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星、劉軍這些人最近日子過得比較舒坦,科室活不多,病人少手術少,身邊還一群千嬌百媚的美女,雖然不能碰,但看著也爽啊。
今天看到陳致遠回來了,剛想過去跟他說幾句話,便看到他被蔣千琴給拉走了,也沒多想,不過一邊的王倩卻是多想了,而且想對了,雖然打陳致遠跟蔣千琴從災區回來后,倆人在科室里到是都安分的很,從來不眉目傳情,所以像劉軍跟衡星是不會往男女關系上想的,可王倩不一樣,她本來就對陳致遠有想法,所以時時觀察陳致遠的一舉一動,觀察的多了,便發現每當陳致遠跟蔣千琴說話的時候,他那眼神就不對了,今天在看到蔣千琴拉陳致遠出去的動作,立刻想到了這倆人關系很不簡單,想到這悄悄的走了出去,準備去聽墻根。
陳致遠跟蔣千琴進了主任辦公室,把門反鎖好,陳大官人便迫不及待的把蔣千琴抱在懷里,張嘴吻了上去,最近可把陳大官人憋壞了。
蔣千琴也是心中飽受相思之苦,也顧不上這是在醫院了,熱烈的迎合起來,反正只要自己到時候不發出聲音,也不怕被人知道。
主任室里邊不光有辦公桌還有一張單人床,這本來是給主任休息用的,但是今天卻成了陳致遠干壞事的工具了。
蔣千琴今天里邊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腿上是黑色的絲襪,外邊穿著一件潔白的大衣。她這幅裝扮,就是活生生的制服誘惑,陳大官人飽受島國愛情動作片的毒害,立刻起了懷心思。
本來是把蔣千琴按在床上上下其手的,可陳大官人在把蔣千琴的上衣解開后,并沒脫,外邊的白大衣也沒脫,只是讓蔣千琴暴露出胸部,摸了幾下,親了幾口后。便把蔣美女拉了起來,讓她背對著自己,雙手扶好床沿,看著黑色短裙下包裹的渾圓臀兒,陳大官人差點自爆了。
迫不及待的把蔣千琴短裙給推了上去,黑絲包裹的翹臀立刻出現在大官人眼中,陳致遠到是有心學下島國動作愛情片里的場景,把這黑絲撕爛,但現在畢竟是在醫院。真弄壞了,蔣千琴可就沒法出去了。所以陳大官人摸了幾把后,便把這絲襪連著里面的保暖內衣、小內褲全給蔣美女脫到腿彎處,隨后就自己手忙腳亂的脫了褲子,讓小官人粗暴的破門而入。
男人在做這種沒羞沒臊的事時候,這時間長短,一個是身下的女人決定的,還有就是環境,現在陳致遠跟蔣千琴處的這個環境是醫院,這可夠刺激的。在加上蔣千琴身上還穿著白大衣,這份強烈的視覺沖擊把大官人的持續時間縮短了很多,不過也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算完事。
蔣千琴雖然極力忍著不發出聲音,但到達那級了巔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幾聲輕輕的呻吟聲,現在又不是探視時間,在加上科室里沒什么病人,所以很安靜。這樣的環境下這幾聲音到不至于傳出老遠去,但要是有心人把耳朵貼在門上聽,還是能聽到的,而且還會聽到啪啪聲。
碰巧了門口就有個聽墻根的王倩。就算王倩心思在單純,她也是20多歲的大姑娘了,還是當醫生的,這男女之事她如何不知道,聽了一會王倩便面紅耳赤,心里大罵陳致遠太混蛋,竟然大白天的在醫院跟蔣千琴干這種事,實在不好意思聽下去,跺了下腳掉頭走了。
來到走廊一頭靜了下心,王倩感覺這事有點不對勁,陳致遠身邊的女人她是見過蘇冰旋跟宋幕青的,后來那次她跟陳致遠表白,陳致遠回答她說自己已經有3個女人了,還問自己原本不愿意當第四個,當時王倩先是被氣走,隨后就感覺是陳致遠為了拒絕自己,有意這么說的,他怎么可能有這么多的女人?
