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伸出手揉著陳小狗的面頰,笑道:“等你找好了房子我在過去把,現在過去也沒地方住!”
陳大官人拉住初夏的手,嬉皮笑臉道:“咱先住酒店就是了,房子慢慢找唄!”
初夏看他那樣就知道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板起臉道:“我跟你說,我絕對不會在酒店或者出租房子里跟你那個,必須在咱們的房子里才行!”這話要換以前的初夏是無論如何也不好意思說出來的,可這陣子受到了陳致遠這死不要臉貨的勾搭,初夏姑娘也放的開了,這話說得理直氣壯、鏗鏘有力,一點都沒感覺不好意思。
陳大官人剛還笑嘻嘻的臉,一下變成了苦兮兮,在那賣萌裝可憐,他就是沒有尾巴,要有估計搖晃得跟直升機的螺旋槳似的,這些招數不好用,陳大官人又開始威逼利誘,什么你就不怕我在外邊找別的女人,什么你去了好定裝修方案,反正有的沒的,大官人說了一大堆,可初夏姑娘就是不點頭,恨得陳大官人咬牙切齒的,真想立刻變身為狼,就在這把初夏扒光衣服,就地正法,可那屋任樹森還在,陳大官人怕老丈人看到他這樣,用搟面杖給自己打出去,只得郁悶的直撓墻。
倆人是上午到的果縣,這么膩味了會,又吃過午飯,陳大官人便不情不愿,一步三回頭的開車回京城了,沒辦法,在不回去,趙長青非把他電話打爆了不可。就這么一上午,老趙就給他打了不下30個電話。
一路開車往京城趕,路上發了狠,這減肥會所不弄,也得把自己那房子裝修起來,不然非得活活憋死不可,剛開進失去。蘇冰旋的電話就來了。
這陣子陳致遠怕初夏發現自己還跟蘇冰旋勾勾搭搭,便很可恥的把蘇美女的電話拉黑了,然后在初夏不在的時候偷偷打過去跟蘇美女獻殷勤。[.蘇冰旋不是傻子,一給這家伙打電話,不是欠費。就是不在服務區,心里也起了疑心,追問了無數次,可大官人現在扯謊的本事那叫一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一個謊說的有根有據,有時間有地點有人物的,緊接著就是一通甜言密語的炮彈轟過去,把蘇冰旋炸得迷糊糊的,放下電話才想起來,又被這家伙給自己帶跑題了。恨得牙癢癢,昨天陳大官人看自己要回京城了,琢磨下還是先見見這冰山美人吧,不然蘇大小姐真的要發飆、暴走了,便偷偷打電話提前通知了蘇冰旋。
蘇大小姐得知情郎要回來。心中這個興奮勁就別提了,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就早早起來,梳妝打扮把自己整得跟仙女下凡似的才出門,一早上干活都心不在焉的,心里老以為電話響了。一會拿起來看看,一會摸摸手機的,差點把自己給整崩潰了,后來忍不住就打了過去,依舊是不在服務區,心里以為陳致遠這家伙在路上沒信號,一直到下午,還是不在服務區,蘇冰旋心里又開始擔驚受怕了,腦袋里老擔心陳致遠是不是撞車出什么意外了,從下午1點開始,就不停的在打,中午在快下班的時候,陳致遠這死人接了電話,蘇大小姐心里松了一口氣,看來這家伙平安無事,同時又恨不得一口咬下這貨的一塊肉來。
在電話中自然對陳致遠一通訓斥,大官人現在對哄女人這種事,表示毫無壓力,沒幾下就把蘇美女心里那團熊熊燃燒的怒火給滅了,約好晚上一塊吃飯,便掛了電話。
這電話還不等放下,宋幕青的電話又來了,這陣子對付宋幕青的招數跟蘇冰旋的一樣,所以宋大小姐心里也是怨聲載道的,大官人以晚上科室里的人給他接風為借口,把宋幕青打發了,并且發誓明天下班就陪她,這才算過了這一關。
放下電話,陳大官人感覺這個累,簡直跟狂跑了一萬米似的,身邊女人多了也不是個好事,早晚會心力衰竭而死。
開車到了蘇冰旋公司樓下,一抬頭就看到滿臉幽怨表情的蘇美女正在那翹首以盼,今天蘇美女把自己打扮得美艷不可方物,往那一站,那回頭率絕對是百分之百,過往的無論男女老少都得行注目禮。
今天蘇冰旋畫了個的淡妝,蘇美女家世好,所以化妝這種技術活在她看來,不過是小意思,一張俏臉在淡妝的烘托下更是清新脫俗、俏麗動人心魄,猛然一看,讓人還以為是畫上的仙女走下了凡塵那,一頭烏黑、順滑的秀發隨著微風輕輕搖擺,在加上那一身白領麗人的粉色職業套裝把本就玲瓏有致的身段襯托得更是婀娜多姿,修長的美腿藏在黑色的絲襪后,讓所有男人恨不得把眼珠子都貼上去,如此佳人只應天上有,何似在人間。
路上的行人看到如此芳華絕代的佳人眼睛都直了,大官人也是如此,直勾勾的看著,直咽吐沫,蘇冰旋看到他的車,自己走過來,上了車,這些事大官人竟然一無所知。
蘇冰旋看陳致遠腦袋隨著自己上車,從車窗外扭到車內,還這么死命的盯著,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心里又甜又惱,甜的是自己的魅力可以把他吸引成這樣,惱的就是這家伙竟然一走半個多月,平時別說電話,就是短信也很少給自己發,越想越委屈,蘇美女一副要哭的樣子,撅著小嘴,眼淚轉眼圈的,臉上是這幅凄苦的小媳婦表情,可手上卻是悍婦的手段,對著大官人就是一通猛掐,一邊發泄一邊掉眼淚,小嘴里嘟囔著:“讓你不接我電話,讓你不給我打電話,讓你不給我發短信!”
