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這種事情風大牛自認為還是做不出來,但是被人逼得趁人之危那就是另一回事。
佳人在地,任你宰割,這種好事千年難逢!
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村姑!
當風大牛解開她衣服第一顆扣子的時候,紀滄月眼中便生出了死灰,風大牛的眼力何等驚人,自然是看出了她眼神的微妙變化,知道她要尋死。
急速出手,一把將她尖尖的下巴給捏住,扣住她的臉頰,根本不給她咬舌的機會。
雖然是一位死靈子,但是這皮膚果然細膩光滑,摸在手中軟綿綿的帶著迷人的溫存,紀滄月眼神之中滿是絕望,奮力的掙扎,但是卻根本無法將螓首從風大牛的手中掙脫開。
“你……你放開我!”
兩人掙扎之中,風大牛臉上的蒙面黑布驟然滑落,露出那一張英俊而年輕的臉,眉峰如劍,朗朗神豐,兩人都是微微的一驚,忽的四目相對,怔在當場。
“你是……”紀滄月感覺到一股熟悉感,很快就回想了起來,這不就是那個在柴房里和季小奴偷情的風二狗。
風飛云當時滿臉塵土,頭發蓬亂宛如乞兒,但是現在雖然已經穿的破爛,但是臉卻很干凈,比之當日不知英俊了多少倍,也難怪紀滄月會微微的愣了半晌才將她認出。
完了,紀滄月此刻肯定已經猜破了自己的身份,畢竟自己當時可是將她說成黃楓大盜十三娘,顯然風二狗并不是真正的黃楓大盜。
紀滄月心志何等的高絕,將風飛云的真面目識破之后,便是微微的向著那鐵籠之中的季小奴看了一眼,原來風二狗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黃楓大盜,只不過是假裝黃楓大盜來救人。
想通其中的關節之后,算是抓住了風二狗的把柄,紀滄月心頭頓時謀生了生機,不再那么害怕,迷人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來。
雖然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從眼神之中都已經交流了一遍,若是風飛云真的敢動她,她就道破他的身份。
“風二狗,你必須保住我,不然我們同歸于盡!”這句話紀滄月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她臉上冰冷的笑容便已經將這個意思傳達了出去。
風飛云此刻也是騎虎難下,手依舊還捏在她的下巴之上,忽的埋下了頭,嘴唇貼在了她白皙的耳畔,低沉的道:“你到底要怎樣?”
這個動作十分的親昵,在后面的一群大盜看來,就如風飛云在她的臉上狼吻。
“風二狗,這群大盜都是窮兇極惡之徒,若是我被他們糟蹋了,你的那小情人怕是也難逃魔爪。”紀滄月的嘴雖然被風飛云給死死的捏著,生怕她大聲的亂說話,但是她隱約發出的笑聲,依舊讓風飛云很想將她給剝光,然后將她就地給辦了。
最討厭就是受女人的威脅!
風飛云微微的抬起頭來,聞著她臉上發出的幽香,雙目冷冷的盯著她的那一雙含笑的美眸,兩人的臉近在尺寸之間,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紀滄月似乎已經將風飛云吃定了,雖然被風飛云完全制住,就連衣襟的扣子都被解開了兩顆,但是她有自信風飛云絕對不會碰她,而且還會努力的保住她。
她眼中滿是自得的笑!
“豈有此理,笑得太得意了!”
風飛云狠狠的盯著她,忽然猛地吻在了她的嘴唇之上,這是真正的狂吻,兩人的嘴唇緊緊的貼在一起,紀滄月眼中的笑容瞬間消失,整個柔軟的嬌軀都完全繃緊,感覺到風飛云的嘴唇將自己的朱唇吻得變形,舌頭將自己的貝齒給頂開,悄悄的溜進了嘴巴里,與她的香舌糾纏了起來。
這就好像一條毒蛇鉆進了處女的閨房!
這混蛋竟然吻我!
