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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丈人宋維清的反常,陳大官人只能苦笑了,悔恨當初不應該又給宋維清弄烤羊,又是把他帶到食療養生會館大吃特吃,這樣一來也就不會把宋維清養成一個老饞貓了。
宋維清惦記陳致遠的美食,到不是他這副省長太好口舌之欲,一點一方大員的樣都沒有,實在是陳大官人做出來的菜肴太好吃了,宋維清也是人,一個有七情六欲的人,是人就要吃飯,也喜歡吃美味佳肴,這是很正常的事,現在又是讓女婿做,身為老丈人的宋維清有什么開不了口的?
宋維清站起來把陳致遠帶進自家廚房,告送他烹飪菜肴的用具還有調料都在那,在把買來的食材丟給陳致遠后,宋維清就走了,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品著茶坐等女婿烹制好美味的菜肴,好不愜意。
宋幕青跟老媽說了好半天悄悄話,便跑出來跟父親撒嬌耍賴,剛面對女婿陳致遠時宋維清還擺一擺老丈人與副省長的架子,可面對女兒后老宋同志那還有架子,就是一個溺愛女兒的父親,宋幕青說什么他就順著說,哄她高興,實在是沒有一點領導官員的架子。
雖說宋幕青從小到大跟父親待的時間并不長,她幾乎就是母親跟爺爺一手帶大的,但跟父親還是很親的,現在看到好久不見的父親自然吵著讓父親給她做她最愛吃的京醬肉絲,還真別說以前宋維清只要回家看女兒,都會給她做這道正經八倍的京菜,而且手藝相當不差,這道菜也成為女兒最愛吃的。
其實不用宋幕青說,老宋同志就準備了。不過他露一手的時候得等陳致遠忙活完了,聽到女兒的要求,伸手溺愛的掛了下宋幕青的小鼻子笑道:“就知道你這個小饞貓兒要吃京醬肉絲,老爸早給你準備好了,等致遠忙活完了我就做!”
宋幕青剛才光顧著跟老媽說話,出來又跟父親膩歪,根本就沒注意陳致遠去哪了。此時聽到父親的話立刻不滿道:“爸你真是的,他昨天剛從國外回來,今天又開了半天的車過來你還讓他做飯,多累啊!”
聽到女兒埋怨的話,宋維清很是吃味,也不好坂起臉。只能苦笑道:“你這丫頭,怎么那么像著他?那小子年輕體壯的,讓他做點菜又累不死他,你老爸我還工作一天了那,你就忍心讓我去做飯?”
“你那工作又不忙,無非就是坐在辦公室看看報紙喝喝茶!”宋幕青撇著小嘴說出了自己對父親工作的印象。
“你爸工作要那么輕松就好了,死丫頭一點不知道心疼你爸。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剛走出來的周芯竹聽不下去了,走過來伸手戳了一下女兒的額頭,還瞪了她一眼。
宋幕青一臉委屈的表情看向宋維清,嘟著嘴喊道:“爸你管不管你老婆?她打你女兒!”
“你媽那是打嗎?你這丫頭現在脾氣怎么越來越大,不就說你兩句戳你一下嘛?看你委屈的,跟受了多大冤屈似的!”宋維清最然嘴上數落女兒,可心里卻是暖暖的,這種天倫之樂他真的是好久沒享受到了。
“就是打。就是打,不跟你們說了,一點都不心疼致遠,我去看看他!”宋幕青說完氣呼呼的去了廚房。
一到廚房宋幕青就換上笑臉,一下跳到陳致遠的背上撒嬌道:“老公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啊?”
剛才宋維清從廚房里出來的時候把門給關上了,怕做菜的油煙進到客廳中,而陳致遠又在專心準備晚飯。根本就沒聽到宋幕青一家剛才的對話,看媳婦又跟以前一樣跳到自己背上膩歪,便寵溺道:“你爸買的藥材用不上,這次走的匆忙我也沒帶。所以食療養生的就別想了,只能做點簡單,你爸買了魚,還有排骨什么的,排骨你不是樂意吃糖醋的嘛?晚上就做這個,魚那你喜歡怎么吃?紅燒,清蒸,還是別的作法?”
宋幕青伸出一根青蔥一般的手指放到白皙的小下巴上,微微仰起頭想了一下道:“魚吃糖醋的,還有什么菜,我爸不能就買這點吧?”
“還有螃蟹、皮皮蝦這些!”現在這季節正是吃海鮮的時候,馬上就要到八月十五了,所以宋維清買了不少這些海鮮。
“我不喜歡吃這些,吃起來太費勁了,還得把殼給扒開,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吃螃蟹跟皮皮蝦的時候不用扒殼啊?”宋幕青說到這把滑嫩的小臉貼在陳致遠的臉頰上輕輕的蹭著,一副小貓跟主人撒嬌的樣子。
“你就懶吧,吃海鮮還不想扒殼,那好吧,我費點勁想想辦法,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對于自己媳婦的要求陳大官人一向都是能滿足盡量滿足,滿足不了也想辦法滿足!
