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求,小白趟低下求!陳致遠火急火燎的趕回店里,看到店里被砸得稀巴爛,陳致遠心頭一陣火起,陳亞蘭看到陳致遠回來了趕緊走過去到:“致遠你可回來了!”
陳致遠壓下心頭的怒火沉聲到:“小姑怎么回事?李建他們那?”
陳亞蘭抓住陳致遠的手到:“中午有桌子客人說我們菜里有蒼蠅,李建他們跟他們理論幾句,那伙人就動人,后來小胖(胖廚師)他們過來,這些人就連著他們一塊打,后來又來了不少人,連你小姑父也被他們打了,人打完后就把店砸了,還說這事不拿出一百萬給他們當精神損失費就沒完!”
陳致遠一把一飛腳下的一把椅子怒罵到:“我草你祖宗!”做了個深呼吸,平復下情緒又問到:“我小姑父他們人怎么樣?”
“剛打過來電話,人都是皮外傷,到沒什么大事,可,可這店?”陳亞蘭畢竟是個女人,剛才是強壓住心頭的焦慮,陳致遠這一回來,這精神一松,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
陳致遠趕緊一把抱住小姑,把她放到床上,給小姑看看,就是情緒過于激動暈了過去,到沒什么太大問題,醒了就沒事了,這才算松了口氣。
待小姑醒來,陳致遠又安慰幾句,問清楚小姑父他們在那個醫院,便趕了過去。
到了醫院看到李建書父子倆加上胖廚子幾個人全是皮外傷到沒什么大礙,陳致遠懸在心口的石頭才算放下一點。
陪著他們去派出所做完筆錄,陳致遠找到這派出所的所長,送上兩條中華煙,便問到:“劉所長,這事能查出來誰干的嗎?”
劉所長人到中年,舔著個大大的將軍肚,不動聲色的把那煙放好,又給陳致遠倒了杯水道:“現在還不好說,你們店里沒有監控,只是你們店里人的描述,這不是很準確,我們需要時間啊,小陳你先回去把他們安頓好吧,一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下次可別這么客氣了!”
陳致遠心中暗罵一句:死胖子,跟我打官腔!可臉上還得陪著笑臉,這求人辦事就這個德行,陳致遠無根無憑的只能當三孫子,又說了些好話,說過陣子喝酒,這才出了派出所帶著幾個傷號回了店里。
陳亞蘭一看丈夫跟兒子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這眼淚就落了下來,嘴里罵著那幾個打人的孫子。
陳致遠幫著小姑父安慰好小姑,這才問李建到:“到底怎么回事?”
李建心底憋氣,長這么大那受過這么大委屈,張嘴就罵到:“我草他母親的,尼瑪拉戈壁的,那幾個孫子說咱們菜里有蒼蠅,我去一看,那明顯就是他們剛放上去的,咱們的菜都是燒烤,有蒼蠅早烤糊了,那幾個王八蛋說讓賠一百萬精神損失費,說不賠就讓咱們店開不下去,我氣不過頂了幾句,這些孫子上手就打人,后來胖哥他們過來,就連我們一塊打了,沒過多少時間外面又來了不少人,把咱們店也給砸了,麻痹的這事不算完,我這就去找我哥們,我還就不信了,找到他們我弄死他們!”李建說這就要出門。
陳致遠冷著臉一把拉住李建吼到:“坐下!”
李建書也怕李建出去找他那些社會上的朋友干出點什么事來,也過來勸了幾句。
胖廚子大名叫王山,也被打得不輕,腦袋上縫了好幾針,心中雖然也是憋屈的要死,可畢竟歲數不小了,這社會閱歷跟城府不是李建這種毛頭小子能比的,這時候張嘴到:“師傅,這事不簡單!”
陳致遠看了一眼王山,問到:“你說說看!”
王山到:“師傅你想啊,這些人明顯就是來鬧事的,其實這事也好解釋,無非就是有些人看咱們生意好眼紅,就花錢找點人過來鬧,在一個就是咱們這些人有人得罪人了!”
陳致遠點了點頭到:“這生意確實好的讓人眼紅,周圍幾家飯店都被咱們擠的夠嗆,你看會不會是他們干的?“
王山搖了搖頭到:“不大像,咱們這里不是什么主要街道,有點偏僻,周圍的那些飯店也都是小門簾,鬧不出這么大架勢,市里的那些大飯店就不好說了,尤其是也有這烤羊的飯店,他們現在幾乎就賣不出去,客人全讓咱們搶了!”
