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還是想不明白陳致遠為什么要用這種辦法解決眼前的麻煩,但她又想不出其他的解決辦法,只得接受了陳致遠的辦法。
“明天你回家就跟他們說,一家一百萬,這個錢不能直接給他們,得等他們找好自己要做的生意后,上交一份申請書,我公司的人審核感覺可行,才會在開張的時候給他們,其實說白了,就是讓他們提供一個賺錢的點子,前期根本就不用他們干什么,只等開張后才由他們接手經營權,就這么簡單!”陳致遠說到這扭頭對老爹道:“爸以后咱們家親戚誰要是想進我的公司,直接告送他們不行,但是可以跟初夏家的親戚一樣,一人得到一百萬的啟動資金!”
“你小子到底有多少錢?”陳亞軍的想法有點怪,他沒問兒子為什么用這種辦法,而是直接問他到底有多少錢!
其實現在陳大官人也不是很富余,他是從國家那賺到了十億,可這錢還沒到手那,他手里剩下的也就幾十萬,其他錢全砸到那些產業里了,現在陳大官人的處境就是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啊!
“我也不知道我有多少錢!”陳大官人沒敢跟老爹說自己窮的手里就剩下十幾萬了,不然陳亞軍絕對會暴走,并且要求查賬,年前陳大官人可是跟老爹說自己手里有好幾個億那,這才多長時間他就給糟蹋得差不多了,陳亞軍不暴走才怪。
“你小子連自己有多少錢都不知道?你這日子怎么過的?”陳亞軍很不理解兒子連錢有多少都不知道的行為,張嘴開始了教育工作。
“哎呀爸,我的錢不是在公司周轉就是在銀行,我那知道還有多少,行了。你記著我剛才的話啊,每家就一百萬,要求跟初夏家的一樣!”陳大官人可不想被老爹審來審去,直接轉移了話題。
“行,那就按照你說的做。咱們家有錢了是該幫幫親戚朋友!”陳亞軍不是個自私的人,正相反他是個很重視感情的人,不然絕對不會答應兒子出100萬幫親戚朋友發家致富的事。
“爸沒事了吧?我今天剛下飛機,又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真的很累了,沒事我就回去睡覺了!”這么大會的功夫就讓陳大官人煩的不行。結婚果然是個能把人活活煩死的事。
“睡什么睡,事還沒說完那,這次婚禮按照你當初的要求我就請了一些親戚朋友,但你小子現在今非昔比,婚禮的消息我一說出去,好家伙連林城那些衙門口都提前派人送賀禮來了。并且說你婚禮那天他們肯定到,這還不算京城也有很多人送了賀禮來,也說要來,在算上果縣還有咱們宜山鎮的領導,就得好幾百號人,加上咱們家還有初夏家的親戚朋友,鎮上的食府酒樓可招不下這么多人。這事你說怎么辦?”陳亞軍對這事是相當頭疼,怎么也沒想到那些親戚朋友嘴那么快,沒幾天的功夫就鬧得人盡皆知了。
“我去,這些人都吃飽了沒事干啊,跑來參加我婚禮干嘛?”這個事更讓陳大官人頭疼,當初他是想出國結婚的,這么做就是避免來參加婚禮的人太多,可一想初夏是果縣人,這么做不符合當地的風俗也就作罷了,但誰成想事情還是走漏了風聲。現在是不好收場了!
“那能怪誰,誰讓你小子那么愛出風頭那,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你自己想辦法吧!”陳亞軍索性當了甩手掌柜,把這事丟給了兒子。
“能怎么辦。在天府酒樓下面擺桌子,愛吃就吃,不吃拉到,他娘的!”陳大官人一來氣直接想出這么一個餿主意!
“你小子這什么狗屁注意,到時候是讓咱們倆家的親戚在下邊吃,還是讓那些領導在下邊吃?”陳亞軍聽到兒子這餿主意氣得差點沒上去給他一腳。
“咱們家親戚朋友酒樓里大廳跟雅間吃,那些狗屁領導外邊吃吧,我又沒請他們,誰讓他們不請自來的,條件就這樣愛吃不吃!”陳大官人直接犯了混蛋脾氣,可說到這他又嘆了一口氣道:“這樣去廣場吧,那里地方大,一會我給靳輝打個電話跟他說一聲,然后明天我讓婚慶中心的人在廣場上搭建禮臺,桌椅什么的就讓天府飯店出,然后把其他幾個大點的飯店也包下來,這樣桌子、廚師什么的就都夠了!”
