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鐘以后,五個人開車行駛到了市郊區一個二層的茶社門口,很是安靜,這個時候,人也少了,幾個人把車子一停。
下車,把攬勝的后備箱打開,五個人,一人從后備箱里面拿出來了一把微沖,幾梭子子彈往兜里面一裝,緊跟著奔著茶社就去了。
五個人,五把微沖,走到茶社門口的時候,每個人手上就把微沖都提了起來。
秦軒走在最前面,緊跟著,一把就把門踹開了,門剛一踹開,門口就有幾個正在吃喝玩樂的大漢,轉頭看著秦軒一伙人,臉色當即都變了。
秦軒想都沒想,拿著微沖沖著那邊“嘣,嘣,嘣,嘣”的就開始掃射,一樓都是平的。
就聽見“啊”的叫喊的聲音,周圍慢慢的人都開始往桌子底下鉆,王越白云一伙人很快也全都沖進了房間,照著里面,只要打扮的有些社會的人,直接全都開槍。
陳小賢和阿兵兩個人速度極快的一前一后就上了樓梯,整個茶社里面滿滿的叫喊聲音,還有幾槍掃射的聲音。
十幾分鐘以后,地上趴著許多許多的賭客,周圍躺著十幾具死的透透的尸體,陳小賢和阿兵兩個人從樓上拎下來了好多好多的錢,幾個人手上已經沾滿了鮮血,數不清有幾百萬的賭資,全都倒到了地上,堆起來了厚厚的一摞。
白云手上拿起來了一個U盤,看著周圍的人,然后把U盤放到了桌子上面。
秦軒拿起來了自己的打火機,看著地上的錢,緊跟著,他蹲下,把錢就全都給點燃了,幾百萬,他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很快,火勢就燒了起來,幾個人站在邊上,把錢不停的往中間踢,燒的周圍的人都給看傻了。
白云盯著邊上的陳小賢“有人招了沒?”
陳小賢點了點頭,幾個人把微沖都收了起來,一人點著了一支煙,先后全都出了茶社,滿地的鮮血,尸體,被燒成灰燼的人民幣,以及周圍N多賭客驚恐的目光,都不知道這到底是一群什么人,這個時候,一個女子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周圍,緊跟著,她走到了柜臺邊上,看著柜臺里面倒在地上的男女,她驚恐的把白云他們放在柜臺上的U盤拿了起來。
OP市鴻鵠賓館,這是一家三星級規模的酒店,也是樊曲名下的產業,這個酒店的生意還算不錯,主要是酒店內部的各種服務很好,而且這個酒店的位置遠離市區。
靠近附近的許多旅游景點,平時之間生意興隆。
今天晚上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現在酒店門口人潮涌動,許多打扮的異常正規的社會男子站在酒店的周圍,開始不停的巡邏,而且酒店里面每一層也有許多許多的人。
在酒店中間樓層的某一個高檔套房門口,站著五六個黑西服的男子,叼著煙,周圍兩側的走廊還不停的有人進進出出,來回巡邏。
在房間內部很是寬敞,里面也是大票大票的人,許多人的手上就直接的拿著手槍,清一色的老爺們,房間里面就得有十幾個的樣子。
樊曲坐在最里面的一個大圓椅上面,手上拿著U盤,看著周圍的人,臉上的表情很難看。
這個時候,房間的門又開了,一個男子走了進來,他身上挺狼狽,頭頂和胳膊上面還都纏繞這繃帶,站在樊曲的面前“曲爺,我們三個小賭場,一個大場子,一個KTV,還有一個洗浴中心都被那五個人砸了,死傷上百弟兄了,他們見人就殺,手上的武器還有微沖,而且,配合的很老練,一個比一個下手狠毒,我們所有被砸的場子,每個場子的門口都放著這么一個U盤,整個城區都是警察,更恐怖的是那群人直接無視警察的,膽子太大了,我們兩個場子就隔了一個小區,他們在第一個小區剛做了事,警察去了,我們這邊都能看見那邊警車的警燈,他們都敢接著做我們這邊另一個場子,他們身手敏捷,動作極其的麻利,而且異常的兇殘,都是奔著玩命去的!那就是把他們自己都豁出去了。”
樊曲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眼睛里面布滿了血絲“你們那么多人做不掉他們五個人嗎?”
“不好做,前面的兩個場子都是被他們直接拔掉的,后面的都通知小心謹慎了,都有準備了,但是還是扛不住他們幾個人,有的是輕敵,有的是大意,沒想著他們還敢接著來。”
“那你他媽的場子里面有十多個人守著,都TM通知了你們了?還扛不住他們五個人嗎?”
“他們連門都不進的,手上的家伙是微沖啊,在窗戶邊上門邊上掃幾梭子子彈才進門的,我們頂不住啊!”這個人一臉的壓抑“曲爺,那是三個特種兵和兩個瘋子啊!我能逃掉,都是不幸中的萬幸,我要不裝死,也是必死無疑,連場子里面幾個熟客,都被誤殺了。”
雄霸這個時候在邊上看著樊曲“曲爺,這幫貨是奔著同歸于盡來的,想拉著你魚死網破”
宋林深呼吸了一口氣“能不能再找到血面他們?他說了這邊有事情他會處理的。”
樊曲猛的抬頭“都什么時候了,還提他?我們都是被他坑害的,這U盤里面的內容都是老子對付蘇慶微時候的錄像,他從哪兒的?你還沒看出來嗎?他一開始就是要利用老子,他把老子擺出來當魚餌使了,他殺了那幾個特種兵當中的一個,然后突然之間就消失了,那些特種兵找不到人,就只剩下老子了,所以才會把所有的仇恨都沖著老子發過來,都這個時候了,還他媽指望血面?罵了隔壁的,我就不信了,不就是幾個特種兵嗎,老子這里這么多人,還能怕的了他們?”說完,樊曲一下就站了起來,猛的一拍凳子“操他媽的,干!把消息給老子放出去,給我找到那群人的藏身地址!一百萬!!”
Z市郊區,離著鴻鵠賓館不到兩公里的一片荒涼的田地上,現在已經入冬,天氣也是越來越冷了,王越,秦軒一行人站在一邊,身后的攬勝越野車停在一旁,幾個人臉上手上,身上,還都有未干涸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