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了各位,今天的宣傳沒有起到該有的效果。”
張導彈在走出禮堂后,歉意的對眾人說道。
“沒事,導演,我們相信你!”
林風兒對張導彈眨巴了兩下眼睛。
“是啊,導演,咱們用成績讓他們閉嘴!”
其他劇組成員也紛紛說道。
這時候,趙鋼镚帶人從禮堂走了出來,他走到張導彈的身邊,一把摟住張導彈的肩膀,說道,“臨走的時候那幾句話倒是有點力度,不過要換做我是你,我是不會走的。”
“那能怎么樣?這是高大松的地盤。”張導彈聳了聳肩。
“我就當場干他丫的。”
趙鋼镚笑道,“打架他肯定打不過你,你就直接照著他那張胖臉上打,回頭我安排幾個人把這個事情炒作一下,就說今年參加奧斯卡的兩部電影的導演當場打架什么的,肯定能火。”
“這…不太好吧。”張導彈說道,“這是負面新聞。”
“負面新聞也不都全是壞的。”
趙鋼镚搖了搖頭,說道,“明天的報紙還有各大門戶網站上,就會有今天發生在禮堂里的事情的報道,到時候你電話最好別開。”
“你…”
張導彈睜大眼睛看著趙鋼镚。
“宣傳,就得無所不用其極。”
趙鋼镚拍了拍張導彈肩膀,說道,“我們的目標,是把我們的電影推廣出去,這樣大家才會注意到我們的電影,只要我們的電影是好的,讓觀眾看完電影出來不會罵街,那就是我們的成功,走吧,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喝酒!”
“老板請喝酒誒!”
林風兒一把抱住趙鋼镚的手臂,說道,“老板,人家晚上要跟你多干幾杯。”
林風兒特地在干這個字上加重了口音,這讓一旁的韓甜甜臉一下子就黑了。
韓甜甜走到趙鋼镚的另外一邊,拉住趙鋼镚的手,說道,“親愛的,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
“好。”
趙鋼镚的臉扯了扯,一時有點頭大。
趙鋼镚帶著劇組的人找了個地方喝酒,何曉柔卻是先一步回去了,看來她對于上次喝完酒后差點亂X的事情還是有陰影,趙鋼镚也沒有強求。
喝酒的地方就在學校外頭的小炒店,估計很多人都想不到,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明星竟然會在小炒店里喝酒。
并不是誰都能適應的了小炒店,不過趙鋼镚開口了,就算適應不了,那也得去適應。
一整個晚上林風兒表現的十分熱情,特別是對趙鋼镚,這引起了韓甜甜那爭強好勝的心,兩個人坐在趙鋼镚的左右手,分別對趙鋼镚展開攻勢,這個給趙鋼镚到倒杯酒,那個給趙鋼镚夾塊肉,趙鋼镚雖然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因為自己而去斗爭什么的,但是眼下韓甜甜跟林風兒也只不過是爭寵而已,倒也沒有發展到對對方人身攻擊,所以趙鋼镚還是接受的了的,但是卻也有點無奈。
這女人多雖然爽,但是如何駕馭女人,卻真的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啊。
在喝到一半的時候,趙鋼镚終于受不了,先跑了。
張導彈似乎也不怎么想喝酒,也跟著趙鋼镚一起跑了。
兩人一人叼著一根煙,走到了京城電影學院的門口,然后蹲在花壇邊上,看著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從自己身前走過,有的是進學校,有的則是出學校。
女人來了又走。
沒有一個人低頭看一眼蹲在地上的兩個人。
誰能想到,這兩個人,一個是身價早已過了千億,本身更是一個可以重傷SSS級初階的天才人物,另外一個是曾經得到過多項微電影獎項的新銳電影。
兩個人,穿著棉大衣,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著煙,看到漂亮的女人走過時不時的吹個口哨,喊聲小妹妹要去哪里玩啊,要不要哥哥騎車帶你一程啊。
兩人這一副流氓的模樣甚至于讓門口的保安都有點看不過去,出來趕了一下兩人,讓兩人到邊上的地方呆著去。
趙鋼镚也不跟保安計較,拉著張導彈蹲在一根電線桿下。
兩人也沒有說話,就在那吧嗒吧嗒的抽煙。
許久之后,張導彈說道,“鋼镚哥,我一定會回來的。”
“到時候我們一起回來。”
趙鋼镚笑著說完,看了一眼旁邊停車等人的出租車司機,摸出自己口袋里那包自己老子給的煙,說道,“師父,抽煙不?”
“抽!”
于是呼,路燈下,趙鋼镚跟張導彈還有一個陌生的出租車司機一起蹲著吧嗒吧嗒抽煙,然后天南海北的侃大山。
趙鋼镚十分享受這種感覺,沒有陰謀,沒有陽謀,沒有殺戮,也沒有利益訴求。
跟一個朋友,一個陌生的人,抽著一樣的煙,看著一樣的天空,享受著同樣的路燈,說著自己碰到過的,別人碰到過的事。
當然,在那出租車司機看來,趙鋼镚說的都是吹牛逼,不過…
“這煙還真是好抽!啥牌子的,我抽了這么多年煙,可還沒抽過。”司機瞇著眼睛問道。
“給。”
趙鋼镚把一整包煙都扔給了司機,說道,“家里自己弄的,不值什么錢。”
“你們倆去哪,我捎你們去。”司機接過煙,對趙鋼镚說道。
“我們在這看能不能碰到一兩個妹子瞎了眼能看上我們,然后發展個啥的。”趙鋼镚笑著說道。
“你們可別想了。”
司機說道,“這的女的可傲著呢,你看門口那些車,哪一個不是好車,最差的都得是奧迪呢!”
“那您車停這干嘛?”趙鋼镚問道。
“等人唄,今兒個載的是老客,每周的這個時候我都得來接,那小妞可正點,長的倍兒清純,不過她男人也厲害,開賓利的呢,不過每次都得我載那小妞去找他男人,你說這人奇怪不奇怪啊,這女人咋就都那么賤呢,就說我載的這個老客人吧,追她的人海了去了,對她各種好的,每次我在這里等她,都能看到有男人送她過來,那些男人一個個殷勤的跟什么似的,估摸著誰也不知道那妞上了我的車就是出去給人日的,那妞的男人,有一次喝醉酒了,我送她過去,那男人當街就給了那妞倆耳光,然后帶著別的女的去開房去了,我以為兩人得掰,結果過了一星期我又得載我那老客人去找之前那男的,你說這女人,到底是咋了,干啥這樣作賤自己啊。”司機一邊說著,一邊看了一下手上的煙。
白色的煙殼,上面畫了個紅色的五角星。
“這還不簡單。”
趙鋼镚笑著說道,“有錢就是大爺唄。”
“對頭,有錢就是大爺,哈哈,我說兄弟,你這是啥煙呢?我咋沒見過呢?”司機問道。
“我也不知道啥煙。”
趙鋼镚剛說完,就聽到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妖艷異常的女人從遠處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