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個男的”上官橋一開口,江一彥就聽出了他的xing別。
“那是當然!哥是純爺們!”上官橋立刻揮舞一下拳頭,盡量讓自己顯得陽剛一些。
但是,接下來江一彥一句話,卻是徹底把他給氣壞了:
“隨隨便便一個小兵,竟然這么厲害?古風,看來我是小看你了!”
江一彥原先并沒有將上官橋放在眼里,剛才這一擊,并沒有占了便宜,顯然有些吃驚。..
“什么?你說誰是隨隨便便一個小兵了?你這個腦子不夠好使的家伙,也竟然敢說我?來來來!咱們打過了,看看誰更厲害!”
上官橋擼起袖子,作為一個從來高傲的人,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小看,這種痛苦,甚至超過了被人誤認為是女的。
而腦子不夠好使,這個詞對于剛剛被戲弄了的江一彥來說,顯然也是大傷疤,聞言立刻臉色yin冷:
“你找死!”
兩人眼看著又要掐起來,古風無奈地看看天,開口說話了: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追過來找我,不會就是想斗嘴吧?”
“哼!”江一彥瞪了上官橋一眼,一聲冷哼,終于暫時壓下心頭怒氣,轉向古風,“斗嘴?哪有那么便宜?這里說話不方便,有種的話,你們就跟我過來!”..
江一彥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剛才江一彥跟上官橋一個交手,現在周圍已經圍起了一圈人。
這里是部隊醫院,又是人多眼雜,即使以江一彥的蠻橫,也知道不是動手的地方。
“白癡!”
古風翻了個白眼,根本就懶得搭理他,示意一下。跟上官橋幾人繼續往前走去。
上官橋平時最服的就是古風,古風的話,他自然不會不聽。
當然。他也知道這并不是風哥認慫了,而是絕對會讓那個家伙更加火冒三丈。
果然,等江一彥拐出門外,才發現人家根本就沒有跟過來。而是朝著相反的方向去了。使勁兒壓下的怒火,陡然再次爆發。
這種激將之法,平時可是極為好使的。這次怎么了?
顧不得多想,古風等人已經越走越遠,江一彥趕緊折返追了過去。
“站住!”
這句呼喝自然是沒有意義的,古風等人的腳步連變化都沒有。
秦青幾人都是以古風馬首是瞻,自然跟古風步調一致。
看看周圍又有人開始關注這里,江一彥只能強壓下怒氣,立刻疾跑兩步。攔在了古風等人面前。
“喂!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真的害怕了,就明明白白說一句,大爺心情一好,就此放過你也是有可能的!”
“白癡!來找我們麻煩,還要我們聽你的話……真是腦子不夠好使!”
古風翻個白眼。身體一晃,已經從江一彥身邊過去。
秦青和紅英也都是瞥了江一彥一眼,然后跟過去。那種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一般。
上官橋更是重重嘆一口氣,搖了搖頭,滿臉無奈地表情。
江一彥的臉色又紅到白,由白到青……越來越是難看!這時候,他真想不顧一切地抽出隨身攜帶的短刀來將這幾個人都切碎了。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么做。
即使是在平常時期,在京城當街行兇殺人,那也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更何況,現在是特殊時期,他的舅舅和表哥,以及一行屬下,共計二十多人,都是被人殺死在包間之中。
在京城,一次xing慘死這么多人,已經觸碰了某些人物眼中的底線。
江百川正是靠著這件事情,自認為占了理,所以,才能夠堂而皇之地把趙志剛打成重傷。
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為站在了大家眼中的公道上,站在了維護規則的立場上,所以,江百川才能夠行事占據主動。
否則的話,江百川雖然是古武者,是神刀門的副門主,可是,要想壓石太山一頭,讓石老頭打落牙齒往肚里吞,那也是不可能的。
現在,江一彥自然不可能當街出手殺人,那樣的話,他爸的優勢,轉眼就變成劣勢了。
古風等人要死,但是,不能在京城大街上被殺死!
這就是江一彥的想法。他蠻橫是不錯,但并非沒有頭腦!
這一猶豫之間,古風等人已經到了不遠處的停車場,上了一輛大切諾基。
這時候,趙廉和張川寧兩人也到了,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的江一彥,立刻停下車來。
面對江一彥,兩人自然不敢托大到坐在車上跟他對話的地步,開門下車。
“江少!”
“跟上前面那輛車!”面對兩人的恭聲問好,江一彥只是微微點頭,然后,指著剛剛啟動的大切諾基。
“是,江少!”趙廉二人答應一聲,不敢多問什么,立刻上車追了過去。
而江一彥,則是折返身去推自己的摩托車。
一名在那兒看守的保安不知情,吆喝著還想要讓江一彥去保安室。自然是被心情不爽的江一彥一拳打翻在地。
當街不好殺人,但如果只是傷人的話,而且,傷的又只是一個招惹了他的保安,對于江一彥就絲毫壓力都沒有了。
摩托跑車咆哮著,很快跟了過去。
以京城的交通狀況,摩托跑車無疑比汽車要好使得多,在車流中穿插著,很快就追上了趙廉二人。
而那輛大切諾基,正在前面慢慢悠悠地晃著。
“他們追上來了!總共三輛車!”上官橋一邊開車,通過后視鏡往外看著。
“嗯!”古風只是隨意點點頭,轉而向秦青問道,“對方是什么人,查出來了嗎?”
“那輛巴博斯的主人是趙廉,301部隊大校團長趙有為的兒子;奔馳跑車的主人是張川寧,京城北門區公安分局局長張立田的兒子;至于剛才那個腦子不夠使的家伙,從那輛摩托跑車判斷,應該是神刀堂副堂主江百川的獨子江一彥。”
身為飛龍特種部隊的總教官,肯定跟一些情報機構有聯系,在車上的短短時間,已經查出后面那幾個人的身份。
“神刀堂江百川的獨子?”古風眼神一寒,“哼!早知道是他的話,我們剛才就不這么簡單地走了!”