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是根據已故的瑞典化學家阿爾弗雷德.諾貝爾的遺囑而設立的,目的在于表彰前一年世界上在生理學或者醫學領域有重要的發現或發明的人。該獎項于1901年首次頒發,到了現在已經過去100百多了,在這一百多年里這個獎項一直被歐美人霸占著,亞洲只有島國在1987年與2012年拿到兩次,華夏則為0!
一百多年里每一次諾貝爾醫學獎都是西方人靠西醫獲得,西醫代表的就是科學與先進,中醫在西方人眼里代表的則是愚昧與落后,現在陳致遠要用針灸麻醉把這兩個詞徹底從中醫的含義中抹去,他要向整個世界證明中醫并不比西醫差,反而能做得更好。
今天陳致遠遠赴瑞典去參加諾貝爾醫學獎答辯會的消息,華夏官方已經放了出來,所以京城機場里守候著大群的記者!按照常規來說諾貝爾醫學獎是不設答辯會的,但是今年這次跟以往的不同,針灸麻醉只有陳致遠可以施展,遠在瑞典的諾貝爾委員會辯證不出這技術的真假,而且島國的尾田一郎也上交了一份跟陳致遠差不多的針灸麻醉技術論文,所以諾貝爾委員會向陳致遠與尾田一郎發出邀請,請他們去瑞典親自講解自己的技術并當場演示,然后確認這針灸麻醉這項技術的可行性,并最終確定今年諾貝爾醫學獎的最終得主。所以也才有了這場答辯會。
這個消息一傳到華夏自然引得華夏民眾對島國人破口大罵。針灸麻醉早在去年就由陳致遠使用在臨床上了。那時候島國可還沒有針灸麻醉的影子,在陳致遠從災區返回后,島國立刻派出了醫療訪問團,來到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學習,這之后島國就有了針灸麻醉,用屁股想老百姓也能想到是無恥的島國人竊取了陳致遠的針灸麻醉技術,不罵他們罵誰,現在華夏正掀起新一輪的抵制島國貨的運動。
今天陳致遠要去瑞典參加答辯會。來的可不單單只有記者,很多老百姓也跑來為陳致遠加油助威,希望陳致遠在答辯會上一舉擊敗島國人,最終拿到諾貝爾醫學獎,為華夏爭光,為中醫正名。
很多醫療工作者也從四面八方涌來,諾貝醫學獎是華夏幾代醫療工作者為之奮斗的夢想,但一百多年來,華夏人始終與這獎項無緣,這是一種悲哀。也是一種無奈,但是在今天陳致遠將要有希望拿到這無數醫療工作者夢寐以求的獎項。這讓無數醫療工作者為之夙夜難寐,為之激動,為之擔憂,今天他們要送陳致遠一程,送上祝福,送上自己的希望,送上華夏醫療工作者的夢想。
這么多人向京城機場趕,立刻引發了交通堵塞,陳致遠也被堵在路上,作為隨行人員的劉遠山看陳致遠還沒到,便給他打了這個電話,得知陳致遠被堵在路上后,立刻安排人手去為陳致遠開路,于是京城機場高速上出現了特權車隊!
華夏老百姓對特權車隊可沒什么好感,現在這個車隊突然出現,很多人在反感下都不想讓路,負責接送陳致遠的人看到這個情況只得下車向老百姓說明情況。
當老百姓們得知這車隊是去接陳致遠時,便都自發的把車開向兩邊,讓出道路來,對于陳致遠他們是尊敬的,不論是抗震救災中那個因為過度勞累轟然倒塌的陳致遠,還是今天這個要遠赴瑞典參加諾貝爾醫學獎答辯會的陳致遠,他們都是從心里尊敬的,今天趕赴機場也是為了給陳致遠加油助威,現在陳致遠被堵到半路上,所有人自然要為心中的英雄陳致遠讓開道路,為他開啟一條暢通無阻的道路。
負責開路的交警感覺今天是最痛快、輕松的一次,以前干這活老百姓雖然也配合,但卻磨磨蹭蹭、罵聲一片,讓他們這些交警是大感頭痛,今天所有的人都自發讓開道路,有些熱心的人還跳下車跑向后邊,幫助他們跟后邊的司機解釋,并指揮后邊車輛讓開道路。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這個來接陳致遠的車隊就到了陳大官人所在的路段,當兩旁的司機看到陳致遠從車上走下來時,不由發出一片歡呼聲!
“陳致遠,加油!”
“陳致遠一定要把諾貝爾醫學獎拿回來!”
“陳致遠好樣的!”
