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源光夫親自把陳致遠給送了出來,看著他上車走了,心中是冷笑連連,陳致遠這個華夏人還是太年輕太嫩了,說還沒說上幾句,聽到自己有了推諉的意思變賭氣告辭而去,實在不是一個干大事的人,不屑的看了一眼陳致遠乘坐的車遠去,河源光夫邁步走了回去。
江誠剛才一直陪在陳致遠的身邊,對今天自己老板的反應實在是有點不理解,那天去見瓜田中二,他也跟河源光夫一樣打太極,可陳致遠還是跟他說了很多,并且吃了一次飯,這才是求人辦事應該有的態度,可今天陳致遠卻一反常態,一聽到河源光夫推諉的意思立刻就告辭了,這樣做可不是求人辦事應有的態度。
剛才江誠已將用眼神暗示了陳致遠好幾次了,可陳致遠卻全當沒看到,他又沒辦法當著河源光夫的面提醒他,只能忍著,現在總算是有了機會,便道:“老大你為什么不多跟河源光夫談談那就說那么幾句這可怎么讓他答應”
“我說得在多那老鬼子也不會立刻答應的,他跟瓜田中二一個德行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這事你不要管了,我回頭自然有辦法讓那河源光夫那老鬼子答應!”陳致遠冷笑著回答了一句就閉上了眼睛,顯然是不想在多說什么了!
江誠看陳致遠閉上了眼睛,張了張了嘴想在勸勸他,可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了,畢竟陳致遠才是老板。他只是個打工的,現在看老板的意思是主意已定。他說再多也沒用,只得嘆了一口氣坐在那也不說話了。
陳致遠是在閉目養神的同時也在想著今天的事,瓜田中二的目的是他手里的醫,那河源光夫想從自己手中得到什么那藤田茂又想得到什么那不給他們想要的好處,這些小鬼子肯定是不會答應的,現在讓瓜田中二答應的計劃他已經想到了,但怎么對付河源光夫與藤田茂卻還沒個具體的打算。
藤田茂還沒見,他先放到一邊。今天見了河源光夫,這家伙看起來不是很好對付,不過陳致遠想來想去,這些人追求的無非就是利益,自己在島國幫不了河源光夫政治上的事,但是卻可以給他一大筆錢,讓他去用這些錢為自己的政治前途去活動。錢這個東西人人都喜歡,能用錢解決河源光夫也就不用在浪費脂肪了,現在脂肪實在是太缺了。
想到這陳致遠睜開眼對江誠道:“你今天晚上去河源光夫的家拜訪他一下,問問他答應這件事要的價碼,問得隱晦一點,這些官員可不喜歡直接說錢!”
江誠聽到這眼睛一亮。剛才他還認為陳致遠太剛愎自用了,甚至是有些自大,但聽到他的話,卻改變了這寫法,看來老板還是對這事很上心的。可能剛才是在政府的會客室里,老板有邪不方便明著說。
“行。這件事我保證辦好!”江誠回答得斬釘截鐵,他剛剛加入到陳致遠的私人助理團隊中,還沒有讓陳致遠認識到他的本事,這件事無疑是個很好的機會。
陳致遠點了點頭又閉上了眼睛,心里依舊在琢磨這河源光夫的事,讓江誠去只是一個試探,如果能用錢打動他那最后,如果不行,那就要想別的辦法了,希望河源光夫那老鬼子是個表面道貌盎然的家伙,背地里卻貪財好色,這樣的人才好對付,錢跟色就是他們的弱點。
一路無話,陳致遠直接回了家,今天他沒跟往常似的直接去三樓,因為大早上的剛鬧出了那么一件丟人的事,估計現在艾曼荷的氣還沒消,真要是去了肯定會撞到槍口上,被她在修理一頓,還是在下邊避避難吧,于是陳致遠去了雷森的房間,讓他上去把自己的筆記本拿來,他還得研究一下河源光夫的資料。
雷森幫陳致遠拿來了筆記本就出去了,他還有自己的事要忙!陳致遠打開筆記本調出了關于河源光夫的資料。
還是那天看到的東西,沒有什么太稀奇的,陳致遠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點什么有用的東西,只能關了電腦睡覺去了,一夜沒睡,又忙活了一個上午,實在是太困了。
他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10點多,這還是被電話給吵醒的,打來電話的人是江誠。
“老大對不起,事沒辦好!”江誠的語氣里滿是歉意。
