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陳致遠都泡在會所里炮制藥材,到天快黑下來時,大官人實在是受不了這枯燥的工作了,揉著發酸的腰來回走了幾步,走到一旁看了看那些王山弄回來的魚肉,這些魚肉弄回來后,陳致遠便讓王山他們切成半公分厚、十公分長的肉條,然后在上邊均勻抹上食鹽、花椒粉、辣椒粉,最早切好的魚肉到現在已經腌了有5個小時,陳大官人拿起一塊用手捏了捏,然后又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感覺腌得差不多了,便喊來王山讓他們把烤箱找出來。[]
王山幾個人切了差不多一天的魚肉,一個個感覺腰酸背痛的,正坐在一邊揉肩捶背,聽到陳致遠這當師傅的喊,趕緊站起來去找烤箱。
王淑芬中午帶著初夏在會所里看看,現在這里沒什么事用她親手操辦,便起了帶兒媳婦逛街的心思,拉著初夏去逛街了,下午5點多,初夏自己過來了,王淑芬則回家去做飯了,初夏坐在一邊看陳致遠重復一樣工作,看著看著就迷迷糊糊托著下巴睡了過去,陳大官人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媳婦睡著了,找來放在一旁自己的外衣,輕手輕腳走到初夏身邊,剛把衣服給她披上,初夏就醒了,櫻唇微啟,輕聲道:“你弄完了!”
陳致遠一屁股坐在她身邊,伸手攔住初夏的香肩笑道:“快了,在有一個小時就完事了!”
初夏一醒就感覺肚子餓了,一聽還有一個小時才完事。立刻苦兮兮道:“還這么長時間啊!”說完搖晃這陳致遠的胳膊撒嬌道:“我餓了!”
陳致遠看了看天色,這時候恐怕得6點多了,等自己弄完得7點多,張嘴道:“要不你先回去吃,我弄完了在回去!”
初夏畢竟剛跟陳家的人剛見面,還有些生疏,那里好意思自己回去。(就到)繼續搖晃這陳致遠的胳膊嬌聲道:“你快點不行啊?”
這時候王山幾個人抬著個大烤箱走了過來,把這烤箱放在地上,又轉身進去找電源線。陳致遠看了看他們道:“那你在這等我會,我盡量快點!”
初夏只得繼續托著下巴,嘟著小嘴看自己這情郎忙活。
陳致遠先把這些腌好的魚肉放到烤箱中烤熟。又喊來王山幾個人抬來李建買的大號水缸,用水刷干凈,拿過一份自己炮制好的藥材,這些藥材剛炮制好的時候還能保持形狀,可放了一陣子,就全碎成了粉末,陳致遠把這些藥材按照一定比例用水調制好,先把魚肉放進去,然后把這些調好的墨綠色藥水也倒了進去。
其實這些工作用不了多少時間,陳致遠完全可以給王山幾個人演示一遍后就交給他們。王山這些人藥材炮制不了,但是這用烤箱烤魚,在把烤好的魚肉放到缸里,調配好藥汁的工作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可陳大官人不放心。想著自己看他們做幾遍,看沒有什么問題在走,所以才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
又等了會,第二批切好的魚肉腌制的時間到了,陳致遠看初夏在那苦兮兮的看著自己,琢磨了下。還是先回去,這活讓王山他們干,便把王山他們幾個喊來,又把他剛才那套工序以及一些主意事項跟他們仔細說好,便帶著初夏回去了。
這活不難,但是魚肉的切好的時間不同,所以這腌制好的時間也不同,王山幾個人足足忙活到半夜,才算把這些魚肉都按照陳致遠的要求腌制好。
陳致遠跟初夏回了家,一家子人吃了飯,陳大官人累了一天,早早就躺下睡覺去了,半夜的時候被尿憋醒,急匆匆跑到衛生間放水,轉身回來門還沒關上,就聽到門外有一陣腳步聲,無意掃了一眼,發現是初夏去了衛生間,大官人一下精神了,扭頭看了看老爹他們一個個睡得香甜,邁步出了門,等在衛生間門口。(就到)
初夏方便完,剛把門拉開,就看到門口蹲著個人,還不等看清楚是誰,這人就一手捂著自己的嘴,飛快的把自己拉進了衛生間。
初夏這會嚇壞了,小心臟差點從嗓子眼跳出去,伸手就打這個人,身子也開始扭來扭去。
陳大官人趕緊附在她耳邊輕聲道:“是我,別打,別打!”
初夏從衛生間出來時把里面的燈關了,要不聽陳致遠這句話,非得把他當成溜進來偷財劫色的小偷不可,伸手又掐了陳致遠一把,張嘴道:“你嚇死我了!”說完不解氣,又狠狠的掐了幾下,滿嘴怨氣道:“死胖子大半夜你不睡覺,把我拉進來干嘛?”
