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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九年六月十六日。清晨。
忙碌了一夜,將佐志家的水軍海港搜刮一空后,孫五郎按照政良的吩咐,率領滿載物資以及人員的船只出海前往一處隱秘處躲藏起來,而政良則是帶領其余人員開始返回原來的駐地。起初政良是很擔心船隊在海上的安全的,要知道海上現在到處是海盜,后來想了一想,也就釋然了。那里會有海盜怕海盜的事情的,尤其是看到了那艘關船后,雖然根本無法與后世的鋼鐵大船相比,但對付一般的小海賊是綽綽有余了,孫五郎所帶領的船隊這次可以說是鳥槍換炮了。更何況這附近的海域都是波多家、呼子家以及佐志家水軍的天下,一般的船只都是很守規矩的,當然,暗中與前面提到的三家有聯系的海賊除外。
目送羅氏家的第一支初級水軍遠去后,政良披著清晨暗弱陽光開始向著原來的營地進發,空蕩蕩的海港中,只剩下被蒙著雙眼捆綁在一家小木屋中的數個佐志家的海港守衛。昨晚認出孫五郎等人的俘虜都被殺了,就剩下了這些深信是被呼子家襲擊了的足輕們。相信他們會完滿完成作為“信使”的任務的。
沒有了夜盲癥的困擾,隊伍行進的速度快多了,大半個時辰后,隊伍已經回到了營地的附近,這個時候,太陽才完全從海面上升了起來。在其余兩家盟友注意不到的一側進入營地后,政良連忙召見了負責留守營地的津田廣宗以及木造重忠。
“恭喜殿下得此大勝”,木造重忠首先開口恭賀道,他來之前剛剛從昨晚參加了行動的足輕中了解了整個偷襲的過程,再次被領主大人的謀略所折服。
“殿下,這次怎么不帶上臣下啊”,津田廣宗滿臉苦瓜相,似乎很委屈地說道。昨晚本來他是極力要求參加偷襲行動的,卻被政良要求留下來鎮守大營,顯然對這樣的安排他還耿耿于懷。
“看來你是不打算負責今天與橋本家的對戰任務了?”,政良懶得理會這個家伙,直接拋出了糖衣炮彈。果然,津田廣宗一聽今天可以負責與對面敵人的對戰,當即是笑容可躬,連呼領主大人英明。
政良擺了擺手制止了這個家伙的胡鬧,對著木造重忠問道,“昨晚那幾個豪強有沒有異動?”
“殿下,一切正常,除了剛才附近兩個盟友派人過來詢問今天的對戰策略外,再也沒有任何的異常”,木造重忠躬身行禮道。
“呵呵呵,那兩個家伙很會明哲保身啊,要是我說原地固守,他們一定會跟隨本家,然后事后他們一定會跟呼子家說是本家的建議吧?”,政良嗤笑道,“也好,告訴他們,本家不會主動進攻對方,但對方主動挑釁的話,一定會狠狠打擊。”反正呼子家也只是要求阻攔佐志家的援軍罷了,也沒有要求擊潰對方,即便是呼子家這樣要求,也不會有任何一個豪強傻傻地聽命的。而且政良也不準備表現得太過突出,否則羅氏家就會被眾豪強視為潛在威脅了。適當示弱低調,麻痹一下其他豪強也是需要的。
“是,殿下”,木造重忠領命道。
經過一晚的勞碌,大家都有點疲憊了,草草吃過早飯,參加昨夜戰斗的眾人就都去休息了,這些人當中也包括政良。看著對面佐志家援軍的情形,今天是不會再有戰斗的了,顯然昨天的戰敗,尤其是橋本家領兵大將的受傷,影響到了對方整個陣型的協調。反正這些人都是抱著盡量援助,實在無法救援就算了的打算的。政良確定無事后,就去休息了。但有一人卻是無法高興起來了。沒錯,這個人就是津田廣宗,他滿心期待今天狠狠敲打一下那個該死的橋本家,昨天這個豪強實在太囂張了,結果左等右等,還是沒看到對方有動靜,他心急了。數次希望面見政良請求出兵主動攻擊,結果都被守衛告知領主大人正在休息,不可以打擾。最后,津田廣宗只好站在營地大門處,面向對面敵方營地不斷碎碎念。沒辦法啊,沒有政良的命令,除了偵番外,誰也不允許離開營地的。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午后,匆匆吃過午飯后,政良立即召見了一諾。這個本家的物見番頭果然是盡職盡責啊,昨晚才參加了夜襲行動,今天早上草草休息后又立即投入到了情報的收集當中去了,看來是要給他加加薪了。
