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尤其是搞外科的醫生,各種慘烈車禍造成的傷勢應該是常見的,面對那種慘不忍睹的傷勢,一般人會頭皮發麻,在聞到那股濃郁的血腥味后,忍不住就會狂吐不止,可外科醫生卻得做到心如死水、古井不波,要是跟普通人一般一看就吐,這也沒法救治傷者了。
蔣千琴是搞腫瘤的,雖說腫瘤一般遇不到那種慘烈的傷勢,但她在米國的時候也不是一去就在腫瘤科待著,也要在別的科室輪轉,所以這種慘烈的傷勢也見到過一些,可今天一個活生生的人近在咫尺的腦袋開了花,濺了她一頭一臉的血與腦漿,還是讓蔣千琴適應不了,哭過后便開始大吐特吐,連膽汁都吐了出來。
陳致遠找了點衛生紙塞到她手里,便把那兩具尸體都丟下了裂縫,為的就是怕蔣千琴在看到,細心的也把血跡都用雪掩埋上,這時候放眼看來,似乎這里根本就沒發生過兩個惡棍被一槍爆頭的情景。
這次是陳致遠第一次開槍殺人,但陳大官人別說跟蔣千琴一樣大吐特吐,就是心里也絲毫沒<什么反應,這樣的人渣敗類,在陳致遠看來全殺光了才好。
過了良久蔣千琴總算是不吐了,可卻如同一個害怕到極點的孩子般拉著陳致遠的衣角,他走到那,蔣千琴就跟到那,此時在蔣千琴看來,只有在陳致遠身邊才能讓她心安。
陳致遠查了下食神右眼技能中附帶的地圖,發現那朵千年雪蓮就在那裂縫下邊,感覺這位置有點太險要了,不過在一想這雪蓮要不是在裂縫下邊的話,早就被人挖走了,那里還能留到他來尋找,本想立刻就下去采摘雪蓮,可看到蔣千琴此時跟個受驚的小兔子似的,琢磨這還是在這休息一夜吧,等蔣千琴情緒穩定了在下去,不然現在把她留下,陳致遠還真不放心。
想到這陳致遠帶著蔣千琴順著裂縫向遠處走去,要是在這搭建帳篷的話,估計蔣千琴晚上連覺都睡不下。
找了個避風的地方陳致遠搭建好帳篷,便拉著蔣千琴進去了,來到這密封的環境中,蔣千琴總算又好了些,不在身體顫抖個不停了。
陳致遠看她好了些便想準備點吃的,這會都過了中午了,實在是有些餓,可剛站起來,蔣千琴就哎呦一聲,隨即一下撲倒他懷里抱緊他,用一種帶著哭腔的聲音道:“你別走!”
陳致遠拍了拍蔣千琴的后背安慰道:“我不走,我弄點吃的!”
蔣千琴聽到這話依舊死抱著陳致遠不松手,嘴里哀求道:“我不想吃,你就陪在我身邊!”
陳致遠沒想到這平時高傲得跟一只白天鵝似的蔣千琴也會有這么一副膽小女生的模樣,感覺有些好笑,拍了拍蔣千琴的粉背道:“我不出去,就在這陪著你,你先坐下,我從包里拿點吃的!”
