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酒樓之上,兩個上去很普通的男子靠著窗戶,坐著喝酒。
不過這只是普通人到的一幕,如果有絕世強者,就可以發現以他們為中心,一個幻境在運轉著。
“這陸地人族的酒水別有一番風味啊!”
其中一個長著一張狹長的馬面,上去給人一種極為陰厲的感覺,他大口喝著酒,不由得贊嘆道。
“呵呵,等我族征服了陸地人族,就讓他們為我們醞釀這些美酒。”
另一個是一個很魁梧的大漢,喝起酒來,更為夸張,拿著酒壇直接灌。
“好了,那個九劍神宮的駐地就快要攻破了,呵呵,這次的任務實在太簡單了。一個小小的駐地,居然派我們兩個封帝級高手進行。”
那個馬面海人族強者很是自信。
“這一次任務可是非常重要的,一次性攻擊中洲大陸,五大超級勢力的各處傳送駐點,一旦破壞了所有傳送駐點,可以讓他們的機動反應能力降到最低,為接下來,我族大軍進攻,可以贏得極大的先機,雖然我族的實力遠遠在陸地人族之上,不過我族強者生命珍貴,可以能夠減少不少損失。”
那魁梧大漢喝酒如流水,嘖嘖說道。
突然,兩個海人族強者猛然一動,停止了喝酒,向九劍神宮駐地方向。
“怎么回事?這個駐地的防御大陣怎么突然增強了這么多?”
那馬面海人族強者吃驚無比。
“肯定是有封帝級強者支援,奇怪。就算是傳送過來,至少也要好一兩個時辰。怎么這么快就有封帝級強者?難道是恰好有封帝級強者在?”
魁梧大漢沉聲起來。
“走,不能等了。有了封帝級強者催動大陣,僅憑我的戰獸,短時間怕是無法攻破了。”
馬面青年猛然起身,身形一動,直接擠入了虛空中,消失不見了,而那傀儡大漢也緊跟而入,同時一股無形的波動蕩漾開來,酒樓中的所有人微微一震。隨即就恢復了正常,而原本兩人喝酒的幻境也消失了,只不過兩人的消失,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在山谷之外,虛空猶如漪漣一般蕩漾開來,兩道身影從中走了出來。
“無盡恐鱷,黑暗人魚。出來吧!”
馬面青年全身彌漫著一個詭異的氣息,在他的身前,出現了兩個漆黑之門。兩頭龐大的戰獸從中飛了出來。
一頭是巨大的鱷魚,全身閃爍漆黑猶如金屬一般的鱗甲,甚至上面還有一根根好像釘子一般的骨刺。
而那頭黑暗人魚卻是有著人的上身,魚的下身尾巴。不過絕對不是那種所謂的美人魚,無比猙獰恐怖,全身披著吼吼的鱗甲。而且還有八只爪子,雖然有著人的面目。但是頭上卻長著惡魔一般的角,滿口牙齒。還有獠牙 這頭黑暗人魚也只有百丈高,恐怖無比。
這兩頭戰獸的氣息,比起那頭魔章一點也不弱。
隨著這兩頭可怕的戰獸浮現出來,可怕的兇威釋放出來,簡直讓天地風云變色。
吼吼吼嗷嗷嗷 兩頭可怕的戰獸加入了攻擊中。
防御大陣再次震動起來。
“深海魔章,無盡恐鱷,黑暗人魚,這樣的戰獸,在我們陸地人族中,可是很罕見,果然是海人族的強者在暗中操縱了!”
姜晨感受到那兩頭可怕的戰獸,甚至虛空中那兩個海人族強者,他也全都感應到了。
“既然已經現身了,那么就留下吧!”
姜晨眼中閃爍著凌厲的光芒。
雖然這兩尊海人族強者都是封帝級強者,不過也就是封帝而已,對他來說,還是差一點,他之前之所以沒有出手攻擊,就是要讓操縱者現身出來。
而且不能殺了,只能抓活的。
必須弄清楚海人族的計劃。
想到這里,姜晨猛然一動,身形已經穿出了防御大陣,來到了谷外,直接面對三頭巨大的可怕戰獸。
似乎察覺到了威脅,那深海魔章一條巨大的觸角猛然抽了過來,空間都在這一抽之下崩潰了,形成了一條可怕的溝壑。
“盾!”
姜晨眼中寒光一閃,一面奇異的石盾浮現了出來。
觸手狠狠得抽在石盾上。
并沒有如想象中的石盾破碎,反而是那觸手居然變得血肉模糊起來。
“角。”
姜晨低吟一聲,一只巨大的獨角浮現出來,猛然一動,這獨角狠狠朝著章魚巨大的身體鉆去。
那魔章感受到巨大的危險,許多的觸手揮舞著,交織成一張,想要把獨角攔下來,可惜,這獨角太恐怖了,猶如鉆頭一般,旋轉不休,那一根根的觸手紛紛斷裂,到處是一片腥風血雨,慘不忍睹。
一聲無比恐怖的聲音過來,那巨大的獨角直接將魔章的本體洞穿了,甚至那獨角,還從黑暗人魚的胸口部位插了進去。
“啊,可惡啊”
那馬面青年猛然渾身一震,七竅居然流出了鮮血,渾身氣息變得紊亂起來。
戰獸跟他性命相連,雖然戰獸死亡不至于讓他也送命,但是精神靈魂就會遭到可怕的床上。
那獨角居然沒有崩潰,在穿透了黑暗人魚之后,猛然一動,居然射向了無盡恐鱷。
那無盡恐鱷想要逃走,可惜獨角的速度太快了。
最后這無盡恐鱷猛然一縮,居然化為了一個圓球,外面全都是厚重的鱗甲與骨刺,想要抵擋住獨角的攻擊。
可惜,這無盡恐鱷的防御,在獨角面前,還是太脆弱了,僅僅抵當了片刻,鱗甲破碎,獨角刺入了無盡恐鱷的體內,將無盡恐鱷好像燒烤一般串了起來。
雖然僅僅是被獨角洞穿,但是三頭封帝級的強大戰獸,卻全部殞命,獨角蘊含的可怕力量,在洞穿他們本體的一刻,就已經徹底毀滅他們的生機乃至靈魂。
“這,怎么可能?”
馬面青年身邊的傀儡壯漢到這一幕,渾身一震,難以置信,同伴的實力他是知道的,三頭可怕的戰獸,每一頭都可以跟他站成平手,一旦一對三的話,自己就不是對手了。
他只有一個念頭,立馬提著已經陷入昏迷的馬面青年就要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