她很想將風飛云可惡的舌頭給咬斷,但是下巴卻被風飛云緊緊的捏著,她根本就無法活動貝齒,只能死死的盯著被風飛云,任憑他的舌頭入侵。
這家伙絕對是個老手,紀滄月心頭如此的憎恨著,她感覺到自己的小舌在被風飛云玩轉,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擊的能力,在他的打壓之下,她差點被吻得暈厥了過去,
開玩笑既然注定被人威脅,若是不賺一點回來,那么豈不虧得血本無歸,風飛云絲毫都不留情,一只手按在她細嫩的臉頰之上,一只手直接探入了她衣襟之中。
“呃!”本來紀滄月都已經雙眼泛白,露出死魚裝,但是忽的感覺到胸口之處微微的一涼,她頓時猛然睜開雙眼,五根手指捏緊,死死的按住風飛云正在入侵的手上。
看到她那殺人的冰冷的眼神,風飛云知道不能再過了,再過的話她肯定跟自己同歸于盡。
狠狠的在她小白兔上捏了一下,這才將手從她衣襟里面去了出來,沾得滿手收拾玉香,風飛云的另一只手也將她的下巴給松開,舌頭也從她嘴里收了回來,最后在她光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才將她完全的放開。
死靈子又如何,老子想親就親!
風飛云摸了摸自己有些發麻的嘴唇,對著紀滄月嘿嘿一笑,只見紀滄月性感的嘴唇之上滿是晶瑩,一口白閃閃的牙齒咬得緊緊的,可以想象她此刻心頭的恨。若是她修為恢復,肯定跟風飛云拼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女人的眼神最是殺人,越是漂亮的女人眼神的殺傷力越大。
“喂!大牛,上正菜啊!怎么捏了兩下就完了?”有人在后面催促,已經不耐煩了。
風飛云收起臉上的笑容,裝的有些憨呆,道:“我覺得……這女人長得著實不耐,絕對是人間極品,但是我們黃楓嶺的兄弟可有三千,在場的也就三百而已,我們是爽了,但是對那些不在的兄弟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你的意思是?”二當家顯然是個講義氣的人,被風飛云這般的一說,頓時有些明悟。
好東西,自然是大家一起分享!
“將她帶回黃楓嶺,等所有當家的到齊了,我們再夜夜和她洞房也不遲,哈哈!”風飛云大笑了起來,如此的提議,也僅僅只是想要爭取時間。
只要他和紀滄月的修為恢復,足以殺得這些黃楓大盜半條街。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紀滄月很是怨怒的瞪著風飛云,這混蛋的嘴巴簡直比黃楓大盜都要賤,遲早有一天將他的舌頭給割下來。一想到風飛云舌頭,頓時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紀滄月的鐵青的臉頰之上頓時多出一抹紅暈,恨意更濃了。
雖然,眾人都覺得大失所望,看著紀滄月都覺得渾身冒邪火,但是“大牛”說得也很有道理,的確是一個講義氣的好兄弟。
于是乎,一群大盜牽著大蟲鱗便往著黃楓嶺的方向趕回去,大蟲鱗的背上自然馱著季家姐妹。這兩個女子一個被囚禁的鐵籠之中,身上纏滿了鐵鏈和符箓,另一個又被冰封,這群大盜雖然興趣濃濃,但是卻絲毫都碰不到手,最后也只能先將她們帶回黃楓嶺。
傳聞黃楓嶺有一位高人對符箓的研究極深,或許他能夠將那囚禁在鐵籠之中的少女給放出來,這少女也是人間極品,眾人心頭都充滿了期待。
至于我們的冷美人紀滄月,自然是被風大牛這廝給抱在手中,一手抱在她的玉背之上,一手摟著她修長的玉腿,簡直好不讓人羨慕。
“大牛哥,你累不累,要不我來幫你抱,你先歇會?”有人主動獻殷勤。
“不用,不用,我不累。”風飛云本身身體之中的靈氣就消耗過巨,而且還沒有恢復,怎么可能不累,此刻早就已經滿頭大汗,氣喘如牛,但是他卻不敢將紀滄月交到這些大盜的手中。
光是看這冷美人那一雙毒辣的眼神,就已經夠風飛云喝一壺了,就好像在說,你要是敢將我交給那些混蛋,我們就同歸于盡。
紀滄月也是沒有辦法啊!雖然風飛云這混蛋也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也是一個登徒浪子,但是畢竟自己現在才只被他一個人占了便宜而已,被一個人占了便宜,總比被很多人占便宜好。再說這家伙雖然無恥了些,至少還長得人模狗樣,看著也要比那些大盜要順眼不少。
這就是未經人事的女人的心態,當然對于男人來說,卻恰恰相反,若是真的有美女要來糟蹋自己,那就不要只來一個,老天爺,越多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