正如陳致遠所說,華夏是個人情國家,林城這么多領導過來給他陳致遠捧場,他真要是讓他們在天府酒樓樓下吃飯,把自己家親戚弄到上邊的雅間去吃,這可真是落了人家的面子,所以陳致遠想出了這個一個折中的辦法來。
“就明天一天的時間,這些事能辦完嗎?”陳亞軍有點犯嘀咕了,如果結婚典禮的場地換到廣場上,那需要的設施就太多了,最起碼得弄個圍欄跟遮陽篷吧,不然一大堆人在這頂著大太陽吃飯,旁邊在有一群人圍觀,這飯還怎么吃?
“弄得完,現在就不缺人手,不行我讓浩宇哥派點工人來幫咱們弄一下,一天的時間足夠!”陳致遠說到這趕緊掏出電話打給婚慶公司的負責人,告送他們地點改在鎮上的廣場了,放下電話他又打給了靳輝,然后是李浩宇。
陳大官人幾個電話打得很輕松,可宜山鎮上卻有很多人睡不著了,靳輝從床上爬起來,找到當地派出所的所長,讓他明天派警察維持廣場的秩序,換句話說,明天廣場戒嚴,除了陳致遠請的人外一概不讓進。
李浩宇也從床上爬了起來,去招待所找了幾個人跑去天府食府幫著婚慶公司的人把明天婚禮需要的鮮花、禮臺等東西都給搬到了廣場,天府酒樓的服務員還有廚師則搬運起桌椅板凳來。
婚慶公司的負責人又打了電話通知公司計劃有變,讓他們加派人手過來,然后運送大量的遮陽傘,還有一些其他的設施。
幾百號人為陳大官人的婚禮忙活著,這邊陳大官人則郁悶非常的繼續跟老爹探討婚禮的事。
解決了場地問題,剩下的事就是婚禮中的注意事項,陳大官人的伴郎是跟他一樣不靠譜的表弟李建,初夏的伴娘則是蘇冰旋,本來宋幕青想當的,但在過上幾個月她也得跟陳致遠結婚,這有點不吉利,于是就被否決了,這事讓宋幕青郁悶了好幾天。
婚禮那天有什么規矩陳亞軍跟兒子說得很是詳細,可陳大官人卻聽得昏昏欲睡,本來這時候伴郎也應該在這聽規矩的,可李建那小子開著車帶著他女朋友不知道跑那瘋去了,陳大官人十分惡趣味的想,自己這表弟肯定是去玩車震了,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
那屋的初夏跟蘇冰旋在聽王淑芬告送他們婚禮上的注意事項,不得不說兩女的態度可比陳大官人端正多了,聽得十分仔細,有不明白的還要問問未來婆婆王淑芬。
一大堆規矩陳亞軍說得口干舌燥,總算是在晚上12點跟兒子交代清楚了,那邊王淑芬也跟初夏她們講解清楚,于是兩口子就準備去陳致遠的爺爺家住了,他們家地方太小,就留給陳致遠跟他的三位媳婦了。
人一散,陳大官人無精打采的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頭扎到床上就不想起來了,實在是太累了,而且心還煩,一想到他還要結婚好幾次,陳大官人就想哭,這那是結婚啊,純粹是折騰人玩那!
初夏推門走了進來,看陳致遠在床上裝鴕鳥,咳嗽一聲,看他沒反應,便走過去伸手推了推他道:“快起來洗臉洗腳,洗完了在睡!”
陳大官人突然把大腦袋扎在初夏的懷里委屈道:“結婚怎么這么麻煩啊?煩死我了!”
“誰結婚都這樣,抱怨也沒用,快起來!”這也就是初夏,換成蘇冰旋肯定會一下把陳大官人丟到床下,質問他是不是不想結婚了!
陳大官人不情不愿的坐起來一臉的苦相,低頭四處看了看道:“洗臉的盆那?”
“自己滾出去洗去,這事還我伺候你啊?”初夏沒好氣的訓了陳大官人一句。
“唉!”可憐的陳大官人嘆了一口氣無精打采的走了出去,他家是平房所以也沒個衛生間,平時一家人洗臉刷牙夏天就在院子里,冬天就打點水回屋子里去洗,現在是夏天自然要在院子里。
陳致遠到了院子里時,蘇冰旋跟宋幕青兩個人正在洗臉,她們搬來兩個凳子,上邊放著一個盛滿溫水的盆,所以想要洗臉就得彎下腰,天氣一天比一天熱,兩女一個穿著裙子一個穿著短褲,這一撅起翹臀洗臉,姿勢可是十分誘人。
陳大官人看到這一幕立刻精神了,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兩只爪子就分別放到了蘇冰旋跟宋幕青的翹臀上使勁一抓。
兩女重要部分被襲擊,同時猛的扭頭去看,發現是陳致遠那混蛋后,兩女異口同聲道:“你是不是想死?”(。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m.qidian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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