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營帳,向云高坐主位,下方典韋、許褚、管亥、許虎、劉辟、牛大、牛二皆是在場,比起劉備,向云還真算人才濟濟啊。
與劉備截然不同,向云倒是沒有劉備那么遺憾的情感,畢竟他早就知道關張乃劉備死忠份子,本就沒有拉攏之心,如今一番作為,也只是滿足一下前世的《三國演義》情懷,結識一下傳說中的劉關張而已。
“惡來、仲康,對劉關張三人,你們怎么看?”向云喝了一杯熱湯,醒了醒酒,道。(元芳,你怎么看?可惜這個時代沒有元芳O(∩_∩)O)
“如大哥所說,張飛、張翼德確實有萬夫不當之勇,某要勝之很難,但也可維持不敗。”許褚今日也喝了不少酒,黑臉變成紅臉,打了個酒嗝,鐘聲道。
“嗯,惡來,你呢。”向云點點頭,轉向典韋。
“俺的意見與仲康一樣,關羽亦是如此。”典韋想了想,道。
“有沒有取勝的把握?”向云有些好奇,典韋與關羽到底誰更厲害,后世有很多中三國武將排名,其中一呂二趙三典最是深入人心,也不知是否屬實。
“這個不好說,關羽使得的春秋戰刀,適合馬戰,若是在馬上,俺遇上關羽,恐會落入下風;若是步戰,俺能占到上風。”見向云疑惑,典韋思索一下,解釋道。
馬戰?嗯,也是,關羽的刀法爆發力極強,講究的就是一擊斃敵的氣勢,特別是在馬上,人借馬力,加上關羽九尺之高的身軀,那一刀劈來,可不是什么人都接得住的,看來要是以后在戰場上遇到關羽,還得多多注意才是,好在關羽那九尺身軀也不是普通馬兒載得住的,只要關羽沒有赤兔,其威勢,恐怕弱很多。
“嗯,普方,將士們如何了?”轉過頭,向云對管亥問道,為了鍛煉管亥的統率能力,只要沒有重要戰役,向云基本都是讓管亥統領三千士卒,管亥也算爭氣,愈來愈得心應手,將三千士卒打理的井井有條。
“都還好,幾日趕路雖有些疲乏,但大哥每日三餐供著,眾士卒無人叫苦。”管亥起身,抱拳一禮道。
“呵呵,那就好。”向云滿意的點點頭,接著轉向劉辟,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親切道:“如何?還習慣否?”從劉辟投降以來,向云打黃巾幾乎都未讓劉辟上過戰場,只讓他處理后勤諸事,畢竟劉辟是黃巾小渠帥,令他對自己以前同僚出手,好像有些殘忍,不過,劉辟卻是不怎么領情,做事不盡心不說,好像還有其他想法?
“還好,多謝主公關心。”劉辟一愣,未料到向云突然會向自己打招呼,不敢怠慢,急忙抱拳道。
“我強迫你投降于我,讓你做不成渠帥,想必汝心中多少有些怨恨于我吧?”向云喝了一口湯,怔怔的望著碗中,忽然幽幽道。
“劉辟不敢。”向云話雖輕,然傳入劉辟耳中無疑一道晴天霹靂,急忙抽身跪下,驚慌道。
典韋、許褚等人聞言,也是怒目瞪著劉辟,令劉辟心驚不已,經過這段時間接觸,他可是知道這些人有多么可怕,特別是典韋、許褚。
“呵呵,沒有什么不敢的,不用緊張,我就是說說而已,起來吧。”見嚇到劉辟,向云忽然笑了起來,一臉溫和道。
“謝主公。”劉辟暗中擦了把冷汗,心中慶幸,確實如此,想他堂堂一個渠帥,被向云俘獲,雖已投降,心中多少有些不甘,最初以為被向云俘獲必死無疑,沒想到竟能活下來,這讓劉辟又有了離去的想法,向云軍中,也有不少士卒是從黃巾兵轉換過來的,這幾日,劉辟可是與之走的有些近。
哼,對于劉辟的心思,向云雖不是很清楚,但也猜測到一些,見劉辟正要起身入座,向云臉上閃過一絲冷笑。
“砰。”在劉辟剛起身瞬間,向云突然狠狠一拍小案,一聲巨響,震得眾人耳膜發顫,不待眾人反應,便是冷聲喝道:“大膽劉辟,到現在還不肯說真話?”
