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
周經年的聲音傳來,只見周經年也從城堡里跳了下來,隨后那樂活也跟著從城堡內跳了下來。
只不過,在兩人著地的時候,那粉紅色的身影,已經完全失去了蹤跡。
“那人是…”
趙鋼镚皺眉著眉頭看向樂活。
“紫荊花花主。”
樂活走向趙鋼镚,說道,“我們剛才已經殺入他的藏身之處,沒想到還是讓他跑了,不過,這次總算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情報。”
“什么情報?”趙鋼镚問道。
“紫荊花花主,是一個日本人。”
樂活笑著說道。
“日本人?!”
趙鋼镚愣了一下,說道,“怎么可能,紫荊花花主,怎么可能是個日本人?”
“他使用的是陰陽術。”
樂活說道,“而陰陽術,就是日本特有的國技,很有可能紫荊花的花主就是隱藏于神州境內的日本間諜,這個消息十分重要。對了,鋼镚,白組長呢?”
“死了。”
趙鋼镚說著,看向周經年。
周經年只是陰沉著臉,他沒有嚷嚷是趙鋼镚殺了白鳳盞,因為沒有證據。
趙鋼镚也沒有嚷嚷著周經年跟白鳳盞要一起殺自己,因為他同樣也沒有證據。
所以趙鋼镚只是說白鳳盞死了。就這么簡單。
“死了?”
樂活驚訝的說道,“怎么死的?”
“被魏生津殺死的。”趙鋼镚隨口說道。
“魏生津?!那個怪人!”
樂活恍然大悟,說道,“那人行事詭異,真實實力一直是個謎,想來鳳盞組長應該是被那人使陰招禍害了!”
“嗯!”
趙鋼镚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這樣,對了,樂活組長,這城堡內的其他高層,怎么樣了?”
“跑了兩個,其他已經全部擊殺。”樂活說道。
“魔焰首領被擊殺了沒有?”趙鋼镚問道。
“魔焰?他死了。”樂活說道,“被我殺掉的。”
“被你殺掉的?”
一旁的邱蘭驚訝的看著樂活。
“嗯,你是什么人?”樂活笑瞇瞇的問道。
“這幾位是蝴蝶會的,也是我的朋友。”趙鋼镚連忙介紹道。
“哦,你們來這里做什么?”樂活問道。
“她們是碰巧路過這里。”趙鋼镚說道。
“哦!”
樂活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外圍正在絞殺殘余的紫荊花成員,戰損正在統計,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受了不小的傷,趁著這段時間休息一下吧。”
說完,樂活就轉身走開了。
等樂活走開后,周經年走到了趙鋼镚的面前。
“你別高興的太早,雖然我拿不出證據,但是,白家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周經年淡淡的說道。
“我不知道周組長您說的是什么東西。”趙鋼镚疑惑的看著周經年,說道,“白組長是被魏生津所殺,我高興什么?白組長是我非常崇敬的一位前輩,這次不幸遇難,我十分的難受,回去之后,我一定會向組織匯報白組長在這次戰斗力的英勇表現的,我一定會讓白組長得到他應有的嘉獎的!希望白組長泉下有知,能夠冥目。”
“只有把你送下去陪他,他才會瞑目。”
周經年說完,轉身走開。
趙鋼镚笑了笑,直接盤腿坐在了地上。
這次圍剿紫荊花的行動,自此,告一段落。
紫荊花除了花主逃走,兩個首領不知下落之外,其他高層領導,全部被擊殺!
紫荊花核心成員,總共被擊殺一百四十五個!
紫荊花雖然還有成員存在,但是大部分都是無足輕重的普通成員,幾乎可以這么說,名揚世界的紫荊花,在神州國安局四大組的聯合行動下,被成功的摧毀。
當然,國安局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二組組長白鳳盞身死,據說是被好幾個紫荊花的首領圍攻,最后力竭而死。
二組超過三分之一的成員身死。
那些人據說都是跟著白鳳盞一起行動的。
很多人都感慨白鳳盞的運氣太差,帶著那么多心腹結果碰到了對方一大群牛逼人物,結果自己被殺還不夠,連同著一群心腹也一起做了鬼。
除了二組之外,其他幾組也有不同程度的戰損。
一組死了十個人,重傷好幾個,一組組長周經年輕傷。
三組死的人不多,因為樂活的戰斗力太過于強悍,而樂活本人,據說只在跟花主戰斗的時候受了一點輕傷。
四組雖然沒有死人,但是四組成員均有不同程度受傷,特別是四組的組長趙鋼镚,更是被重傷。
這次的圍剿行動雖然成功的澆滅了紫荊花,但是幾大組的戰損,卻是國安局特別行動處自成立到現在最大的一次。
為此中央特別調撥出一批專項資金,對身死,受傷的特別行動處成員進行撫恤。
其中戰死的二組組長白鳳盞的家人,更是拿到了九位數的撫恤金,還包括了一些后續的幫扶政策。
因為白鳳盞戰死,所以二組組長的位置就空了出來。
這個位置的歸屬,在中央起了一些紛爭。
國安局的局長建議是找一個白家人來繼承,因為這個位置白鳳盞坐了很久,來個白家人的話,底下的抵抗情緒就不會太嚴重。
不過,有人就說了,這二組又不是姓白的,要是再找個白家人來,那這二組豈不就成了白家的產業了?所以有人提議說從二組直接提拔一個人上來。
這個爭論一直持續到趙鋼镚一行人返回到京城,才塵埃落定。
就在趙鋼镚下飛機的時候,關于二組組長人選的問題,已經有了結論。
二組組長,由四組組長趙鋼镚擔任,以此來表彰趙鋼镚在此次圍剿行動的卓越表現,特別是在二組組長被殺,二組成員被滅的情況下,趙鋼镚還能夠帶領手下隊員,滅殺紫荊花一眾成員,然后重創紫荊花首領魏生津。
因為趙鋼镚擔任了二組組長的關系,所以原有的第四組,就并入了第二組,取消第四組的編制,而原有的第四組成員,全部進入第二組之中。
這個任命據說在中央著實引起了不少的爭論,但是最后一號首長說了一些話,那些爭論才塵埃落定。
一下飛機,趙鋼镚就看到了一輛掛著京V牌照的車停在不遠處。
首長辦公室主任周福祿,正站在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