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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討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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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句話陳致遠有點傻眼,他沒想到酒店的廚師會跟他較真,其實這也難怪,能在希爾頓這樣的世界連鎖酒店當上總廚的人自然都是世界知名的大廚,這些人平時是不會親自動手的,今天是諾貝爾委員會派人過來親自請,這名叫做埃爾曼德的主廚才親自為陳致遠一行人準備了這些晚餐。

  但埃爾曼德沒想到這名華夏的小伙子竟然口出驚人,說他這道馴鹿肉片少一道程序,如果是別的菜埃爾曼德也不會這么認真,以他的身份地位實在沒必要跟一個看起來明顯就不懂廚藝的小伙子較真,但這道馴鹿肉片是他的最拿手的菜,來希爾頓酒店的人都以能吃上他親手做的馴鹿肉片為榮,可以說這道菜是他的驕傲,也是他的孩子,現在孩子被人質疑,埃爾曼德自然心中不滿,跟陳致遠較起了真!

  如果換成是一名華夏人,聽到陳致遠這句話肯定一笑置之了,跟一個不懂廚藝的小伙子爭辯有什么意思,這是華夏人的中庸之道,但是瑞典人卻不是這樣,瑞典先民為古代日耳曼人北支諸部落,日耳曼人素以嚴謹、認真著稱,這點當代的德國人體現得淋漓盡致,德國的主體民族就是日耳曼族,德國人的那種嚴謹、認真的作風在華夏人看來固執得可笑,但也正因為這種嚴謹、認真,讓德國屹立與世界強國之列,瑞典人雖然跟德國人同屬日耳曼人,但相比德國人的嚴謹、認真的勁頭差了很多,不過這種性格依舊要比華夏人強,存在與埃爾曼德骨子里的嚴謹、認真讓他忍受不了陳致遠的話語,也才有了剛才他追著問到底少什么工序的一幕。

  陳大官人沒想到自己下意識的一句話引起了埃爾曼德這么大的反應,心中苦笑連連,解釋道:“您這道菜做得很好,并沒有少什么工序,剛才是我胡說的!”陳致遠不想節外生枝,在斯德哥爾摩弄出什么麻煩來,張嘴否認了自己剛才的話!

  陳致遠畢竟是華夏人,哪怕他年少氣盛,但也有華夏人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頭。如果此時換上一名德國人,肯定會跟埃爾曼德說出他這道菜到底少了那個步驟,這就是兩個民族的不同,華夏人受孔孟之道影響,一直是個中庸的民族,低調、善良、勤勞、不喜歡出風頭,更不喜歡對一件無關痛癢的事爭論不休,非要弄個明白!日耳曼人則是一個嚴謹、認真到古板的民族,如果在一件事上與人產生了分歧,那他們絕對會想盡辦法找出這件事對錯的真正原因,哪怕耗費大量的時間與精力也在所不惜。

  “不,不,陳先生,您絕對知道這道菜到底少了那一道工序,請您告送我!”埃爾曼德最大的驕傲就是這道馴鹿肉片,他迫切的想知道這個叫做陳致遠的華夏人,剛才說少的到底是那一到工序,然后用自己豐富的經驗跟他辯論,讓他明白自己做的馴鹿肉片是世界上最完美的馴鹿肉片,根本就沒少任何工序。

  看著埃爾曼德一臉認真的表情,陳大官人有點頭痛,剛才自己多那個嘴干什么?現在好,麻煩上門了,看這廚師的意思,自己要不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正琢磨這如何把這事解決掉時,旁邊傳來一個聲音:“這不是致遠君嘛!怎么您這三國廚藝大賽的冠軍今天有興趣想指點一下埃爾曼德先生嗎?”

  說出這句話的人是川島琪,上次在華夏川島琪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清清白白的身子被陳致遠糟蹋了,水果精華提取器被他騙去了,到頭來自己弄到了一份假的針灸麻醉與G病毒資料,回到島國后差點把小命送掉,現在見到陳致遠這仇人自然非外眼紅,剛才陳致遠與埃爾曼德的對話她早就聽到耳中,看陳致遠似乎想把這事一筆帶過,川島琪自然不能讓他如意,能給陳致遠找點麻煩,這是川島琪十分樂意做的事。

  “三國廚藝大賽的冠軍?”埃爾曼德可不知道陳大官人前陣子在華夏鼓搗出來的大動靜,聽到川島琪這句話,好奇的問了一句。

  川島琪今天穿著一身淺藍色的職業套裝,緊身短裙把臀部曲線勾勒得很是吸引男人眼球,聽到埃爾曼德的話,川島琪扭動著腰肢,挺翹、渾圓的臀部在空氣中晃動出幾條讓男人恨不得把眼珠子摳下來貼到她屁股上的曲線走到埃爾曼德身邊笑道:“埃爾曼德先生恐怕您還不知道吧,您眼前這位陳先生就在一個多月前在華夏擊敗了我們國家還有棒子國的廚師,一舉奪得三國廚藝大賽的冠軍,他在比賽中做的那道龍蝦伊面可是征服了所有人,剛才他說您的馴鹿肉片少了一道工序,我想廚藝這么高超的陳先生是不會胡說的!”