“跟我說說經過!”陳致遠不相信河源光夫這老鬼子不喜歡錢,今天他拒絕了江誠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江誠今天先是找到了河源光夫住址,然后下午四點多就過去了,一直在河源光夫家門口等他下班,期間遇到了河源光夫外出買菜的妻子小澤月夕!看到這個年輕人等在自己家門口,小澤月夕就問了幾句,當得知他是來拜訪自己的丈夫時,小澤月夕就邀請他進去坐坐。
江誠感覺河源光夫還沒回來,如果自己就這么進去的話實在是不方便,便決絕了小澤月夕的請求,繼續在外邊等,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八點多,還是沒見河源光夫的影子,不由讓江誠感到很著急。
小澤月夕順著窗口看那個年輕人還站在自己家門口,心里不忍就走出去再次邀請江誠進去等,這次江誠沒有拒絕,因為他想上廁所很久了,實在是快忍不住了。
跟小澤月夕進到房間中,江誠借用了一下衛生間,就老實的跪坐在河源光夫家的客廳等候,小澤月夕感覺丈夫讓這個年輕人等得時間太久有些過應不去,便給他倒了茶,在客廳陪他說話。
江誠感覺自己對河源光夫不是很了解,現在跟他的妻子聊一聊正是加深對河源光夫了解的機會,便跟小澤月夕聊了起來,但奇怪的是一說到河源光夫小澤月夕就不想多說,這讓江誠很是費解,按理說一個妻子應該是很愿意談起自己丈夫的,小澤月夕的態度實在是太反常了。
小澤月夕不想說,可江誠卻是窮追猛打,說說就把話題扯到了河源光夫身上,沒當提到河源光夫時,小澤月夕臉上就露出一點淡淡的恨意,開始江誠并沒有注意到她臉上的這種表情,但次數多了江誠還是發現了這點,于是他更加奇怪了,一個妻子怎么會對丈夫有恨意。
看江誠老是提到河源光夫,小澤月夕有些不耐煩,但又不感謝趕他走,便打著為他準備一點晚飯的借口走了,江誠自然不想讓她為自己做飯,可阻攔了幾次看她實在是堅持,也就不好意思在阻攔了,任憑小澤月夕進了廚房。
不多時小澤月夕就為江誠端來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江誠推辭了幾次,便吃了起來,他也餓了,現在可都9點多了,他下午來的時候以為這件事會很快解決,也就沒吃飯。
小澤月夕做的面很可口,江誠吃得很香,忍不住就贊嘆起來,聽到這個年輕人的贊嘆,小澤月夕似乎想到了什么,說了一句:河源以前也這么說!
當她說到這時,江誠抬起了頭,先看到小澤月夕臉上露出一抹回憶的神色,隨即這神色就又變成了恨意,這讓江誠更不解了,夫妻兩個人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才會這樣那這個問題他只能隱藏在內心最深處,今天他來可不是為了打探人夫妻的事的,而是幫老板辦事來的。
當江誠把一碗面都吃下去時,河源光夫一身酒氣的回來了,在他身后還跟著兩名年歲有些大,同樣是一身酒氣的島國人。
江誠趕緊迎了上去,剛想說明自己的來意,可話還沒出口就被河源光夫連拉帶拽的弄了出去,這讓江誠更費解了,就算他喝多了,可怎么能干出驅趕客人的事來,這跟他上午表現出來的修養可太有出入了。
江誠站在門口想了想,要是就這么回去了,實在是沒法跟陳致遠交代,便又走過去敲門,他的手剛要敲到門上,就聽到里邊傳來女人的低低的哭泣聲,還有河源光夫的怒吼聲,聽到這江誠是在沒勇氣敲門了,現在河源光夫不知道因為什么正跟小澤月夕吵架,如果自己在敲門的話顯然太不是時機了,于是江誠就回去了。
聽江誠說完,陳致遠的眉頭皺了起來,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安慰了江誠幾句,讓他不要多想,便掛斷了電話,把手機往床上一仍,陳致遠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電腦,飛快的找到關于河源光夫與小澤月夕的資料。
文字內容陳致遠沒多看,而是看起來了上邊幾張河源光夫與小澤月夕的照片,看了大概有十多分鐘后,陳致遠突然站起來跑到外邊把雷森喊了進來。
“老雷幫我個忙,找幾個人去監視一下今天見的河源光夫還有他的妻子小澤月夕,這兩個人有點古怪!”陳致遠這么做純屬是想看看能不能從他們古怪的夫妻關系中發現點什么,并沒抱著通過這件事就讓河源光夫點頭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