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致遠聽到吉田正一的話一顆心立刻懸到了嗓子眼,飛快的扭頭向陳亞軍看去,這時候陳亞軍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剛才還是發黃,可這會已經發黑了,而且陳亞軍精神十分恍惚,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前后搖擺著,就在這時順著他的鼻子流出兩行黑紅色的鮮血,陳亞軍突然身子一歪一頭摔倒在地上!
陳致遠雖然不清楚自己父親到底怎么了,但明確的是陳亞軍身上出現的情況絕對不好,相當不好,想到這陳致遠心頭的怒火熊熊燃燒著,他的身體突然消失在原地,隨即就出現在吉田正一的身旁,身后拎住他的衣領把他高高舉起來,寒聲道:“你對我爸做了什么?”
陳致遠的聲音冷得就仿佛是來自九幽地獄一般,其中充斥著森冷的殺意,可吉田正一知道今天自己肯定得死,所以面對這種威壓他臉上依舊有著一抹瘋狂的笑容,伸手指著鋼化玻璃后的陳亞軍,吉田正一發出一陣狂笑,隨即道:“你知道核裂變吧,學過點化學的人都知道核裂變需要一種重要的原料——鈾,在那個屋子的下方就是軍用的核電機,本來是我為你們父子準備的,可惜啊現在只能讓你獨自享受了!”
島國人確實要殺死陳致遠,但卻不是用槍,也不是用刀,而是用最殘忍的辦法輻射,吉田正一調來一臺小型的軍用核電機安置在陳亞軍所在房間的下方,當陳致遠簽下合同后,他就打算讓陳致遠去那個房間跟陳亞軍團聚。利用核電機產生的強大輻射讓兩個人在很短的時間內體內出現癌變!
這種死法可比用槍用刀殺死陳致遠痛苦一百倍。普通晚期癌癥患者都需要用大量的杜冷丁來減緩疼痛。可這些患者絕大多數都是身體內一個器官產生了癌變,然后癌細胞擴散開始侵犯全身的組織臟器,這樣才引起劇烈的疼痛!
可經過輻射讓人體產生的癌變卻不局限于一個臟器,而是全身所有器官、細胞開始癌變,而且速度相當之快,幾個小時內就可以讓人體所有的組織發生癌變,這等于人為的讓人患有各種癌癥,如此一來人體內會出現大量的癌細胞。遠比普通癌癥患者多得多的癌細胞,這些癌細胞擴散出去所帶來的疼痛比普通癌癥患者疼上幾十倍!
如果普通癌癥患者到了晚期為了抑制疼痛每天需要四只杜冷丁的話,那因為輻射患有癌癥的患者每隔10分鐘就需要一只杜冷丁,先不說這么大量的杜冷丁對人體帶來的副作用與損傷,單就杜冷丁的數量而言,這種疼痛就可想而知了,而且到了最后杜冷丁會失去作用,人會活活的疼死,根本就等不到身體被癌細胞徹底侵占的那一刻!
由此可見島國人對陳致遠下的毒手有多毒了,這種死法絕對是最慘的!吉田正一一說完陳致遠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該如何救治被輻射弄得基本全身都癌變的父親,與此同時陳致遠胸膛的怒火幾乎要破開他的身體沖出來。這種憤怒常人根本無法想象!
“你們都該死!”陳致遠的聲音冷得可以把人凍住,話一說完陳致遠突然把吉田正一高高拋起揮動銀色的長劍把吉田正一懶腰斬斷!
鮮紅的血混雜著內臟散落一地,在這個時候吉田正一還沒死,他依舊在瘋狂的笑著,在吉田正一看來自己就算被陳致遠殺了,但也報仇了,因為陳亞軍被輻射后以當今的醫療技術根本就沒辦法根治,自己就算是死也拉個墊背的了,而且對方還是陳致遠的父親,值了!
陳致遠沒在看地上的吉田正一他飛快的邁步來到鋼化玻璃前,跟切豆腐一般就把那塊導彈都大不穿的玻璃切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隨即一拳砸過去把這堅硬無比的鋼化玻璃硬生生砸成了碎片,打出這一拳陳致遠心里總算是好受一些,不過他心里的殺戮感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濃郁起來,此時陳致遠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
進入到房間中陳致遠來不及為父親檢查下身體,飛快的兌換出空間膠囊把陳亞軍裝了進去,這房間里到處都是輻射,多待一秒鐘對陳亞軍的身體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損傷!
陳致遠把膠囊裝好然后邁步出了房間,雖說他沒給陳亞軍做任何檢查,但陳致遠知道父親的病就算是自己把技能升到了高級也很難治愈,鬧不好最終陳亞軍就得離開這個世界,一想到這些陳致遠心中的殺機更濃!
