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打算寫肉寫兩人激情互搏看鹿死誰手時,外面忽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俺怕被雷劈,趕緊關電腦,于是今天只有一更 除了那個齒印,她肩膀周圍那些深深淺淺的吻痕,都是他早上留下來的。葉楠夕等了一會,卻等到蕭玄拿手指在她肩膀上來回輕刷,肩膀有些麻有些癢,她便將唇覆在他的耳畔,低聲道:“夫君若是錯過這次機會,就再沒下次了。”
蕭玄抬臉,看了她一會,忽然將手伸入她的肚兜內,大掌壓著她胸前的兩團綿軟,按在她心口,低聲道:“我要的地方,是在這里!”
她坐在書桌上后,差不多就跟他平視了,所以他用這樣的方式跟她說話時,兩人的唇幾乎是碰在一起。
他的掌心很熱,燙得她不禁又將身子往前挺了挺,然后雙臂纏緊他的脖子,臉微一側,就主動吻上他,只是這次卻是淺嘗即止,她在他舌頭要侵入時,馬上結束了這個吻,然后在他耳邊又道了一句:“夫君覺得自己能坐我這里嗎?”
以前她無論心里想著什么,都很少對他說,現在,她真是想什么就說什么,甚至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可現在,他卻幾乎感覺不到她的心。他知道,她如今跟他親熱與他纏綿,卻不代表她是將自己整個身心都交到他手里,她人回來了,心卻收了回去。
蕭玄只看著她,沒有說話,貼在她心口的手慢慢往旁移,握住她一邊的豐盈輕輕揉捏,他沒有用力,力道溫柔得像是怕弄疼了她似的。葉楠夕也不說話,只是默默跟他對視。眼睛因身體開始動情而漸漸含上一層水霧。只是他們誰都不著急,跟剛剛那似恨不得馬上將對方吞入腹中的急切相反,此時好像是相互比誰更有耐心,誰會先忍不住一樣。
這場纏綿,誰先動情,誰萬劫不復。
她即便已從那萬劫不復的深淵里爬出來了,卻終是不甘心。即便是飛蛾撲火,也要讓你如我一般沉淪一次。
他擠壓著她兩邊的椒乳,想一手握住,只是卻有些握不過來。不是丟了這邊,就是失了那邊,沉甸甸軟綿綿的兩只小白兔在他手里跳來跳去。感覺到他的呼吸開始低沉渾濁。葉楠夕微微嬌喘幾聲后,就在他耳邊低低笑著:“夫君,體力再好,但縱欲過度的話,還是會傷身的。何況你現在身上已經受了傷。”
她說著,就將手順著他起伏的胸膛滑下,準確握住他已開始抬首的,然后又輕輕笑了一笑。
蕭玄呼吸又重了幾分,將她的身子往前一移,低啞著聲道:“晚上不用參宴。”
就在他打算掀起她的裙子時。葉楠夕卻忽松了正給他愛撫的手,同時從書桌上滑下,然后拍了一下他的手道:“夫君或者可以不用。但我卻逃不了!”
因她這番突然的動作,身子微碰到他下身,蕭玄不禁一聲悶哼。
葉楠夕一怔,緩了整理衣服的動作,手往他身下探去:“撞疼了?”
蕭玄抓住她的手按著不動。抿著唇忍了好一會后,才慢慢放開。然后沉著臉幫她穿好衣服。
不多會,天就暗了,葉楠夕回了自己的寢屋補妝。蕭玄則依舊留在書房,整理剛剛因兩人動情后,弄亂了一桌和散了一地的書。
明華堂這邊,花蕊夫人正在給自己挑一支累絲銜珠的鳳釵,瞧著康嬤嬤進來后,就將手里的金釵放下,緩緩問了一句:“問出來了?當時兩人都說了什么?”
康嬤嬤將那武夫的話重復了一遍,花蕊夫人聽完,冷冷一笑:“那賤人的本事漸長啊,到如今,都令他們兩人相互殘殺了!”
康嬤嬤道:“時少爺這在事上本就執拗,又故意當著三爺的面道出那樣的話,三爺怕是覺得被下了臉面,當時那情形自是咽不下這口氣。”
花蕊夫人細眉一挑:“就沖她這么不知本分的樣子,即便沒有鳳家,我侯府也是留不得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
康嬤嬤低聲提醒:“只是這事,照三爺那性子,要讓三爺點頭,夫人可千萬不能插手其中。”
花蕊夫人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輕輕一笑,隨后似想起什么,又問:“侯爺那邊怎么說的?”