“什么條件?”宋幕青仰起頭,伸出一只手揉了下陳致遠的短發有些不滿道:“讓你做點菜怎么還有條件?真是麻煩!”
陳致遠苦笑一聲,隨即道:“晚上咱倆去酒店住吧,在你家我實在是住不習慣,而且也不是很方便!”
這是毛腳女婿上門的通病,雖說馬上雙方就成一家人了,但岳父、岳母的家畢竟不是自己家,所以很多男人上門后都不大樂意跟岳父、岳母住一塊,感覺太別扭,也有些尷尬。
“就在這住唄,也不是沒地方,我晚上還想跟我媽睡那!”這里是自己的家,所以宋幕青感覺不到一點的尷尬與陌生,所以對陳致遠的要求有些奇怪。
“那你就跟你媽睡,我自己去酒店睡行不?”陳大官人實在不想在這里住,感覺怪怪的!
宋幕青突然警覺起來,伸手抓住陳致遠的耳朵厲聲道:“不行,你必須在這住!”宋幕青走之前初夏跟蘇冰旋可是反復囑咐她一定要看好陳致遠,不然這家伙鬧不好又會去沾花惹草。
宋幕青肯定會嚴格執行初夏與蘇冰旋的命令,把陳致遠這花花公子看死了,她可不想在多女人與自己分享陳致遠。
陳大官人苦著臉道:“可我在你家住實在感覺別扭,你父母可都在那,晚上去個衛生間我還得穿衣服,你知道我在家是不習慣穿睡衣的,多麻煩啊!”陳大官人還是不想在這住,他的生活習慣跟宋維清兩口子的肯定有詫異,猛然間住到一塊產生誤會到不至于,但是陳致遠肯定感覺十分別扭!
宋幕青想了一下道:“那好吧,我跟你去酒店住!”宋幕青雖然心思單純,但可不傻,從陳致遠的話里她也明白了陳致遠為什么不想在家住,這里畢竟不是他的家,自己的父母也不是他的親生父母,突然住一塊確實不方便,也讓他感覺到別扭、陌生、不適應!
“你不跟你媽一塊睡了,其實我自己去酒店住就行!”陳大官人這句話絕對沒其他意思,他就是想讓宋幕青跟父母多待待。
可聽到這句話的宋幕青卻警覺起來,一擰陳致遠的耳朵質問道:“你是不是想把我支開,然后去找野女人?我告送你門都沒有!”
“哎呦,疼,疼,我在海源市誰都不認識,我找誰去啊,我就是想讓你跟父母多待會!”陳大官人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一塊了,可見宋幕青這一下用了多大力氣,同時他心里也感覺很委屈,自己真沒想出去沾花惹草啊!
“真的?”宋幕青不大相信陳致遠,實在是這家伙信譽實在不怎么好,跑外邊沾花惹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還被宋幕青知道了,蘇冰旋與沙燁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至于初夏宋幕青沒辦法說什么,畢竟陳致遠是先認識的初夏,并且最早跟她走到了一塊!
“失足真金,快松手啊疼,你樂意跟我去就去還不行嗎?”以陳大官人的武力值想要拜托宋幕青擰著他耳朵的手絕對不是問題,但陳大官人卻不敢這么干,生怕自己不小心傷了媳婦,由此可見陳大官人還是個好男人的。
宋幕青低頭看了看陳致遠臉上的表現,發現這家伙不像是在撒謊,這才松了手,然后換上笑臉又把臉頰貼在陳致遠的臉上蹭了幾下道:“這才乖!”
陳大官人伸手揉了下還有些疼的耳朵,嘴里嘟囔道:“女兒換臉的速度果然比翻書快多了,真不知道她們是怎么長的!”
“你說什么那?”宋幕青聽到了陳致遠的嘟囔聲,立刻又發了雌威。
“沒什么,沒什么,我做飯,做飯!”陳大官人低眉順眼的繼續忙活,不過心里依舊琢磨著女人們到底是怎么長的這個學術問題。
老話都說兒子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但女孩有了老公不也是這樣,宋幕青就是個很好的例子,打她進了廚房就沒出去過,一直賴在陳致遠的背上不下來,一直到陳致遠忙忙活活的把今天的晚飯準備好,她才興高采烈的一道道把菜肴都端了出去。
宋維清坐在桌子上,旁邊擺著一瓶茅臺,看著一桌子的好菜,饞得直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