陳大官人知道自己這陣子犯錯了,也不敢躲,苦著臉任憑蘇美女發泄,良久后,蘇美女掐爽了,立刻舒展笑顏道:“開車,我們去吃飯!”
可憐的大官人遍體鱗傷、傷痕累累,看這妞變臉比翻書都都快,心里這個郁悶,心里暗道: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動物,說翻臉就翻臉,說哭就哭,說笑就笑,太尼瑪的神奇了!
蘇冰旋良久沒見情郎,自然有很多話要說,這選的吃飯地點,就是很有情調又很幽靜的法國餐館,陳大官人對這些法國菜嗤之以鼻,這些東西的口感跟自己做出來的食療菜肴一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就沒法比,可佳人發話了,大官人就是在不情愿,也不敢說一句話。
倆人坐好,要了些酒菜,蘇冰旋又換上那副幽怨的表情,看得陳大官人心驚肉跳的,他是怕這妞在上演車上那一幕,那可絕對是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殘忍的刑罰,小心翼翼道:“媳婦,幾天不見你又漂亮不少!”陳大官人以前可沒喊過蘇冰旋媳婦,這陣子跟初夏耳鬢廝磨的,通過觀察初夏聽到這兩個字后的反映,大官人很快就總結出,女人尤其是陷入熱戀的女人,對這兩個字是沒有什么免疫力的,可以說這兩個字是大殺器,威力無邊。
果然如大官人所料,蘇冰旋聽到這兩個字,俏臉上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隨后就是一副甜蜜的樣子,翻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微啟檀口輕聲道:“別亂叫,誰是你媳婦啊?”蘇美女心里甜得跟喝了蜜似的,可在矜持下,還是說了所有女人在聽到男人第一次稱呼自己這個稱謂時的通用語。
大官人現在可以說已經從一個情場菜鳥進化成了情場高手,心里知道蘇冰旋嘴上說別亂叫,可心里一千八百萬個樂意自己這么喊她,趁熱打鐵,嬉皮笑臉道:“除了你,還能有誰是我媳婦啊?”大官人這話太無恥了,果縣有個初夏,京城不遠處還個宋幕青,這倆他也都想收成自己的愛妃,愛妃嘛也就是媳婦了,大官人這想法充分暴露了華夏男人的幾千年積累下來的強大劣根亮女人都得是自己媳婦,絕對不能給別人,給別人自己會睡不著覺、吃不下飯的。
蘇冰旋巧笑嬉嬉的掃了一眼陳致遠,這一眼的風情簡直讓陳大官人骨頭都酥了,只感覺渾身顫顫巍巍哆嗦個不停,都這個德行了,陳大官人還不忘記占便宜,飛快的抬起屁股坐在了蘇冰旋身邊,輕輕挽住她那柔弱無骨的纖腰,把嘴湊過去,伸出舌頭飛快的舔了一下蘇冰旋那柔軟而香香的唇瓣。
蘇冰旋被這大庭廣眾之下的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弄得俏臉上飛起兩朵濃濃的紅云,輕輕推開陳致遠埋怨道:“這么多人那,你別鬧!”
陳致遠左右看了看,確實周圍還有不少人,也不敢太過放肆,只得又坐了回去,一邊甜言蜜語的哄蘇冰旋,一邊陪她吃飯。
一頓飯下來,蘇冰旋心里那點怨恨早就不知道飛到了那里去,跟陳致遠手牽手上了車,大官人看了下表,突然笑道:“時間還早,我帶你去兜風吧!”大官人徹底的墮落了,現在連那些富二代要玩車震的話都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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