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半陳大官人終于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連續的拍攝婚紗照,把他累得跟個三孫子似的,每天一回去倒頭就睡,瑪雅海灘其他的景點根本就沒心思欣賞,在看蘇冰旋三人卻是精神得很,女人似乎在這方面是既有興趣又有體力,陳大官人是自愧不如。
不光陳大官人類,埃爾德也累,當初說好了就給他跟初夏拍攝婚紗,但現在突然又多了兩個,工作量一下增加了兩倍,當初埃爾德本不想答應的,他國內還有其他的攝影工作,但在陳大官人的一番威((逼逼)逼)利(誘yòu)下,又加了很多錢,埃爾德同意了,對此陳大官人心里大罵埃爾德沒有職業道德,國內都答應別人了,干嘛還要答應自己,好,雖然自己威((逼逼)逼)利(誘yòu)了,但埃爾德得有點骨氣?不能自己一嚇他又給錢他就答應?這孫子實在不像個男人,現在好埃爾德那孫子答應接續拍攝,自己可苦了,還得煎熬兩天多!
當然這些話陳大官人也就心里說說,他可不敢當著蘇冰旋她們的面說,真要是說了,估計會死得很慘,十有會被憤怒的蘇冰旋、宋幕青大卸八塊然后丟到海里喂王八,錯了是喂烏龜,海里那有什么王八!
初夏也就第一天很累,第二天簡單拍攝了一點照片好她就沒什么事了,于是初夏美女就放松心(情qíng)去觀賞瑪雅海灘的美景了,沒當陳大官人看到初夏悠閑的樣子時就十分郁悶,本來他也應該這樣的!
蘇冰旋跟宋幕青要求的婚紗照跟初夏要求的不一樣,她們也想來點跟別人不一樣的,蘇冰旋會游泳所以潛水對于她來說學起來十分快,到是跟陳致遠來了一次真正的海底婚紗照,宋幕青則繼續走可(愛ài)路線,她選得那些衣服弄得陳大官人臉紅心跳的,不是白馬王子的裝束,就是青蛙王子的裝束,總之一天的時間陳大官人幾乎就跟王子干上了,扮演王子自然要有白馬,真難為雷森了也不知道他從那找來一匹白馬,于是乎陳大官人在海邊騎著馬跟宋幕青演藝各種王子與公主的橋段。
這些照片,陳大官人發誓回家后就好好藏起來,絕對不能讓外人看到,實在是太丟人了。
宋幕青、蘇冰旋拍得很開心,埃爾德雖然累但可以拿到一大筆豐厚的酬勞,也是很開心的,雷森一行人也是很輕松,看他們的笑容似乎心(情qíng)不錯,只有陳大官人沒事就愁眉苦臉的,累啊,換成誰整天跟木偶似的被人擺布,心(情qíng)也好不了。
當拍攝工作終于結束后,陳大官人便帶著媳婦馬不停蹄的往華夏趕了,后天他就要跟初夏結婚了,家里還一大堆事等他忙活。
晚上六點陳大官人帶著初夏三女回了宜山鎮,一進家門陳大官人就滾到(床床)上去了,他實在是累得受不了,初夏三人到沒有一點疲態,跟婆婆王淑芬大談在瑪雅海灘的趣事,王淑芬自然想看看兒子跟兒媳婦的婚紗照,于是就提出了這個要求。
初夏是第一個陳致遠拍的,陳大官人又加錢讓埃爾德趕緊把照片洗出來放到精美的影集還有相框中弄來,所以在陳致遠下飛機后,他就收到了這(套tào)影集。
當王淑芬看到兒子跟初夏的婚紗照時笑得嘴都合不攏了,照片里男的俊,女的美,就跟一對金童yu女似的,她這當不就盼著這一天那嘛?看著看著就掉了眼淚。
邊上的陳亞軍看媳婦哭了,忍不住埋怨道:“你說這大喜的ri子你哭什么啊,后天致遠可就結婚了,你現在哭可不吉利!”陳亞軍這不吉利的說話純屬胡編的,他一個工人自然不會迷信到那去,說這話就是讓王淑芬別哭了。
聽到丈夫的話王淑芬趕緊擦了擦眼淚道:“對,對不能哭,我可不能給我兒子找晦氣!”王淑芬也是工人,跟陳亞軍一樣對很多老講究不是很在乎,剛聽到陳亞軍的話,她雖然不明白到底那不吉利了,但為了兒子的婚禮能討個吉利,還是強忍住了眼淚。
后天陳大官人大婚,自然家里人都回來了,陳亞軍這小房子里全是人,一看婚紗照,旁邊就圍上了一群女人,李建書這些男人們則繼續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看婚紗照的事他們不急,等女人孩子看后在看。
陳亞軍扭頭左右看了看,沒看到陳致遠,張嘴問道:“陳致遠那小兔崽子跑那去了?明天他結婚這還有一大堆事跟他商量那!”