他邁步出了房間守在外邊的士兵一下就愣了,實在是陳致遠現在穿著銀甲的樣子太過震撼人心,剛才里邊鬧出了那么大的動靜可因為房間隔音相當的好,這些士兵竟然沒有發覺,看到這銀甲人后七八名島國士兵愣了一會隨即就清醒過來,端起槍就扣動了扳機!
陳致遠理也不理這些打過來的子彈,他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子彈打在銀甲上除了發出點聲音外連個痕跡都沒留下,陳致遠閑庭闊步一般走過這幾名島國人身邊,當他遠去的時候,七八名島國士兵突然脖頸上出現一絲血線,他們睜大著眼睛說不出一句話來,手剛緩緩伸起想要捂住頸部的傷痕,可就在這時候他們的頭全部掉了下來,沒有頭部的頸部噴出大股大股的鮮血,就仿佛是噴泉一般!
陳致遠所在的這個基地并不是相當的大,但駐扎在這里的軍隊少說也有幾千人,基地里到處都是攝像頭,可不知道為什么審問陳致遠的那間屋子里卻沒有任何攝像頭,島國人這么做也是防患于未然,天知道華夏的黑客會不會貢獻這里的網絡截取審問陳致遠的視頻,這可會給島國政府帶來很大的麻煩,于是那間房間里的攝像頭就被關閉了!
這到是給陳致遠帶來了一些便利,他在房間里殺死八名人造戰士與吉田正一的情景根本就沒人看過,不過當他走出房間殺死那七八名士兵的時候這所基地里便想起了陣陣警報聲!
對這聲音陳致遠就跟沒聽到一樣,他依舊一步一步的在基地里走著,見人就殺,這些精銳的島國士兵面對陳致遠的時候根本就沒還手之力,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們根本就看不到陳致遠是如何出手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是幾分鐘,也似乎的幾個小時,陳致遠不知道,他只是在殺人,不停的殺人,隨著一個個島國人倒下,陳致遠的神志總算是恢復一下,當他再次遭遇到島國部隊的攻擊時這次他留了一口活口,面對陳致遠的狠厲手段,這名島國人便把島國首先大島浦沅在這里的消息說了出來!
陳致遠問清楚大島浦沅的位置一件斬下這名島國士兵的頭顱后,突然加快速度想大島浦沅所在的位置沖去,不過他并沒打算殺死大島浦沅,他要讓他成為自己的狗,最忠實的狗,同時島國這個國家也要成為他的狗,聽話的狗!
大島浦沅在這個時候已經想撤離了,實在是那個很有可能是陳致遠的銀甲人太過恐怖了,在留在這里他也是死路一條,但好死不死的這島國的軍事基地只有一個出口,大島浦沅在士兵的護送下剛到門口被陳致遠追上了!
這一路上陳致遠依舊在不停的殺人,基地里早已經血流成河,但這些依舊沒辦法平息陳致遠的怒火,也就是他現在恢復了幾分理智,不然大島浦沅也絕對逃不過陳致遠手中的劍,不得不說陳致遠確實成熟了很多,如果還成以前他真的敢一劍砍下大島浦沅的腦袋,島國的首相又如何,惹到自己就得死!
但是現在陳致遠成熟了,他知道自己殺了這么多的人已經把事鬧大了,而且陳亞軍也已經那樣了,殺了大島浦沅也不可能讓自己父親恢復過來,不如控制住大島浦沅讓他把這件事壓下來,有了大島浦沅這條狗自己集團也可以盡快控制住島國的醫藥市場,至于父親的病只能回頭在說了,陳致遠不相信自己手里有脂肪兌換系統還不能把父親救回來!
大島浦沅剛上車就看到那銀甲人風一樣沖了過來,站在他周圍幾十名士兵就沒人能當初他的,一陣銀色的風吹過,每一個士兵都是人頭落地,殺死幾十名士兵陳致遠用的時間還不到五分鐘,大島浦沅看得只感覺肝膽俱裂,死亡的恐懼讓他連腳都不能動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大島浦沅的一個保鏢總算是反應過來,連拉帶拽的把大島浦沅拖上車,隨即他跳上車發動車子就向外沖去!
陳致遠自然不能讓大島浦沅跑了,他雙腳的猛的一踏地面整個人就跟一道銀色閃電似的沖了過去,身體到達車輛的正上方的時候陳致遠突然猛然揮動手中的長劍,一道銀色的閃電劈中那輛黑色的轎車,整輛車在中間被切開,速度帶來的慣性讓兩截車飛出去好遠才算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