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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全友最先反映過來,幾步跑到心電監護儀旁看耿建民的各項生命指標,可這些數據還跟剛才一樣,一點變化都沒有,在看監視器上,也沒有出現因為腦損傷出現一些滲出液,難道剛才沒有損傷大腦?可這怎么可能,大腦張力那么大,根本就沒有縫隙可容內窺鏡通過,這小子剛就那么隨便一捅,就算這內窺鏡纖細的跟一根針似的,但也會損傷大腦的,可各項數據還有監控器上的畫面竟然都不支持大腦損傷,這真是怪事。
孫長林在一邊問道:“怎么樣?”
“好像大腦沒有損傷,您看這監視器上的畫面沒有滲出液,監護儀上的生命體征也沒有明顯的變化!”單全友道。
“沒損傷大腦就好!”孫長林長處一口氣。
陳致遠這會顧不上跟單全友他們去解釋什么,心中設計這取出血腫的最好手術方案,其實他剛才那輕輕一推,只是把內窺鏡頭對準通過透視眼鏡找好的縫隙,至于監視器上為什么會出現血腫,則是內窺鏡前端探出一根比頭發絲還要纖細的軟制探頭,這個探頭在陳致遠的控制下如同一條小蛇,順著那微小的縫隙蜿蜒而進,直達到了血腫所在的位置,系統提供的這些器械,雖說是初級的但也不是當今地球上的科技可以制造出來的。
耿建民這會大腦張力十分大,就算陳致遠已經到達血腫所在的位置,但也沒法抽出全部的血腫而不損傷大腦,就算他有這初級套裝也不行,因為大腦的張力已經把血腫壓迫進了腦室,而這些血腫已經跟大腦緊密連在一起,根本就沒有縫隙讓內窺鏡進入腦室,清楚里面的血腫,陳致遠想了一會決定打開蛛網膜和腦池放出腦脊液,減輕大腦的壓力,然后在進入腦室徹底清除血腫。
想到陳致遠收回內窺鏡,監視器上的血腫畫面突然消失不見,又把孫長林跟單全友嚇了一跳:“怎么了?”
陳致遠看了看他們道:“沒什么,腦室里壓力太大,血腫已經跟腦室里的阻止粘連在一起,我沒辦法清楚腦室里的血腫,我打算打開蛛網膜和腦池放出腦脊液,奸情大腦的張力,然后在清楚點腦室里的血腫。”
“你這辦法是好,但是大腦張力這么大,你怎么打開蛛網膜跟腦池?”孫長林疑惑道。
“我打算利用腦自然溝裂分離血管神經到達蛛網膜跟腦池!”陳致遠說完有抄起內窺鏡當了進去。
孫長林一臉的不敢相信,大腦張力這么大,就算利用腦自然溝裂,可你怎么分離血管神經?
這些東西全被大腦的張力擠壓成了一團,一個不好就是損傷了神經、血管,這簡直不可能!
陳致遠用事實證明了自己的手術設想,開始透視眼鏡,找出一條腦自然溝裂,緩緩放入內鏡,看到一條被擠壓得有些變形的神經,跟護士要過一個比這內窺鏡還細的小鐵棍,順著內窺鏡上預留的一個小眼伸了進去。
這小棍比那內窺鏡要細,就可想這直徑到底多少了,無論是器械護士還是孫長林都沒看出這細細的小鐵棍前端還另有機關,當陳致遠把這東西伸進內窺鏡的時候,他們才算看出這小鐵棍前端有兩個小爪,隨著陳致遠的操作,這兩只小爪一點點分開神經與大腦的粘連層,然后內窺鏡順勢而入,就這樣一根跟粘連的神經、血管被分開一條微小的縫隙,讓內窺鏡最終達到了蛛網膜。
這些說起來很簡單,但是這是在人最精密的器官---大腦里動手,這種操作細致得不下于在一粒大米上雕花,稍微一個不慎就會損傷這些神經、血管,造成手術失敗、病人死亡。
陳致遠到達蛛網膜跟腦室放出腦脊液足足用了一小時零十分鐘,這時間對常人來說可能沒什么,但是這放在一名手術醫生身上可就了不得了,要知道這是做在開顱手術,要求的精度可不是做一臺闌尾炎能比的,這就好比在一粒大米上雕花用一個多小時跟在西瓜上雕同樣的花也用一個多小時,誰勝誰略一眼可見。
單全友看到陳致遠順利的到達蛛網膜跟腦室,并放出腦脊液,這心中終于相信這小伙子能夠完成這不可能完成的手術了,他在麻醉科工作幾十年,開顱手術上的數都數不清了,就是京城那些專家利用腦自然溝到達蛛網膜跟腦室放出腦脊液也需要長達4個小時或者更長的時間,這還是腦內壓力沒那么大的情況下,陳致遠操作的這個手術大腦內的壓力大得根本就不是那些手術大腦壓力能比的,陳致遠這一手手術技巧簡直就可以用鬼斧神工來形容了。
中級醫術到期時間還有40分鐘,請宿主抓緊時間。
陳致遠聽到這,心中一慌,這時間太短了,現在血腫還沒有抽取,抽取完血腫還要找到出血點,做了個深呼吸,強壓住心中的焦距,又把內窺鏡伸進了大腦,這次大腦張力要小很多,陳致遠很順利的就達到血腫的位置,開始眼鏡的透視功能把這些血腫跟大腦的粘連情況看清楚,操作內窺鏡中的那小棍,先在血腫一頭分離起來。
這個位置是血腫跟大腦粘連最松懈的地方,不多時就讓那血腫翹起一個小頭,陳致遠又拿過一根小鐵棍,然后對護士說:“準備壓力泵、鹽水!”
護士把壓力泵上的連線遞給陳致遠道:“壓力多少?”
“最低!”陳致遠說完便把那管子接到了小棍上端,這小棍子就是個超細的沖洗器,陳致遠把這沖洗器也深入大腦中,右手用內窺鏡掀起血腫翹起的小頭,左手用沖洗器向那血腫地段沖水,這吸引器別看很細,但是噴出的水柱很有力,很快把那血腫沖得掀起一大快,陳致遠通過透視眼睛看出后面的血腫跟大腦粘連的太緊密,用沖洗器效果不大,便抽出沖洗器,又用那帶有兩只小爪的分離鉗進行分離。
如此反復,粘連緊密的就用分離鉗分離,不多時就把腦室外的血腫清楚干凈,現在剩下的就是腦室里的血腫了。
孫長林干陳致遠停下不動,忍不住道:“怎么了?”
陳致遠皺著眉頭道:“雖然放了腦脊液,大腦內的壓力減輕了點,但是腦室里的血腫依舊跟大腦粘連太緊密,縫隙有些小,貿然進去,我怕損傷到大腦!”
“這可怎么辦?”孫長林也有點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