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爺,您老真能享受。”
趙鋼镚笑著說道。
“哈哈哈,年紀大了嘛,哈哈。”
何八斗似乎很高興一般,身子動了一下,推開牙牙,然后坐了起來,說道,“你怎么來了?哎喲,還有童言。”
“我舍友被人騙錢騙情,我當然得過來看看。”
趙鋼镚說道。
“哦?”
何八斗回頭看了一眼牙牙,說道,“你騙了鋼镚舍友的錢?”
牙牙這時候已經發現不對了,連忙抱住何八斗的手臂,說道,“何爺,我沒有騙,都是他樂意給我的,而且我已經跟他分手了。您可別讓人騙了。”
“滾開。”
何八斗直接一腳把牙牙踹開,然后看著趙鋼镚,說道,“既然她騙了你舍友的錢,那我就把她交給你了,怎么樣,夠意思吧?”
“夠意思,何爺的人情,我記下了。”
趙鋼镚笑著拱了拱手,然后看向一旁的孟青,說道,“青兒,說吧,打算怎么樣?”
“怎么樣?”
孟青突然有點茫然。
“何爺說了,這個女人,交給你處置了。”
趙鋼镚拍了拍孟青的肩膀,說道,“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孟青有點被事情的過快發展給弄蒙了,這叫什么何爺的,怎么突然就把牙牙送給自己了?還有,他看著好像跟趙鋼镚很熟的樣子。
一旁的王浩瞇著眼睛,沒有說話,而劉浪則是拉著周童言不時的問著什么。
“看來你的小兄弟有點下不了手啊。”
何八斗笑著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幫你這位小兄弟決定,如何?”
“何爺打算怎么做呢?”趙鋼镚問道。
“打斷手腳,扔到紅燈區那邊,一百元一炮。”何八斗說道。
趙鋼镚看了一下孟青。
孟青直勾勾的看著牙牙。
此時的牙牙已經癱軟在了地上,身子發抖。
“我就有一個問題。”
孟青看著牙牙,說道,“你,到底愛過我沒有。”
“愛過,愛過。”
牙牙連忙點頭。
孟青慘笑了一下,說道,“果然,你喜歡騙我。”
說完,孟青轉身就走。
“何爺,就按著您說的做吧,對了,記得把她騙我兄弟的一塊錢給弄出來,這事兒就麻煩何爺了。”
趙鋼镚說完,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從始至終都躺在床上的兩個男人,然后轉身走出包間。
打了醬油的劉浪跟王浩還有周童言,也跟著一起走了出來。
“何爺,求您放過我吧。我,我會做您最聽話最乖巧的女人的。”
牙牙連忙撲到何八斗的身上。
“長的倒是挺美的。”
何八斗抬手叫來一個人,然后說道,“只可惜,運氣不怎么好。”
“何爺,求求您放了我吧。”
牙牙一邊哭一邊不停的用身體蹭著何八斗的身體。
“打斷手腳。”
何八斗面無表情的說道,“扔到紅燈區那邊,一輩子別讓她出來,對了,讓她先把一萬塊吐出來。”
“好的。”
手下人一把抓住牙牙的手,將牙牙拖出了包廂。
躺在旁邊床上的兩個男人,這時候才抬起頭。
“剛才那個,就是趙鋼镚?”
其中一個問道。
“沒錯。”
何八斗點了點頭,說道,“這人運數太旺。”
“確實。”
那人點頭道,“竟然在這里都能撞見咱們,不過,他應該不知道我是誰。”
“那是肯定的,那小子才多大?”
何八斗笑了笑,說道,“而且剛才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我犧牲了那個女人,他應該不會發現你的身份。”
走出包廂,幾個人沉默不語的下了樓。
孟青的眼睛紅紅的,看樣子受了很大的打擊,但是趙鋼镚可以感覺的出來,孟青還沒有崩潰。
王浩等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孟青,這種事情還是應該靠自己走出來。
在回宿舍的路上,趙鋼镚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打了個電話。
電話是打給黃毛的。
“后背紋身為一匹馬?”
電話那頭的黃毛愣了一下,問道,“鋼镚哥,你確定是一匹馬?前蹄是不是抬起來了?”
“是。”
趙鋼镚回想了一下剛才何八斗房間內那兩個男人的紋身,說道,“馬嘴張開的。”
“我擦,這是內蒙王手下精英特有的紋身。”
黃毛驚訝的說道,“內蒙王手下精銳都會有一匹馬的紋身,這是他們那邊的風俗,你也知道,內蒙那邊馬多,而內蒙王是一個十分愛馬的人。”
“你是說,內蒙王的人,出現在了漳市?”趙鋼镚皺著眉頭說道。
“那種紋身也就是內蒙王那邊的。不排除是別人模仿的,不過,能跟何八斗一起玩女人的,怎么也是有點身份的,模仿內蒙王的手下,說不過去!”黃毛說道。
“我知道了。”
趙鋼镚皺著眉頭掛了電話。
這內蒙王的人來漳市,干嘛來了?
一群人一起回到了宿舍。
本來趙鋼镚是打算讓孟青去宿舍睡覺的,結果孟青說他沒事,可以去軍訓,趙鋼镚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一行人回到營地的時候,許四多終于忍不住爆發了。
當然,許四多并沒有當場爆發,他只是把趙鋼镚一個叫走了 “鋼镚,我知道你很牛逼。”
許四多陰沉著臉說道,“但是這是在軍訓,知道軍訓最重要的是什么么?就是守紀律!!你們,你們要是睡過頭了,出去玩了,那還好說,可是,你們跑去嫖娼,這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
“是王曉曉說的?”
趙鋼镚問道。
“你別管誰說的吧,這事兒你要不給我個滿意的答復,信不信我練的你那些舍友明天早上起不了床?”許四多問道。
“信!當然信!”
趙鋼镚一邊點頭一邊陪著笑臉說道,“我知道我的事情有點過分了,但是也是情有可原的。具體是什么原因,我也不跟許參謀您多說了,反正,我一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就遲到的,這點請您放心!還希望您能再給我們宿舍一個機會。”
“別油嘴滑舌的。”
許四多面色放緩,說道,“讓你宿舍的那些人接下去訓練的時候給我多使點勁兒,要是我滿意了,我就不整他們,要是我不滿意,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知道這些訓練對你沒什么用,但是你那些舍友,就不一定了。”
“保證接下去不違反紀律!”
趙鋼镚舉手說道。
“回去吧。”
許四多無奈的搖了搖頭,“要是你有大山的紀律,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