  上次的三國廚藝大賽完全是小泉中二一手制造的,這事開始川島琪與尾田一郎是不知道的,但是緊接著小泉中二、德川一郎、倉井源等人慘死在華夏與棒子國的邊境引起了島國勢力的一片嘩然與震驚,他們已經通過自己的渠道搞到了德川一郎等人慘死的照片,饒是這些見慣各種慘烈死相、早已經神經麻木的島國人看到德川一郎這些人的死法也是頭皮發麻,渾身發冷,實在是他們死的太慘了,一個人究竟受到了怎樣的酷刑才逼得他自己動手一點點撕開自己的肚子,扯出里邊的腸子?這種酷刑是他們不敢想象的!

  小泉中二死不死跟這些勢力一點關系都沒有,但是德川一郎、倉井源的死卻跟他們有關系了,原因就是這兩個人是原木組蠑螈井最為得力的手下,尤其是倉井源更是被蠑螈井視為自己的兒子,如今他們慘死在華夏,蠑螈井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于是他找到島方希望他們能派人去調查德川一郎、倉井源的死因,于是島方派出了川島琪等諜影組的人員遠赴華夏進行調查。

  調查殺害德川一郎等人的兇手這事難度太大,原因就是知道這事是陳致遠干的人只有少數幾個華夏高層,諜影組還沒那個實力能對這些華夏高層進行調查,所以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但是陳致遠卻引起了島國勢力的注意,德川一郎的慘死就是因為他們綁架了陳致遠的女人,兇手是不是陳致遠他們不得而知,但是陳致遠在華夏的強大影響力卻讓這些人注意到了,他的女人剛剛被綁架,華夏政府就派出了最精銳的士兵前去營救,而且殘忍的殺害了德川一郎等人,從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陳致遠在華夏的強大勢力,所以這次為了能控制陳致遠島國更是下了血本,派出他們最精銳的暗影組,更是不惜代價讓尾田一郎帶來那張“王牌”!

  負責調查這件事的川島琪自然知道陳致遠在三國廚藝大賽上的表現,聽到埃爾曼德的話立刻張嘴為他講解起陳致遠在比賽上的精彩表現,尤其詳細說了那道龍蝦伊面,同時不忘記話里話外的挑撥埃爾曼德與陳致遠比試。

  川島琪這么做看起來是損人不利己,但是仔細想來卻不是這個樣子,這次陳致遠是來參加諾貝爾醫學獎答辯會的,他跟埃爾曼德比試廚藝,無論輸贏對答辯會都無關痛癢,但是現在諾貝爾評論組的拉爾森在場,如果陳致遠輸的話,堂堂三國廚藝大賽的冠軍竟然比不上希爾頓一家酒店的行政總廚,這個結果會給拉爾森帶來華夏人也不過如此的印象,從而進一步破壞諾貝爾評論組對陳致遠的看法。

  如果陳致遠贏了,則會給拉爾森帶來華夏人太愛招搖的印象,要知道這次陳致遠是來參加答辯會的,而不是跑來比試廚藝的!

  川島琪這算盤打得劈啪作響,為埃爾曼德詳細解釋一番,把陳致遠的廚藝說得天下少有,簡直說成了世界廚藝界的頂尖存在,這也引起了埃爾曼德的好勝之心。

  聽過川島琪這些話后埃爾曼德有一種陳致遠剛才那番話是挑釁他的想法,這到不是埃爾曼德四十多歲的人一點城府都沒有,別人一挑撥立刻就發作,實在是川島琪說話太有技巧了,明里是捧陳致遠,暗里則是勾起埃爾曼德的火氣,一下讓這位希爾度的大廚掉進了她的圈套中。

  “陳先生我想跟您討教一下!”埃爾曼德語氣很平靜,但他的心卻不平靜,此時在他看來,陳致遠剛說的那番話就是故意來砸場子的。試想一個人來到酒店吃飯,當著廚師的面說你這菜做的不行,少工序,這不是挑釁是什么?這不是來砸場子的是什么?

陳大官人此時有一把掐死川島琪的念頭,這女人實在是太討厭了,但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他不得不接下來埃爾曼德的提議,然后用自己的方式化解這份爭端,至于川島琪回頭在跟她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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