蔣千琴人是坐下了,可手卻依舊拉著陳致遠的衣角,一雙大眼睛緊緊盯著他,都不帶眨眼的,似乎怕一眨眼陳致遠就消失了似的。
陳致遠從背包里拿出一些壓縮餅干,又用酒精爐燒了點熱水,熱水蔣千琴喝了些,可壓縮餅卻一口都不想吃,陳致遠擔心蔣千琴的身體,她病剛好,這要是不吃東西,在發起了高燒可麻煩了,只得連哄帶騙的,讓蔣千琴吃了兩塊壓縮餅干。
喝過熱水吃了點餅干的蔣千琴看陳致遠也吃完,突然一把撲到他懷里,主動獻出粉紅的唇兒吻在陳致遠嘴上。
陳大官人被蔣千琴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弄得一愣,隨即出于本能也回吻起來。
兩個人也不顧寒冷,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服,到最后都只剩下內衣時才鉆進了睡袋。
今天蔣千琴跟那天很不一樣,不但主動,而且有點索求無度,到達一次美妙的巔峰后,又繼續攀爬下一座巔峰,好在陳大官人那方面能力比較強,一次可以堅持很長時間,不然非得被蔣千琴榨干不可,但就是這樣,從下午一直折騰到天黑,陳大官人還是付出了兩次的代價。
蔣千琴折騰的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才罷休,八爪魚一般纏在陳致遠身上睡了過去。
蔣美女之所以這么瘋狂,主要原因還是因為白天陳致遠一槍打爆了馮一指頭那件事,在蔣千琴看來,此時此刻只有不停的做那種事才可以讓她忘記那恐怖的一幕。
饒是陳致遠體力遠超常人,但做了這么長時間的劇烈運動,也讓他有些困倦了,同時還感覺到有點餓,本來想爬出去找點吃的,可蔣千琴抱的太緊,陳致遠怕吵醒她,只得忍著這股饑餓,抱著蔣千琴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早陳致遠被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吵醒,一睜開眼就感覺到小官人在一個溫暖的地方舒服得只點頭。
蔣千琴早上一醒來就又想到了昨天那一幕,為了忘記那一幕,就又把起得比她還早的小官人吞到了身體里。
倆人大白天的就干這沒羞沒臊的事,好在這地方人跡罕至,不曾被人發現,不然倆人少不得被人一翻嘲笑。
折騰了一個早上,總算滿足了蔣千琴,陳致遠便感覺餓得不行,趕緊爬出來找點吃的,他是真怕在睡袋里被這大胸妹折騰了,要是在來一次,今天這雪蓮也別想找了,雖然陳大官人也挺喜歡干那沒羞沒臊的事的,可現在還是保命要緊。
自己吃過后又硬逼著蔣千琴吃了點,陳致遠便開始準備下到裂縫的裝備了,蔣千琴破身沒兩天,昨天跟今天早上又不顧及自己的身體折騰了好久,現在早就渾身發軟了,但聽到陳致遠要一個人下到裂縫去找藥材,還是強撐這穿了衣服起來,她一個是擔心陳致遠的安全,還一個就是害怕自己獨處。
看到陳致遠把繩索固定在一塊大石頭上,準備下到裂縫中的時候,蔣千琴拉住陳致遠的手可憐兮兮道:“我,我害怕!”
陳致遠看她這個樣子又感覺一陣好笑,記得剛認識她的時候,這丫頭可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面目,沒想到現在成了個膽怯的小女子,想到這出言安慰道:“沒<什么好怕的,我一會就回去,你在這等我!”陳致遠說完便拉著繩索向裂縫深處滑了下去。
這裂縫也不知道形成了多少年,人一下去便感到一股濃濃的濕氣,氣溫明顯比外邊要高了一些,陳致遠剛下來的時候感覺還可以,但是隨著距離的加深,這股子潮濕感就讓人很是難受了,感覺暴漏在外邊的皮膚粘乎乎的十分不舒服。
按照食神右眼提供的地圖,陳致遠一點點往下走,光線也開始暗淡下來,打開了頭頂帽子上的探照燈卻感覺沒起到多少的作用,只有身前一米左右的距離能看清楚,在遠點的就非常模糊了,看遠處給人一種隔著一層紗似的朦朧感覺,這種感覺讓陳致遠很難受。
陳致遠又下了10多米,身邊能看清楚的地方升起一股濃濃的霧氣,這霧氣更加潮濕,給人一種仿佛置身于桑拿浴房的感覺,伸手擦了下附著于護目鏡上一層水汽,腦海中查詢了下地圖,那株千年雪蓮就應該在這里,但是入眼確是黝黑沾滿水汽的石壁,陳致遠想了下,會不會那朵雪蓮在石壁里邊,但這有點說不過去,雪蓮也是需要陽光的,如何能生長的石壁中?
