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非區絕大部分國家都是黑人國家,啤酒號上的玩家當然全是黑人,他們雇傭的NPC海員也全是黑人。
啤酒號上的玩家們深知他們船上NPC船員的實力。這些長刀戰士們威武雄壯,平時對付普通玩家二打一完全不成問題,至于對付玩家們雇傭的普通船員,那兩個完全能夠打贏三個。
在亞丁灣當海盜時,阿米爾伽爾他們遇到小一點的船,也都是不親自動手,而是讓NPC們上就OK了。這群身穿皮甲,手持長刀的NPC戰士,跟隨他們南掠北搶,身經百戰,立下了赫赫戰功。他對他們的能力很放心。
與啤酒號上一群兇神惡煞般的黑人戰士相比,老白這隊伍實在不像是出來打仗的。四位白白凈凈的阿拉伯美女,個個嫩嫩的臉蛋仿佛一捏就能出水,楊柳小蠻腰更是盈盈一握,實在是我見猶憐,風姿萬千。
德尼雅一身板甲,手持長劍和小盾,英姿颯爽,是諸女中唯一一個看起來有戰斗力的。至于其他的三女,那身段動作,配上她們渾身穿的那套衣服,怎么看都像是一群出來賣萌的萌妹子。
塞拉一身雪白的阿拉伯長衫,純白的衣服襯著她嬌媚的容顏,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人間仙子。可這場比賽并不是選美比賽,雖說塞拉容貌過人,身材絕佳,但這樣的一個人物形象出現在這里,怎么看都弱不經風。
如果說塞拉緊握一只法杖,能讓人能猜出她是法系或治療系身份,在戰場上的看起來還有那么兩分戰斗風范的話,那么一身女仆裝的阿米娜,提著女仆圍裙,拿著個手絹也跟著老白一道向前沖,就實在太滑稽了。
犯懶指著阿米娜笑道:“我說那位女仆大姐,要拼命也得拿點家伙事吧?拿個手絹算什么回事?哈哈!”
大拇指伸手指了指法娣瑪,笑道:“你看女仆前面那個小姑娘呢,一走一跳,就知道晃手鐲上的鈴鐺,是來找男人的嗎?哈哈!”
法娣瑪的舞者之裙是條米黃色的連衣短裙。這裙子短不說,上身的布料也很少,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肌膚。再加上她身為舞蹈家的特殊技能發動方式,每一個動作都很優美,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拉拉隊員。
四個女人只有一個穿護甲的,其它三個分別穿的是長衫、女仆裙、舞裙,要說選美當然無人能比,但對上三十多個身穿皮甲,手持長刀的NPC漢子……也怪不得啤酒號上的玩家們都笑了。
啤酒號上的幾個玩家戲謔的評論著老白的幾個船員,絲毫不把殺上來的老白和塞拉等人當回事。只有船長阿米爾伽爾稍稍的感嘆了一句:“你們別笑了,這小子看來雇了幾個特殊身份的傭兵,這可是本事,你們想雇這種船員還雇不來呢。”
不過阿米爾伽爾雖然這么說,此時也不把老白當回事。請了幾個特殊身份的船員又能怎么樣?他船上可是有三十多個長刀戰士,砍死老白這寥寥數人還不跟切瓜一樣?
說時遲,那時快,當老白踏著接舷板前沖之時,啤酒號上的NPC長刀戰士們也飛快向他們聚攏過來。NPC們想直接把老白他們從接舷板上砍倒,不讓他們登船。
但是這幾個NPC又怎么能擋得住老白?老白等人氣勢如虹的沖了上去,當先迎上的那幾個NPC水手盡數中了老白的皮鞭和德尼雅的長劍,還有一個被老白直接一鞭打進了海里。
老白等五人毫不拖泥帶水的沖到了啤酒號上,然后與長刀戰士們展開了拼殺。刀聲、鞭聲、打斗聲持續不斷,眨眼間啤酒號的戰士們就躺倒了一片。
阿米爾伽爾這時才察覺出了不對,對方五個人竟如此飛速的砍到了他們十多個船員!而且看起來還毫發無傷?這也太厲害了吧?
如果說老白是玩家厲害點兒也就罷了,但那幾個跟著老白一同沖上來的美女NPC怎么也如此驍勇?持長劍的砍倒了他三個戰士,現在第四個戰士也已經中劍了。那個拿法杖的也用法杖敲暈了一個,跳舞的也踢倒了一個。
最可氣的是那個拿手絹的女仆,阿米爾伽爾發現倒在她腳下的戰士竟然有三個了,她這是怎么把人打倒的?這些長刀戰士該不會是被這個女仆萌倒的吧?
戰場風向不對,阿米爾伽爾馬上停止了圍觀,高聲叫道:“別傻站著,快,大伙一起上!”
其他幾個玩家自然也發現了問題,紛紛上去幫NPC的忙。可是等他們沖上去的時候三十多個NPC船員還活著的已經只有不到十個人了。
啤酒號上的五個玩家身份搭配還是比較合理的,有遠程,有近戰,有法師,有治療。他們的近戰首先沖了上去,準備頂住老白的攻勢,法師也念起了咒語,準備施展魔法。事實證明,沖過去的近戰純屬是送菜的,作為玩家的他們死的一點也不比那些NPC長刀手們慢。
隊中的治療看到近戰們中招挨打,跟本沒來得及給他們回復,他們就死光了。這也怪不得他們的治療。職業級的選手的戰斗中,普通治療本就沒有插手的份。以近乎秒殺的方式讓滿血的對手生命值瞬間歸零,這是每一個職業選手必備的技巧。
況且,啤酒號上的這兩個近戰玩家,技術實在不高,直接被老白的連擊技打個結實,跟本一點兒都躲不開。所以就算是職業級治療,也很難把握住挽救他們機會,更不用說他們隊中這完全業余級的治療了。
養漢老婆正是啤酒號的治療,這個總喜歡叫著“是老娘養活你們這一群漢子”的女人,這次一個漢也沒能養成。她至死都沒能用她的治療術幫助到一個人,甚至一個NPC。
養漢老婆是在近戰全部戰死之后被沖過來的德尼雅擊殺的。這個治療平時總是躲在人后,遇到肉搏幾乎沒什么反抗能力。她不明白自己這隊中這一群近戰是怎么掛掉的,明明人比他們多,還是二級的長刀戰士,怎么就打輸了呢?
不一會兒,啤酒號全船戰沒,幾個人同時被傳出了競技場。阿米爾伽爾和他的幾個隊友面面相覷。他們本以為這次就算成不了種子選手,殺上個十輪,拿拿經驗和金錢還是沒問題的,沒想到卻在種子賽第一輪就被淘汰了,還是被一個六人沒炮的小船給淘汰了。
大拇指喃喃地道:“這是咋回事啊?”
眾人瞪了他一眼。他是隊中的法師,整個戰斗中最后死的那個。但他卻在問大家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