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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燦爛。連續數日的風雨天氣終于結束,田地中,領民們趁著天氣轉好正在加緊收割秋糧。政良一邊騎在小矮馬上緩緩前行,一邊巡視著沿路的秋收情況,身后則是四個同樣騎著小矮馬的近侍以及披風眾。目前羅氏家領地中一共有七匹戰馬,這些戰馬都是在攻略中繳獲的,其余三匹作為緊急通訊快馬留在三處領地的主要邊境處了。除了這七匹戰馬外,羅氏家還有一個已經建成了的小牧場,里面有數十匹野馬。剛從博多招募而來的馴馬師正在將這些野馬當中的一部份馴養成戰馬。
倉山城距離板屋灣的距離并不是太遠,一路緩慢前行,仍然很快就到了羅氏家水軍的港口。早在昨夜政良就收到了消息,一艘明國船將于今天早上前來羅氏家拜訪。于是一大早,政良就帶上幾個人騎馬前來港口進行迎接。
由于時間尚早,板屋灣的海面上除了一些正在訓練的羅氏家水軍船只外,并沒有看到任何其他的船只。空閑之余,政良打量起了周圍的環境起來了。自從羅氏家占據這里的海港后,政良派人對這里進行了一次整修,現在可以看到海港突出在海面上是一排新鋪設的木制碼頭,而在海港陸地處,部分地區還鋪設了水泥,看來負責修整海港的真助是花了一番功夫的。再看看海港的右側,遠遠望過去,是一排用柵欄以及茅草圍了起來的場地,那里正是羅氏家的海水曬鹽場。
“大人,您快看”正當政良到處觀望時,身后的近侍忽那通著突然吃驚說道。
政良順著忽那通著指著的方向望去,只見一艘底尖上闊,船首昂起張開,尾部高聳,大概有大半層樓高,吃水約七八尺的大船緩緩從板屋灣與玄界灘交接的S型入口處緩緩駛入。高大的船身,讓兩邊正在護衛的羅氏家小早顯得有點微小。海面上正在訓練的羅氏家水軍以及碼頭上的眾人都被這艘船所驚呆了,紛紛停止了手頭的工作,駐足觀看起來。
這應該是經過改裝的明國海滄船吧,政良皺眉想了下,最后心中確認道。明國的水師一共有五號船。一號稱大福船,柁樓三重,底尖上闊,首尾高昂,能容百人“吃水太深,起止遲重”,機動性能不好;二號稱福船,較一號稍小,“合常用之”。福船高大如樓,可容百人。底尖上闊,船首昂起張開,尾部高聳,吃水約3.5米,作為戰船,艦首備頭炮1門、兩側裝備千斤佛郎機6門、碗口銃3門,迅雷炮20門,噴筒60個,嚕密銃10支,弩箭500支,火藥弩10張,火箭300支,火磚100塊,及冷兵器上千。乘員64人,水手9人,戰士55人,據《武備志》描述,這種巨船設樓三層於上其傍皆護板,護以茅竹,豎立如垣,其帆桅二道。中有四層。下層裝壓艙石,第三臣放置淡水柜,第二層為士兵居住的地方。最上一層為露臺,需從第三層的梯爬上,兩旁用板翼作欄,人靠在上面作戰,矢石火炮皆俯瞰而發。實為海戰利器。福船的缺點是機動性能不好,“高大如城,非人力可驅,全仗順風順潮,而回翔有所不便,又其吃水深,惟利空闊大洋,在里海則易膠淺,須跟哨船接濟”。福船型中的第三號稱為草撇船,又名哨船,比福船小。福船型中的第四號稱為海滄船。和哨船差不多,比福船稍小,吃水約七八尺,風小時機動,配合福船。武器裝備有千斤佛郎機4門,碗口銃3個,嚕密銃6,噴筒50,煙罐80,火炮10,火磚50,火箭200,藥弩6張,弩箭100。乘員53人,水手9人,戰士44人。海滄船中最小的叫蒼山船又名蒼山鐵,船體較小,高出水面,吃水5尺,設有櫓,風順則揚帆,風息則蕩櫓。此船輕便靈巧,主要用於追敵和撈取首級。裝備千斤佛郎機2門,碗口銃3個,嚕密銃4把,噴筒40個,煙筒60個,火磚30塊,火箭100支,藥弩4張,弩箭100支。全船37人,水手4人,戰士33人,編三甲。第一甲佛郎機與鳥槍,第三甲火器,第二甲冷兵器。
現在細細地從船的外形來看,明顯是一艘經過改裝的海滄船。船上的5、6個水手似乎訓練有素,很快,船就靠岸了。站在甲板上的赫然就是王海以及孫五郎。看到政良已經在碼頭上迎接,王海連忙拱手行禮,高呼道:“大人能夠在這里親自迎接,小人真是有幸之極啊。”
政良拱手回了回禮,也沒有等船上的客人下來,就率先爬上了海滄船上。這樣的大船的確是需要好好參觀一番啊。要是將來羅氏家水軍也配備了這種船,甚至是更大的福船,那么完全可以稱霸玄界灘了。
“哈哈哈,大人,小人失禮了”看到政良自己爬了上來,王海連忙上前攙扶。相比起昨天落魄的樣子,王海今天無論談吐還是舉止都有了很大的變化。果然是有了堅實的后盾后,就不一樣啊。
“呵呵,不必多禮,這次就只有你過來了嗎?”政良用眼角掃視了甲板上的情形,發現除了王海、孫五郎外,甲板上就剩下數個明國的水手以及更隨孫五郎的羅氏家水軍了,不由得問道。
“這個…船主一時間無法脫身,托小人轉達與大人的結交之意,并囑咐小人一定要與大人打好交道,日后有時間,船主也會親自前來拜會大人”王海稍為有點歉意地說道。
“哈哈哈,好,那么在下就期待著與船主的真正會面了”政良大笑著回復道。但是心中卻有點失望。看來羅氏家還是有點弱小啊,相比起稱霸平戶與波多家相抗衡的平戶松浦一族,的確不足以讓王直親自前來拜會。
“哈哈,大人,還是說說小人這一次的來意吧”看道政良似乎對船主沒有親往的事情毫不介意,王海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