陳大官人這陣子憋得辛苦,身邊有個千嬌百媚的美嬌娘,偏偏還不能碰,這簡直是非人的煎熬,晚上看到初夏去了衛生間,一下起了壞心思,色膽包天的把初夏拉了進來,聽初夏說完,嘿嘿一陣奸笑,壓低聲音怪聲怪氣道:“花姑娘,你說我想干什么!”說完伸手摸到門上的鎖一扭,把門反鎖好。
初夏一下就知道這壞蛋打的什么心思,伸手又錘了一下大官人,輕聲道:“在這不行!”初夏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在這地方丟了。
外邊睡著父母、老姑、老姑父還有李建,在加上這衛生間的環境,早就刺激得小官人搖旗吶喊了,陳大官人這會精蟲上腦,那里會聽初夏的,一句話不說,就把初夏按在墻上,熟門熟路的找到那小香唇,把舌頭探了進去。
初夏姑娘被他這突然一吻,先是弄得心驚肉跳的,生怕被陳亞軍他們聽到,自然是奮力反抗,可沒幾下就被大官人撩撥得腦袋里一片空白,雙手抱住陳致遠的脖子,回吻起來。
陳致遠確實是憋壞了,在這個不知貞操為何物的年代里活了20多年,竟然還是個處男,這也是一朵奇葩了,這年頭連小學生都滿嘴的我女朋友如何、如何的,可見處男是多么的珍惜了,尤其是20多歲的處男,估計比大熊貓還稀少。
此時初夏反客為主,主動伸出小香舌撩撥起陳大官人,此情奇景陳大官人要不干出點爺們的事來,他可以自己切了小官人進宮面壁思過去了,大官人雙手下移,順著初夏那件真絲睡衣下擺探了進去,現在初夏住在這里,屋子里男人又多,就是在不適應穿著文胸睡覺,也得穿著。
陳大官人雙手先在初夏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摸了幾下,就雙手上移,想捉住那兩只“活蹦亂跳的”小白兔,可兩人身子貼的緊,上移了一段距離,就被衣服卡住了,陳大官人只得弓起上身,先把初夏那件睡衣推了上去,然后飛快的把那看不清什么顏色的文胸給拉了下來,兩只白兔一下把文胸卡在上面,露出兩只粉紅的小“鼻子!”
陳致遠貓下腰,熟門熟路的找到一只“白兔”,張嘴輕輕咬住,隨即就是一陣吮吸,初夏先是感覺酥胸上先是一陣酥癢,可隨即這股子酥癢就變成一股巨大的熱流傳遍全身,身子越發嬌軟無力,整個身子要沒有后邊的墻壁支撐,肯定得出溜地上去。
陳大官人嘴里含著一個,右手把玩這一個,撩撥了半天,再也忍不住,松開那香甜的櫻桃,直起身子,張嘴封出初夏的櫻唇,又把舌頭又伸了進去,雙手下移,分開初夏兩條長腿,然后拖住那挺翹圓潤的香臀,一用力,直接把初夏抱了起來。
初夏兩條修長的美腿盤在陳致遠的腰間,只感覺臀兒下頂著一個火熱異常的硬物,那東西仿佛有魔力一般,霎時間讓初夏在想不到自己身在何處,只感覺自己那軟軟的身子說不出的空虛。
陳大官人感覺小致遠仿佛要炸開一般,下身不由自主的搖晃了幾下,小官人霎時傳來一陣讓三千六百個毛孔都舒服得直呻吟的感覺,陳大官人又把初夏放了下來,張口再次含住一顆櫻桃,感覺到下邊的文胸有點礙事,伸手摸到初夏粉背上,兩跟手指一捻,便解除了這文胸的武裝。
初夏周身都泛起一層誘人的淡粉色,可惜沒開燈,大官人是沒這眼福了,隨著陳致遠的動作,初夏呼吸越發急促,小嘴中不時發出一聲聲低吟,聽得陳大官人更是獸血沸騰。
雙手下移,一下扯到初夏的睡褲上,一用力,連帶這那條小內內都扯了下去,初夏只感覺下身一涼,隨即一只大手就順著那芳草地滑向自己最大的禁區,嘴里發出一聲比剛才要高亢一些的呻吟聲,刺激得陳大官人,飛快的把自己褲子也脫了。
陳大官人在也忍不住,伸手抓住初夏的香肩,一用力,把她搬過來,背部沖著自己,正要提槍上馬,門外就傳來一陣敲門聲,隨即就是李建的聲音:“哎呀,誰在里邊,快出來,我憋不住了!”
陳大官人被這一聲嚇得差點痿了,初夏嚇得也是渾身發顫,腦子里那股春情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陳致遠看這時候也沒法不說話了,沒好氣道:“我在里邊那,還得等會,你憋不住,去廚房找個瓶子解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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