劉辟剛起身,便被這一身巨響嚇得一個激靈,聽到向云冷喝,腿一軟,當場跪了下來,急忙辯解道:“主公何處此言?”
“哼,你當我是白癡嗎?”向云一拍案桌,怒喝道:“從你入我軍開始,不僅辦事未盡心,且每次面對我時,你都是眼光閃爍、毫無焦點;問你話時,你也是閃爍其詞、言不由衷,哼…”向云冷笑:“最近,還與一些人走的很近,對否?恐怕,在你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逃離我軍,對否?哼,你還真以為自己那點花花腸子、搞得那些小動作,能瞞得住我,能瞞得住天下人嗎?”向云再次一拍案桌,聲音隨著每一次詢問便增長一分,直至最后,幾乎是吼出來的,令在場眾人無不變色,紛紛怒視劉辟,向云一向帶人溫和,還很少如此對人。
此刻,劉辟臉色慘白,向云每一句話,對他來說都如同霹靂一般,狠狠劈在他身上,外焦里嫩啊,這次恐難逃一死,劉辟臉色灰暗,知道事情敗露,逃離無望,劉辟癱坐下來,頹廢道:“哈哈,如你所說,劉辟卻是無時無刻不想著逃離,既然向司馬都已經看出來了,劉辟無話可說,要殺要刮,盡管來便是。”反正沒了活路,死也要死個有骨氣一點,劉辟破罐子破摔。
聞言,未等向云發話,許褚便是一臉憤怒的拔出隨身佩劍,向劉辟走去,怒道:“你這個混賬東西,某殺了你。”說著,許褚便要動手砍殺劉辟,劉辟自覺無路可活,閉目等死。
“仲康,住手。”在許褚動手瞬間,向云皺眉喝道。
“大哥,他…”許褚劍刃停在劉辟頸脖處,一臉憤憤的指著劉辟要說些什么,卻被向云打斷了。
“好了,我知道,下去吧。”向云微笑著揮揮手,令許褚退下,對于許褚忠義的性格,很是喜歡。
“諾。”許褚一臉不甘的瞪了劉辟一眼,憤憤回到座位。
“呵呵,這才對嘛,男兒大丈夫,敢作敢為,你既是如此想的,又付出了行動,又有何不敢承認呢。”向云恢復先前的溫和,一臉微笑的對劉辟道,然而,從死門關走過一趟的劉辟,卻是再也不敢輕視一臉溫和的向云,此刻的向云,在他眼中,無異于洪荒猛獸,隨時都有吃人的可能。
“可惜,你卻是想錯了。”向云臉色再次一變,一臉不屑的看著劉辟,輕佻道:“你劉辟真的以為,我向云少了你就不行了嗎?你還真當自己是盤菜啊?”
向云冷笑,指了指在座眾人,“我告訴你,我向云全軍上上下下,個個皆乃頂天立地好男兒,他們之中,隨便拿出一個也比你劉辟強,我為什么要讓你留在軍中?你既然知道朝廷下令黃巾將領一律處死這個命令,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冒著觸犯朝廷命令的危險將你留在軍中到底為何?你真的以為是我向云稀罕你的本事?可笑,你多少斤兩你自己清楚,告訴你,我就敬你是條漢子,就這么死在這里實在可惜,所以才冒險將你留在軍中,讓你有個重新做人的機會,你是否以為,此刻逃出去,還能繼續做你的渠帥?告訴你,做夢,張角老道都已經被官軍逼在廣宗城不敢出來,何況其他人,黃巾覆滅也是早晚之事,到時候,我敢百分之百肯定的告訴你,你跑出去沒有好下場,你以為這天下除了我向云外,還有人敢真心接受你這個黃巾余孽?做夢,你想都別想,要武力沒武力,要智謀沒智謀,除了一骨子不怕死的勇氣之外,你就是毫無用處,還想當渠帥?哼,不自量。”
向云一張口,便是一陣怒罵,罵得劉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猶如便臉譜,就如向云所說,他自己有多少斤兩他自己心里清楚,也確實想過跑出去繼續做他的渠帥,逍遙自在,如今向云這一番話,猶如一把利刃,狠狠插進他的胸膛,還攪了攪,簡直痛不欲生,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就這么無力的坐在地上,怔怔的看著向云,雙目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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