但是經歷過今天的事,陳致遠所說的,王倩有些信了,蔣千琴剛跟陳致遠認識的時候,倆人勢同水火,但沒想到災區轉悠一圈后,倆人竟然發展到這個地步,這讓王倩心中吃醋的同時,又感覺委屈,自己那里不如她了,不就胸比自己大點嗎?
想了良久,王倩絕對這事還是要主動出擊,幸福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不去搶怎么能得到,不管陳致遠有幾個女人,王倩堅信自己會獨霸陳大官人的。
可憐的王倩想的太簡單了,她下了這份決心無疑于給陳致遠加餐。
陳致遠跟蔣千琴滿臉春潮的對面而坐,說了會情話,蔣千琴雖然身子發軟,但還是堅持這出去了,這要是被人發現自己跟陳致遠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這么長時間,難保不會出現一些難聽的流言蜚語。
陳大官人現在是神輕氣爽,坐了會,也換上大衣出去了,今天下午他還得在楊小花身上取g病毒的標本,而且還要準備明天手術的事。
邁步來到楊小花的病房,看了看小花,發現一切都很正常,陳致遠便通知楊老漢,一會自己要帶著小花取個標本,楊老漢自然點頭同意。
搞定這些陳致遠便回了辦公室,本來想喊蔣千琴去幫忙,可一想到倆人剛胡天胡地一翻,這會蔣千琴肯定很累,體貼的陳致遠便沒喊她,喊的劉軍,倆人帶著楊小花直接去了趙長青特意給陳致遠留作搞科研的房間里。
川島琪作為此次醫療考察團的領隊,她是會說華夏文的,但是出于謹慎的原因,剛才問候陳致遠的時候她并沒用華夏文,聽到陳致遠剛才的話,川島琪想了一下,拉過一個女孩低聲跟她說了幾句,便扭頭出去了。
川島琪來的時候得到了尾田一郎的命令,此次她們來要不惜一切代價得到針灸麻醉這技法。如果陳致遠身上還有些其他的好東西的話,也要川島琪她們弄來。
川島琪一行人來之前,就對陳致遠做了大量的調查,也得到了陳致遠關于發現新病毒g病毒的事,所以這次關于g病毒的一切資料她們也要弄到,要搶在陳致遠前頭把關于g病毒的資料發表出去,搶奪陳致遠的科研成果。
當聽到陳致遠要劉軍過去幫忙取g病毒的樣本,川島琪立刻跟了出去,她要搞清楚陳致遠把這病毒標本放在那里,然后想法子偷走。
陳致遠推著楊小花到了那科研室。進門后,陳致遠先調試了下這些器械,都測試一遍發現沒什么問題后,陳致遠便讓劉軍把楊小華放在床上,準備在她的脊髓中抽取g病毒。
其實這個標本采集并不難,只要這些器械保持從小花的脊髓中抽取的標本完全密封也就可以了,抽取一點脊髓液后,陳致遠便讓劉軍帶著小花先回病房了,剩下的事就靠要陳致遠來了。
在特質的顯微鏡下。陳致遠把剛抽取的脊髓液涂抹到載片上,然后利用一旁的器械分離脊髓液。單獨留下g病毒,這些技巧在初級醫術中就有,所以陳致遠做得十分輕松,半個多小時后就搞定了,然后把這有g病毒的載片放進密封的小盒子中。
剩下的工作就是把關于g病毒的學術論文寫出來,然后把這些交給趙長青就行了,所以陳致遠又回了辦公室,在電腦上開始寫論文。
川島琪看陳致遠走后,熟練的用一把萬能鑰匙打開了科研室的門。進去看了看這些器械,感覺沒什么太特殊的,仔細找了一下,并沒有發現病毒標本,看這樣應該是陳致遠把標本隨身攜帶著,川島琪想到這又出了門,奔普外走去。
這邊陳致遠用電腦把論文搞定。自己又看了下,感覺沒什么錯誤便打印出來,去了趙長青的辦公室。
川島琪自然也跟著跑了一趟,看到陳致遠吹著口哨從趙長青的辦公室走了出去。沒多長時間趙長青也一臉笑容的出了門。
趙長青這會是打算去衛生局,把陳致遠搞定了g病毒的標本與論文材料的事上報領導,然后接下來的申請諾貝爾獎的流程,衛生局會派專門的人來負責這個事。