對面的援軍果然沒有任何異動,這是政良最希望看到的。而佐志家水軍也傳來了新的消息,據說昨天上午出航的水軍,在下午的時候迎面碰到了呼子家的水軍,兩家水軍二話不說就打了起來,雙方你來我往的,一直打到了傍晚,在各自損失了數條船后,就在海面上對峙起來了。第二天早上,匆忙派人回到海港召集更多援軍的一條佐志家的小早發現了海港的情況,解救下被捆綁著的守衛后,這條小早上的人員就立即回到了海上進行匯報。現在佐志家本城已經被圍困,所以他們也只有向水軍頭領稟報了。
驚聞海港被偷襲的佐志家水軍頭領佐志定時當即將報信的人殺了,企圖掩蓋老巢被偷襲的消息,但是為時已晚,很快海港被襲的消息就在水軍中傳開了,所有的人頓時人心惶惶,尤其是被強制充入水軍中的名越眾。可惜的是對面呼子家的水軍首領沒有發現這個異常情況,否則只要率領船隊向著佐志家水軍一沖,就能夠完全改變海上的形勢了。
而正在指揮眾豪強猛烈攻擊佐志家本城的呼子大友也接到了水軍送來的情報,當即大呼可惜,呼子家運氣也太差了點,處心積累的偷襲計劃,竟然就這樣流產了,這些該死的佐志家水軍不是已經大部分被調入宮島城中了嗎?怎么還是有這么多人的?更加氣人的是,怎么突然就出航了呢?既然偷襲計劃失敗,那就只好全力進攻對方的本城了。于是一直沒有全力投入攻城戰的呼子家,突然間加大了攻城的力度,佐志家的守城壓力陡然增加。
連續數日的攻城戰,宮島城下的壕溝早已經被聯軍填平,被不斷踐踏著的泥土中夾雜著黑紅的血跡。雙方陷入了艱苦的拉鋸戰,呼子家聯軍不斷地沖擊著城池的四周圍墻,5米的高度其實并不是一個安全的高度,至少聯軍已經數次打上城墻之上,要不是佐志家準備充分,宮島城的外丸早就被攻陷。埋伏于聯軍周圍的佐志家兵勢,分成一批批,不分晝夜地襲擾聯軍,讓聯軍防不勝防。這些都是被佐志家派出去的武士臨時集合起來的農兵,采取的戰術有點類似于游記戰,打一下就立即撤退,從來不硬碰硬,雖然對聯軍造成的傷害有限,但總是被這樣騷擾,是很打擊士氣的。令政良奇怪的是,這些游擊隊并沒有襲擊負責阻擋任務的他們,這可能是定立這個騷擾計策的人的一個失誤,否則,只要與對面的援軍兩面相夾,即便羅氏家不潰散,估計另外兩家也會奔潰,到時候一旦讓佐志家的援軍突破到城下,對聯軍的士氣打擊將更加巨大。
六月二十一日,被重點照顧的城門終于不堪重負轟然倒塌,呼子家聯軍一擁而入,經過一番血戰后終于占領了外丸。稍作休整后,聯軍再次向著內丸發起沖擊,這次只能夠重點攻擊內丸城門了,因為內丸的城墻高度竟然有7米高,再用攀爬手段進行攻擊就有點不現實了。當然,聯軍一邊猛攻內丸城門,一邊也安排人員開始就近打造攻城工具,準備從四面發起圍攻,可以說佐志家的形勢岌岌可危。而這個時候,佐志家的水軍還在海上與呼子家水軍對峙著,根本無法支援本城。至于幾家有著姻親關系的盟友,則是被羅氏家等三家豪強牢牢阻擋著。說是牢牢阻擋著似乎有點違背現實,這數日兩方陣營交戰了數次,但都是一觸即撤的戰斗,根本沒有完全對戰上。大家都心知肚明,羅氏家這邊的聯軍不想為阻擋對方而損兵折將,而對方也不是很熱心救援佐志家,尤其是接到佐志家本城外丸被攻破的消息后,就更加變本加厲了。就這樣,雙方很有默契地你來我往的上演著不知道給誰看的武打戲。有時候政良不由得為佐志家而感到悲哀,怎么就找了這些個寡情薄意的親戚呢?
接到宮島城外丸的消息后,政良終于緩了一口氣。政良完全沒有想到這場戰斗竟然延續了這么久,這只能怪他缺乏經驗了。戰爭從六月十四日開始一直延續到了二十一日,要不是呼子家及時履行了向負責阻擋任務的豪強援助100石雜糧的承諾,估計羅氏家的兵勢就要挨餓了,要知道政良出發時只帶了兩日的糧食。雖說有了糧食,但如果戰事還要繼續延續下去的話,政良估計只能夠先行撤回領地了,否則真的是會陷入糧食危機。當然,如果呼子家提前兌現戰后200石雜糧,10把精制刀劍的承諾的話,羅氏家一定會是呼子家的堅實盟友。
但很快的,政良的美好想法就破滅了。一直監視著籠城戰戰場的本家偵番傳來了一個意料之中的消息,聯軍的陣型中出現了打著波多家旗幟的調解使者。一直蟄伏在一旁的波多家終于出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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