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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四章 可敢一賭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三國之暴君顏良

  此時的孟獲,終于揚眉吐氣了一回。

  原本孟獲也曾懷疑過,藤甲軍是否如他的丞相雍闿所吹噓的那樣,擁有著刀槍不入的超強防御力。

  現如今,當孟獲親眼看到,顏軍的箭矢射中兀突骨的藤甲軍,猶如撓癢癢一般,輕易的被彈開之時,孟獲卻才深信不疑。

  “有此刀槍不入的神兵,本王別說滅了顏良這漢狗,掃平中原只怕也不在話下,哈哈”

  孟獲興奮到放聲大笑,當即下令本部兵馬出動,尾隨于藤甲軍之后,前去追擊顏軍。

  三萬藤甲軍,再加上孟獲的一萬蠻兵,四萬大軍一路窮追李嚴的一萬顏軍。

  而此時的李嚴,已經是率軍退至南岸的渡頭處。

  正是因為事先有所提防,李嚴才會選擇在黃昏之時,來上演一場佯退的好戲。

  此時日已西沉,氣溫轉涼,瀘水中的毒氣已然散盡。

  于是,李嚴便趁著藤甲軍未近之時,搶先一步率領一萬兵馬,乘坐事先準備好的竹筏,順利的渡往了北岸。

  此時南岸已然無筏,李嚴原打算據住北岸,休整一晚后大軍再往北退,但很快,李嚴就發現,他不得不繼續馬不停蹄的撤退。

  因為,那班藤甲軍根本就用不著筏子。直接就舉著兵器跳進了瀘水之中,他們身上的藤甲不但是刀槍不入,反而遇水不沉。載著他們浮水渡河。

  三萬藤甲軍,浩浩蕩蕩浮水渡河,你在岸邊處,放箭射卻又射不死他。

  兵法之中,半渡而擊之的道理,此時對藤甲軍就此失效。

  擋不住蠻軍渡河的李嚴,無奈之下。只好放棄了安上渡,當天傍晚率軍向著瀘水下游,犍為郡最南端的僰道城退去。

  順利“光復”安上城的蠻軍。不禁士氣大振,一掃先前數敗于顏軍的頹敗。

  盡管藤甲軍對李嚴的軍隊,其實并未造成多少殺傷,但這份逼退顏軍的氣勢。卻令孟獲大為欣喜。

  興奮之下的孟獲。當天進駐安上城,設下大宴慰勞得勝的兀突骨,并將從漢民那里劫掠來的資財和女人,大賞三萬藤甲軍。

  兀突骨初戰得勝,信心自是倍增,當場就發下豪言,要在一月之內,幫孟獲掃平顏良。奪下整個益州。

  得意欣喜下的孟獲,亦是許下諾言。如果他能拿到益州,就將南中三郡割給兀突骨,助其做烏戈國主。

  得了好處的兀突骨,自以為無敵于天下,遂也不多休整,次日便繼續進兵,一路望北殺去。

  在接下來的七天時間里,李嚴謹遵顏良的命令,一路是且戰且退,將僰道城也讓給了孟獲,一路連退數百里,一直退到了南安城一線。

  孟獲則是“連戰連勝”,攻城陷地,一路高歌猛進,奪取僰道城后,更是馬不停蹄的令他的藤甲軍,向著南安城殺奔而來。

  此刻,顏良的主力大軍已退至南安。

  南安城。

  府堂之中,諸將齊集。

  “主公,那孟獲逼人太甚,咱們不能再退了,跟蠻夷們決一死戰吧!”新降未久的張任,疾呼請戰。

  “是啊主公,不能再退了,就算那藤甲軍刀槍不如,咱們也要舍命一拼,不然再退下去,就要退往成都了。”老將黃忠,亦是慷慨不平。

  堂中諸將,紛紛的慷慨叫戰,看得出來,這幾日的不戰而退,使這些當世猛將們,心里邊都憋著一股子火氣。

  怒火積蓄已極,眾將們迫切的需要用一場殺戮,來發泄憤怒的烈火。

  顏良嘴角揚起一抹詭笑,眾將的慷慨憤怒,正是他所想要看到的效果。

  鷹目陡然一聚,顏良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俯視眾將的眼神中,滾滾的殺機如潮水般驟涌。

  大堂之中,頓時鴉雀無聲。

  “孟獲這個狗東西逼人太甚,孤已是忍無可忍,這南安城,將是我們最后的陣地,一步都不能再退!”

  獵獵的豪情,憤怒的烈火,瘋狂的在顏良身上流轉。

  顏良話已說得再明白不過,他要在此間,與孟獲的藤甲軍決一死戰。

  諸將熱血沸騰,殺念如火狂燃。

  “孟獲咄咄逼人,我們的確是不能再退,不過藤甲軍刀槍不入,卻也是件棘手的難題,正倒是以為,在想到辦法破解藤甲軍前,還是不宜急于決戰。”

  法正尚保持著冷靜,擔心顏良為眾將的請戰所激,一怒之下做出了決戰的決定。

  顏良卻冷笑道:“孤忍著窩火,好容易才把孟獲誘至南安一線,此時若不決戰,還更待何時。”

  誘至南安一線……

  當法正聽到這八個字,再看到顏良那自信的表情時,猛然間,他意識到了什么。

  主公心中,莫非已有破敵之計!

