。”
說完便一飲而盡。
邪皇少主也笑了起來。
那幾個關在鐵籠子里面的天之驕女卻都在罵風飛云趁人之危,她們可是佛聲圣地最杰出的弟子,別的修仙者見到她們都要叫一聲仙子,但是在風飛云眼中她們就好像是幾個丫鬟奴婢一般,想要讓她們陪他睡覺,簡直就是在做春秋大夢。
這兩個邪人一個想要吃她們的肉,一個想要上她們,都沒有將她們當成有尊嚴的人,她們已經做好的赴死的準備,寧愿一死,都不會讓風飛云和邪皇少主得逞。
風飛云絲毫都不理會那幾個天之驕女的罵聲,淡淡的道:“那若是平局呢?”
“算你贏!”邪皇少主十分的自信。
“好!那我們開始吧!”風飛云雖然一直都很從容淡然,但是內心卻并非如此輕松。
佛殿之中的昏暗冷沉,光芒婆娑,幾個邪人的身影投墻壁之上,就像幾個猙獰的巨人。
九妹的肉,被兩個邪人給抬了下去,但是那鐵籠子里面的幾個女子,卻依舊沒有從悲傷之中走出來,就連一向冷傲目中無人的巫清婳此刻也被死亡行者鎮壓,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卻反抗不了。
唯有風飛云卻泰然若是,飲自己的酒,似乎真的已經完全融于了這個魔鬼的世界。
邪皇少主沉思了片刻,道:“和風兄這樣的天才俊杰對決,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像我們這等上層人物若是也學那些莽夫一般的爭勇斗狠,未免也太失身份了,這第一局,我們還是文雅一點,就來一局‘問斗’。”
“怎么個問斗法?”風飛云很感興趣的樣子。
邪皇少主道:“我們一人問對方一個問題,若是對方能夠答上來,那么就算我們自己輸,若是對方答不上來,那么就是誰贏一局。”
“那若是都答上來了呢?”
“那么便算你贏。”
“那若是都答不上來呢?”
“也算你贏。”
風飛云笑了笑道:“這樣一來少主你不是很什么吃虧?”
“我本就說過,平局也算風兄你贏。”邪皇少主笑道。
風飛云道:“那就請少主你先出問題吧!”
這一刻,關在鐵籠子里面的那幾個天之驕女也都聚精會神了起來,決定她們命運的一刻到了,雖然她們都抱著必死的信念,但只要是一個人,誰有愿意死呢?
或許風飛云僅僅只是嚇唬她們的,落入了他的手中,并不會失去貞潔,這樣也就不用死了。
但是若是風飛云輸了,她們就算死了,恐怕都會被架上火堆之上翻烤,成為這些邪人的腹中餐。
在潛意識之中,她們還是希望風飛云能夠贏,但是真的能贏嗎?
邪皇少主問出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請風兄猜一猜我是誰?”
這個問題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他不就是邪皇少主嗎?還需要猜?對了,邪皇少主僅僅只是他的稱呼,并不是他的名字,而且除了邪皇少主這個身份之外,難道他就沒有別的身份了?
這看似是一個十分簡單的問題,但是卻包含了太多可變的因數在里面。
而且風飛云也僅僅只是今天才知道有邪皇少主這個人,以前對他根本沒有半分了解,這就像是一個陌生人,突然站在了你面前,問你他是誰,這樣的問題,能夠將算命先生都給難得抓腦袋。
關在鐵籠子里面的禪靈兒道:“這不公平,若是風飛云答出了你的名字,但是你又不認怎么辦?”
那個佝僂的老者冷笑一聲道:“像神王大人和少主這樣的人物,都是經天緯地的人中龍鳳,一件事若是不做也就罷了,一旦做了,就不會不敢認。對他們這種境界的人來說,天下有什么不敢做?又有什么不敢認?”
但凡大奸大惡之人,都必定不拘小節,禪靈兒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于是不再多言。
半晌之后,邪皇少主問道:“風兄可回答得上來這個問題?”
風飛云輕輕的搖了搖頭,道:“這個問題太難了。”
聽到風飛云說出這話之后,那幾個站在邪皇少主背后的邪人都笑了起來,但是那幾個天之驕女的心卻沉到了谷底。
“但是我卻知道你絕對不是真正的邪皇少主。”風飛云又道。
風飛云這話一出口,那幾個邪人便都笑不出來了,就連穿著青衫的年輕人都微微的一頓,沉思片刻,然后笑道:“不愧是風飛云,厲害,我的確不是真正的邪皇少主,你是如何察覺到的?”
風飛云笑道:“剛才的那一位邪道的前輩不是說過了嗎?像邪皇少主那樣經天緯地的人物,沒有任何不敢認,也沒有任何不敢做,既然是這樣的一個人物,又為何要故意遮住自己的容貌,不讓我們看到?”