陳致遠又放了放繩子,向下邊找了個找,可依舊一無所獲,入眼全是這種沾滿水汽的黝黑石壁,爬到剛才的位置,陳致遠用腳踢了踢那石壁,感覺很是堅硬,里面另有洞天的想法也破滅了。
此時陳致遠真是著急了,自己小命還剩下10天,如果找不到這該死的千年雪蓮的話,自己這小命就得一命嗚呼,現在日子好不容易好過起來,身邊還有4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要就這么掛了的話,太他娘的虧了,不但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那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
越想越急的陳致遠琢磨這剛才一直是上下移動,橫向的沒試過,不如左右找找看,沒準就在不遠處,想到這他從包里掏出一顆鋼釘,這種鋼釘是給那些愛好攀爬的人準備的,在太過陡峭的山壁上,僅憑雙手雙腳顯然上不去,就得用這種特質的鋼釘,這鋼釘不是用錘子砸進山壁間的,要是這樣可太麻煩了,陳致遠手里這種鋼釘在一把類似手槍的東西里,通過人為的加壓產生巨大的壓力把鋼釘死死釘在巖石內。
砰的一聲悶響,第一課鋼釘打在了陳致遠一旁的石壁上,陳致遠抓住這根鋼釘身子向一旁移動,隨即又打進去一顆,如此往復下,打了10多根鋼釘,而陳致遠身體也在這陡峭的石壁上橫溢了大概有10米左右。
陳致遠借著頭頂那探照燈發出的光芒前后左右的仔細的看了看,可依舊沒有發現雪蓮的蹤影,這讓他心里更加焦急,正在這時,突然從陳致遠小腹位置偏左一點的位置竄出一個黑影,嚇得陳致遠出了一身的冷汗,仔細看去,那黑影是一只小小的雪貂。
陳致遠松了一口氣,剛要繼續打鋼釘橫移,突然心里一驚,停下手里的動作,向剛才雪貂躥出來的位置看去,那里有一個拳頭大小的黑洞。
看到這陳致遠突然想起上面的環境,上邊可沒有<什么動植物可供雪貂食用,但是侯振海這三個人竟然能在上邊捕到好幾只雪貂,那就說明這地方肯定存在雪貂的食物,不然雪貂生存,難道那小洞穴里邊另有玄機,里邊存在雪貂需要的食物嗎?會不會那朵千年雪蓮也在其中,想到這陳致遠心頭一陣火熱,飛快的放了放繩子,讓身體下移一段距離,伸手摸了摸那拳頭大小的洞穴。
這小洞穴兩邊的石壁非常松懈,一用力就能掰下來一塊,想必是因為常年的潮氣侵蝕所致,陳致遠加了點力氣,把這洞口擴大了幾分,在往里邊的巖石就堅硬了,靠手已經摳不動了。
現在這拳頭大小的洞穴,被陳致遠擴大到直徑10多公分,接著探照燈的燈光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了,雖然看不到頭,但可以確定的是,這洞穴外窄里寬,很有可能那朵雪蓮就在里邊,想到這,陳致遠從腰間拿下一把登山鎬用力擴大這個洞穴,當能容下人鉆進去的時候挺了下來,雙手一用力,整個身子就鉆了進去。
緩緩向前爬行了幾米,空間越發大了起來,允許陳致遠彎腰向里邊走,正走著,突然呼啦啦好幾條黑影沖了出去,從它們掠過陳致遠身邊,在探照燈下晃過的身影可以看出,這些跑出去的黑影依舊是雪貂。
隨著陳致遠的前行,這洞穴越發寬大起來,已經可以允許他站直腰桿行走了,洞穴里氣溫更高,陳致遠頂多走了也就10多米,但身上竟然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這不是累出來的,而是這溫度引起的。
正走著突然頭頂上傳來一陣劇烈的風聲,嚇得陳致遠趕緊趴在地上,扭頭往上看,在探照燈的照射下出現了一片黑影,竟然是蝙蝠,這些蝙蝠個頭有些大,最大的有家貓大小,達供雪山這種環境是不適合蝙蝠生存的,既然這洞穴里有蝙蝠,那這洞的另一頭肯定有一個適合蝙蝠生存的環境,想必那多雪蓮也在這里,陳致遠想到這越發興奮起來,站起來加快腳步向前走去。
繼續前行20多米發現地上有幾只蝙蝠的尸體,看樣子應該是剛剛死去,應該是那些雪貂過來捕獵留下的,看到這陳致遠有點奇怪,這些雪貂會仍下到手的食物跑了那?就算自己過來,可距離它們還是有很長一段距離的,自己又不是這些小東西的天敵,它們不應該如此警覺啊?毫無頭緒的陳致遠繼續前行幾米,突然聽到一聲動物的哀鳴,隨即就發現前邊出現了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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