川島琪看趙長青走了,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便又用萬能鑰匙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剛才陳致遠把g病毒的標本與論文材料交給趙長青后,趙長青便當著陳致遠的面把這些東西鎖到了保險柜里,川島琪很容易就找到了這保險柜,開保險柜,拿著這些東西揚長而去。
沒多久一個黑客偷偷侵入了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網絡,刪除了那些攝像頭拍攝到川島琪的畫面,這一切做得無聲無息,根本就沒人發現。
尾田一郎得到川島琪竊取了g病毒的標本與資料后,卻大發脾氣,川島琪這么做太莽撞了,丟失了這些重要的東西,華夏的人絕對會對川島琪這些人起疑心,現在針灸麻醉可還沒到手,這么干等于是打草驚蛇了,但事已至此,總不能讓川島琪把到手的東西在放回去吧?這萬一出現點什么變故,可就得不償失了,尾田一郎想了一下,要求川島琪要在華夏的人沒發現g病毒標本與那些資料失竊前搞到針灸麻醉的施展方法,這有點難為川島琪了,她們剛來幾天,就見了陳致遠一面,想要從陳致遠嘴里問出針灸麻醉的具體施展方法,難度不小。
但是身為大河民族的子民,川島琪表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從陳致遠嘴里問出來。
陳致遠坐在椅子上哼著小曲,琢磨這晚上給三個媳婦做點什么好吃的,這時候傳來幾聲敲門聲,陳致遠喊了聲:“進!”
穿著白大衣的川島琪就走了進來,先對陳致遠鞠了一躬,隨即就用標準的華夏話開門見山道:“致遠君,我們是來跟您學習針灸麻醉的,您是我們的老師,所以晚上我們準備了點便飯,希望致遠君能賞光!”川島琪剩余的時間不多,所以也沒必要拐彎抹角的說想學習針灸麻醉這事,在一個華夏人不是傻子,自己這一行人來說是進修,但誰不知道是為了那針灸麻醉啊,何必掩耳盜鈴,多做解釋,這反而會讓陳致遠感覺到反感。
陳致遠當然知道這些考察團來的目的,這些島國人目的性很強,直接就是要求進修,至于進修的內容還不就是針灸麻醉,在這些島國人的心中大概還把華夏人當成好面子的傻子,只要做出謙虛好學的學生模樣,好面子的華夏人一定會傾囊傳授的,他們這個想法從唐朝開始一直延續至今,太遠了不說,就是建國這么多年,這些可恥的島國人已經利用華夏人這個思想偷取了多少東西?華夏人要在不長點教訓,那可真成二百五了,當兒子的老惦記老子那點家底,時不時還要跳出來抽老子幾個嘴巴,這兒子可真不孝順了,身為老子的陳致遠當然得給兒子點教訓,不然這兒子要反天了,想到這淡淡一笑道:“好啊,晚上去那?用不用我在喊些人!”
川島琪相貌甜美清純,聽到這陳致遠這話,立刻做出恭敬的姿態,此時她的樣子很是誘人,張嘴道:“我們只想請致遠君一人,希望您賞光!”
陳致遠就知道她們會是這個答案,今天晚上這頓飯吃下去,如果自己好面子的保證傳授他們這針灸麻醉,這些女人肯定有所報答,不用多想,肯定是財色兩個字,套路太老套了,實在沒什么新意,想到這,陳致遠笑道:“好吧,晚上去那?”
川島琪聽到陳致遠答應了,心中一喜,她還以為會費一番周折才能請到陳致遠,沒想到這個家伙這么輕松就答應了,偷偷掃了下陳致遠的面容,發現這個家伙眼神有些色迷迷的,心中不由冷笑一聲:好色愚蠢的華夏男人,張嘴說了個地址,便轉身出去了。
陳致遠玩味的看著她的身影,心里琢磨道:今天晚上看來會有些香艷的景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