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爽已經連續兩天沒有聯系王龍了,她悶悶不樂的坐在家里面,手機就放在一邊,兩天了,王龍連一個信息都沒有給她發過,這說開學就要開學了,年都過了,她有些無奈。
“嗡”手機突然之間震動了起來,她一把就把手機拿起來“喂。”
“你干啥呢。”李鴻儒的聲音從電話里面傳了出來“我今天跟我媽逛街,看見了一件大衣挺適合你的,正好也快換季了,我就給你買下來了,我給你拿到你家樓下來了,你下來拿一下?”
“算了,不用了,我衣服很多。”張爽很是不開心。
“我買都買了,就在你家樓下呢,你若是不愿意下樓,我給你送上來也行。”
“行了行了,你等著我吧”張爽挺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她下樓,看見李鴻儒笑呵呵的手上拎著一個大袋子。
張爽連忙調節了調節自己的心態,沖著李鴻儒笑了“謝謝你,哥”她從李鴻儒手里接過衣服“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上去了,我爸還跟我談心呢。”
李鴻儒點了點頭“穿上給我看一眼,就一眼”
張爽“嗯”了一聲,把大衣從袋子里面拿了出來,這是一席黑色的大衣,張爽穿起來顯得非常非常的成熟,衣服漂亮,人也漂亮,給李鴻儒看的入迷了,他站在張爽的身前,笑呵呵的伸手給她把衣服的扣子都系上,他往后退了兩步,沖著張爽伸出來了大拇指“真漂亮。”
“謝謝”
“我也快過生日了,不知道你……”
“到時候再說吧,我盡量,你知道的,我要上學,時間很少的”
李鴻儒有些失落,點了點頭“好的,那我到時候聯系你。”
看著張爽的身影緩緩離開,李鴻儒回到了他們家的寶馬車上面。
“她有什么好的?”李鴻儒的母親一臉的不耐煩“我就一點也看不上她,你這孩子怎么這么死心眼呢,你跟誰學的你?”
“不許說他。”李鴻儒的臉色很不好看。
“嘿,小兔崽子,我說她怎么了我,就說她!你個沒用的東西,為了這么一個女人,你看你這個要死要活的樣,我什么時候有你這么個沒出息的孩子了,干點啥都惦記她,有用嗎?我都心疼那大衣的錢。”
“我就這樣!反正,沒她不行!”李鴻儒很不開心的說了一句,推開車門,自己就下車了。
短暫的假期終于結束了,那就代表著王龍的苦日子,又要來了。
開學頭一天,王龍就不負眾望的遲到了,跟著他一起遲到的還有大鐘,大鐘昨天沒回家,在王龍家睡的,忘記鬧表是在自己家沒在王龍家的事情了,所以兩個人很瀟灑的就一起遲到了。
在趙海濤的辦公室,趙海濤拿著手上的扣分條,特別特別的淡定“王龍,大鐘,你們倆跟班里面的杜華關系怎么樣啊?”
杜華,王龍和大鐘兩個人都知道,杜華屬于班里面的搗蛋派,就是喜歡接老師話茬,然后動不動就弄的全班哄堂大笑的類型,他和李想是同桌,他總是惡作劇,在李想要坐下的時候,把李想的凳子抽走,他跟王龍他們不一樣,王龍他們上課的時候不搗亂,就自己玩自己的,困了就睡覺,杜華這廝是毒瘤,上課的時候,只要不學習,什么事情他都做,打牌,下棋,寫紙條,看課外書,跟邊上的人說話,絕對的各種影響紀律,不僅影響自己,還影響自己身邊的人,倆人一聽趙海濤這么說,連忙搖頭“老師,我們跟他不熟,很少來往的。”
趙海濤思考了思考“你們倆跟他多交流交流,把他也拉入你們的陣營吧,你們小哥三一起”
王龍和大鐘都有些迷糊“什么意思啊,趙老師。”
“沒事”趙海濤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大鐘,還有半個學期了,你到時候不得跟著你龍哥一起學文或者學理啊?我的意思是你們拉著杜華,可以你們三個一起啊。”
“趙老師,錯了,是我龍弟,我是他哥,那個杜華就算了,我們不熟,一直都不熟,他愛學啥學啥,我跟他一句話都沒說過的,就知道有這么個人,挺能鬧的。”大鐘還一本正經,聽得王龍差點上去踹他。
趙海濤連忙點頭“好,我不管是是龍哥,還是龍弟,你們小哥倆趕緊商量商量,也為自己的以后做做打算,學文學理的麻煩兩位早點通知我一聲,行嗎?”
“老師,你要干啥?”
王龍連忙碰了大鐘一下。
“你碰我干啥。”大鐘也沒有反應過來,沖著趙海濤嘿嘿的笑了笑“老師,您還想執教我們?”
王龍差點就笑了出來,執教,這不是球隊嗎。
果然,趙海濤的臉色當下也就變了,王龍感覺趙海濤在發抖,果然,就聽見一聲怒吼,趙海濤瘋了一樣的就沖著大鐘和王龍撲了上來……
王龍和大鐘兩個人扛著掃把往衛生區走,王龍揉著自己的嘴角“我麻煩你以后別在辦公室亂說話了行嗎,算我求求你了。”
大鐘也一臉的委屈“這怪我啊,他幾把說話不把話說明白了,麻痹地,老讓人猜,誰猜得到。”
“大哥你腦子秀逗了嗎?”
大鐘猛的一轉頭,惡狠狠的瞅著王龍“你說誰?”
王龍“咳咳”了兩聲“我說謝天呢。”他伸手指了指不遠處,還在打掃衛生的謝天。
大鐘“哦”了一下,連忙往前跑了兩步,到了謝天的邊上,一摸謝天的腦袋“你怎么了?”
謝天一把就推開了大鐘的胳膊“沒你事,一邊去。”
大鐘“嘿”了一聲,還沒說話呢,王龍也趕到了邊上,他拉住了大鐘,就看見謝天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天哥,好久不見,又掛彩了,你說你這一天天的,是上戰場呢,還是上學呢啊?”
謝天撇了眼王龍,又撇了眼在一邊樂呵呵的大鐘,自己轉身就離開了,一個字也沒說。
“切”大鐘無所謂的一甩手。
王龍也笑了,對于冷漠的謝天,他們都習慣了,他是那種八竿子打不出來一個屁的人,冷漠的要死,能說一個字,絕對不說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