  正當法正驚喜狐疑時,顏良已高聲道:“傳孤之令,諸軍速做準備,三日之后,孤便要蕩平藤甲軍!”

  府堂后院,軍事會議結束,破敵之策已然下達。

  高枕無憂的顏良,此時已在這里享受著美酒。

  他斜靠在榻上,品著美酒,吃著南中才特有的水果,一雙腿懶洋洋的搭在榻上。

  而那蠻女花鬘,則跪伏在旁邊,細心溫順的為顏良捶著腿。

  須臾,腳步聲響起,腳上拴著鐵鏈的祝融夫人,在幾名士卒的押解下,不情不愿的步入了大堂。

  一入堂中,祝融那黯然的臉上。陡然間變閃現了怒色。

  因為,她一眼便看到,自己的女兒。此刻正跪伏在那里,卑賤如奴婢一般,給顏良捶著揉腰。

  曾幾何時,身份尊貴的花鬘,只有被人伺候的份,平素連給她這個母親揉揉肩都沒有過的。

  如今,她卻在如此卑微的服侍著一個漢狗。一個他們的切齒仇敵。

  花鬘見得母親到來,很快感覺到了母親那憤慨的眼神,心有羞愧。只得將頭扭向一邊,對母親的眼光假若不見。

  顏良卻是饒有興趣的欣賞著祝融的那份憤慨,顯然他是故意叫花鬘給自己揉腿,為的就是讓祝融難受。

  “你叫我來有何事?”祝融強壓下怒火。冷冷問道。

  “你怎么還穿著這件破衣裳。孤給你的那些新衣呢?”顏良一臉的不悅。

  此時的祝融,依舊是穿著那件戰場上為鮮血所染的衣裳,怎么也不肯換上漢衣。

  因為祝融知道,一旦換衣,就意味著她向顏良屈服,所以她寧愿像現在這樣,一直穿著骯臟的衣服。

  “我為南人,因何要穿漢衣。”祝融冷冷道。

  看著祝融這般慷慨的樣子。顏良卻在冷笑,不屑道:“你蠻夷之人。不習教化,孤給你漢衣穿,是看得起你,你還矯情起來了。不想穿是吧,那就別穿了,來人啊,把這蠻女人的衣服,給孤統統扒光了。”

  號令下,左右幾名親兵,挽起袖子就要動手。

  祝融大吃一驚,花容驚變,此時她才想起了女兒的勸告,這姓顏的果然是禽獸一般,什么樣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而花鬘眼見母親將遭羞辱,卻又不敢吱聲,只能暗暗的向祝融使眼色,勸她趕緊服軟。

  “顏良,你可要想清楚,今天你這般羞辱我,明日我夫君的藤甲軍,必會蕩平了你,那時你就會為今日所為,追悔莫及。”

  驚羞中的祝融,忙不迭的又搬出了孟獲和他的藤甲軍來嚇唬顏良。

  耳聽此言,顏良忽的一擺手,示意左右親軍且退下。

  祝融暗松了口氣,還以為自己的威脅,唬到了顏良,眉宇間的傲色更添了幾分。

  她又豈會知,顏良根本只是把她的威脅,當作笑話來看,之所以讓手下停手,只是因為顏良要從這個自以為是的蠻女人身上,找到更多的樂趣。

  讓她徹底的絕望,撕碎她的希望,破滅她的傲氣,那才是真正的樂趣。

  “好狂的口氣,祝融,你就這么自信的認為,孟獲一定能打敗孤嗎?”顏良冷笑道。

  祝融冷哼了一聲,傲然道:“你若是能擋住刀槍不入的藤甲軍,又何至于從新道一路退到南安,顏良,你也休要在我面前裝腔作勢了。”

  好狂的口氣。

  如果換成尋常女人,敢跟顏良這么狂,此刻恐怕早被他剝光了吊起來,一頓餓飯,然后餓到她苦苦求饒。

  但是現在,顏良和孟獲的決戰在即,當此特殊的時刻,顏良決定換一種玩法。

  眼珠子一轉,顏良嘴角掠過一絲詭笑,便道:“既然你這么有自信,那你可敢與孤打一個賭嗎?”

  “賭,賭什么?”祝融面露狐疑。

  “三日之后,孤會與孟獲的藤甲軍決一死戰,到時孤會帶你一起去看熱鬧,這場決戰,若是孟獲勝了,孤便將你們母女拱手送還孟獲。”顏良大聲道。

  祝融心頭一震,一股濃烈的希望,從心頭升起。

  此時的她,已經在暗自嘲諷顏良的自以為是,嘲諷他給了自己脫身之機。

  此時的顏良,話鋒卻又一轉,冷冷道:“不過,倘若是孤勝了的話,孤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須乖乖的做什么,怎么樣,你可有膽與孤一賭。”

  要你做什么,就乖乖的做什么……

  眼前這個禽獸要自己做的,自然是那般羞恥之事。

  原本自信的祝融,這個時候,卻不禁陷入沉默。

  她看著顏良那志在必得的表情,心中不禁在狐疑,藤甲軍明明刀槍不入,無敵于天下,這個姓顏良卻究竟何來的自信,竟然敢與自己打這樣的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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