這些聲音此起彼伏,伴隨這些話語的就是掌聲,這是尊敬的掌聲,今天陳致遠要帶著全華夏人的夢想遠赴瑞典,他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榮譽,他代表著一個民族的希望,他當得起這些贊嘆聲,也當得起這些掌聲,因為此時他是這個國家的英雄。
陳致遠對這些人深鞠一躬,感謝他們的鼓勵,感謝他們的讓步,在這些人里不單單全是來為陳致遠送行的,也有很多要出門的人,但是他們還是選擇退讓一邊,讓陳致遠先行,為此不惜延誤自己的行程,耽誤自己的工作,耽誤自己的旅行,這是一種付出,為國家、民族榮譽的付出,他們此時是可愛的,是可敬的。
陳致遠上了車,車輛在一片掌聲中向機場駛去,道路兩邊依舊是鼓掌為陳致遠加油的人群,延綿將近十公里,這種景象在華夏不多見,可以說是非常少見,很少有人能得到民眾如此發自內心的尊敬,但是今天陳致遠做到了。
看到兩旁鼓掌喊加油的人群,陳致遠感覺心中正在蔓延一個叫做溫暖的東西,不管如何,這個民族都是他的根,是他為之感到自豪的精神支柱,不管如何這個民族都是他最大的后盾,不管他走向那里,整個華夏民族都站在他的身后,支持著他,也激勵著他!
一路前行到了機場,當陳致遠從車上下來時,迎接他的是鋪天蓋地的掌聲與歡呼聲,今天陳致遠是整個華夏民族的英雄,一個承擔著華夏人夢想的英雄。
陳致遠平時很少穿西裝,從來都是一身休閑裝束,但是在今天他穿上一身黑色的修身西服,在這身衣服的襯托下,陳致遠少了一分活力,多了一分沉穩,此時他更像一個男人,而不是一個大男孩。
陳致遠一下車,幾十號人就向他涌去,這些人全部是國家派來保護陳致遠安全的軍方人員,他們跟陳致遠一樣,都是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陳致遠在這些人的護送下穿過人群向登機口走去。
今天陳致遠很沉默,沒有對這些來為他送行的人說上一句話,他只是不停的沖他們揮下手,然后一臉嚴肅的走過,不是他不想展現笑容,而是他想在自己拿到諾貝爾醫學獎的時候在向所有的華夏人露出笑容,在那個時刻相信所有的華夏人都會跟著他微笑吧,那是屬于自豪,屬于榮譽的笑容。
今天陳致遠的身上承擔了很多責任,但卻并沒有讓他感到壓力,正相反這些責任讓陳致遠感覺到興奮,感覺到自豪,這是屬于華夏這個民族的自豪感,這是屬于一個華夏人該有的興奮,他要向整個世界證明,在醫學上,華夏人已經攀爬到了頂峰,華夏人會站在高高的山頂上俯視他們,一如當初他們俯視華夏一般,他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屬于華夏人的精彩,那種場面是陳致遠所期待的,也是所有華夏人期待的。
本來國家為陳致遠安排了專機,但是陳致遠卻拒絕了,他想跟普通人一樣乘坐客機,飛往那個叫做瑞典的國家,讓這架飛機上所有的華夏人跟他一同承擔起這份夢想,這份榮譽。
陳致遠在路上堵了這么久,飛機起飛的時間早已經過了,但飛機并沒有起飛,客機上的旅客自發要求機組等候陳致遠,他們也在期待著陳致遠與他們一同遠赴瑞典,期待著跟陳致遠共同承載那份夢想。
當陳致遠上了飛機后,依舊引來所有旅客的掌聲,陳致遠沖他們揮手示意,在隨行人員的護送下來到他的座位。
雖然陳致遠這次要求乘坐民用客機,但國家還是為他包下了整個高等艙,高等艙中的座位雖然多,但還是不夠陳致遠等人做的,實在是跟他出國的隨行人員太多,明里的就有一百多號人,暗里則更多,好在幾天前已經有兩批人先趕赴瑞典,為陳致遠鋪路了,不然這一架飛機都不夠陳致遠這些隨行人員坐的。
陳致遠坐到座位上,下意識扭頭一看發現他旁邊坐著個帶墨鏡的女人,從側臉來看似乎很熟悉,陳大官人一愣突然想到這是誰了,張嘴驚呼道:“你怎么在這?”
那女子摘下墨鏡,露出一副絕美的容顏沖陳致遠甜甜一笑道:“我為什么不能在這?”
劉遠山在一邊帶上眼套后,嘴里嘟囔道:“致遠出個國你都帶著女人,你小子到底是去度假,還是去辦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