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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王越效忠,也算喜事一件,王越乃向云心中的最佳情報人選,王越在江湖人稱劍神,定擁有其不小的影響力,而且,王越乃老江湖,在江湖上也算有頭有臉,對于打探消息、刺殺之類活動可謂手到擒來,何況,王越劍法高超,算是當世之最,有這么一個人在身邊,安全系數也是大增。
東漢末年,雖然在歷史上基本是以戰場為主導,神馬江湖之類的在歷史上根本不值一提,但這并不代表三國時期的江湖力量弱,俗話說的好,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其實,在三國中,也同樣有好多地方霸主及名人,都是從江湖之上混過來的,比如說:孫堅,他便是正宗的游俠兒出生,劉備、袁紹、袁術、曹仁等等,在亂世之前,都是好游俠的江湖人士,具體如何,在這里就不多言了。
收服王越,向云也打算準備動身回荊州了,他可不想呆在洛陽這個是非之地,稍有不慎,便深陷泥潭。
向云要離開,王越自然也要跟著,可洛陽這個武館卻不能扔下,王越可是費了好大勁才將這武館打理得如今這般,自然要利用起來,王越要隨向云離去,能鎮得住場面的恐怕就只有王越的大弟子史阿了,史阿雖年青,但一身劍法卻是得王越真傳,雖暫時未青出于藍勝于藍,在也差不多了。
念此,向云便將史阿留了下來,繼續打理武館,至于忠誠問題,向云倒不是太擔心,古人講究忠孝,王越乃史阿師傅,只要王越尚在,史阿基本上是不可能反叛的,而像王越這類江湖人,最講究的就是義氣,向云相信,只要自己不干出太過傷天害理的事,王越基本上也是不會輕易反叛,故此,向云倒是沒有太大擔憂。
向云了解到,王越除了史阿之外,還有五個正式弟子,劍法比起史阿稍差,但也算不錯,實力大致在一流二流之間,武館中,除了六個正式弟子以外,其余外門弟子倒是不少,加起來至少有近百人,雖然這些人劍法趕不上正式弟子,在戰場上也起不了太大作用,但用來刺殺、打探消息卻是一把好手,平時,王越便是令這些外門弟子打探消息之類。
除此之外,王越還訓練了一百死士,這些人,劍法與外門弟子劍法相差不大,但關鍵是,這些人是死士,不懼生死,加上被王越這么一個劍神訓練過,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平時,便是這些人負責看門守院,甚至押鏢。其余武館的各式工作人員及王越幾年攢下的財物,向云懶得去算,財物也不是很多,全部留給史阿,繼續在洛陽發展。
這些人中,向云并不打算帶走,也就將王越及除史阿外的五個正式弟子叫走外,其余外門弟子及死士,則繼續留在洛陽,并且,讓史阿關注洛陽方面的消息,朝廷一舉一動都要提前與向云匯報,且還留給史阿幾個秘密任務,令其一定要辦好。
一切交代好,向云也準備動身離開洛陽了,他最近太過鋒芒畢露,要好好隱匿一段時間,發展自身實力,至于各地叛亂,那是朝廷的事。
虎牢關外,向云領著三千精銳士卒正浩浩蕩蕩踏上了歸鄉之路,開頭的是徐榮率領的五百騎兵,五百騎兵經過徐榮,可謂軍紀嚴明,士氣高昂,雖只有五百,卻有著千軍萬馬的氣勢。
其后,是管亥所領的一千精銳步卒,由戟矛槍等兵種組成,這些士卒,大半是黃巾力士,經過訓練,這些黃巾力士也成為向云麾下精銳。
中間則是五百弓手,最后才是高順的一千士卒,兵種統一,刀盾手,但卻不是單純的刀盾手,還配備其他副手武器,士卒裝備都是從朝廷軍備領取,雖經過戰爭,有些磨損,但卻帶著一股凌厲的煞氣,刀戟林立,在陽光映襯下,寒芒四射。
而向云,這次他沒有繼續單獨騎馬了,而是弄了一定馬車,自己躺在馬車睡大覺,連續幾月的戰斗生涯,他好久都沒睡過好覺了,這馬車上一搖一晃的,向云不一會便睡著了。
三千余士卒并未掩飾什么,隨著整齊的步伐,鐵甲帶著一陣撞擊聲,路上不管是商人還是平民,都是隔得老遠便爭相躲開,不敢擋著兵大爺的路,這年頭,大多官兵在平民們眼中與盜匪無疑,只不過盜匪是暗著來,官兵是明著來。
好在,向云對士卒紀律很重視,一路上士卒都是與民無犯,大家都是相安無事。
