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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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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寧寺外的一處空地上,政良正以棍代刀,施展日本武道,與張松溪一較高下。

  這個時候,雙方已經交手數十招。

  “給我脫手”突然,張松溪一聲暴喝,一拳打在政良的手腕之上。政良反應不及,感覺手腕一痛,手中緊握的長棍應聲脫手而出。

  “呼…呼”政良抖了抖手腕,然后一邊呼著粗氣,一邊看向張松溪。不是政良技不如人,而是對方的武功實在太高了。連數個少林高僧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自己。再說,日本武道原本也源自中國,所以若論武道的源遠流長以及精深程度,定然不是一個小小的日本武道所能夠比擬的。所以政良一點也不覺得惋惜。

  而且,表面上是政良輸了,但是在場的每一人都不是這么認為的。要知道政良現在所扮演的是一個日本武士,而對手若是換成了普通的明軍,那結果可想而知了。所以,正切磋結束后,張松溪也是低頭沉思起來。

  “如何?”政良環視周圍的所有人,自后看向張松溪說道,“明軍敗于倭寇還有第三個原因,那就是明軍普遍缺乏訓練,一旦與倭寇交戰定然落敗。而更為精銳的軍隊,則是需要層層審核后才能調動,這個時候,倭寇早已經不知所蹤了。”

  實際上政良還有一個原因沒有說。那就是這些倭寇為何如此輕易地進入大明的陸地呢?這與沿海的一些富商與倭寇勾結坑瀣一氣是密不可分的。但是政良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因為即便說出來了,估計這些人也不會相信。只有他們真正遇到了,他們才行明白。這個是政良無法幫忙的。

  “剛才閣下所施展之日本武道,在下思量了一番,實際上,這些武術主要是借助兵器的精銳,頻繁運用劈擊、橫掃之技,以達到擊倒對手的目的,不知道在下所說對否?”沉思良久的張松溪終于說道。

  “呵呵,大師果然是眼力過人”政良點頭說道。

  “若是所有倭寇真如閣下這般武技高強。則我大明沿海憂矣”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觀看的月智大師感嘆道。

  “不,事實上倭寇也并非不可戰勝的”政良說道。

  政良的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政良。

  “應對倭寇的戰法,我有一戰法可以克制。此戰法是如此的,以12人為一隊,最前為隊長。次二人一執長牌、一執藤牌,長牌手執長盾牌遮擋倭寇的箭矢、長槍,藤牌手執輕便的藤盾并帶有標槍、腰刀,長牌手和藤牌手主要掩護后隊前進,藤牌手除了掩護還可與敵近戰。再二人為狼筅手執狼筅。狼筅是利用南方生長的毛竹,選其老而堅實者,將竹端斜削成尖狀,又留四周尖銳的枝枝丫,每支狼筅長3米左右,狼筅手利用狼筅前端的利刃刺殺敵人以掩護盾牌手的推進和后面長槍手的進擊。接著是四名手執長槍的長槍手,左右各二人,分別照應前面左右兩邊的盾牌手和狼筅手。再跟進的是兩個手持“鏜鈀”的士兵擔任警戒、支援等工作。如敵人迂回攻擊。短兵手即持短刀沖上前去劈殺敵人。各種兵器分工明確。每人只要精熟自己那一種的操作,有效殺敵關鍵在于整體配合,令行禁止。最后一名是伙夫。“鴛鴦陣”不但使矛與盾、長與短緊密結合,充分發揮了各種兵器的效能,而且陣形變化靈活。可以根據情況和作戰需要變縱隊為橫隊,變一陣為左右兩小陣或左中右三小陣。當變成兩小陣時稱、“兩才陣”。左右盾牌手分別隨左右狼筅手、長槍手和短兵手,護衛其進攻;當變成三小陣時稱“三才陣”。此時,狼筅手、長槍手和短兵手居中。盾牌手在左右兩側護衛。”政良現在所說的正是日后抗倭名將戚繼光所創立的鴛鴦戰法。

  事實上在說出這個戰法的時候。政良也是一陣心虛,這是裸的剽竊啊,而且是剽竊一代名將的心血。但為何政良還是選擇此刻說出來呢?因為政良知道即便在這里說了,也是不會對歷史產生任何的影響的。

  政良面前的是什么人?一個是武林高手,其余的也就是充當抗倭先鋒的少林武僧。怎么說呢?人微言輕啊。單以這些人的地位,完全改變不了大明官場上的作風。那些當官的也不會因為這些人的一個想法而做出任何的改進。所以,歷史還是原來的歷史,戚繼光這個抗倭大英雄還是會出現在歷史之中的。即便政良日后真的杜絕了真倭對大明沿海的侵擾,但是杜絕得了那些“假倭”嗎?

  果然,在聽到政良所說之話后,張松溪輕哼一聲,“此等官府之事,實在不是我等江湖之人能夠插手的。”言語之中帶著強烈的報國無門的思緒。

  “還有一個辦法”政良繼續說道,“諸位想過為何倭寇屢滅不止?”

  “那是因為目前日本國內正在內戰,沒有一個實力強大的強者約束這些倭寇”政良頓了頓說道。

  “此話何意?”張松溪數次游歷,明顯從政良的話中聽出的言外之意。

  “適才諸位質疑在下是否倭寇,那么在下正式自我介紹一番”政良說道,“在下來自日本最接近明國的九州島肥前國。目前正是一國之主,若是想根本杜絕倭寇在明國沿海侵擾,需要一個強力的領主制約他們。而在下正是有志于此。”

  “閣下的意思是,等你強大后,必定約束那些流竄到明國的倭寇?”張松溪說道。

  政良鄭重地點了點頭。

  “哈哈哈”看到了政良的表態后,張松溪哈哈大笑。

  “閣下是與那些倭寇來自同一處地反吧,請問,閣下,何以讓我等相信你的話呢?”張松溪說道。

  政良聞言一愣。對方說的的確是一個事實。與那些倭寇一樣來自日本的自己,又如何讓他們相信自己剛才所言非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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