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黑手黨跟政府的勾結,那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
其實不止意大利黑手黨,在全世界范圍內,任何一個黑惡勢力如果不跟當地政府有勾結,那都是不可能長久的。
這種官匪結合,在意大利尤為明顯。
意大利總理跟麥克可里昂號稱最親密的朋友,麥克可里昂甚至于在意大利參議員里還有個參議員的位置,兩個人之間的合作很簡單,意大利總理讓麥克可里昂幫他干一些他干不了的事,比如禍害哪個政敵之類的,而麥克可里昂則是利用意大利總理賺錢。
麥克可里昂能夠成為意大利黑手黨的教父,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他跟意大利總理的關系。
“看來我們的麥克可里昂先生最近日子并不好過啊。”
趙鋼镚看著資料,說道,“現在整個意大利反對總理的聲音遠超過支持總理的聲音,意大利政府已經開啟了針對總理的調查,最遲用不了半個月,意大利總理就很可能會下臺,意大利總理如果下臺,受到影響最大的,就是麥克可里昂了。”
“米蘭市長不是總理這邊的?”牛尹龍問道。
“嗯。”
趙鋼镚笑著說道,“米蘭市長,是上一屆意大利總理競選的失敗者,不過這人一直存著當總理的心,估摸著這次意大利總理的丑聞背后,應該會有這個米蘭市長的影子。不過,現在雖然明面上意大利總理不占優,到處都是聲討之聲,不過,政治這種事情,不到最后時刻,那都說不準的,意大利總理據說可是在總理位置上干了接近十年了,是意大利政壇的常青樹,應該不至于會被這么簡單的就干掉,不過,這些事情終歸跟咱們無關。咱們只是來訂婚的。”
“確實。”牛尹龍咧著嘴笑道,“咱們是來娶媳婦兒的,不是來跟人打對臺戲的。”
在趙鋼镚這邊吃喝到半夜,眾人總算是各自散去。
讓趙鋼镚頗為無奈的是,紫蝴蝶說什么也要在自己的房間睡。
趙鋼镚這人本就禽獸,這紫蝴蝶一要在自己房間睡,而且自己房間里就一張床,這要是晚上不做點什么禽獸的事情出來,那還真有點對不起這么大的床了。
“你先去洗澡吧。”
趙鋼镚打了個酒嗝,晚上喝酒基本上牛尹龍跟趙鋼镚對喝,紅酒跟大山兩人基本沒喝酒,趙鋼镚跟牛尹龍差不多一人干掉了兩瓶的洋酒,那可是接近三斤了,饒是以趙鋼镚的酒量,也有點頭大。
紫蝴蝶乖巧的點了點頭,走進了浴室。
不多久,紫蝴蝶又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脫了去,只圍著一條毛巾,換洗的衣服被紫蝴蝶給放在了一旁桌子上,隨后,紫蝴蝶又走進了浴室。
水聲響起。
趙鋼镚坐在桌子旁,一邊拿著筆寫著東西,一邊不時的瞥一眼紫蝴蝶放在那里的衣褲。
其實只要是個男人,都或多或少會有一種窺私癖。
他們總會想著去看一些平常不那么容易看到的隱私性的東西。
比如紫蝴蝶放在桌子上的衣物。
衣物衣物,就是衣服跟褲子,當然,除了衣服和褲子之外,還有一些黑色的東西。
那種東西一般稱之為兇兆,當然,文藝點說是文胸或者內衣。
趙鋼镚不是變態的人,所以他沒有盯著那些東西直勾勾的看,他只是斜著眼看。
他發現,紫蝴蝶的內衣內褲都被放在了衣服的上頭,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雖然紫蝴蝶看起來并不大,但是穿的內衣褲倒是挺性感的。
這內衣褲趙鋼镚估摸著都得是陳可可去給紫蝴蝶買的。
那堆東西放在桌子上,距離趙鋼镚并不遠,趙鋼镚只要伸一下手就能夠碰到。
其實那東西真的有什么誘惑力么?沒有。
那只是內衣跟內褲而已,當然,對于有某些不良嗜好的人來說,那兩樣東西很有誘惑力,但是對于一個正常人來說,那只是幾塊布而已,要是穿在身上還好,沒穿在身上的話,那真心就是普通布料。
只不過…
趙鋼镚總覺得自己的心里頭有螞蟻在爬一樣,他很想去看一下那內衣的花紋是什么啊,內褲的紋路是什么啊。
這并不是說趙鋼镚變態,而是出自于之前所說的窺私欲。
當然,趙鋼镚的意志力很強,所以他并沒有伸手去撥弄那些東西。
就在這時,一陣風從窗戶外吹了進來,將內衣褲什么的給直接吹到了地上。
這一下趙鋼镚可不能坐著了。
他連忙彎下腰,將被風吹在地上的內衣褲給撿了起來。
蕾絲花邊,而且是絲質的,摸起來手感特別的好,微微有點透明,穿在身上似乎可以看到里面的肉一般。
“嘖嘖嘖。”
趙鋼镚感慨的搖了搖頭,似乎沒有想到陳可可竟然會給紫蝴蝶買這樣性感的內衣。
就在這時。
浴室的門被打開。
紫蝴蝶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她的頭發濕漉漉的,浴巾裹在身上,雖然身材并不如黃玲玲何曉柔等人的豐滿,但是那干瘦的身子下卻也隱藏著一股子骨干的魅力。
浴巾只是包裹住胸部,隱約可以看到一點點的溝。
紫蝴蝶出浴,并沒有如何的風情萬種,她只是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然后看到趙鋼镚拿著自己的內衣。
紫蝴蝶歪著腦袋,直勾勾的看著趙鋼镚。
“咳咳咳,掉到地上了,我撿起來。”趙鋼镚難得的老臉一紅。
“窺私欲?”紫蝴蝶嘴里說出了三給字。
“不是不是,就是剛才風吹下來了,我把他撿起來而已。”趙鋼镚解釋道。
“哦!”
紫蝴蝶點了點頭,也不理會趙鋼镚,直接走向一旁的行李箱,把行李箱給打開,從里面拿出來睡衣睡裙。
趙鋼镚正尋思著自己是不是要回避一下呢,只見紫蝴蝶輕輕的拉開了自己的浴巾。
浴巾掉落了下來,露出了紫蝴蝶美麗而又充滿誘惑力的酮體。
一覽無余。
趙鋼镚瞪大雙眼,手里拿著的紫蝴蝶的內衣應聲而落。
紫蝴蝶自顧自的將睡衣睡裙披在了身上。
趙鋼镚就仿佛空氣一樣,對于紫蝴蝶來說似乎沒有任何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