宋幕青伸手一指陳致遠的包間舉報道:“叔叔,他去睡覺了!”
陳亞軍聽到叔叔兩個字,假意臉一板道:“幕青你都跟致遠訂婚了,以后要喊我爸!”陳亞軍也跟兒子學壞了,他這當老公公的現在一下有了三個兒媳婦,這樣荒唐的事換做其他人肯定不好意思當著其他媳婦的面讓某一個媳婦喊自己爸,可今天陳亞軍就干出了這樣的事,而且沒感覺到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這絕對是陳大官人給老爹帶壞的結果。
宋幕青聽到這臉微微一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玩著衣角輕聲道:“爸!”
陳亞軍笑著答應一聲,張嘴道:“幕青去把致遠那小兔崽子給老子喊起來,這還有很多事等他拿主意那!”
宋幕青點了點頭跑去了陳致遠的房間,此時陳大官人在(床床)上擺成一把八字睡得正迷糊,突然感覺鼻子上癢癢的,先是伸手抓了抓,隨即還是癢,忍不住睜開楊,便看到宋幕青手里正攥著一小撮頭發準備掃自己的鼻子,發現了“兇手”陳大官人自然不會放過她,伸手一抓就把宋幕青抓到了(床床)上,看她反抗,立刻用手腳把可憐的宋幕青固定在(床床)上,同時把腦袋扎到她的上,美滋滋的蹭了幾下,鼻子中全是宋幕青獨有的香氣,圍著如此美妙的香氣,頭在靠在一個軟軟、彈彈的所在,這讓陳大官人很是享受。
宋幕青被陳大官人的舉動嚇得小心臟一陣亂跳,外邊可好多人那,這要是看自己跟陳致遠半天不出來,有人進來找,看到自己跟他這個樣子,那得多羞人,于是宋幕青伸手掐了一下陳致遠道:“快放開,一會被人看到可怎么辦?”
“看到就看到唄,我抱我媳婦天經地義,天王老子也管不著!”陳大官人的無賴性格在這一顆體現得淋漓盡致。
“你臉皮厚沒事,我可不行,真被人看到,以后我還怎么見你家人?”宋幕青可沒陳大官人那么不要臉,她臉皮薄得很。
陳大官人抬起頭看宋幕青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壞笑一聲道:“你今天陪我,我就放你出去!”
“你不累啊?這幾天是誰嚷嚷著累得不行了的?這一回家就想干那事,你個臭流氓!”跟陳大官人歡好好多次的宋幕青在男女之事上已經沒那么羞澀了,現在可以做到跟陳致遠討論一下那點事,但要到真刀真槍上場“廝殺”的時候,她還是會羞得不行,捂著眼睛不敢看陳致遠,陳大官人則就喜歡宋幕青這幅羞答答的樣子,又刺激又香艷。
“你就說你答應不答應?”陳大官人看宋幕青似乎有要答應的意思,趕緊大蛇隨棍上,他這當種馬的就是再累,也得要干好本職工作不是,他要努力耕作,爭取早ri讓宋幕青她們給自己生上幾個大胖小子,到時候兩只手各抱一個,后背在背著一個,這絕對是很拉風的事,一想到孩子,陳大官人忍不住就想到了遠在西雅圖的艾曼荷,也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到是沒接到電話,她那應該沒事,但自己也得盡快過去,孩子出生的時候他必須在(身shēn)邊。
宋幕青看陳致遠出了神,臉上也沒了壞笑的樣子,等了一會看他還在發呆,忍不住伸手推了一下他道:“你想什么那?”
陳大官人聽到這話回過神來,一只爪子自然而然的順著宋幕青短裙的下擺探了進去,摸到一團粉膩的軟(肉肉)上微微用力捏了捏笑道:“沒想什么,唉,你到底答應不答應啊?”
宋幕青剛才臉上的紅云消退一些,但現在被陳致遠摸到翹(臀tún)上,他嘴里又提晚上的要求,雙管齊下讓宋美女臉又紅了,羞答答道:“行,不過,不過你得先跟蘇姐那個什么,我自己,自己,應付,應付不來!”說到后邊宋幕青的聲音細若蚊蠅,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到。
陳大官人跟她緊緊挨著,到是把這些話聽得清清楚楚,突然親了一口宋幕青笑道:“那咱們說好了!”
“快讓我起來,你也快出去,你爸說找你有事商量!”宋幕青感覺跟陳致遠以這種曖昧的姿勢躺在一起實在是太讓人擔心了,被人看到的話,那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陳大官人不(情qíng)不愿的放開宋幕青,從(床床)上爬起來抱怨道:“有什么事跟我商量啊?我婚禮的事家里不是都安排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