陳致遠一陣頭疼,市里的那些大飯店多了去了,就是賣烤羊的也有幾十家,他們一大家子全是小屁民,那有本事去查。
王山又到:“師傅,那些飯店先別想,先琢磨下咱們是不是得罪人了!”說完看了看自己那幾個兄弟,那幾個人都搖頭,表示自己最近沒得罪什么人,王山自己也搖了搖頭。
李建書兩口子加上李建也想了下,都表示沒得罪人。
陳致遠忽然一拍大腿到:“我到是得罪一小子,叫趙寧遠的,這事會不會他干的?”
李建書這時候想了下到:“也不見準,你那事我聽壯壯他們跟我說了,你小子雖然想宰人,可最后不讓冰旋給你攪黃了嗎,不至于鬧出這么大陣勢吧!”
陳致遠是自己苦自己知道,那趙寧遠出門還帶幾個狗腿子,不是個官二代就是個富二代,自己讓交警拖他車,這事回頭他一問那交警就能查出來,在一個蘇冰旋那小娘皮拿自己當擋箭牌,說什么是她男朋友,那孫子又對那小娘皮有企圖,難免不會干出這些事來報復自己。
陳大官人心里也是亂成了一鍋粥,沒個頭緒,當下便把自己禍害趙寧遠的事說了出來,讓大家幫著參謀下。
李建書等人被陳致遠氣得只笑,你這小子真是一肚子壞水,太缺德了,大家這一笑,剛才那愁云慘淡的氣憤也消散了些。
這些人一笑都牽動了傷口,一個個臉全扭到了一塊,一時間哎呦聲不斷,王山捂著腦袋苦笑到:“尼瑪的這幫孫子下手真重,師傅你說那人你回頭通過你朋友查一下,我們哥幾個在林城那些酒店里還是認識點人的,咱們分頭查!”
李建書想了下嘆了口氣到:“不是我說喪氣話,就算查到了我們能怎么樣?無論是趙寧遠還是那些大酒店都不是我們這小老百姓能惹的起的,查到了把那些人一抓,人家找找關系給點錢沒幾天就能放出來,回頭還來鬧事,我們折騰不起啊!”
陳致遠幾人聽到這也是心頭一沉,李建書說的確實是實話,大家都是混生活的小屁民,拿什么跟那些當官的、有錢人斗。
陳致遠一直以為自己得到了脂肪兌換系統,這以后的人生肯定是一帆風順的、豐富多彩的,可這剛起步,就被現實把他那自以為是的想法擊得支離破碎,夢想太過美好,可現實太過殘忍,陳致遠感覺自己還是太過弱小了,弱到如同一只螞蟻,隨時都能被人一腳踩死,這個時候他前所謂有的期望自己強大,強大到可以碾壓任何輕視自己的人。
陳致遠突然一桌子吼到:“查,非要把那孫子揪出來,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我就不信這社會還沒個說理的地方了!”
李建也是牌桌而起大聲附和,王山幾個人雖然在社會上了混了這么些年,但心底的那份熱血并沒冷卻,被陳致遠哥倆這一激,立刻便燃燒起來,大喊這要把那孫子大卸八塊。
李建書怕這幾個家伙胡鬧,干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來,尤其是自己那兒子,那腦袋一熱他敢拿刀去砍人,趕緊到:“查就查,但是別做出格的事,這事我跟小胖分頭去找關系查,致遠你跟李建在家幫著收拾下。”
陳亞蘭也擔心這倆孩子鬧出什么事,也到:“對,在家幫忙,這烤羊都預定出去了,要是做不出來得賠錢那,今天那桌就賠了不少!”陳亞蘭說到這眉頭又皺了起來到:“咱們這店最近還開嗎?”她一是擔心那些人在來鬧,在一個這烤羊已經預定出去不少,這要是做不出來,光陪給客人的錢就得讓他們砸鍋賣鐵了。
陳致遠到:“開,為什么不開,現在能動的就跟我收拾,收拾完了有人吃就賣,明天繼續正常營業!”
李建第一個相應,竄起來跟著忙活起來,胖廚師王山幾人手腳到沒什么大傷,不妨礙干活,也幫著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