康嬤嬤搖頭:“侯爺倒沒說什么,怕是沒想管這事。”
侯府各處的燈籠都被陸續點上后,葉楠夕也都梳整好,再次過來蕭玄這邊。正好花蕊夫人那邊的下人過來請他們,說是客人已到,宴席再一會就開了。并說花蕊夫人傳了話,即便三爺身子不適,也要過去露個面才行。
“走吧,既然是特意回來的,哪可能會容你這么清閑。”葉楠夕說著就走到蕭玄身邊,幫他整了整衣襟。
她沒有問,沒有追著打聽,但卻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為何葉明會問她還要不要和離;為何蕭時遠信誓旦旦對她說,必讓蕭玄寫放妻書;為何蕭丁氏會給她送生孩子的良方,還給她各種暗示;為何花蕊夫人會宴請鳳家,并且還特意請他們回來。目前的形勢她即便了解的不多,但也知道個一二,更何況如今北邊起變,晉王有異心的消息已傳到這邊來了,她就是再蠢,也明白侯府和鳳家有聯手的意向。
無論是現在還是千百年后,兩個家族的合作,最快捷有效的法子就是血脈的融合。
鳳十三娘從一開始,就不曾掩飾過對蕭玄的好感,而且女人在這方面天生就敏感,別的女人對自己的男人生出覬覦之心,身為妻子的只需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兩人出了暗香院后,還不等走到大花廳那,就瞧著鳳十三娘和王夫人從正門那邊的方向往他們這走來。
“還以為再過幾日才能見到蕭大哥,不想今晚就看到了。”鳳十三娘表現得很是大方,待蕭玄和葉楠夕跟王夫人寒暄過后,就對蕭玄笑著道了一句,然后又看向葉楠夕道,“三奶奶今晚的氣色真好,之前還聽花蕊夫人說,三奶奶的身子不怎么好,我一直掛著心呢。”
葉楠夕笑了笑:“十三娘怕是聽錯了,我的身體一向很好。”
鳳十三娘也笑著道:“如此就好。”
“怎么站在這說起話來了。”王夫人插了句嘴,然后打量了蕭玄一眼,就道,“我那幾個侄兒已經到俞川了,都是些坐不住的小子,在家時也是胡鬧慣了,聽說世侄以前在軍中的威名,特意央著我帶他們過來,這會兒正在前院跟侯爺說話呢。世侄一會若是被他們纏上的話,看在我的面子上,可別嫌他們煩,若是他們有哪里惱著你了,拒跟我說,我讓十三娘她爹好好罰他們!”
葉楠夕在旁聽著這番話,面上依舊帶著淺笑,眉毛卻微微一挑。
王夫人這態度,似乎真將蕭玄看成是自個未來的女婿,也不知這些話,到底是說給她聽呢,還是說給蕭玄聽。
宴席是男女分開設座的,中間就隔了幾張屏風,雙方皆看不太清對方,但是各自的說話聲,只要不是特意將聲音壓得,就都能聽得清楚。
剛剛進來時,葉楠夕特意看了一眼,注意到今晚的宴席,蕭時遠沒有出來,而蕭玄剛剛一進來,就被幾個面生的少年給圍了上去,隨后葉楠夕被安排跟鳳十三娘坐在一塊。
“晉北的女人較俞川這邊的別有一番風味,三哥以前定也見識過。”
“嘿嘿……這趟我還特意挑了幾個好的過來,改天我帶給三哥看看,要是三哥有看得上的,就直接留下,到時三哥教我幾招就行!”
酒過三巡后,就聽到那邊的話一句一句往這傳來,鳳家的少爺們似都很自來熟,瞧著蕭玄后,沒說上幾句話,就已經三哥三哥地叫上了。葉楠夕手里握著一杯酒,嘴角邊噙著笑,旁邊的鳳十三娘便道:“我那幾個弟弟都是胡鬧慣了,他們也是早就聽說了蕭大哥的名,所以這會兒一見上,就跟見了親人一般。”
葉楠夕點頭:“少年人總是比較熱情。”
鳳十三娘抿了一口酒,低聲道:“三奶奶想必也知道,之前蕭大哥差點就娶了我十一姐,所以在他們心里,蕭大哥其實跟他們姐夫差不多。”
“到底也不是。”葉楠夕淡淡一笑,往旁邊看了一眼,就放下手里的酒杯,“喝得有點多了,我出去走走。”
鳳十三娘點頭,什么也沒說,看著葉楠夕出去后,也往旁邊看了看。
今晚前來赴宴的客人不少,侯府里的各位主子也都出來入席,于是這席位排了近三十來個,每個席位都專門配了一個丫鬟伺候,中間還有很多小丫鬟捧著酒水佳肴穿梭其中,再加上旁邊還坐著五六個穿紅戴綠吹拉彈唱的樂戶,所以今晚的花廳著實讓人覺得眼花繚亂。吃了東西喝了酒水,就免不了要更衣的,所以開席沒多久,就總有人進進出出,因此葉楠夕這會兒離席,倒也沒有人過多注意。而注意的人,也只是瞥了一眼,并未出聲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