“說得好。”那一個青衫男子眉心之上的佛光漸漸的暗淡了下去,露出了他的模樣,是一個十分儒雅的中年人,白面無須,眼角的邊上長著兩條魚尾紋,若不是他手中還拿著一雙銀筷子在吃肉,真讓人覺得他就是一個教書先生。
“老夫乃是森羅殿四大行者之首,生命行者,千秋生。”青衫男子的聲音也變得略顯滄桑,顯然他的年紀已經不小,雖然看似只有三、四十歲,但是這絕對不是他的真實年紀,他的真實年紀恐怕至少都有數百歲。
一盞佛燈被點亮,放到了桌案之上,將這一座佛殿再次照亮。
“這一局算神王大人猜對了一半,請神王大人出問題吧!”生命行者千秋生依舊十分的儒雅,眼中精神飽滿,帶著睿智的光芒。
風飛云道:“那就請千先生猜一猜我是誰?”
這一個問題一出,讓佛堂之中的眾人再次驚住。
要知道風飛云和這些人不同,風飛云早就名動天下,他的所有資料幾乎都被存在了各大仙門的檔案冊里面,而且絕對被放在前面的位置,可以說修仙界很多人都對他知根知底。
他問出這么一個問題,難道是故意想輸?
但是千秋生卻不這么認為,因為他不僅是一名邪道的行者,更是一位九品智師,論智慧在神晉王朝足以排進前三,他剛才對風飛云進行了推算,但是卻被一股無形的大道力量給擋了回來。
看了風飛云的真實身份也并不僅僅只是風家弟子那么簡單。
千秋生最終也只能回答了風飛云的風家子弟身份,而且回答得十分詳細,從風飛云多久出生,到風飛云每一個階段所做的事,都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而且連風飛云父母的名字,屬于風家的哪一脈,都說得很清楚,他肯定是認真了查閱了關于風飛云的資料,而且將這一切都記錄了下來。
由此可見,這群邪人對風飛云的重視程度。
風飛云笑道:“千先生也只答對了一半。”
千秋生從始至終都盯著風飛云的眼睛,知道風飛云并沒有說謊話,但是,也正是如此,讓他心中更加的疑惑,風飛云的另一半身份是什么?但是縱使他智慧高深,聰明絕頂,卻依舊不能參透其中的玄機。
“這一局,算神王大人贏。”千秋生十分從容,輸得起,也敢于認輸。
“這幾個女子都是美人中的極品,氣質脫俗,冰清玉潔,我早就眼饞得不行,可惜有那巫清婳那賤人在一旁守著,一直沒有下手的機會。不知千先生能不能容許在下,現在就挑選一個,先風流快活一時?”風飛云輕輕的添了添嘴唇,就像一個色中色惡鬼。
“神王果然是性情中人,她們本就是你的戰利品,奴隸都不如,要她們陪神王大人睡覺,這本就是她們莫大的榮幸。”千秋生本來還覺得風飛云在幫這些馭獸齋的女子,但是看到風飛云如此急切的想要睡她們的時候,心中的疑慮便減輕了不少。
畢竟馭獸齋可是佛門圣地,里面的女子將貞潔看得比生命還要重,風飛云破壞了她們中任何一人的貞潔,都絕對會遭到馭獸齋最兇狠的報復,若是那樣的話,風飛云也就徹底的和馭獸齋對立了。
這是他們相當愿意看到的結果,所以都饒有興趣的看著風飛云就像挑選牲口一般的挑選這幾個天之驕女。
“風飛云,你這個魔鬼,你這個禽獸……”池瑤咬牙切齒,雪齒晶瑩,狠狠的盯著風飛云。
其她的幾個天之驕女也都倔強無比,心中本來還有的一絲幻想也無情的破滅。
“風飛云,我愿陪你睡覺,你放過她們。”說話的乃是巫清婳說的,她本就被風飛云剝開過佛衣,揉捏過玉軀,也談不上還有什么清譽,若是能夠犧牲自己,維護那幾個馭獸齋最杰出的天之驕女,哪又有何不可?
聽到巫清婳的話,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半晌之后,那幾個邪人都狂笑了起來,笑得而夸張,其中有人譏諷的道:“原來馭獸齋的佛尊,竟然也是一個欠操的賤貨。”
“哈哈!佛尊大人還真是深藏不露,原來這么希望男人來滿足她。”
“真是讓人期待,神王大人九龍抱柱,必定能夠將佛尊給操的哭爹喊娘,鬼叫漣漣,半死不活。”
他們在無情的打擊著巫清婳的尊嚴,到最后以巫清婳的心境,竟然也無地自容,絕美的容顏變得蒼白,纖薄晶瑩的嘴唇都被咬出了緋紅的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