“報,大人,前方發現一個人暈倒在路上,擋在大軍路上,請問大人如何處理?”大軍正全速趕路,突然一個探子策馬來到典韋身前,報道。
典韋、許褚兩人乃向云身邊最猛的兩大武將,奈何兩人對帶兵并不在行,現在只有暫時充當保鏢角色了。
“不就是一個路人嘛,給點吃的,弄開就行了。”這種情況在很常見,典韋并未當回事,一面策馬向前面趕去,準備看看情況,嘴中同時洪聲道。
“諾。”探子領命而去。
“咦,等等。”趕路無聊的典韋跟著探子來到前面,剛好看到眾士卒欲將一個躺在地上的人抬走,典韋一愣,忽然覺得此人身影有些熟悉,急忙阻止。
典韋策馬過去,仔細打量了一下,此人目前打扮猶如乞丐一般,身上衣服都已破爛,不過典韋還是看得出,此人衣服雖破,但衣服材質卻是上層,明顯不是一般乞丐,典韋有些好奇,急忙翻身下馬,準備一看究竟。
“這不是閻先生嗎?”典韋終于看清此人的相貌,頓時大驚,急忙命人弄水來,且一邊起身,準備通知向云。
“大哥,大哥…”向云從睡夢中被典韋叫醒了過來。
向云疑惑,典韋沒有急事應該不會吵鬧自己的吧,問道“怎么了,惡來?”
“大軍前進路上發現一個人,乃皇甫大人的幕僚閻先生,已經暈過去了,大哥來看看吧?”
“哦?”向云眼前一亮,閻忠?急忙起身下了馬車往大軍前方趕去。
“果然是閻先生,只是暈過去了,將他弄到我馬車上去,弄點吃的。”向云來到前面,探了探鼻息,雖然有些虛弱,但還活著,看樣子應該只是餓暈了而已。
“諾。”
小插曲并未影響到大軍趕路,只是向云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了閻忠,自己出來騎馬趕路而已。
傍晚,閻忠醒了,大軍安營扎寨。
“閻先生,還好吧?”向云進入馬車,關心道。
閻忠也認出了向云,有些驚愕,不過倒是很快平靜下來,苦笑道:“原來是少龍,沒想到我們再次向云,竟會在此種情況下,世事無常啊。”
向云疑惑道:“閻先生不是皇甫大人的幕僚嗎?為何會有如此境遇?”皇甫嵩以前對閻忠挺尊敬的,按理說是不該有這樣的情況,連盤纏都沒有,餓暈在路上。
聞言,閻忠有些遲疑,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
“呵呵,如果閻先生有難言之隱,云便不再逼問。”見閻忠表現,向云急忙笑道。
閻忠凝視向云一會,忽然笑道:“少龍與我有救命之恩,忠亦不該隱瞞,少龍可否先解開忠心中幾個疑惑?”
向云點頭道:“先生請將?”
“不知少龍對當今朝廷有何看法?”閻忠緊緊盯著向云,一字一句問道。
向云目光一凝,仔細打量了一下閻忠表情,閻忠毫不示弱回望著向云,并未異色,向云腦海會議過閻忠的資料,閻忠是西涼人,西涼環境艱苦,即使是文人,性格比起中原來也更加堅韌,相對對大漢也沒有太多的衷心,這點從歷史便能看出,董卓、賈詡等一系列人物,好像都對大漢沒有太大歸屬感。
念此,向云似乎知道什么,有些興奮,腦海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將自己對當今朝廷的看法大致說了一下,并沒有刻意掩藏什么,而是實話實說。
“如今外戚宦官爭斗不休,天子又崇信宦官,只知吃喝玩樂,不理朝政,甚至連官位也需要用錢來換,可謂真正的奸栗當道,清官忠臣仕途艱難,百姓難以生存,朝廷也早已潰爛的不成樣子,孟子有云: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可當即天下卻已經完全顛倒,成了君貴民賤,就如同易經所示,宇宙萬物陰陽需調和,才能事事順利、平安;然,當今天下卻已陰陽顛倒,混亂不堪,云有預感,天下將在不久后回歸渾濁,回歸混亂,是是非非也難以辨別。”
向云面色平靜,就如述說一劍很普通的事物一般,將心中對朝廷的看法表達出來,不過向云卻并未夸大,甚至還算低調的說法,劉宏到底有多昏庸,恐怕大多了解三國的人都有所耳聞,內廷逗樂、宮中市場、賣官鬻爵等一系列著名事件,可都是靈帝所發明,可謂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史上最昏庸的皇帝,當劉宏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